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声音已经软了下去,情欲从被捏住的地方荡漾开来,他背脊微麻,痴痴地看着言晟。
言晟半眯着眼,解开他睡衣的几枚纽扣,撩至胸口,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吮吸两下,威胁似的一咬。
“唔……”示弱的呻吟从嘴角泄出,季周行往后仰起,颤抖的手指扶在言晟肩膀上,绵绵地喊:“二哥。”
床头柜上的荷包蛋散发出阵阵热气,言晟隔着睡裤在他胯间揉了揉,他立即弓起身子,伏在言晟腿上,温顺得没有一丝棱角。
早上经不起折腾,稍一撩拨,两人都硬了。
季周行向外挪了挪,目光落在言晟支起的帐篷上,抬起眼说:“二哥,我给你咬出来?”
言晟摸了摸他的额发,神情慵懒性感。
他俯下身去,头埋在言晟腿间,乖巧地亲吻舔弄,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咂嘴声。
言晟单手扣着他的后颈,指挥他往深处含。他吮得起劲,深喉时被故意顶了一下,顿时憋红了脸。
粗大的性器在嘴里越来越热,跳动着射精时,他努力收缩口腔,用吞咽的动作为言晟延迟快感。
言晟退出来时,他还低下头,故意亲了亲左右两边囊袋,逡巡而上,将铃口处残留的热液舔走。
做完这一切时,荷包蛋的热气已经散了大半,而他自己也早已胀得不行。
言晟将他按在床上,解开他睡衣剩下的扣子,退下他的睡裤与内裤,像品尝美味的菜肴一般,从额头亲吻至肚脐。他身子敏感,腰部不听使唤地向上抬起,羞恼地将耻物递至言晟嘴边。
言晟刚一含住,他又撑着言晟的肩膀,颤栗着要推开。
言晟搂着他的腰,舔掉涌出的清亮淫液,从下方看着他,“怎么?”
“二哥。”他眼中的春水化作勾人的情潮,讨好地说:“二哥,不要。”
“嗯?”
“不要用咬……”
言晟眼含笑意,柔声说:“我乐意。”
他咬着下唇摇头,坦荡又羞赧地说:“我不乐意,我……我想你把我……”
深吸一口气,浑身浮满羞红,“我想你把我干出来,二哥,操……操我。”
言晟眼神顿深,微怔一秒,嘴角勾起属于征服者的笑,“好。”
双腿被折向肩头时,季周行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晟,主动抬起腰,将后穴递至火热的钢枪边,急不可耐地喊:“二哥,进来。”
言晟压在他身上,探手拿过昨晚用了还未来得及收进抽屉的润滑剂,往他稍显红肿的穴口抹了抹,抱着他问:“真想做?还有点红,可能会痛。”
他环住言晟的脖子,吻言晟的下巴,孩子似的撒娇,“要做要做,二哥,你进来好不好?”
言晟笑,“这么想被干?”
他眼中满是没羞没躁的渴望,“想被你干。”
言晟亲他的眼,吻掉眼睫上湿漉漉的水气,性器缓慢地推入,撑开柔软的穴口与湿软的褶皱,力道正好地撞击在敏感地带,像一场温柔的折磨。
季周行双腿勾住言晟的腰,喉结起起伏伏,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甜吟。言晟一手稳着他的身子,一手探至他嘴边,他立即吮住,忘情的模样淫荡至极。
言晟动得不激烈,处处照顾着他的感受,只给他快,不给他痛,咬着他的耳垂唤他“宝贝”,他颤栗得厉害,里面紧紧搅着言晟,高高扬起的耻物时不时戳在言晟的腹部,淫液顺着前端与茎身淌入密林地带,色情得无以复加。
高潮时,他将脸埋在言晟胸口,颤抖着喊二哥,言晟遂他的意,钢枪在他体内猛力扫荡,干得他抽搐着射精,热液如子弹一般,将两人腹部与胯间染出大片淫靡。
被心爱的人操射,快感被浓烈的羞耻包裹,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季周行陷入短暂的失神,呆呆地看着言晟,几秒后忽然笑起来,舔着言晟的手指说:“二哥,我就喜欢你干我。”
言晟故意垮下脸,抱着他转了个身,他被搅弄得浑身一麻,失声叫喊。言晟却一改方才的温柔,在他翘着的臀部重重抽了两巴掌,训道:“让你清早起来就发骚。”
而后扶着他的腰,惩罚似的狠操猛干。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快感却从那里如火般蔓延。季周行伏在枕头上,被顶送得接连向前方耸动,浪叫不断,夹杂着甜得发腻的“二哥”。
那声音之于言晟,就如高剂量的顶级春药。
季周行夹紧双臀,不怕死地娇声喊——“二哥操我,操死我!”
