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酩酊大醉
“欧兄节哀!小鬼子侵我中华,辱我同胞,不知有多少兄弟姐妹遭此磨难,贼寇一日不除,我中华儿女一日不得安宁,咱们力量虽然微弱,却也众志成城,势必驱逐贼寇,光耀河山!”
站起来举起酒杯,凤行云慷慨激昂的说道,一个个热血男儿扫尽先前的低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举起酒杯。
“驱逐贼寇,光耀河山!”
酒杯碰撞间,众人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烈酒,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凤行云还是第一次饮酒,一杯烈酒下肚,小脸不由得染上红晕,同桌的几人全都忍不住看红了脸,不是很自然的移开视线,没办法,丫长得也太引人犯罪了,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这种纯粹的生理反应。
“呐,喝这个。”
温长喜不是瞎子,更不是感官失调,众人那么明显的回避他怎么可能看不到?低声叹息的同时不忘递给他一杯白开水,在这之前他老想着像前世一样带坏凤行云,让他不再管他喝酒的事儿,今日过后,他果断改变主意了,以后绝不能让他沾一滴白酒。
“嗯,抱歉,我自幼身体不好,不善饮酒。”
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凤行云轻笑着解释道。
“凤兄客气了,该抱歉的是我们才对。”
方子农略自责的看看他,其他人脸上也荡着或多或少的关心,虽然他们心里都非常好奇,以他的身体素质到底是怎么通过初试复试的,不过他们也不那没眼色的人儿,听人家的谈吐就知道他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就别这么多客套,来,咱们再干一杯,预祝咱们早日驱逐敌寇,建功立业!”
温长喜举起酒杯,率先豪迈的一饮而尽,众人接连喝下杯中烈酒。
推杯换盏间,他们又聊了很多,从他们的言谈中,凤行云得知,他们虽然都出自农家,但方子农家境还算殷实,读过几年书,文化功底还不错,为人处世圆润得体,陈友青张廉华一个在寺庙里长大,一个是武馆后人,都会功夫,肖勇王国荣则是猎户出身,孔武有力,还会射击,欧振轩打小跟着父母一起练习杂耍,身手也不错,一两个人很难近他的身,可以说他们八人之中,单就身体素质而言,温长喜凤行云是最差的,但其他方面就说不准了,毕竟他们来自二十一世纪,会的东西太多太多,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以比拟的。
这一晚,他们畅谈抱负,绕着国仇家恨这个话题畅所欲言,不知不觉中,每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散席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凤行云请酒店服务人员送回房间的。
“嗯··行云··”
让人送温长喜回房后,凤行云回去整理了行李才回到他们的房间,喝得酩酊大醉的温长喜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嘴里还不忘喃喃着凤行云的名字。
无奈的轻叹口气,凤行云放下行李,拧了把热毛巾走过去跪在床上温柔的帮他擦拭脸庞,然后又帮他把鞋子外套都脱了,拉过被子盖住他算不上壮硕,却也开始有点肌肉的身体。
☆、第049章 你丫就是欠收拾
“呼··”
就只做了这么一点事情而已,凤行云也累出了满头大汗,俊秀的剑眉几不可查的皱了皱,这具身体太差劲了,还得加倍训练才行。
“行云··”
“嗷··痛··”
喝醉的温长喜突然从背后一把勾住他,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粗鲁的压在了他身上,没轻没重的力道弄痛了他,凤行云发射性的痛呼一声,抬眼的瞬间,双眼却陷入了温长喜已经睁开的灼热眸子里。
“行云,我很想你,不要再离开我··”
“唔··”
仿佛是陷入了前世求而不得的痛苦里,温长喜话没说完,低头就密密实实的吻住他的双唇,凤行云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无意识的推拒着他沉重的身体,不过早已被酒精控制的温长喜哪能让他如愿?双手霸道的抓住他的手腕压制在头顶,含住他的唇瓣狠狠吸允着他嘴里甜美迷人的津液。
“嗯。”
破碎中带着少许情动的诱人呻吟划破整个房间,反抗的凤行云渐渐迷失在他激烈的啃咬中,敏感稚嫩的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一边承受着他狂霸的索取,一边挣开他的压制,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滑过之处,无不灼热高温,浓浓的情欲热焰渐渐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操,你他妈真够勾人的··”
再也无法满足这种仅仅盘旋在外的舔舐吸允,温长喜低咒一声,一手抓住他到处点火的双手,一手穿过他的后脑勺抬高他的头,宽大湿热的舌头强强行撬开他微启的牙关,钻进他嘴里激情搅弄,换着不同的角度舔舐着他嘴里每一寸甜美,时而又狠狠的插入他的喉咙深处,抵着喉头来回抽插,激情又色情。
