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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生 (科研人士)


  丁未空左右看了看,替他们松了口气,“哎,还好没人。快进去。”
  于今清一进房间就把陈东君压到床上粗鲁地扒裤子,还没扒下去就被陈东君反压在身下剥得只剩衬衣和领带。
  于今清挣扎着被皮带反捆住了双手。
  陈东君扯着于今清的领带,“还闹不闹。”
  于今清被扯得跪趴在床上,顿觉自己跟姜工那只金毛一样,羞耻万分,“我哪里闹了。”
  陈东君在他股间揉了一把,“还说没有。”
  于今清克制住已到嘴边的呻吟,“我没有。”
  陈东君说:“这里什么地方,这是军区招待所,不像大城市的高校,没那么开放。懂事点。”
  于今清不说话。
  陈东君说:“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于今清还是闷不吭声。
  陈东君把于今清的下巴挑起来,“说话。”
  于今清气得不行,“你就喜欢这里,喜欢丁未空。他帅,他会开歼击机,他什么都好行了吧。”
  陈东君捏于今清的脸,“不准吃醋。”
  于今清都气笑了,“吃醋都不准?”
  陈东君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准。”
  于今清气呼呼地说:“你快给我解开。”
  陈东君说:“还吃不吃醋了。”
  于今清:“吃。”
  陈东君看着于今清的脸,心突然柔软得像是要化掉,他叹了口气,“吃就吃吧。”
  于今清说:“快解开我。”
  陈东君说:“你伤好了。”
  于今清两个小时之后才反应过来那句没头没脑的“你伤好了”是什么意思。
  那时他已经射了三次,被干到无法闭合的后穴里不断有精液流出来,弄得大腿之间一片粘腻。陈东君不但没有解开他被反捆在身后的手,甚至一直握着他的腰不允许他的性器摩擦到床单。
  于今清感觉自己被操得全身都要散了,不但腰要断了,连屁股都被揉捏拍打得红肿,他被迫保持着被干的姿势毫无气势地骂陈东君:“我操,你给我等着。”
  陈东君解开他手上的皮带,揉他的手臂防止血液太久不流通。
  于今清愤怒地说:“你以前都是装的。”装禁欲,装温柔,装得被强迫似的。
  陈东君说:“没有。你以前伤没好。”
  于今清想起上一次在酒店里极度温柔的陈东君,“禽兽。”
  陈东君抚摸着于今清的后穴,感觉手指被那个湿热的洞吸了一下,“而且这里承受得了。”
  于今清没什么力气地给了陈东君一拳,“把手拿开。”
  陈东君把于今清抱起来往浴室走,“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做这种事么。”
  于今清抗议:“我要正常的那种。”
  陈东君眼底都是笑意,“不行。”
  第二天早上于今清被陈东君扶着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只要陈东君一松手他恨不得就要躺下去继续睡觉。
  陈东君说:“要不不去了。”
  于今清扶着腰说:“你别想跟丁未空单独去。”
  陈东君揉了揉他的头,“我也不去,你多睡会。”
  于今清打起精神,“也不能让人白跑一趟吧,下楼下楼。”
  丁未空把车开到青海湖旁边的公路上时才六点多一点,天还黑着。
  他从后备箱拿了两件军大衣给陈东君和于今清,“湖区这时候特别冷。”
  三个人穿着军大衣往湖边走,丁未空拿着两个手电筒,光线可以照到很远的湖面,以及远处藏族五彩的风马旗。
  三个人走到离湖两三米的地方,丁未空给了一个手电筒给陈东君,“这里位置不错,你们就在这等着吧。我一个人走走,日出后一个小时再来接你们。”
  陈东君找了一块大石头,对于今清说:“坐过来。”
  两人朝湖面坐着,四周非常安静,可以闻到潮湿的湖风带来的味道。
  于今清在黑暗中握住陈东君的手,“哥,要是每一次你出差我都能陪着你就好了。”
  “明年年初,应该就是春节之后,会有一次选拔。”陈东君反握住于今清的手,“079有三个名额,意思是最多三个人,如果没人合格就一个也不要。”
  于今清说:“079至少会有一个合格的。”
  陈东君声音里有笑意,“嗯。”
  忽然天光亮了一分,湖天交界的地方出现了一寸暖黄的光,将黑夜撕破。
  渐渐的,天光大亮起来,前方的湖面,远处的高山和草原都变得清晰,目力可及的最远处出现了一点白色的边缘,它被橙黄的光包裹着,橙光的外围再远一些被染得柔美如玫瑰,最后融化进了一片蔚蓝之中。
