“大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律师。”
“律师啊,好厉害啊。”这更加让孟楚然敬仰不已,自己看上的人不但人帅职业也他妈的牛X超跩,真是赚大发了。
“那您是自己开的律师事务所还是给别人打工啊?”
“和别人合开的,不大,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怎么不厉害,你是我认识的人中职业最牛X的了。”话音一落马上意识到嘴没把门的了,可不能给大叔留下流氓混混的印象啊,“那个啥,大叔,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说秃噜嘴了,您别介意啊。”
“没关系。”
钟辰希由始至终的清冷,话短,脸上的肌肉就像是纸上画出来的,没有任何曲动的表情,从上车开始,甚至答话时连个眼神都没递给他一个,这多少让孟楚然有点小伤心,但更多的是探究欲,可能这就是成熟男人和青涩男生的区别吧,带着那么一种神秘感。
“那大叔您结婚了吗?”看这年龄似结婚,但又不想听到他说出‘结婚’二字,可这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咋的也得弄清楚不是吗。
“我有儿子了。”
这所问非所答是几个意思?不但结婚了,还有儿子了?是这意思吗?我靠,那岂不是没戏了,诶,不对,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已婚,而要说有儿子了?那会不会是说结了又离了,现在是单身?嘿嘿嘿~~
孟楚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情不自禁的就乐了出来。
钟辰希觉得有些疑惑,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他这傻笑是怎么回事,“怎么了,我的回答有这么可笑吗?”
“嗯?没有,没有,我是为您有儿子而高兴,高兴,嘿嘿。”
钟辰希没说什么,继续沉稳的往前开着车。
霞飞路,高档小区,从孟楚然说出地址时,钟辰希就知道眼前的这小子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肯定是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然,也不会碰了一下就夸张成那样,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和自己有关系,也有责任把他送到家,管到底,这是当事人应该做的,也是自己职业所约束的。
这是一套复式住宅,钟辰希把孟楚然从电梯里扶出来,天热,两人又贴的这么近,钟辰希明显感觉衬衫已经粘在了身上,很不舒服,但孟楚然并没有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的意思,相反的,搂的更紧了,即使你再不愿意你也得忍着,谁叫你倒霉碰上了我呢,想甩我,不太容易。
“哪个门?”钟辰希看着一层两个门问道。
“1102,这是钥匙。”
钟辰希接过钥匙,几乎是把他拖到了门口,这大块头整个重心压在身上,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关键那粘腻的感觉很令人不爽,虽然觉得他伤的不重,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还是送佛送到西吧,把他甩到家,马上走人这事就算完了。
进屋后,把孟楚然放到了沙发上,自己也累得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汗也顺着发迹线流了下来。
钟辰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扇着风,两人相靠过的地方,衬衫已经湿透完全粘在了皮肤上,粉色的肌肤透过水痕投射出一片诱人的区域,由于干渴钟辰希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唾沫又舔了一下干涸的下唇,起伏的胸脯随着呼吸的律动上下浮动着,孟楚然看呆了,强烈的炙热感从下腹直窜头顶,尤其是那舔唇的动作,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眼前的这个男扑倒,扒光,然后疯狂的......
真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
他也对自己的行为无法做出正确的解释,只能解释成是发-情期到了,饥渴难奈,饥不择食,不然,还能是什么。
“这是口服药,上面有说明食用量和次数,按着上面说的服用就行,这个是外涂的,一天两次,在伤口好之前别碰水,别做剧烈运动。”
“大叔,你要走了吗?”孟楚然显然是不舍得,光知道名字和职业,家住哪,家里几口人,几点上班,几点下班,爱吃什么,爱喝什么,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这些都还没说呢啊,怎么就要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开始粘上了,孟楚然这小子有心计着呢。
第4章 铁哥们儿
“我下午还有事,我得赶快走了,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可以找我。”钟辰希撕下写有电话号码的便签纸递给他。
孟楚然接过,转而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想说,大叔不要丢下我,再陪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要怎么办啊,我还受着伤呢,可看到钟辰希真是有着急事要办的样子,把话又咽回去了,这个时候可不能给他留下胡搅蛮缠的印象,装小白兔就装到底。
“那大叔可不可以帮我先把今天的药涂一下,我不会弄。”这种人畜无害的表情,这种乖宝宝的萌态,钟辰希就算有再忙的事也得满足他啊。
卷起右侧裤管,褪至膝盖处,露出一小片青紫色(可能中间隔的时间比较长,中午的红已有些发青了,可见孟同学为了追男人下了多大的狠心啊。)
“先用棉签沾上消毒水消一下毒,然后涂药膏,要均匀一些,不要涂太厚,也不能涂太少,涂后躺十分钟才可以起来活动,不然不容易吸收。”钟辰希低着头蹲在地上一边给他擦着药,一边教他怎么涂,他可不想就这点小伤而天天跑来伺候他。
“哦。”孟楚然的单音节很明显是不太愿意。
“如果你不会可以叫你家人帮着弄。”钟辰希涂完药站起身,把棉签扔到了垃圾桶。
“我不和家人住。”孟楚然继续装着可怜,这是他和他爸打了三天的持久战才要来的房子,为的就是要独立生活,远离那个让他讨厌的家,现在在钟辰希面前却装得跟没家的孩子似的。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爸爸妈妈呢?”