“嗯··”
凤行云脑子里一片空白,贴服在嘴里的舌头主动缠上他的火舌,吸允渴求着他更多的怜爱与激情,诱人的呻吟不断响起,生生摧毁了温长喜所有的理智,吻更加的肆无忌惮,双手捧着他的头,舌头顺着他的口腔一路滑行,强势霸道的模仿性爱的动作狂乱顶弄,时不时又缩回来沿着他的牙龈一颗颗扫过贝齿,与他的舌头紧紧纠缠,深深撩拨着他的每一寸感官,凤行云感觉自己就快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肺部的新鲜空气越来越稀薄,可他却不愿意让他离开,被他吸允得发麻疼痛的丁香一次次主动缠上他湿热滚烫的舌头。
两人似乎都忘却了所有,只凭感官的享受狂乱的激吻着,四片唇瓣一刻也舍不得分离,紧紧纠缠,难分难舍,变化着不同的角度吸允舔舐着彼此嘴里的甜美,舌头一进一出间,来不及咽下的银丝溢出嘴角,沿着凤行云尖细的下巴缓缓流下,汇聚成一条淫靡色情的湿濡痕迹。
“撕拉··”
情到浓处,早已被酒精操控的温长喜再也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诱惑,双手抓住他的襟口粗鲁的撕开他身上轻薄的白色唐装,俯下身就激情啃咬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性感锁骨,两手更是没有歇着,精准的摸上他的胸口。
“别,痛··”
没轻没重的爱抚终于拉回了凤行云的理智,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看埋首在自己胸口辛勤耕耘的黑色头颅,凤行云眼底还布满了情欲,双手却坚定的撑起身体,不由分说的捧着他的头逼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行云,我想要··”
被他推拒的温长喜仰着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桃花眼底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烈焰。
“我也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
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凤行云主动靠过去依偎着他,至少得等这具身体能够承受情欲洗礼再说。
“你自己摸摸,这哪还忍得下去?”
酒精早已因为先前的激情清醒了大半,温长喜一只手抱住他,一只手拉着他的手猛的放在他斗志高昂的某处,尼玛他都胀得快爆炸了,再不消消火,将来铁定阳痿早泄。
“额··”
感觉到掌心下的坚硬壮硕,凤行云脑门儿一黑,更加坚定了现在不能欢爱的决心,妈的,谁能想到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下面那坨居然无法一手掌握,真让他干进去,他不死也得送掉半条命。
“亲爱的,咱们就弄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轻轻的,绝对不会让你痛。”
见他没有说话,以为他的哀兵政策已经凑效了,温长喜抱着他一口含住他圆润敏感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全部吞吐在他敏感的颈部肌肤上,可下一秒··
“啊··轻点轻点,要断了··”
凤行云一改被动,猛的一把握住他的敏感,温长喜立马痛呼出声,尼玛那里本来就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加上又处于情动中,哪里经得起他粗鲁的抓捏啊,温长喜此时的感觉犹如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既舒服又痛苦,薄汗悄悄爬上额头。
“哼,断了最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丫就是欠收拾。”
甩开他拍拍手,凤行云傲娇的剜他一眼,眼底的情欲慢慢褪去,忍不住有点后悔把自己的房间让出去了,这才第一天丫就发情,多住几天他的贞操还能守住?
“嘿嘿··我那不是喝醉了嘛。”
粗鲁的揉一把严重受挫的温小二,温长喜腆着脸厚颜无耻的靠上去抱住他,他想要自己媳妇儿怎么了?这次不行下次咱再来,总有一次会成功了,人孙中山革命还经历了十来次呢,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真要说出来,不定他家小兄弟真得夭折了。
“少来,只有你才喝醉过?酒醉心明白,少糊弄我。”
说是那样说,凤行云还是软了身体柔柔的靠在他身上,同样是男人,他又何尝不明白他的难受,哪天他要是对他没性趣了,他就该担心了不是?只是··有些事他真有点难以启齿,加上这具身体太稚嫩脆弱,他可不想一朝偷欢,大半个月都起不了床,那不得让他笑死?
“呵呵,还是你最了解我,行云,我是真想要你,上辈子就想了,可我也知道咱们虽然灵魂成熟,身体还很稚嫩,过早的激情只会害了彼此,这不是控制不住吗?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颗活体春药,单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扑倒,根本无法顾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