言晟被撩起一身欲火,一边吻他的后颈,一边加快操弄的力道与速度,不算大的卧室里挤满淫乱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闷响,性器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被操成沫状的润滑剂,挤在红肿的穴口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慢悠悠地滑至腿间。
季周行叫得声音都沙了,言晟才嵌在最深处射精。热液一股一股打出,性器在体内猛烈跳动,季周行摸着腹部,虚脱而满足地轻喘,“二哥,你在这儿。”
言晟再次将他翻了一转,就着结合的姿势与他接吻,像征服他的身体般在他嘴里肆虐,他狼狈地招架,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来。
言晟没有立即退出,轻轻挺送几下,笑道:“又射在里面了。”
季周行大张着两条长腿,摸着自己又被干硬的耻物,嘟嘟嚷嚷:“喜欢你,喜欢你干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
言晟笑着叹息。
季周行也叹息,说出的话却叫人心头一酥。
“二哥,我好想把你吃掉啊。”
言晟弹了弹他的额头,“还没喂饱你?”
他扁嘴,有点不好意思,“二哥,你看下面。”
“嗯?”
“我又被你干硬了。”
言晟这才从他体内退出来,握住他的耻物,把玩片刻,身子一低,含入口中。
当年他刚追上言晟时,连射在言晟手上都不敢,后来死皮赖脸求言晟给他咬,心里矛盾得不行,一方面喜欢被这样对待,一方面又怕言晟生气。直到现在,言晟每次舔弄他那里,他仍会高兴又忐忑得手足无措。
言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呼吸扑在耻毛上,他舒服得哼了出来,一手扶着言晟的肩,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
言晟抬起眼皮看他,又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他痛得一抖,委屈上了,眼巴巴地看着言晟,“二哥,我只骚给你看……”
言晟差点气笑,很快让他缴了械,擦干净嘴角,将他整个儿罩住,“再骚一个给我看?”
射了两次,夜里又因为惦记荷包蛋而没睡好,季周行脑子有点木,没底气地“啊”了一声,反倒骚不起来了。
言晟在他鼻梁上刮了刮,他趁机往言晟手上蹭,沙着嗓音道:“二哥,我给你做了早餐。”
被冷落在床头柜上的荷包蛋已经没了一丝热气。
言晟看了看,掰起他的下巴,“浪费了多少鸡蛋?”
他一惊,“你怎么知道?”
“连内裤都不爱自己洗的混球,做荷包蛋怎么可能一次成功?”
季周行眼角微红,这阵子他懒得不像样,又跟多年前一样不洗内裤了,可言晟不再像二十岁出头时那样凶他,捡走洗干净晾好,他只负责穿就行。
感觉有点丢脸,他呜了一声,亲了亲言晟的喉结,撑起身来,“二哥,以后我给你洗内裤。”
“不用。”
“那我给你洗袜子?”
“也不用。”
季周行耷着脑袋,“那我能给你做什么?”
言晟指着碗,“喂我早餐。”
季周行眼睛一亮,立即翻了个身,端起碗,“凉了,我去热一热。”
“凉了正好。”言晟靠在床头,拍了拍大腿。
季周行会意,跨坐上去,舀起一勺糖水递到言晟嘴边,“甜吗?”
言晟尝了尝,“不错。”
得了夸,季周行神气得晃了晃身子,言晟不动声色地扶住他的腰,他又舀起荷包蛋,看着言晟咬开、吞下。
蛋黄生熟正好,言晟点点头,“比想象中好。”
季周行情不自禁地往里凑了凑,某个部位刚好挨上言晟的粗大。
言晟笑他,“继续蹭啊,蹭硬了坐上来自己动。”
他努嘴,还真蹭了两下,抬着手说:“赶紧吃完。”
“急什么?”
他红着脸说:“快夹不住了。”
“?”
“你的那个快流出来了!”
说话时,他浅浅地皱着眉,明明是句抱怨,却说出了满满的欣喜,双臀用力绷紧,腿部却因为跨坐的姿势不得不分开,浊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痒得心头发麻。
言晟有心逗他,命令道:“腿并拢。”
“!”这怎么并得拢?
言晟优哉游哉地吃荷包蛋,见他苦苦支撑,腿都抖了起来,才勾着他的下巴道:“这腿怎么就合不拢了呢?”
他又气又急,汗水都出来了,将已经空掉的碗放在一边,往言晟怀里一赖,哼哼道:“被你干得合不拢了。”
言晟轻轻揪他的脸,一下子将他扛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清理干净时,他趴在浴缸里,脸颊枕在言晟大腿上,“二哥,荷包蛋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