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知道他不好意思,没再继续,也没去抱他,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着。
常文恩一丝不挂,还要跪着,把最隐秘的地方给何跃露出来看,后悔的快要哭了,他觉得何跃亲了亲他的屁股,在上面捏了两把,就拿手指头去揉他的穴。
那里他洗澡的时候洗过,自己做的时候已经很羞耻,可何跃这样弄,羞耻的快要爆炸,没一会,他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唔了一声,他知道是润滑剂。
何跃下面早就硬了,可他很耐心地做了前戏,尽管恨不得马上就捏着常文恩的腰干他,却仍低头,把一根沾了润滑的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
紧,又干涩,何跃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背,把那根指头送的更深了一点。
他扩张了快要十五分钟,常文恩疼的直哼唧,一直在小声说:“我不做了,何跃,等下次吧,求求你了,你把手拿出去,疼死我了……”
何跃又往手指上淋了一点润滑剂,抽插时发出来的水声已经很明显了,常文恩的穴口也湿漉漉的,何跃觉得他应该不会疼的那样夸张,也许只是紧张,开口说:“恩恩,你放松一点,我又不能吃了你。”
常文恩只好尽量放松,他觉得何跃的手指抽出去,没一会,一个硬热的东西就抵在了他都穴口,没进去,只是磨蹭,何跃低低地喘,常文恩也在喘,直到磨蹭的常文恩真的不紧张了,何跃才慢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只进去一个头,就被常文恩裹得想射了,心里全是想狠狠操进去的冲动,可他看着常文恩不断抖动的瘦肩膀,又冷静下来,很舍不得地慢慢往里送,弯腰叼着常文恩的耳垂吮吸。
因为做了很久的扩张,常文恩并没有很疼,直到何跃都进去了,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常文恩带着哭腔说:“好了吗?”
“还没有。”何跃又往里顶了顶,顶的常文恩抓紧了枕头,猛地趴在床上,刚才那一下顶得他腰酸,差点叫出来。
何跃抱着他站起来,下身还插在他身体里,就慢慢地往墙边走,低声说:“你乖,站着做好不好?动的话床会响。”
常文恩点点头,可他站不住,腿软的不得了,何跃把他抱在怀里,让他两只手撑着墙,轻声说:“动了啊,不要叫。”
他比常文恩高,常文恩要把臀撅起来才可以,他捏着常文恩的肉屁股,听常文恩小声说了一句:“可是我我现在就想叫。”
何跃笑了一下,突然拿左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还没说什么,就被何跃连续不停地十几下猛顶弄得眼神都散了,何跃也忍着喘息,饿了很久似的,左手紧紧捂着常文恩的嘴,听他支离破碎的喘息,一边干他一边轻声说:“恩恩,我还以为我等到死也等不到这一天呢,你知不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操你是什么感觉?”
常文恩吓得要命,唔唔地叫,后面却夹得死紧,何跃掐他的大腿根,掐得他站不住,觉得常文恩后面缩了一下,又松了。
“不许叫,叫也没用。”何跃贴着他的耳朵舔了一下,慢慢地说:“操死你。”
他一手扶着常文恩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看这个瘦弱的少年被自己干得眼泪都流下来,摇摇欲坠的样子,激动的手臂上青筋鼓起,像个流氓一样不顾常文恩的反抗,凶悍而粗暴地操到他没有力气挣扎,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火发泄了一些,才松开了手,抱着常文恩的身体缓了一会儿,低声说:“还站得住吗?”
常文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摇头,何跃拿了被子扔在地上,把常文恩放在上面,握着他的脚腕搭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他的脸,又插了进去。
这会儿他做的很温柔,常文恩也没有再挣扎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抱着何跃的脖子,听他抽插时带出来的水声,突然小声说:“你,啊——你没戴套……”
何跃说:“忘了。”
“你就是故意的!”常文恩眼角都红了,恨恨地说:“你憋着劲儿折腾我。”
“我憋着劲儿操你呢。”何跃很流氓地拍了拍他的脸,“我真不是故意的,等会不射进去还不行吗?”
他又开始动,常文恩呜咽一声,硬起来的性器跟着何跃的动作晃动,觉得自己身体里热而痒,何跃往里面插一下,他就舒服了一点,可又没有多舒服,还是火辣辣地疼,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崩溃似的流下泪来,求何跃:“你射了吧,好不好?”
