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行的凶器每次顶入都带来酸疼的异常快感,每次抽出都无比空虚得几乎疼痛,尽管已经射过一回了,身体仍旧贪求的自动摇晃腰部,追逐迎合起带来快感的凶器,射过一回萎靡不振的阳物,不知何时随着郑安行每次顶入摇头晃脑重新挺立,并且流淌出晶莹水珠,随着郑安行的动作涂抹在两人小腹上,形成一片亮晃晃的水光。
「嗯,嗯……学长……嗯,嗯啊……」
察觉谢牧笛的阳物再度挺立,郑安行深知谢牧笛陷入快感漩涡,便不再费心照顾谢牧笛的感受,他一面揉捏一面扶抱住谢牧笛富有弹性的臀部山丘,放纵自己跟随快感行动,用力摩擦着甬道内壁,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啊呀……啊啊……」
原本就不够稳固的半圆型台子在激烈动作下倒地不起,谢牧笛整个人的重量大半由绳子支撑,小半则落入郑安行掌控之中。
他像推秋千一样摇晃着谢牧笛的身体,同时反方向驱动腰部,让每一下抽出都只剩顶部在甬道中,每一下进入都顶入最深处,几乎要顶破谢牧笛的内脏。
「嗯啊……不……哼哼……」
谢牧笛边呻吟边摇头哭喊着,未曾有过的巨大快感掳获他整个人,让他忘情地发出欢喜呻吟。
「嗯啊……好棒……嗯啊啊……」
郑安行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停下抱住谢牧笛的身体重重顶了数下,一股热得仿佛会将人烫伤的精华白浊悉数射进谢牧笛体内。
「啊啊……不……啊呀……我会死掉……会死掉……」
谢牧笛敏感的察觉烫得吓人的液体喷进身体深处,甬道忍不住紧缩颤抖起来,郑安行仍抱着他不放开,重重顶了几下又是一道热液射出,谢牧笛脚趾跟着卷曲起来,感觉内脏被烫伤般又温暖又疼痛,疼痛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第三股热液射进身体时,谢牧笛的阳物也跟着喷发,第二次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射过两回浑身瘫软的谢牧笛相反,郑安行喷发过的凶器完全没有消停的态势,仍旧保持挺立雄伟。
他退后抽出凶器,欣赏大量白浊从谢牧笛已经无法闭合的菊心滴落地上,亦让摄影机一点不落的拍下这淫靡景色。
等到白浊热液流淌得差不多,郑安行向前抱住谢牧笛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解开穿过天花板粗环绑缚谢牧笛双足的绳子,让他再度以足尖着地的方式站着,而后解开束缚在他背后的主绳,但仍维持双手反绑在后的样子。
菊心甬道被过度开拓,加上短时间内喷发过两次让谢牧笛体力尽失,支撑他的绳子一旦解开他连一秒钟都无法站立,跪倒在木质地板上。
郑安行从不知何时备在一旁的冰桶中取出酒来,把酒当水足足喝了半罐,才向前勾起谢牧笛的下巴,将酒瓶硬塞进他口中。
激烈情事后谢牧笛当然也渴了,尽管被郑安行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身体仍旧诚实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的酒液,完全忘了他就是喝到酒醉才犯下大错被人捅屁屁。
两人轮流喝干这瓶酒后,郑安行将酒瓶扔开,调整拍摄角度,再度将谢牧笛身影完完整整摄入其中。
而后,他将谢牧笛摆弄成跪姿,掀起艳红浴衣下摆,露出谢牧笛白皙可口的双臀,从后插入仍旧无法完全合拢的菊心。
有了先前的蹂躏,菊心依然保持湿滑,郑安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一插到底,双手扣住谢牧笛的腰部,再度在谢牧笛喘息呻吟中用力顶弄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
因为双手仍旧被绑缚在后,谢牧笛的肩膀抵着地板在大力摇晃中磨擦生疼,让他忍不住发出悲鸣。
被激烈磨擦的甬道内壁却传来完全相反的火热快感,同时侵略他整个人。
这回郑安行没有为难谢牧笛,伸手一拉轻易解开束缚谢牧笛双手的麻绳,趁着谢牧笛活动双手扔开碍事的麻绳,他握住谢牧笛的阳物套弄起来,一前一后夹攻让谢牧笛腰酸腿软浑身发颤,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无法脱离被男人侵犯的景况。
谢牧笛依旧维持着上半身趴伏在地的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任郑安行进出,在郑安行激烈动作下胸前乳尖不时磨擦过地板,带来另一股战栗感受。
不知不觉间谢牧笛没了最初反抗的气力,整个人沉浸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快感早已超过甬道内壁被过度撑开的痛苦,谢牧笛忍不住向后迎上郑安行的动作,阳物亦吐出成串透明液体,整个人烫得如同发烧一般。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谢牧笛再度先郑安行一步达到高峰。
经历一次解放后,郑安行这回特别持久,变换了两三种姿势不停歇的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谢牧笛都又攀上高峰两回,他才再度将滚烫白浊射进谢牧笛体内。