  海面还是深蓝色,倒映着朝霞。
  于今清听见几声鸟鸣,一阵翅膀挥舞的声音,一群不知名的白鸟从天幕远处席卷而来,从他们头顶飞过,又盘旋飞回来。
  于今清的目光跟随着那群白鸟,直至白鸟消失在了一轮白日中。
  朝阳已起。
  湖天一色,万里无云。
  被晨曦包裹的两人同时侧过头看向对方,然后拥吻。
  在湖岸的另一处,一个身影伫立在湖边,眺望着同一轮朝阳。
  丁未空已经走出很远,但是以他的视力仍然可以在并没有什么遮挡物的湖岸看到极远处的两个身影。
  四年前那块石头上也坐着两个穿军大衣的人。
  “喂,你衣服没穿。”那个人从吉普车里拿出军大衣扔到丁未空头上,“冻死你。”
  丁未空接了衣服,披上,继续往前走。那个人从他身后跳到他背上,“背我。”
  丁未空捞了一把背上人的大腿,“你吃什么了重成这样。”
  “跟你吃得一样啊。”背上的人揪丁未空头发,“是你劲儿变小了吧,说,是不是训练偷懒了。”
  丁未空走到湖边把人扔到地上,“那是你。”
  “哎哟,痛死了。”那人声音听起来特别委屈,“你都不心疼的吗。”
  丁未空迟疑了一下,去拉地上的人。
  伴随着一声坏笑丁未空被摔到地上,全身几处主要关节立马被锁死。
  “果然训练偷懒了。”声音听起来很得意。
  丁未空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
  “你怎么了?”身上的人立马担心起来,去摸丁未空的后脑勺,“撞到头了?”
  丁未空一个擒拿把对方制住,对方气急败坏地大喊:“丁未空你小子也学坏了!”
  丁未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刚学的。”
  “你放开,快放开,你看就要日出了,一会就错过了。”那人被压制着喊。
  丁未空把人押到一块大石头边,按着坐下,手却还锁着他的肩膀手臂的关节,一点也没放松,“就这么看吧。”
  “你居然让我被押着看日出,你是不是人啊。”
  “我也很无奈。”丁未空声音里的笑意一点也藏不住。
  那天的日出和这一天一样,壮美得有如一个全新生命的诞生。
  在那幅鬼斧神工的画卷下,丁未空放松了手臂,与那个人并肩坐着。
  那轮朝阳完全升起的时候,整个世界的外衣好像都被揭开了,露出最本质的,最自然的,最深处的,最纯洁的,一份渴望。
  丁未空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亲了一口。
  他愕然地转头。
  对面的人呼吸急促,俊朗的脸上泛着微红,像是朝霞中最温柔的一抹颜色。
  丁未空猛地站起身,隔了石头上的人两步远。
  那个人也站起身,要去拉丁未空。
  丁未空头也不回地朝吉普车走,那个人跟在他身后,“你等一下——”
  丁未空加快了脚步。
  “丁未空!”那个人扳过丁未空的肩膀,丁未空看到他发红的眼眶。
  丁未空一愣,这是这个人第一次红了眼眶。在那些令人肌肉酸痛痉挛的训练中,在那些冷酷的选拔中,在那些被死亡威胁的任务中,这个人从来没有红过眼眶。他就像一棵过分笔直的小白杨,把风雨雷电全当作阳光。
  丁未空张了张嘴,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个人脱力地放开丁未空的肩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他伸出拳头,看着丁未空的眼睛,“是不是兄弟啊。”
  丁未空看着悬在空中的拳头,也伸出拳头,碰上去,“当然是。”
  离日出后已经四十多分钟了,阳光变得有些刺眼,丁未空沿着湖岸往回走。
  于今清和陈东君正走到一串风马旗边。
  于今清拿起一面幡布,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藏文。
  他看向陈东君,陈东君摇头,“我也不懂,你一会可以问丁未空,他懂一点。”
  丁未空从远处走过来,“回去?”
  于今清问:“这上面都写的什么啊?”
  “写着藏文的是经咒,比如大明神咒。”丁未空解释道,“风马旗,藏语称为隆达,你看这一面,”他拿起一面幡布,“上面画着驮运佛法僧三宝的马,意思是借着像马一样的风,将经文送到各地,造福众生。”
  于今清说:“我这面上写的是藏文,这句是什么意思?”
  “可以翻译为‘妙哉莲花生。’”丁未空盯着那面幡布,思绪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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