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显然还处于兴奋当中,他朝闻延轻眨右眼:“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22章
宴禹要骑闻延的机车,征求同意后,他骑上了这辆线条流畅,外观漂亮的机车。与乘坐后方的感觉不一样,前方视野开阔,穿过马路大道,四周从现代建筑,逐渐过渡层叠山林,时间过得很快,出发时烈阳当空,如今日落山腰,漫天残红。
等到了地,锁了车,宴禹循着一条小道,往上走。闻延在身后开玩笑道:“带我来着荒郊野岭做什么。”宴禹回头答道:“好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让我为所欲为。”
闻延性感挑眉,双眸深深落在宴禹腰腹屁股:“随时欢迎。”
宴禹要去的地方说远不远,走走停停,他对这个地方还算熟悉,毕竟也算常来。和山中常有人走的大道不同,他们要去的地方得往小道走,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到了时机正好,太阳尚未完全落下,天空颜色如无意落在纸上的一笔玫蓝,混着紫红,作出一副绝美景色。下方有一面湖泊,波光莹莹,水面倒映黄昏,如揉碎了大片星光,绚烂玫丽。山风带着湿意穿身而过,缓了些许燥热,可还不够。
宴禹忽地开始解扣子,脱鞋,直至将身体赤裸,背上文身在黄澄澄日光下,鲜艳妖异。闻延不由往前一步,眼神有些惊讶。宴禹回身朝他,像是展示,又像拥抱地张开了自己双手,眼神野性,唇角微勾。他一身皮肉都亮在霞光里,像是一团火,热情满富生命力。
许是热了,他色泽漂亮的皮肤上出了层汗,微微泛红。完美轮廓,精致线条。男性的身体,满是力与美,阳刚色欲揉杂冲击,就是这么一具让闻延喉管发紧,下腹发烫的身体,在主人露出一满是挑衅的笑容,留下一句:“来吗?”,便轻松往后仰。
宴禹背朝下地坠了下去,落入了那片湖泊里,砸开了如镜湖面,水花四溅。闻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伸手去抓,他没能抓到宴禹,只手指擦过那赤裸发烫的皮肤,便眼睁睁看着宴禹沉入水中。
从山坡到湖面,起码有三米高的距离,宴禹这一举止又疯又大胆。他喜欢这景,这湖,他赤裸身体,拥抱这无处不在的水。心跳在悬空时猛地失序,可又被冰凉紧裹,满是心安。他不知道闻延会不会下来,大概都不会跟着跳下来,也许还会认为他疯了。
他在水中沉浮不多时,刚冒出水面,就被水花扑了一脸。原来闻延也跟着跳了下来,宴禹愣了半晌,顿时放声大笑。他往闻延那处划了几下,却没找到人究竟在哪。
四处张望,却久久不见有人上来。宴禹心头一慌:“闻延,你技术不会差到直接拍水上了吧!”
叫了几声闻延的名字,却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闻延从他身后浮出,手臂箍着他的腰,手摸着他的脸,低声问:“说谁技术差了。”
宴禹感受闻延那同样赤裸皮肤,当下吃吃地笑了:“我忘了告诉你,要回到跳下来的地方,得兜一大段路,我们只能裸奔了。”
闻延咬了他肩膀一口:“小疯子,就这么报答我的?”
宴禹忍俊不禁,摸摸闻延湿润的下巴:“没事,一会我给你摘片叶子,挡脸。”
闻延见这人说的事不关己,忍不住伸手到前方,掐了把宴禹浸在水中的鸟:“那你呢。”
宴禹拧着脖子,转过脸,吻上闻延双唇前,低声道:“我从来都很不要脸。”
宴禹从跳到水中,到如今吻在闻延唇上,舌尖轻触那被他咬处的血痂,一颗心才真真正正地落了下来。闻延的气息就像是一剂药,既让他心安,又有强烈副作用,他身体颤栗,强烈的欲望交织,他想做爱,特别想。
像是得到自由一样的放纵,宴禹头晕目眩,热情如火。闻延臂膀强健,亲吻强势有力,手拂过他的文身,复刻那每一条线条,每一抹交叠色泽。情潮让闻延忍不住掐上宴禹的臀部,闻延含糊地说他想要。
没等闻延更进一步,宴禹便挣开箍得他紧紧的双臂,如活鱼一般钻入水中。就像刚才在山坡上一样,闻延始终抓不住他,只能看着没多久,宴禹从不远的地方钻了出来,水珠覆在身躯上,渡着暖金,他甩着头发,双眼映着彩霞,美得令人心醉。
他孩子气般讨价还价,他说一人一次,说罢将手指含入嘴中,裹着一层唾液,从嘴中抽出作出暧昧动作:“我会让你舒服的。”
闻延眼睛牢牢盯着他,口干舌燥道:“各凭本事。”
