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完结+番外 (岁月如刀)
“你冤枉在哪里?”
“徒儿拜在师傅门下要学的是绝世神功,关大哥武艺虽然还过得去,可他又不是师傅门下,徒儿怎能去学他的功夫……”
见荣发昂藏七尺男儿做委屈状,林平之嘴角抽搐,颇觉茶水难以下咽。
荣发又道:“徒儿知道师傅俗事缠身,不敢十分叨扰师傅,其实徒儿只求师傅传给徒儿基本秘籍,不拘是剑谱刀谱还是拳谱脚法,徒儿必定会好好研习,将来继承师傅衣钵。”
你当秘籍是书肆里的话本么?还几本!把辟邪剑谱给你你敢练么?
林平之心里发狠,现实里当然不会把辟邪剑谱交给这位首席大弟子,于是训斥道:“胡闹!到底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难道还要你吩咐我怎么教徒弟吗?”
见师傅好像真生气了,福威镖局首席大弟子,前威远镖局总镖头忙趴伏在地,诚惶诚恐道:“师傅息怒师傅息怒!”不敢再发表意见了。
林平之板着脸道:“既然你不愿意学关沐的剑法,我也不勉强你。”
荣发露出一丝喜色。
“为师与令狐副总镖头同出一门,鉴于为师庶务繁忙,便让你令狐师伯先教你一套入门剑法吧!”
“啊……”荣发不甚满意。他拜了这个毛都没长齐(林平之面白无须)的师傅门下,完全是冲着绝世神功来的。什么师叔师伯的,那肯定都是不如自己师傅,不然为什么自己师傅是总镖头,师伯却是副总镖头?那肯定是师伯不如师傅嘛!
不过师傅既然吩咐了,好歹也是同一门的功夫,那姑且学学吧,否则再惹师傅不高兴,万一把自己逐出师门怎么办?
荣发瞅瞅被晾在一边的大师伯,不情不愿的应下了。
“那……大师伯教我什么功夫?随便糊弄我可不依!”
林平之气结:“胡闹,教你什么就学什么!再挑三拣四你就回家!”
早知道这个荣发是个二愣子,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己首席大弟子名额给这么人!
荣发这才夹着尾巴不说话了。
打发了这个不着调的徒弟,林平之开始处理这段时间镖局的各种事物。
福威镖局声势浩大的开业果然带来了好处,开业之初,便有福州城的富商豪门上门托镖,信镖、票镖、银镖 、粮镖、物镖、人身镖皆有,数额倒是不大,目前统共九笔生意,不过百两银子的利润。
林平之不气馁,这不过是开头。纵使福威镖局有百年生威,可是满门被灭的负面影响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看在开业时的声势,福州城中真正的巨商大贾们心里还在掂量,这九笔生意大约是试探,若是能平平安安一切顺利,不需多久,林平之有信心,绝对能让福威镖局重新成为最好的镖局,重现当年纵横十省的威风。
九笔生意已经有五笔出发了,无论是新招的镖师趟子手还是如今落户福威镖局的关沐许方等原青城派弟子,林平之都难以百分之百的放心。所以索性将全部人打散,不拘来路,一律重新编排,每支队伍分别由原来的青城派弟子做主力,新招的镖师趟子手为辅,然后由涂镖头带回来的一批老人里找出一两位揽总,这样他才能勉强放心队伍出发。
其实,林平之更想亲自押镖,或者让令狐冲押镖。
可是令狐冲要忙着送别宾客又要暗地里教授华山弟子,短时间无暇□。至于自己亲自押镖……别忘了,他在令狐冲眼里还是武功具废,他去押镖给土匪强盗送肉票么?而且,走镖之辛苦,令狐冲可舍不得。还是算了,乖乖的留在镖局看账本吧!要不,学学诸葛亮,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总之一句话,不是只有武力才能撑起镖局的。
令狐冲将一番话说得无比婉转无比含蓄,生怕触痛了林平之的隐痛。他怎么可能忽略,林平之是被谁挑断了手脚筋被谁打成一个废人。
令狐大侠从来不觉得自己爱人的心胸有多宽阔。
林平之能说什么。
对着令狐冲貌似镇定实则心虚的劝慰,难道他能抄起长剑演练一套辟邪剑法告诉令狐冲其实自己一直背着你偷偷的练剑么?其实自己的武功已经恢复了六七成了?
