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要你抱着我做!”
“啊?”言晟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说,这是军营,别瞎嚷!”
“不,你先答应我!”少爷脾气上来了,他站在原地不动,“二哥,我要坐在你怀里!”
声音有些大,幸好周围没人。
言晟一脸凶狠,抓着他的手腕道:“你再闹!”
他最怕的就是惹言晟生气,声音立即软下去,开始耍赖,“二哥,你抱着干我好不好?像刚才你抱你队友那样。”
言晟愣了一秒,嘴角抽搐,揪了揪他的脸颊,“别乱想,我们那是练习。”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你抱着我做。”
“……”
“二哥。”他拉长尾音讨好,不知道自己这一声差点把言晟喊硬。
“回去再说!”言晟隔着迷彩扇他的后脑,推了他一把,声音压得极低,“再闹回去干死你。”
那天在杞镇的宾馆,他窝在言晟怀里,被无数次贯穿,被干到失禁,爽到昏迷。
后来他偶尔看到野战军人练习相同姿势的协作狙击,下面都会硬到发痛。
言晟扶着他的腰,抱住他转了半圈,嵌在体内的粗硬搅动着肠壁,最后刚好压在凸起上。他背脊一麻,脚趾蜷缩起来,憨憨地呻吟。
言晟调整着姿势,让他更加舒服地靠在怀里,一边温柔地动着,一边套弄他精神起来的耻物。
他枕在言晟肩头,抽筋的小腿抖落几滴汗水,胸前的红豆肿胀起来,被言晟肆意揉捏玩弄。
“二哥……”这一声喊仿佛是情欲化成,酥麻入骨。
言晟退出大半,带出一些被操成沫状的精液,蓄力片刻,再次推入时,抽插之势便猛如夏日的头一场疾风。
季周行眯着眼呻吟,湿淋的后背紧紧贴着言晟的胸膛,蜜色的腹肌合着操弄的节奏,色情地起伏。
被操射的时候,他颤抖着捂住脸,浓精一股一股喷射出来,打在言晟手里,又降落在他湿漉漉的耻毛与小腹上。
言晟抬起手,将中指放入嘴里舔舐。
他挣扎着喊:“二哥,不要舔,脏……”
“是吗?”言晟掰过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唇,吻到最深时,亦插至最深,唾液拉出色淫的线,“脏也是我的宝贝。”
眼泪再次落下,他死死抓着言晟的手臂,如同抓住此生唯一的救赎。
言晟咬着他的耳朵,命令道:“转过来,自己动。”
他忍着转动时令人晕厥的快感,缓了两口气,刚一扭动腰腹,身子就突然软了下去,绵绵地趴在言晟怀里,喘息道:“二哥,我,我真的动不了了。”
言晟勾起唇角,意料之中。
狂热的性事撞开了黑暗,他被操得再次勃起,再次射精。
温热的精液打在言晟腹部,他高高仰起脖颈,任言晟舔咬那性感而脆弱的喉结。
言晟拥着他,第二次射在他体内,性器抽出时,带出大量精液。
他躺在言晟怀里歇气,软得无法动弹。
下面很胀,不断有精液从被操开的穴口往外淌,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有多情色不堪。
他在言晟胸口蹭了蹭,小声喊:“二哥。”
“嗯?”言晟摸着他的后颈,语气宠溺至极。
“二哥,谢谢你。”
谢谢你不嫌弃我脏。
谢谢你还要我。
言晟心痛地笑起来,将他搂得更紧,抓住他的手,抬至嘴边,在手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片刻,他往下滑去,伏在言晟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言晟本想阻止,孰料刚碰上他的手臂,就被罩进他的目光。
他从下方抬起眼,干净的眸底是烈火一般的痴爱。
“二哥,我想为你做。”
言晟手指一颤,连带着心尖也阵阵发麻。
他埋下头去,从前端一路向下吮舔,直至将囊袋与鼠蹊上的精液也舔干净。
然后松一口气,枕在言晟大腿上,鼻尖挨着软下去的阴茎,出了一会儿神,闭上眼,深情地亲了一口。
言晟揉着他的头发,“宝贝,起来了。”
他抱着言晟一边腿,嘴唇微微嘟起,发出一声懒洋洋的低吟。
言晟莞尔,摸他羞红的脸,“耍赖耍上瘾了?”
