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照外泄不是我的错,再者,拍摄这些照片,是我*的*自*由。淫者见淫,裸*露是自由也是艺术还是淫*秽只取决于观者自己。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请低头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
第二,我不准备否认。
我交过很多男朋友,这也是我*的*自*由。换位思考,今天若是男明星爆出此事,评论会是这样吗?
任何想用荡*妇羞辱我的,也请省省。
我不吃你那套。没人可以规定女人该怎么样,只能怎么样。
男女都是自由个体,道德标准请一视同仁。
第三,我想对所有人说。
我爱我自己,也不会被打倒。
我会活得很漂亮,比你们所有人都漂亮。
完。
配图是一张蒋捷捷的写真。
她画着英国贵族式浓妆,五官浓艳,红唇烈烈,高高在上地坐在金色王座上,手持一把镶着各色宝石的权杖,挂着冷艳的笑,俯视所有人。
蒋捷捷这一举动几乎让全网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想混了。
也有一些前卫的人给她叫好。
但更多的是道德洁癖们,把她微博颠过来倒过去再翻个面地骂。特别是一些男人,更是直接骂她公交车,破鞋等各种侮辱性字眼。
评论居然被她黑得最狠时还多了十万。
程缘看得心疼,转了蒋捷捷那条微博,配字:你没有错。
没过五分钟,蒋捷捷电话过来了:“程哥,快把你微博删了。待会看到的人多了,可要招骂了。你现在的路挺顺的,没必要毁形象的。”
程缘笑了笑:“没事,他们多骂我一句,不是就少骂你一句了吗?”
蒋捷捷沉默后,笑了笑:“程哥,你真好。”
程缘笑笑。
蒋捷捷叹口气:“为什么你不喜欢女孩子呢。这么温柔的男孩子,就该给女孩子疼爱啊。”
程缘:……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文中所有人物的观点,均是由他们自身环境和教育以及性格综合而成,不代表作者观点。
这条可以延续到以后所有的文里。
☆、第五十六章
蒋捷捷说得轻松,实际顶着全网压力,又怎么会没有丁点影响。事情爆发时,她还在片场,发完微博,换了辆车,准备偷偷回家。
没走多远,就发现自己的车被追踪了。
一大群车队跟在她后面,狂开着闪光灯照。
蒋捷捷起初以为是狗仔,没放在心上。开了几公里,这些家伙居然公然在大马路上朝她别车,差点把她挤到大路边上,差点翻了车。
蒋捷捷还听见他们在大声喊着,打死这个荡*妇。
车队有人实时播报跟踪情况。
蒋捷捷被跟踪的消息很快上了网络新闻。
这是一个临时组织起来的车队,有狗仔有蒋捷捷anti粉,也有一些当卫道士的激进分子,更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道德护卫队。
程缘担心蒋捷捷,时时刻刻都刷着新闻。见到这条消息,他当即就给蒋捷捷打了个电话:“捷捷,你别回家了。先来我这里。”
蒋捷捷被跟踪的地点来郁总家最近。
蒋捷捷本来还想拒绝。
但后面那几辆车越逼越近,有一辆还朝着她车屁*股撞了一下,整个车身剧烈晃动几下。
这些车明显想给蒋捷捷点教训,但也不想闹出人命。黑压压十几号人一起,让蒋捷捷连带助理和经纪人,只有三人的车没有还手能力。
她咬了咬牙,答应了:“程哥,你过来接我一下。”
程缘拿起钥匙就出门了。
·
郁景来昨晚没睡好,晚半个小时才起,在桌边看了会报纸,等着送郁岑采回来的程缘一起吃了早餐,便借口上班,让司机送他去医院。
刚走十分钟,郁景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郁先生,好久不见。”
郁景来皱眉:“你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郁先生,我可被你害得不浅啊。”
郁景来眯起眼:“是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郁先生,现在的问题是,你想我把你的外甥怎么样!”
郁景来低喝了一声:“你疯了!那是你的儿子!”
“就是因为这个儿子,我才会惹上你们一家的。你们郁家全家都是疯子,你妈妈,你、还有这个小怪物,都是疯子,疯子!”
“疯子就该下地狱!”
