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瞅他表情,烛光里见他满腮酡红,嘴巴微张,细细喘气,便加速律动,由慢至快,再由快至慢,不时变化。
催情剂药力尚在,乔可南环抱住他裸背,迷乱里喊了一些话,全是很耻很放浪的。
但无所谓,仅一人听,也只有他才能听。
陆衍之加大冲撞,甚至把人抱起,令青年坐在他腿上,男人下身裤子尚未全褪,仅中间敞开,巨柱在青年肠道蛮动,摩擦腺体;乔可南窄穴紧缩,裹住男人,想给他不亚于自己的快乐。
男人在他耳边低嚷了几句,乔可南红着眼盼他,不过还是依了:「老公……」
他想起菊花黑传给他的「剧本」:「啊、老公,你怎么……又变大了……啊……」
陆衍之掐了把他大腿内侧,男人没射,海绵体早胀到极致,哪可能再大?就是太硬,乔可南被顶得颠簸,毫无余隙:「老公……老公……」
他喊得心甘情愿——因为他们结婚了。
他以前认为不需要,反正不具法律效益,搁心里即可,然而实际历经——即便只是一个小小仪式,那心态变化,却是大大不同。
「宝贝……」陆衍之吻他侧脸,双手抓住爱人大腿,耸动下肢。
他真想把套子摘下,直接闯进。无奈青年用过药物,陆衍之怕太刺激,随随便便就射。
那攻君脸面往哪儿搁?
男人肉柱全没,乔可南体腔柔韧地吸附着对方的欲望,任其驰骋并占领。青年理智溃散,沉浸在比初夜更加迷乱及淫荡的情状里,呻吟不止。
他后来更不记得自己到底被摆了哪些姿势,只晓得陆衍之抱着他,把他按在身上,撑开他的腿,由下往上一举侵进,大肆挞伐。
整个床铺都在晃……倒了怎办?
可乔可南已无力关注这些了。
男人睾囊一紧,射完第一发,便拿了瓶清水涤洗青年内部,确认药物没有残留,遂扯开保险套,肉贴肉地闯了进去。
硬度稍减,肉感凸显,不可否认,乔可南更喜欢这样。他曾偷偷在脑里琢磨男人的形状,包含他的血管筋脉,如凶器一般尖锐又硕大的龟头……以及略弯的柱身,悉数在他身体里面,施行操干。
太快乐。难怪《失乐园》的两人选择那种死法,当真到死都无人可将他们分离。
这回,陆衍之操干他,操了很久。
乔可南甚至记不清自己几时高潮射精,只记得男人的体魄连同自己的,都很热。
他调息,心脏鼓动,海浪声在耳际,风微微的咸,情事稍缓,男人抱着他躺在床上,听波涛拍岸,叫绝不息。
乔可南隐约睡了过去,天渐渐黑,仅剩烛火,染在他们各自体肤上。
再醒时,月色如霜,映照大海,伴同蜡烛灼光,兜围住两人。
尤其手上相同款式的银戒,亮得扎目。
太有默契,陆衍之亦同时睁眼,两人相视,不一会儿男人硬物再度插干进来,乔可南哼哼叫,颤抖着腿,享受蜜月的快活。
就这样醉了睡、睡了醒、醒了干,中间喝了酒,吃了一点儿轻食,最终在夜空底下十指交扣,呼呼大睡;如那不知名部落之习俗,以天为盖、以地为席,上天见证,他们讲携手相依,共伴一生——
永世不弃。
[第三章]
陆衍之醒的时候,人不在他怀里。
他们没回酒店,就在床铺上直接睡了,天蒙蒙亮,第一道晨光打入他眼皮,太过刺目,很难不醒。
好在前晚嬉戏得早,外加飞行疲累及时差,「运动」完两人睡得很快,即便一身黏腻,均懒得洗。
这是很好的一觉。
他翻身起床,穿戴衣物,戴上蓝牙耳机,与饭店确认早餐及相关事宜,正回头,就见青年自海里跃出,「呼啊」一声,朝岸边走来。
晨光洒在他赤裸温润的体肤上,大抵见没人,他直接裸泳——在荷兰法律下,当众裸体并不犯法,何况观众仅只一人。他健康的肩膊上有漂亮的肌肉,双腿笔直,形状匀称,腰板并不纤细,略有宽度,是毫不教人怀疑性别的体躯,唯独胸前两点,历经多年爱抚,情色得教人难以直视。
这猴孩子,真是。
陆衍之交代好,摘下耳机,乔可南见他醒了,便走过来。「我第一次在日出时游泳,水好凉,海里好清澈、好漂亮!」
在非开放时段下海,当然是不符规定的,但……陆衍之睁只眼闭只眼,取了床被给青年擦身。
乔可南自己动手,他浑圆的臀部跟腿肢在外头晃动,包含身前那品尝了无数次的性物,在毛发底下蛰伏,诱引刚醒的男人以及他的欲望。陆衍之把人摁倒,抱在怀里,「是嫌被操得不够,还有精力去游泳,嗯?」