情事稍歇,郑安行趴俯在谢牧笛身上,亲吻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吻上他的唇角,最后将灵活的舌钻进谢牧笛口中,反覆舔过他炙热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是个缠绵多过激烈的吻。
吻着吻着,郑安行雄伟凶器竟然再度挺立。
谢牧笛浑身疲惫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郑安行分开他的双腿插入,他才察觉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至今谢牧笛已经解放过五回了,自然没有先前那么容易被逼上顶峰,可是在郑安行不断攻击下,他仍旧坚持不到最后又解放了两次,郑安行才第三次射入他体内。
即便郑安行体力过人,一夜来个三次也餍足了。
他搂着瘫软无力的谢牧笛休息一会儿,平复呼吸后,起身关掉摄影机,抱起谢牧笛步入浴室把他们两人都清理干净。
郑安行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个相当大的方型按摩浴缸,不止两个人进入一点也不挤,就算他们想在里头做点什么也没有问题。
放水的空档里,郑安行拿毛巾稍微擦掉两人身上的污渍,擦着擦着,看着谢牧笛嫣红乳尖与垂下头的粉嫩阳物不由得心猿意马,在擦拭时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
「嗯啊——」
强烈的磨擦令谢牧笛发出甜腻呻吟,明明想拒绝郑安行玩弄他的身体,却又像邀请他继续下去。
考虑到谢牧笛是初次被男人侵略,郑安行并不打算强迫谢牧笛太多,可是当他们两人泡入浴缸,他摸索着以手指插入甬道内部,替谢牧笛清理残留其中的白浊时,谢牧笛明显对此有了反应,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声。
郑安行哪里忍耐得住,再度拉开谢牧笛双腿插入他粗壮的凶器。
这一回郑安行坐在浴缸中,谢牧笛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用菊心吞吐着火热凶器。
谢牧笛张开的双腿对准出水口,温热的水就这么直接冲击上双腿间的阳物。
虽然今晚已经达到七次高峰,谢牧笛毕竟年轻,欲望在前后不停歇的刺激下再度抬头,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只能哭泣呻吟着感觉热度在体内不断堆积,却找不到攀上高峰的出口。
「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谢牧笛感觉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又被郑安行狠狠抓着无处可逃。
「嗯啊……不……哼啊啊……」
就在谢牧笛觉得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郑安行重重向上顶了几次,甬道内的凶器颤抖着射出滚烫精华。
再加上前方热水不停歇的喷出击打,谢牧笛意识迷离间达到了恍惚高潮,从阳物顶端喷洒出的却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微热液体……
从恍惚中回神的同时,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当场从世界上消失。
就某种定义来说他成功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
第五章
隔日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宁静得像幅画。
谢牧笛瘫软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在心里痛骂郑安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骂了。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会不得好死。」
骂是骂了,但是谢牧笛的声音沙哑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致人于死的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萌。
郑安行捧着插着吸管的冰凉运动饮料,包容微笑着俯望谢牧笛,全然无视他的抗议声把吸管凑到他嘴边,温和劝慰道:
「喝点水吧,你喉咙很痛吧。」
叫嚷呻吟了一整夜谢牧笛的喉咙又干又痛,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他立即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饮料,感觉自己的血条稍稍回升了五十点。
一口气喝干整瓶运动饮料,谢牧笛用力瞪视着郑安行,思考要怎么样把内心愤怒化为言语力量,一举击倒郑安行。
思考了半天却发现他……他想尿尿。
尽管昨天昏迷前他才尿过一次,但是长时间昏迷中肾脏仍旧辛勤的工作,此时已经把他小小的膀胱灌满了,催促他快点去厕所解放一番。
谢牧笛本能的试图爬起身,想打算自行解决这次他不到三岁就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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