何跃说:“不要说话。”
他掰着常文恩的腿,换了个角度,看常文恩突然像脱了水的小鱼一样弹动了一下身体,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身下,用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常文恩的眼泪不流了,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异常慌乱的兴奋,这种兴奋一直持续到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进去又抽出来,一点喘息时间也不给地动了几十下,常文恩猛地带着哭腔喘了一下,小声说:“何跃哥哥……”
这四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何跃一下子大脑里一片空白,闷哼一声射了进去,一边射一边往里面顶,顶得常文恩咬着嘴唇流泪看他,那个眼神让何跃的魂都被勾走了,他射了很久才射干净,言而无信地全都射在了常文恩的身体里,那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乱扑腾,却很快就没了力气,往下滑,滑到了他的胳膊上,被爽过了的何跃捏着,狠亲了一口。
他倒在常文恩身边喘息,搂着常文恩亲了亲,“疼不疼?”
常文恩刚要说话,外面就放了烟花,不知道谁家放的,离的很近,五颜六色的光照进来,转瞬即逝,却又一下接一下。等这个超级持久的烟花放完了,常文恩抿着嘴唇看何跃,突然轻喘着说:“不疼啊。”
何跃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刚才不还说疼死了。”
常文恩盯着他看,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爱你呀。”
第四十章
因为前一天守岁,第二天何跃一家人都八点多才起,余春蜓推开常文恩的门,觉得卧室有点冷,走过去看看窗户关的好好的,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常文恩还在睡,脸很红,余春蜓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轻轻推了推他:"恩恩,你醒醒,怎么了?发烧了吗?"
常文恩被她弄醒了,只觉得天昏地暗,坐起来就要吐,可他七点钟的时候去卫生间吐过一次,这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脸上全是冷汗,睡衣都潮湿着。
何跃是五点多走的,他离开以后常文恩总觉得房间里味道大,把窗户开了通风,可他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还是被冻醒的,忍着难受去关窗。
他也说不好自己哪里难受,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昨天何跃折腾的太晚了,他本来就没睡好,还发烧了,又想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没精神。被余春蜓叫醒以后就昏昏沉沉地趴在了床上,余春蜓给他喂了点热水和退烧药,他吃下去还没一分钟,又都给吐了出来。
何跃听见声音走了过来,看他这样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余春蜓说:"不知道啊,是不是昨晚吃什么东西吃的不对了?可是怎么会发烧呢?"
"发烧了?"何跃心理咯噔一下,过去拿手贴着常文恩的额头,他心里很急,却不想在余春蜓面前表现出来,只说:"可能他昨晚开窗看别人放烟花了吧,没事,妈你去忙你的,今天不是要去姥爷家里吗?你们先走,我下午再去,他可能就是着凉了,没大事。"
余春蜓还是不太放心,何跃把她哄走了,反锁了卧室门走到床边,拿手去脱常文恩的裤子。
"你干什么!"常文恩小声说,"别碰我。"
"我看看是不是后面受伤了啊。"何跃说:"听话,我就看一眼,要是受伤了我去给你买药。"
昨晚他做的很小心,可是因为没开灯,也说不准到底受伤没,常文恩没力气和他挣扎,让他脱了裤子看,嘴里恨恨地骂人,何跃看了看,没有受伤,只是有一点点肿,就把他的裤子穿好,拍了拍他的屁股,教训他:"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面受伤感染才发烧的,你是不是开窗睡的?"
"不开窗会有味道!"常文恩哼哼唧唧地说:"你管我要不要开窗。"
他一生病就这样,何跃说什么他就要顶回去,乱发脾气,何跃也没在意,对他说:"来把药吃了。"
常文恩吃了,这次倒是没有吐,何跃帮他把被子盖好,食不知味地吃了顿早饭,把爸妈送走,又回去看常文恩。
他也不知道是没睡着还是在做梦,睫毛一直在抖,何跃拿手指头拨弄一下,常文恩就把眼睛给睁开了,两个人对视一会儿,何跃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
"不吃了吧。"常文恩说:"我总是想吐。"
"可能是怀孕了。"何跃摸摸他的脸,"没事儿,过几天去医院查查。"
常文恩很想打他,但是又没力气,气的要死,又流鼻涕,使劲儿喘了两下,冒出来一个鼻涕泡泡,何跃笑死了,拿了纸巾帮他擦干净,去厨房给他热东西吃。
他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骨头汤,拿勺子撇去了油,想着常文恩的鼻涕泡,笑的手抖,回去的时候,常文恩正在抱着被子咳嗽,何跃喂他喝汤,他很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我自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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