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想。”齐尧躺在里面,拉着薛博渲的手让他也坐进来,“可能是想跟他做一辈子的爱吧。”
“……你这个人还真是……”薛博渲想说他粗鄙,说他低俗,但想了想,自己不也是想跟齐尧做一辈子么,哪怕是一辈子的炮友也不错,于是,话锋一转说,“实在。”
齐尧被他逗得直笑,坐起来爬过去,含了一口薛博渲的性器。
“想趴在水里给你口交。”齐尧跪趴在浴缸里,水刚没过他的小腿肚,他抬头看薛博渲,问,“你愿意上我一辈子吗?”
这个告白够独特的,薛博渲觉得倒是真的符合齐尧的风格。
相比于之前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似乎这句“你愿意上我一辈子吗”更容易让他接受。
薛博渲被他刚才含的那一下又挑起了欲火,觉得自己之前的近三十年那么清心寡欲积攒下来的“存货”都要一口气交代给齐尧。
他用手指肚轻轻地蹭着齐尧破了的嘴唇,问他:“那你会不会要得我精尽人亡?”
齐尧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然后笑着说:“会。”
薛博渲的性器胀得更大了,他的手滑到齐尧肩上,又往后,在他的蝴蝶骨上来回抚摸。
“所以呢?你愿不愿意?”
薛博渲的眼神让齐尧想起“含情脉脉”这个词,他觉得自己看得出薛博渲的深情。
“过来。”薛博渲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上来,我告诉你。”
第41章
齐尧在薛博渲面前,前所未有的听话。
他乖乖地过去,跨坐在薛博渲身上,主动自觉地握住对方的性器,用后穴缓缓将其“吞入”。
他微微仰着脖子,张开嘴,用力地呼吸着。
薛博渲双手箍着他的腰,不错眼睛的盯着对方看。
齐尧的每一个表情都足够迷人,让他痴迷了十几年。
那压抑的感情一旦倾泻而出就像止不住的洪水般彻底泛滥,他低吼一声,将齐尧抱在怀里,在对方扭动腰肢的同时,他不停地亲吻着那光滑的皮肤。
“你愿意吗?”齐尧趴在薛博渲怀里,后穴被撑得胀胀的,一天之内做的次数太多,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受不了了。
“你说呢?”薛博渲使劲儿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恨不得将人撕裂在怀中。
齐尧委屈得不行,觉得从薛博渲嘴里听到点儿什么甜言蜜语怎么这么难?
他又去咬人,咬薛博渲的肩膀。
咬够了,凑上去接吻,吻完了继续追问。
“你爱不爱我?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要我?愿不愿意在我身上精尽人亡?”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去,打湿了地面。
齐尧觉得自己心里也跟那被浸湿的地面一样,等着来一股暖风将它烘干。
“爱你。”薛博渲抱着他翻了个身,让齐尧靠在浴缸上,架起对方的双腿,猛烈地进攻,“你说的一辈子。”
齐尧已经到了只能听不能说的阶段,他一开口就是浪荡的呻吟。
“爽不爽?”薛博渲狠狠地顶弄着,好在齐尧家的浴缸足够大,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这样折腾。
“爽……”齐尧的后面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但快感丝毫未受影响,他的手抚摸着薛博渲的胸,口不择言地叫着,“老公……太厉害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爱人在交欢时如此坦诚又淫荡的叫床,齐尧管薛博渲叫“老公”,他是完全无意识的,但薛博渲听在耳朵里,兴奋得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他的爱有了结果,虽然不知道这颗果实最后能生长到哪一天生长成什么样子,但现在,起码开始了。
他拉起齐尧,与之接吻。
啧啧的口水声和下身抽插时激起的浴缸中水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这个浴室都变得淫靡无比。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齐尧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软趴趴地瘫在薛博渲怀里,后穴根本就合不上,清理之后,火辣辣的疼。
薛博渲先是把他放到沙发上,然后换了床单和被子,这才把齐尧抱了回去。
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齐尧已经昏昏欲睡,薛博渲找到之前自己带来的那管药,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后穴涂抹。
“老薛……”齐尧眯着眼睛,眼皮已经抬不起来。