「不游白不游嘛!」难得包一回海滩,不游泳多浪费?「而且这几年跟你健身以后,明显的高了,人也壮了,自信心都回到我身边了……呜哇!」
男人不知何时沾取润滑物的手剥开臀瓣,伸进肉穴。那儿还很松软,睡前抹了药,并无大碍,甚至一下子轻易接纳陆衍之三根指头。
乔可南嗯哼一声,接不下去,只能抬高腰部,浅浅喘息。
陆衍之很快用自身肉物顶进,肠腔柔润,轻轻吸绞。相较昨日紫色傍晚,此际天大亮,海面波光粼粼,纱幔随二人频率荡漾;乔可南昨夜叫哑了喉咙,现在只能闷在男人怀里低鸣,恍若清晨的小鸟。
陆衍之体力惊人,弄了一晚,一早还能这般折腾。蜜月就是睡了干、干了睡,下床怎能叫蜜月?不过男人估计尝尝肉味,没太多前戏,捉着青年腰杆,专注操、埋头苦干,力道极悍。
乔可南渐渐抓不牢他,只能窝在他身下,敞开身子款待对方的侵入。「哈啊啊……」
男人缓了些,龟头顶着他腺体,缓慢磨弄,乔可南原先泡冷的躯体发热起来,甘美到使人指尖发颤的感触渐渐蓄上,他们用正常位,他坚硬的性具在男人的肌线里摩擦,液体淌湿两人,跟随抽插送进体内,乔可南低叫:「好热……好滑……感觉好奇怪……」
「那你夹紧些。」陆衍之刻意揉他屁股,令他双瓣紧阖。
「现在……就嫌我……松了……」乔可南哼哼:「色衰爱弛……」
陆衍之咬他鼻子。「就你这副样,色衰在哪,哥永远看不出来……」
「啊……」
乔可南在最后一波顶撞下溢出泪,迷乱叫要射了要射了,随后一个打颤,抽搐着射精。
「呜~~」他双腿在抖,内侧肌肉收缩,男人亦在他之后跟着喷射出来。
陆衍之:「呼……」
前夜才纵情,一早的质量尚不够厚重,伴随性物抽出,化为水液,自肉洞口溢了出来。
乔可南哈哈喘息,「这还真是……白日宣淫。」
眼看太阳公公离海平面越来越远,尽管有纱帐遮掩,乔可南仍被晒得有点疼,陆衍之给他穿衣。「回房洗澡,再吃个饭,之后随你玩。」
乔可南睨,「不让我看天花板了?」
陆衍之瞪,「再说一次天花板,我保证让你这周都看天花板度过。宝贝,我说到做到。」
哎唷还得了,乔可南立即识相,收嘴不语。
两人回房间,身后狼藉自有人收拾。屋内浴缸很大,足够共洗,乔可南见男人剥掉衬衫,背后晒红一片,在睐睐自己,只有肩膀周近局部发红。在正常位下,男人为他挡掉大部分赤阳……乔可南忍不住上前探抚男人背脊,陆衍之:「?」
乔可南笑,「没事,别用太烫的水洗,等会帮你做SPA。」
陆衍之抬眉称奇,猢狲难得这么乖。
乔可南心情好,接受共浴,两人彼此洗了澡,待吃饱饭,他叫陆衍之:「趴床上,转过去,屁股对我。」
陆衍之:「……」
再看爱人从行李箱掏出一罐东西,他脸更绿:「宝贝……」
「别动啊,衣服脱了。」
陆衍之:「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人生……」
乔可南莫名:「谈什么人生?转过去啦!」「啪」一声,拍在男人屁股上,响亮亮,陆衍之炸毛,一把年纪,面子在那儿,哪堪青年这般造肆?
他正要跳起来上家法,就见乔可南扯了他上衣,把那罐里的液体往他肩背上抹。
原先不抹不觉得,一抹上去,淡淡刺痛感觉浮现,陆衍之促狭道:「你何时抓伤为夫的?」
白痴哦。「你晒伤了啦!」
乔可南翻白眼,继续把芦荟胶抹匀,陆衍之晓得青年无「他意」,不禁松口气,放松身躯,显见平时绷得多紧。他指下心疼,突发奇想:「嗳,我们去游泳。」
陆衍之:「什么?!」
乔可南:「你不是会蛙式了?游泳可以放松身体……呐,我帮你涂防晒油。」
陆衍之:「……」
乔可南乐孜孜拿防晒油给二人擦,涂完还调皮咬男人屁股一口,咬完立刻闪远远,呸了一声:「好油!」
陆衍之揉着被爱人弄上牙印的臀股,咬牙切齿,「你胆肥了!」
乔可南:「哈哈!」
……
午后日光正好,沙滩上有不少人悠闲晒太阳,陆衍之虽学了泳,可最多在池子里划水,不代表能下海,乔可南死活拉不动,只得罢了,自己一人乐去,陆衍之孤身一人牙痒痒,真恨自己选了海,并且前晚今晨手下留情(?),没把青年操成初生小鹿,两股发颤,走都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