“他们都做生意,没时间管我。”一个人吃,一个人住,受伤了又没人照顾我,大叔,你可不可以怜悯我一下。
说实话,钟辰希对孟楚然的说词只持有三分可信度,也的确有这样的家长,忙于生意而疏忽对孩子的照顾,可是,这都大学生了,怎么也不至于饿死吧,就算你大少爷什么都不会干,但最起码的自理能力还是有的吧,更何况这也就是个小伤,又没到骨折的份上。
孟楚然见钟辰希有几分犹疑之色,正想可怜状再加点力度,那边的电话却响了。
“志明…哦,我突然有点事情绊住了,我马上到…好,我知道了。”
“大叔,你要走了吗?”
“嗯,约的人已经到了,我必须现在过去,记住我说的话了吧,有事电话联系。”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大叔。”孟楚然突然叫住了他。
钟辰希回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有问我的名字。”
呵呵,还真是个小孩子,钟辰希笑了笑,露出一排亮人的牙齿,这是他们相处几个小时里,孟楚然第一次见他笑,真的又帅又迷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孟楚然,你一定要记住了。”
“好,我记住了,我真得走了,再见。”钟辰希开门走了,孟楚然的心还在猛烈的跳着,平生第一次这样不规则的跳,难以抑制。
辰希,大叔,你早晚还会再来我这间屋子的,肯定会来。
“喂,小阳阳,干嘛呢?”孟楚然躺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啃着冰棍,一副大获全胜的口气给好基友徐阳打着电话。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小阳阳,听着跟叫儿子似的,我有姓,请带上好吗?”每次听孟楚然这样叫他,都一脸的火气,小阳阳,还美洋洋呢。
“哈哈哈,你干嘛当真吗,你又不是我真儿子。”
“那假的也不行啊,不是,就不能这么叫知道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这马上还有课呢,你可倒好,回家享清福去了。”
“好了,不逗你了,替我办件事,帮我去查一下钟辰希这个人,职业律师,越快越好,回头奖励你随便提。”
“真的?不后悔?”徐阳确认。
“不后悔。”
“那好嘞,您就擎好吧。”徐阳说完就挂了电话跑去教室上课去了。
孟楚然和徐阳、石骆都算是发小,石骆年长他们几岁,从小就带着他俩一块玩,长大后石骆去了三十二中,离他俩比较远,而孟楚然和徐阳因为同龄,所以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在一起。
再加上幼儿园时,徐阳有一次因为水喝多了,胆小不敢跟老师请假上厕所,最后把裤子尿湿了,引得全班的小朋友哈哈大笑,最后孟楚然挺身而出,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徐阳穿上了,从此两人的友谊算是结下了,以后更有了铁到穿一条裤子之说。
所以,无论孟楚然多混,多不是个东西,要办的事多么的让人不理解,他徐阳都二话不说,不离不弃,脑袋削出个尖来往前冲,就连高考都跟着一起报了师大,只是他学的是英语,而不是那个幼稚的什么学前教育。
徐阳对孟楚然忠心不二,孟楚然对他也是仗义有佳,初中以前受欺负了,挨打了,每次都是他出手相救,后来那些外校的混混们看他身边有这样一个霸主儿护着,也就都不敢上前了,从而徐阳也更加的愿意跟着孟楚然混了,他走哪儿,他跟哪儿,就差没分享同一个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