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小静了,所以,小静是我的!”
金发的男子躺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那个永远都搞不清楚逻辑究竟在哪里的黑发男子,深深叹了口气。
他自暴自弃地伸出双臂,一下子就把对方揽在怀里,“是啊是啊,是你的,我这辈子除了你就没人要了。”
END
糟糕了我整个人都不对了简直斯巴达了——
我究竟写的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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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神马的啊哈哈哈,就用番外吧~
70银他妈11
“红缨啊……那是一把传说中的妖刀呢,听说不论是那一个人持有了它都会遇到不幸,不论是怎样的人,有的妻离子散,有的家破人亡,还有的兄弟阋墙,反目成仇……总而言之,这是一把不详之刃,因此到了最后也没有谁敢持有它,我最近听说过它出现的时候还是几十年前呢。”
锻冶屋,年迈的老者吧嗒吧嗒抽着烟回忆着有关于红缨的往事。
“那你知道最后一个持有他的人现在还活着么?”白发的天然卷男子问道。
“那个人啊……早就死了,之后红缨也就再没有听说过,可能是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当作陪葬品了吧……”老者愣了一下,接着又问道:“都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想要找到那把妖刀?”
为自己的猜测失笑了一下的老者挥着手:“唉,算啦,那种不详的东西还是一直沉默着比较好,虽然锋利,却能够害人害己,所以这些年才没人打探过那个的消息。”
“谢啦,老爷子。”打探到了这些事情之后,银时站起身来打算到别的地方再去碰碰运气。
“老板啊,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红缨的下落的话,不妨到新原寺去碰碰运气,我记得当年那个寺庙里的人曾经被红缨的最后一任主人出资拜托给红缨下过封印。”锻冶屋看着银时的背影,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喊了一声。
“啊,我知道了,多谢。”银时挥了挥手,骑上了自己的爱车。
“新原寺……新原寺……诶?怎么找不到新原寺?”按照锻冶屋所说的努力寻找,然而怎么样也找不到对方所说的地址,银时在周围转来转去,险些就要擅闯民宅了。
“你在周围找什么啊,年轻人?”这时,他身后走来一个老婆婆,带着和蔼的语气问道。
“啊,婆婆,我听说这里有一间新原寺,所以想来拜访一下,你知道它在哪里么?”
“哦,新原寺啊……”听到了银时所说的话,那位老者愣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啊,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名字呢……不过很可惜啊,年轻人,新原寺的话在几年前就因为一场大火而毁于一旦了,之后这家寺庙就拆掉了哦……啊,想当年我还常常到里面去参拜呢……”
“诶……已经毁掉了么?”银时听到这个回答很是惊讶。
“是呢,之后就被改造成了民房,喏,就是你面前的这个。”老婆婆说着指了指银时刚才差点想要擅闯的屋子。
“这样啊……那您知道原来新原寺里的那些人在哪里么?”“里面的人?小伙子,你想要找谁啊?”“啊,我是想问问他们是否还记得当初封印过一把刀,之后那把刀的下落……”
“刀?哦,你说的是那把要到红缨吧……真是把很漂亮的刀呢,只可惜被缠绕上了诅咒……你不用去找那些僧人了,我知道最后拥有那把刀的后人的下落……我记得那个主人是叫做……河上,对!就是河上!原来还住在我家的附近呢,后来他们家的男主人死了之后就搬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多谢你了,婆婆——”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银时飞快地骑上了爱车驶离,他要想办法把这条线索追查到底。
“啊,抱歉。”正打着伞走在街道上,方砚忽然接到了传讯。“喂?啊……这样么……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篠。”方砚忽然接到了副官的传讯,对方告诉他如今鬼兵队已经成功和春雨接上了头,这一次,春雨将由他们掩护到地球和幕府达成秘密合作。
而元老院们并不放心他们,所以特地委派了几个成员进行监视,而方砚则是另一支隐藏在暗处的力量,以防万一。
“唔……鬼兵队想要怎样掩人耳目呢?”方砚捂住嘴,他突然对于高杉晋助的计划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如果要掩人耳目的话,首先要搅乱第一道墙,也就是真选组的视线吧……”
“红缨先不着急,我倒是很想看看这场戏呢。”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一个支线任务,方砚歪了歪头,打算先看看这场戏将如何上演。
而这边,正打算骑车回家的银时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喂,走路要好好看着两边啊喂——”爱车在距离对方几厘米处堪堪停下,银时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吼道。
“是,非常抱歉。”带着墨镜的男子第一反应是护住了自己手中的手办,接着冲着银时点头哈腰道。
“……唔……怎么看……这家伙有点眼熟呢……”好像发现了什么的银时愣了一下,接着他凑近了对方:“多串君?”