他勾起眼角,眼波婉转,舔了舔言晟右侧大腿,然后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言晟将他抱去浴室,细心地清洗。
花洒哗啦啦地响,他在浴缸沿上,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肿了,手指按进去的时候,能感到麻丝丝的痛。
言晟动作很轻,清理完了还不作数,指腹压在里面的凸起上,按揉抚摸。
他握住自己的耻物,低声求饶,“二哥,别按了,再按我又,又……”
“又什么?”言晟在他耳边吹气,“说出来。”
他牙根发酸,艰难地吞咽津液,“又要,又要硬了。”
言晟亲吻他的后颈,舔掉他淌下的汗水,手上动作不停,“硬了二哥帮你咬出来。”
他“唔”了一声,要躲,言晟却将他翻了过来,赶在他拒绝之前道:“宝贝听话,别躲。”
在言晟嘴里高潮时,他用尽全力想挣脱开,但是手脚都被按住,快感又那么强烈,他难以把持,叫着射了出来。
言晟起身与他接吻,捧着他的脸,温声命令道:“季周行,从今往后,不准再说自己脏。”
第38章 (完结章)
八月初,言伦之从北京回仲城,言家开始鸡犬不宁。
言晟自打18岁入伍之后,就未长时间在家里住过,此番带着季周行赖在家里“啃老”,江凝倒是开心得不得了,言伦之却成天念念叨叨。
父亲上了年纪,不像前些年那么严厉寡言了。以前凡事憋在心里不说,对俩儿子有什么要求全让江凝传达。现在啥事都要自己亲口说,管天管地,尤其爱管言晟。
言晟不爱笑,话也不多,言伦之就拿季周行教育他,“你怎么回事?你妈刚才叫你你没听见?你看看周行!一起过了十来年还没学到人家的优点,年轻人整天绷着脸干什么?周行在家有说有笑,你呢?就知道黑脸!”
季周行最近有些忙,晚上偶尔有饭局,无法回来吃饭。言伦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催言晟,“在家待着干什么?早点去把周行接回来,让他少喝些酒,别仗着年轻有恃无恐。徐帆会送他回来?麻烦人家小徐干什么,走走走,你自己去接。以前你妈出去应酬,只要我在家,哪次不是我亲自去接!”
言晟哪里被如此念叨过,大部分时候忍了,偶尔实在忍不住,就会顶上两句。这一顶就不得了,言伦之脾气一上来,非得江凝和季周行一起劝架才消得回去。
时间一长,言晟就觉得过不下去了。
现下季周行的心理问题渐渐好转,不再抗拒做‘爱与碰触,原来的那股黏人劲儿也渐渐回来了。言晟有心从家里搬出来,于是在又一次心理咨询快结束时提到长辈陪伴的问题。
陈医生笑道:“季先生的心结已经打开了,他最需要的是您,你们现在搬出来住也没有问题。”
当天回家,言晟就提出要搬家。
江凝当然舍不得,言伦之也垮了脸。季周行左右各自安抚,说住在长源国际,反正都在市区,也不远,有空就和二哥回家吃晚饭。
江凝有些诧异,“不住落虹湾了?”
“太远了。”言晟摇头,瞥了季周行一眼,“您的小儿子这阵子醉心工作,住得太远不方便。”
江凝抱了抱季周行,有些感慨,嘱咐道:“别累着,想吃什么给妈说。”
周末,两人搬回长源国际,收拾一番后,季周行出了一身汗,蹲在冰箱边找冰淇淋,冷冻室里却什么都没有。
艳阳高照,不想出门买。
言晟靠在厨房门边,踢了踢他的屁股,“想吃什么口味?我去给你买。”
“现在?”他转过头,满脸汗水,“太热了吧。”
“没事儿,小区外面有个便利店。”
“唔……”他想了想,“牛奶味的都行,多买一些吧,屯着慢慢吃。”
言晟弯腰在他额头上啄了一口,趿着人字拖出门。
他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将手指放在唇边,亲得“啾”一声响。
本想待在家里等言晟投喂,结果夏季的天说变就变。
言晟出门不到十分钟,如火骄阳变成瓢泼大雨。
季周行连忙拿起伞,下楼接言晟,哪知还未跑出小区,就迎面遇上一辆开得飞快的车。
他利落地往旁边一躲,车是躲开了,却被甩了一身泥水,连头发也无法幸免。
顾不得回家换衣服,他继续往小区外跑,意料之中挨了一顿数落。
言晟提着一口袋冰淇淋,从他手中接过伞,见他浑身泥水,不免好笑,“怎么撑着伞还能湿身?”
“哎,被一辆宝马给溅的。”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挑冰淇淋,琳琅满目,全是他喜欢的。
心里正乐着,一声稚嫩的童音却泼来一盆冷水。
“妈妈,这个人满身泥点子,真脏!”
他手指一顿,拿起的冰淇淋跌回口袋。
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和一位年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