他们游至浅滩,宴禹背靠石壁,闻延想吻他双唇,却被宴禹抓住后脑头发。宴禹眼皮子微抬,下巴一点。闻延被撩拨这么久,早被欲望控制理智,虽宴禹态度强硬,他却不恼,在宴禹胸膛处狠咬一口,便吮着从刚刚就想舔过每一寸的小腹、腰胯,不断往下。
宴禹爽得低叹一声,欲望得到满足是一回事,看着闻延跪在他身下,这是连大脑都快兴奋到麻痹的感觉。他肿胀的欲望撬开了闻延坚毅的唇,就像昨晚安抚落在他臂上的吻,如今双唇含着他的性器,完全是不同感觉的心动,让人失去理智,无法控制地去迷恋,渴求。
他急躁里扯下手臂上湿透的绷带,将其叠了一层,缠在了闻延眼睛上。闻延没有挣扎,任由宴禹一层又一层地挡住了他的视线,只专心抱着他的双臀,给他深喉,用喉道软肉挤压着那湿润的龟头,发出淫秽咕咚的吞咽声响。
宴禹的双臀被闻延掰开又拢紧,力道极大,满是势在必得。他背往后靠,右脚踩在闻延肩膀上,腰臀用力,牵动一身肌肉,隆起收紧,干着闻延的嘴,力道愈发失控,极不客气,冒犯地进攻着。
到最后,几乎是挟带怒意一般,又如同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宴禹粗喘着,凌虐一般地用力。闻延的手指像是回报他的粗暴,就着水里残余湿润,一下插了三根,全挤进他后穴里。就在手指挤压着、强行开拓那紧窒的肌肉时,像是觉得稍稍松动些,闻延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抽插间,闻延掌心拍着他囊袋,腿间皮肉。宴禹前面爽后面疼,挤在他屁股里的手像是在干他一样地用力。他身体热到了极限,紧接着宴禹低吼一声,抖着小腹将精液一股一股都射进了闻延嘴里。
宴禹忍着身后的疼,不紧不慢地在闻延嘴里耸动着,将闻延嘴巴堵牢,强迫闻延将射在里头的所有精液都给咽了进去。闻延可不是白被人叫爷的,他将手抽出,掐着宴禹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踝往上抬,等宴禹重心不稳,往后靠时,便动作极快,起身前压,将宴禹抱得极紧,便将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宴禹刚被打开过的后穴里。
宴禹看着闻延眼睛上的绷带,他想,这人大概看不见自己,所以,现如今,什么表情都无所谓,反正闻延不会知道。他思绪散乱,紧接着,他眉头皱成一团,脸色都疼变了:“操,不是人的东西!”太大了……以前被他干的人,真的能爽吗,没被操坏?
第23章
闻延将他抵在石壁上,下身契进他身体里,一寸寸插入,肉与器的结合,鲜活而躁动。在迎来第一次冲撞前,他张嘴在闻延肩膀上留下了见血的牙印。也许是太疼,闻延发烫的手心握在他冒着冷汗的腰腹上,没有留情,破开深处柔软,在最里间留下烙印。
闻延看不见,只凭着感觉,用双唇在宴禹颈变反复吮出大片红痕,宴禹双手加叉,扣在闻延肩膀上,感受掌下紧绷的肌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活儿真烂。”
闻延闷笑一声,在这荒郊野外,明明是宴禹一而再三撩拨,如果在家中倒好,润滑套子齐全,再配舒服可从床头滚到床尾大床,那里会有这场如此仓促性事。约莫是想到一会还有麻烦的一人一次,闻延狠下心来,又将性器往里顶了顶。
发觉闻延还没完全进来,宴禹差点丢脸地出声求饶。但人都进来了,大家都是男人,如今也无法反悔,谁让先撩者贱,再疼也给忍着。宴禹粗喘一声:“快点完事。”
先是一声活差,又让闻延快些,再好脾气也没法忍,宴禹不晓得这些心理变化,他只感受到下身猛地一疼,重及缓的抽插便开始了。深入浅出,宴禹只瞧道闻延紧绷小腹,胯间毛发,深深浅浅地动着,暗与明的投射,水与肤的交融。
视线上移,再落在闻延紧咬忍耐的下颔骨,终究没能忍住自己的私心。如情不自禁地被勾引,又仗着闻延看不见。他的手先是落在闻延被缠着纱布的眼睛,游走至那双唇,力道忽轻乎重,按在唇面,压着那湿润纹路。
闻延嘴唇微张,将他的手指头含了进去,湿热的舌尖色情地拨打他指腹,下身又是猛地一涨,宴禹皱眉,抽出在其嘴里的手,往下摸交合处,只在那湿粘地方,摸到沉甸双囊,其余的全撑到了他身体里,穴口一圈肉全肿了,闻延性器根部热得惊人。
夕阳藏进云里,视野暗了下来,他们肢体交叠,在湖边荒唐交合。到底是姿势勉强,闻延压着他干了百来下,将他下半身都干木了,才喘气摸着他被撑开的圆翘双股,低声道:“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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