林平之不能说,只好继续假装自己弱不禁风,对着长剑迎风感叹,对着出门的镖队落寞叹息。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无聊哈
关于华山掌门,原著没讲最后谁继任了华山掌门,唯一肯定是新的华山掌门是令狐冲的某个师弟,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所以模糊处理。
注意啦,给小林子的金手指出现啦。
辟邪剑谱!!!!!此乃江湖第一神功,可以用绣花针打遍天下,可以让人从男变女。绝世神功,今日,作者为它再添一神奇功效——可以重塑经脉。
咳咳,大家都知道了吧,小林子的武功要恢复啦。
撒花!
41事业
林平之自幼耳濡目染,绝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人,对如何经营一家镖局他心中自有主意。新接的九笔生意,论利润是福州永盛钱庄护送银票的生意利润最丰厚,论影响力却是他的首席大弟子牵线的那笔为官府保信标最大。然而从镖物的贵重程度或者说风险程度来说,却是护送李员外家眷探亲最容易出事。
一则是李员外只是普通乡绅,无官方背景,又不像钱庄票号树大根深黑白两道都喂饱了,打了他的主意牵扯的势力最小。二则,探亲所带财物丰厚,油水大,向来是各路强人的心头好。
事有两面,镖局未来的客源,更多的应该如李员外这样的乡绅富户,因为他们官匪两道都靠不上,除了自家养的几个看门护的家丁护院,出门远行或是货物安全都要指望镖局。
几年前福威镖局生意的大头就是这些乡绅富户。
对这些门门道道的生意经,令狐冲听得头大如斗。偏偏林平之自从镖队出发,走路也念,坐下也念,吃饭也念,喝水也念。有一回,他们俩正在做某个少儿不宜的活动,衣服都脱光了,林平之突然一把推开他,道:“有人敲门,是不是镖队回来了?”令狐冲被唬了一跳,随他一起开门去看,哪里有人,只不过是他大意忘了栓门,被风吹响而已。
还有一次,正吃饭,林平之夹了一筷子菜突然就定在那儿,久久不动。令狐冲诧异的敲了敲他的筷子,他一抖,起身——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他起身太急,手一扬,筷子上夹的菜直直的甩到了令狐冲脸上,在令狐冲脸上留下一道油光的印记。
如此糗事,不胜枚举。
福威镖局纵然还有几个老人帮衬,但是这几位所谓的老人能帮的有限。说起来,他们当初来投奔,根本的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生计。林平之没有正经的长辈,如今无比的后悔当年在父亲膝下不曾多用心学习。那时,总以为天塌下来还有父母撑着,熟料有一天天真的塌下来了,只能自己撑着。
第一次独自掌事,第一次派出镖队。尽管和众人商议了又商议,在心中演算了又演算,推敲了又推敲,确定这几份生意万无一失,林平之心中仍然存在几丝焦灼。
要是被劫镖了怎么办?
镖主的喝骂,众人的不屑,父母在天之灵的失望。
面对辗转难眠的林平之,令狐冲束手无策。
他知道林平之为什么焦虑,费了无数口舌,无论是巧言安慰,还是用事实说话,林平之口头上赞同他的结论“镖队万无一失”,夜里照样睡不着觉。
打令狐冲出身以来,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油嘴滑舌,但是这种笨嘴拙舌的感觉他也一点都高兴好不好。
好不容易自己穿越重重防线能睡在他旁边可不是为了让他一个人把床压得吱嘎吱嘎响的!
令狐冲捧着被林平之狠狠拍了的爪子,怒了!
纵身一扑,将林平之压在身下。
媳妇儿,将相公冷落了这许多天,今天晚上好好儿的补偿我吧!
次日,镖局众人发现总镖头弯腰驼背身姿不雅,而副总镖头笑得格外……非礼勿言,非礼勿言……
“总镖头,涂镖头回来啦——”新来的小厮喜福高声儿奔来。
林平之心猛的一跳,直起腰——心里吱呀□,面上端正严肃问道:“涂镖头在哪儿?”
喜福跑了一段儿路气喘吁吁道:“刚进大门口呢……一切平安……”
林平之大喜,恨不得立即迈大步跑到门口。可是刚刚忘形的跨出右脚——嘶嘶……牵扯了某处难言之隐。只得把步子放小了,不着痕迹的瞪了瞪抱剑斜倚的某个家伙,慢悠悠的往镖局大门走去。
小厮喜福纳闷儿,总镖头不是很着急镖队的事儿吗?刚刚还那么高兴那么急,整么眼下又不急了呢?
林平之刚出了自己院子,还没穿过演武场,就听见了凃德的笑声。
凃德身上的短打灰扑扑的,应该说他整个人都灰扑扑的。在他身后的许方也好不到哪儿去,像是从哪个旮旯里跑出来的乞丐,完全看不出一丝儿江湖少侠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