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钥匙交出来放到洗漱台上,然后转身关门,出去。”
“老师,好商量嘛!”子进卖萌地嘟嘴眨眼,然而林何青取了眼镜差不多是个半瞎,五官都糊成一团看不清,这些精细的表情变化实在是难为他。
更何况林何青看都没看他,继续抹沐浴露,“不好商量,你总得长个记性。”
林何青近视可子进眼神好着,5.1的视力突破水雾望着那诱人的身体和上下游走的手,喉结一动一动,口水都不知吞了多少回。
“换个方式长记性不行么,比如把我捆起来,或者按到阳台边,其他的也都可以的。”子进把钥匙放到洗漱台,然后转身关门,却没有出去,反而朝里走。
子进没脱衣服,直接朝林何青扑,把林何青推到墙上,杂乱无章的吻印下,从额头到胸膛,星星点点深深浅浅。
“老师,别这样嘛,我都答应好好学习承包家务了!”
多无辜的语气!
再配上被水淋湿紧贴着脸庞的黑发,诚恳认错的垂眉低眼。
诱惑又乖巧。
林何青看着抱着自己委屈的少年,没脾气了。
哎,都是惯出来的毛病!
可既然惯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呗!他毫无原则地想。
林何青摸着他的腰替他脱衣服,“穿着衣洗什么澡,想感冒是不是!”
子进配合的举手把衣服甩开,吻林何青的嘴。林何青替他脱裤子,沾了水的裤子本就难脱,更何况大冬天的还穿了不止一条。
正往下扒拉呢,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嘴的沐浴露味。
他推开子进,连呸几口,“干嘛呢,我泡沫都没冲干净你也下得去口!”
子进抱着他摸来摸去,“滑滑的,多么适合入口啊。”
“我恨不得把你丢出去!”林何青拍他屁股,“别扭了!老实站着,裤子还没脱掉呢。”
子进的腿老老实实的站着,手却不老实的乱摸。林何青本来就对他没什么抵抗力,三两下就被挑起□□,在心里开导自己,“不生气不生气,自己惯的。”
然后在子进肩头咬了一口。
过几天回家,何禾并不觉得子进成绩退步,反而说,“小宝贝儿啊,分科了是不是功课更难了啊,别累着了,学习重要但最要紧的还是身体和心情啊,看着小脸上黑眼圈儿多明显啊,放假了在家就多睡会儿,可别天天起那么早给人做饭,你又不是保姆做什么家务!”
林何青在旁边看不过眼,“诶诶诶,您什么意思啊,我当初高三的时候您都指使我扫地洗衣,而且还说我高考要是掉分儿就让我复读,差别待遇也不是这样的吧,我看您心都偏没了!”
何禾把林何青踹开,“去去去,和你爸看电视去!”
她揽着子进往厨房里走,“宝贝儿呀,我最近又想出了一种新汤,正好适合你们年轻人,你这个子是长得快赶上何青了,可都是骨头,太瘦了,得多补补。”
子进脸都皱了,但还是撇着嘴喝完,用他那拙劣的演技哄何禾开心。
到晚上睡觉时就不对劲儿了,那汤是挺补的,补到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子进皮肤泛红搂着林何青,被欲望驱使导致他的精神都恍惚,只想痛快淋漓的狠狠发泄。
他平时都很主动,对待感情很坦诚,有误会第一时间就会说开,然而也难有误会,所以两人感情一直和谐,性事上子进也是这个作风,想要就想要,爽就叫出来,完全不玩欲擒故纵欲说还休的推拉战术。
林何青很喜欢他的直接坦诚,毕竟信任和沟通是维系情感的桥梁,可少年人兴奋的身体也总是更坦诚,再加上子进天真的语气,“我喜欢老师当然对着老师就很兴奋啊!这很正常!”总让他哭笑不得。
这时被他缠着腰热情地亲遍了全脸,已经完全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十分配合的脱了衣,然后把对方也扒得光溜溜。
寒冷的冬天,寂静的午夜。昏暗的房间被月亮洒下一丝清明的亮,照得床上交缠的两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光。
林何青撑在子进身上喘息,手上慢悠悠地替子进揉腰,“好了,够了,早点睡觉,不然黑眼圈又加重了。”
子进双眼熠熠,腿抬不起来了,就用手圈着他不让他起身,“不行,不够,我还要。”
“你今天怎么这么浪呢!”
子进单纯的认为这个词用法不对,正经的反驳,“浪是指放纵的意思,我还没放纵呢,所以不能这么说我!”