他去抓薛博渲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之后,长长出了口气,声音发虚地说:“老公……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他一叫“老公”,薛博渲的手就一抖。
手指不小心插得深了,敏感的齐尧又是一声诱人的呻吟。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薛博渲还在不停地抚摸齐尧的身体。
从侧脸到喉结,再到小腹和臀部,所及之处,都是他深爱着的。
齐尧已经睡着,没等到薛博渲的回答他就撑不住了。
薛博渲凑上前去含住他的嘴唇,趁着那人睡觉的时候,又亲了一会儿。
他是真的太爱这个人了,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他薛博渲永远不可能驯服这个浪子,不要痴心妄想,不要抱有期待。
没想到,今天竟然上演了一出如此荒诞的爱情喜剧。
他们从白天折腾到晚上,做爱、胡扯、互相论证又推翻,最后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时间早就过了十二点,薛博渲扯过薄薄的毯子盖住两人,然后疼惜地又轻吻了一下齐尧的脸。
他闭上眼,呈现的画面都是齐尧一边扭腰一边叫他“老公”的画面。
薛博渲不否认自己因为这件事格外骄傲,他带给了对方性的快感,他爱的人臣服于他的性爱能力之下,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男人觉得痛快了。
他现在是心满意足的,至少在此刻,他们心心相印着。
夜彻底深了,荒诞的一天落幕了。
这一天落幕了,可他们的爱情,开始了。
第42章
有些人,他在梦里都是甜的。
一般来说,在齐尧特别累的时候就容易做梦,美梦噩梦都做过,当然,也做过春梦。
这次的梦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定义,因为他梦到他变成了薛博渲的一只猫。
梦里面,大片大片的青草地,他在上面打滚,在薛博渲身边玩闹。可是那个人,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书。得不到注意的他生了气,直接跳到对方肩膀上,把尾巴往那人眼睛上捂。
梦醒了,齐尧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好半天都缓不过神儿来,总觉得下一秒薛博渲就要揪着自己的尾巴把他给丢到一边儿去了。
他摸了摸手边,这才突然发现几小时前刚跟他互吐深情的男人并不在床上。
他翻了个身趴着,懒洋洋地喊:“薛博渲!”
这会儿薛博渲正在厨房里折腾,昨天体力消耗过大,天刚亮他就给饿醒了。
厨房跟卧室隔着一个客厅,他做菜声音又大,还关着门,自然没听到齐尧的声音。
趴在床上的齐尧突然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想,那家伙该不会是后悔了,跑路了吧?
他一溜烟儿地爬起来,什么都没穿就出了卧室。
从卧室出来,他听到厨房有动静,再往那边一看,隔着玻璃拉门,薛博渲只穿了条内裤在里面忙活着。
那画面太温馨,打小到现在,齐尧几乎没有过这种体验。
早上醒来爱人做好了早餐,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吃完,最后收尾时,还要一个热情的吻。
这曾是齐尧无数次幻想过的最美好的生活状态,只是可惜,这么多年都没能实现。
到了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一份自觉十全十美的恋情,正经八百的恋爱,再也不是胡闹了。
他光着脚跑过去,拉开拉门,笑着看薛博渲。
“在做什么?”齐尧嗅了嗅,大概知道了。
“你家冰箱食材少得我恨不得没打开过。”薛博渲一边煎鱼一边抽烟,齐尧看着,特别怕他把烟灰掉进去。
他凑到薛博渲身后,像个小无赖似的抱住人家的腰,侧脸贴在对方背上,甜蜜地笑着。
“那这鱼你从哪儿弄来的?”
“郑洵家。”薛博渲一大早就去敲郑洵的门,丝毫不怕打扰人家睡觉。
他们三个,这些年,能一直保持着稳定的朋友关系,实属不易。
“你就这身儿打扮去找的他?”齐尧瞬间就皱起了眉,他站直身子,严厉地质疑着,“你被他看光了?”
“必须没有。”薛博渲笑了,不用回头都知道齐尧是怎么个表情,“回来又脱的。”
齐尧笑了,又抱住薛博渲,声音也恢复了刚刚柔和的小男人样子:“吓死我了,你可不能给他看。”
耳边是滋滋的煎鱼和嗡嗡的吸油烟机声,齐尧开始心猿意马,前面抱着薛博渲的手不停地在人家内裤边缘抚摸,摸着摸着,开始向下,掌心贴上了微微鼓起来的裆部。
“一大早你可消停点儿吧。”鱼好了,薛博渲把它倒进盘子中,烟也抽完了,在特意放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按灭。
他一手端盘子,一手拉住齐尧撩拨他的手,带着人往餐桌边走。
“我要不要再煎个蛋?”放下盘子之后,薛博渲去给齐尧盛粥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