“你在说什么呀,坂田氏,在下可是有着‘土方十四郎’这个帅气的名字的。”对方推了推墨镜,忽然有些不满地回答。
“坂田氏?”被这个称呼给雷到了的银时惊讶地复述了一遍。
“啊,银桑,有关于中岛先生的委托已经找到一些眉目了……咦,这个是土方先生?!怎么打扮成了这个样子?!”正在这时,不远处的新八见到了正在单方面争执的某人,挥着手臂跑了过来,当然了,在看到打扮诡异的土方时也露出了和银时一样被雷到了的神情。
“银时,我接到电话说你已经对‘红缨’的下落有眉目了?”没等几个人在万事屋纠结多久,方砚就拉开了大门。
“……这个,是土方?”看着被银时抓着领子晃来晃去神情畏缩的土方十四郎,方砚神情微妙地推了推眼镜。
“明明是银土吧……这都上升到家暴了……”
“嗯?你在说什么啊?白毛,老子可一字不落地全都听见了——家暴你毛毛啊——”抓着土方的衣领,坂田银时满脸嫌弃状。
“……最后一家姓河上啊……我知道了,调查到这里就好,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自己去查证的,看起来你们现在好像还有个难题要弄呢。”方砚说着,推了推眼镜,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正在努力擦拭着手中美少女手办的土方。
“唔?”正当他要离开时,手中的含光又不安地骚动了起来。
“……土方,你身上的那把刀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方砚忽然就走上前去,抽出了他背在背后的刀。
“啊,就是这把啊……每次想卖掉它的时候总是感觉脱不了手啊……”看着方砚抽出了自己的刀子,土方也不甚在意地回答。
“……这个是……”方砚皱起眉,含光的异动告诉了他这把刀并不简单,可问题是他本人拿着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诡异的感觉。
“怎么了?”看着方砚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上属于土方的刀,银时等人也不自觉被吸引了注意力。
“不知道,找个懂行的问问看吧。”直觉以及含光告诉了他,土方的不对劲都来源于这把刀。
“…这个花纹是……没错,这个是村麻纱。”找到了专门打造刀具的村田铁子,对方一看就发现了这柄刀的身份。
“村麻纱?”银时不解地问道。
“它是室町时代的刀匠‘千子村麻纱’打造的名刀,即使失去了锋利也会吞噬人的灵魂而被人知晓的妖刀。”
“妖刀……是怎样的一把妖刀呢?”因为才接到了方砚的委托找寻红缨这把妖刀,因此他们对于又出现了一把妖刀并不感到奇怪。
“…好像是母亲用村麻纱杀死了家里蹲的儿子,怨念依附在了上面……传言他好像从来不上课,成天看动画,只叫嚷着想去修学旅行,所以母亲……只要佩戴过一次村麻纱,就会被家里蹲的儿子的怨念缠上,之后就会对动画以及二次元产生浓厚的兴趣,与之相反,工作的欲望和战斗意志会变得越来越薄弱,也就是说变成了不折不扣的OTAKU了。”
“……”方砚站在几人的身后听着铁子详细的说明,随后捂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臂。“……不上课?看动画?修学旅行?呵……”听到了这些话之后,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紧接着就一步一步向着一副颓废神色的土方走去。
“喂喂——好可怕的气场……中岛先生怎么了?”看着方砚突然表现得有些不对劲,新八激灵地躲到了银时的身后,扯着他的袖子问道。
“喂,银桑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家伙的教导主任癖又犯了是吧……我还记得唯一一次面对过这家伙这么可怕的气场的时候还是在银桑我考试没及格的时候……”一想到过去曾经的惨痛经历,银时浑身已经汗如雨下。
“银酱,你的腿已经在发抖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