“那我浪,行了吧!早点睡,你年轻,我可是过了年就老一岁的老男人了。”
子进摇头,“老师一点儿也不老,刚刚可有劲儿了,怎么可能是老男人啊!”
“我真想咬掉你这张勾人的嘴!”林何青低头吻他。
“怎么老师只要我的嘴,我把全部都献给你,一起签收一下呗!”他抱紧了里林何青。
林何青抬起他的腿,从还未合上的小口进入,凶狠而强势,但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午夜早就过了,在撞击声里明天早已来到,跟着一起的还有今年的第一场雪,北风呼呼的吹刮着,阳台的玻璃隔断门没有扣紧,被从窗台钻进的风拍打的砰砰响。
和风声、门声相应和的是子进的哼叫声,门每被撞一下子进就会吓着,然后全身紧绷,林何青也跟着头皮发麻。
何禾睡眠浅,刮大风的时候就被吵醒,望眼一看竟然还下了雪,天气预报报了几天的雪终于在安静的夜晚嚣张而至。她从温暖的被窝起身,去阳台收前晚给林子泓洗的运动鞋,顺带关上那个吵人的门。
何曾想过,门关上了,另外的声音就更加清晰了。
林何青的房间在最里面,和主卧之间隔着客厅和阳台,完全和整体的房间分隔开,所以以往从没留意过。
今晚被一场风雪揭开了真相,震惊又突然,下雪的惊讶早就被冲淡,何禾站在门边,有些颤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阳台的门好像没关紧,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她听到子进的惊叫,“啊!老师!”透过门板墙壁直冲而来,何禾手臂发冷,脸却臊得发红,把手上的鞋放到另外的小阳台,回房继续睡觉。
子进被林何青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来,吓得惊叫起来,就是何禾听到的那样,何禾在门外心绪复杂,而门内的两人完全不知情。林何青抱着子进走到窗台边,把他放在飘窗上,玻璃的一边被狂风大雪冻得冰冷,而另一边被房间的热气熏得凝结上一串串的水珠。
林何青把窗帘拉上一半让子进跪着,自己也跪在他身后,别开他的腿进入。
“别,老师,不要这样!”
林何青揉他的屁股,“放松,你已经没事了,别紧张,乖。”
“不不,我恐高!”
林何青无奈的笑了,“宝贝儿,你想干什么啊?”
子进眼神飘忽,“总觉得不看着你像少了点什么。”
“这就向你证明一下,不看我,一样都少不了!”他的动作就是为了印证着那番话,强势而精准的戳中敏感点。
子进的眼神更飘忽了。
凡是在上位,子进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这种快感太强烈,尤其是这跪姿后入式,被禁锢得紧,被进入得深,没一会儿就求饶了,“老师,啊,太深了,嘶啊,好深。”
林何青使坏的往上顶,“之前是谁说不行不够还想要的?”
子进皱着眉咬着嘴唇,“我,是我。”
“那不就得了,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可不会停的!”说完还掐着子进的腰狠狠地往上顶。
子进的屁股早就红彤彤,腰上一圈圈的印,他偏头靠在窗帘上,眼皮半闭着往下看,月光洒下,整个人迷离又魅惑。
林何青开口,“月色真美。”
“我知道这个梗,”子进精疲力竭也不忘接话,“我也喜欢老师。”
何青笑,继续说,“雪也美。”
?这什么套路
子进睁大眼睛望他,又转头去看窗外的雪。
纷纷扬扬,飘飘洒洒。雪花又轻又蓬,被风吹得旋转飞舞,但来势汹汹,这么一会儿功夫屋顶地上已经落了白茫一片。
“是还挺好看的。”子进说。
林何青摸他的脸,把被汗淋湿的沾到前额的头发撩开,深情地说,“在月色和雪色之外,你是第三种绝色”
子进红了脸,“□□就□□,怎么突然还□□情诗啊!”
林何青笑出声,“不是我写的,却是我想说的。”
“说什么说,还做不做了!”子进心里不满,有什么好笑的,我是理科生没听过不行啊!
林何青看他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样子更觉得可爱,“做做做,爱和爱情诗都做,好不好啊?”
“好吧~”
第二天,子进完全起不来床,完全是自己作的。
林何青温柔的给他揉眼睛和脸,把他从卷成一团的被窝里□□。
“乖宝宝,今天大家长发话了,要你和她去买菜,你快点起床,啊?”
子进的脸闷在林何青手里,听了这话,眉毛都快挑到发际线了才把眼睛撑开,“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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