“去死吧!”
啪——
他挂了电话。
“停车……”
“停车!”郁景来闭了闭眼睛,沉声吩咐道,“不去医院了。现在,让蔡助理联系一下保安队的人。现在立刻去找郁岑采!快!”
“郁先生,蔡助理女朋友生病,请假了!”
郁景来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
“那你去,你现在就去,就说我的命令。”
“郁先生,保安队一直是蔡助理在管,我对保安队不熟悉,只能……”
郁景来一字一顿道:“我说让你现在就去!”
“是。”
“还有……”郁景来闭了闭眼,神色疲惫,“这件事,不能让小缘知道。”
“是!”
打电话的是郁岑采生父,他的前姐夫。
郁岑采在他那里住了一年。他新找了对象结婚,对郁岑采不闻不问,结果把好生生的孩子养成了自闭。
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郁景来当时就联系国外郁家的势力,让了些利益,和国外几家大势力联合,把这个借姐姐才爬起来的野鸡家族摁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没想到,都这样了,这人还翻得起浪。
他当初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车内,郁景来靠在座椅上想事,太阳穴一阵阵突突的疼,仿佛一把钻子笃笃笃笃地——在对着他脑袋钻孔。
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他早就习惯了。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开始等药物反应过去。
这一次,情况却有些糟。
疼痛加剧,铁钻升级为电钻,疼得他脑袋仿佛要爆炸。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看见有人拿了一把大斧头,对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拼命砸着,要把他脑袋劈成两半。
那个人似乎狞笑了一下,斧头劈到了他脖子上。
他本能地推了一把。
场景变幻,眼前突然变成一个高高的阳台。他和那个人都站在阳台边上,他推了一把,那人便失控地从楼上掉了下去。
那人凄厉尖叫,下坠中回头看他。
他心脏一瞬间停摆。
那个人居然是小缘。
“小缘……”
他叫了一声,惊醒过来,浑身汗涔涔的,冷汗把他衣服都打湿透了,手臂还在微微颤抖,仿佛刚推了人一样。
这是假的。
假的。
郁景来拼命安慰自己。
一切都是幻觉。
幻觉而已。
可方才那种惊恐而真实的错觉还是让他浑身战栗,皮肤上似乎还滞留着那股粘稠,冰冷的的血液爬动的感觉。
他该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幻觉在小缘出现时爆发怎么办?
就像当年那样……
他该怎么办?
郁景来不敢再想,疯狂找出药瓶,一口气吞了三四颗药下去。他轻轻颤抖着,抱成一团,仿佛受惊的小孩,固执地封锁自己。
“郁先生,找到了。”
二十分钟后,手下终于根据手机信号找到了那人的定位。司机举着手机给郁景来看,解释到这里是城郊一处烂尾楼,一直少人烟。
郁景来揉了揉鼻梁:“去……去这个地方。”
手下应了一声,立刻驱车。
这是城郊的一处烂尾楼。
因为合作方资金链出问题,刚建了个框架的楼生生停了下来,只有半拉截,空拉拉没窗户没门的水泥体。
现在成了城郊流浪汉和小混混们常去的据点。
一行人赶到时,一眼便看见站在高处的人。
十八楼高的阳台上,没有护栏,一个金发的男人单手拎着一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小孩,站在阳台边,冲着底下冷酷地笑。
郁景来瞳孔剧烈一缩。
十八楼。
阳台。
又是这个数字,又是这个地址。
他太阳穴突突地疼,眼前血红,似乎又看见血泊里,那个从十八层楼上,如风筝般直直砸向地面,炸开一朵血花的人。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回头看郁景来。
郁景来狠狠掐着自己,手心出血,面上却不露半分行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众人道:“不要慌。”
“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人拿着喇叭往楼上喊话:“请上面的人冷静一下,克制自己的情绪,有话好好说!”
金发男人冲郁景来又吼又叫,疯狂大笑:“有话好好说?我和你们一家子疯子没什么可说的。”
“疯子就该去死。”
“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活该你们该孤独终老。”
郁景来紧紧攥着手,忽然异常冷静下来。他冷眼望着楼上,高高的楼层里,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如小墨点般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