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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我老攻如果只是个警察我就自吞一千根针 (荆棘傲骨)


“晋扬。”陈谓忽然开口。
晋扬偏头看过去。
“回去之后……”陈谓顿了顿,“搬过来住吧?”
“我会做很多菜,你喜欢的都可以。”
“而且我也会家务,都…都不用你操心的。”
陈谓那个期待的小眼神,晋扬每次看到都特别想逗逗他。
“这些都不重要。”晋扬故意停了下文,陈谓满脸疑惑地看他。
“会暖床吗。”晋扬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啊,这调戏良家妇女的即视感。
陈谓的眼神陷入在他的眼里,丝毫没有扭捏,诚恳得无以复加:
“会。”
在天坛的祈年殿和琉璃瓦前祈福。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谁说约会一定要高档餐厅红酒烛光,路边的小店,烧着炉火,热气腾腾的家常菜,三两瓶啤酒。
俩人谁也不是穷讲究的,开了之后就对瓶吹。
小店的电视里还在直播着球赛,高潮迭起的时候,一屋子的人跟着喊:“国安!国安!”
晋扬这时候夹了一粒花生递到陈谓嘴边,陈谓张嘴咬住。
手撑着饭桌,晋扬站起身,精准无误地吻上。先是浅浅地尝,陈谓的唇瓣上还留着酒的余韵。接着深入,那粒花生就在两人间推送,像是谁也不肯让出。
你将它勾走,我就将它卷回,顺带巡视属于我的领地。
旁边突然安静了下来,愣着看他俩。
吻得难舍难分。
终于晋扬舍得放开的时候,他笑着喊:“老板,结账。”
出门就是著名的一景,三里屯。左右对列的树上挂着彩灯,橙黄色,银白色,无数的情侣在其间徘徊。
都带着酒劲,总该彻头彻尾地疯狂一回。
“陈谓!”走在前面的晋扬忽然回头,他的声音一下吸引了无数的目光,人们探寻的目光在两人间打转。
“我喜欢你。”
陈谓搂着他的脖子,用最热烈的语言来回应晋扬。
路人的眼中倒映着这一对情侣的身影,他们不顾一切的热情与放纵注定会给今天在场的所有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欢呼声,口哨声,叫好声,是在场的人所能给予他们最好的祝福。
火树银花不夜天。

————肉的分界线————
“滴”
陈谓把房卡插在卡槽里,房间一瞬间被照亮,身后“咔嚓”的关门声响起。
他脱下外套搭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手还没收回来,就被握住手腕抵在墙上。
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空调吹面而来的暖风,在狭窄的玄关渐次升温,连带着两人之间流动的空气都愈见暧昧。
唇齿相依。
紧密辗转缠绵又乍然分开的声音像是钻木,一次接着一次,吻上又分开。每吻愈深,分开,晋扬看着陈谓的眼,看着他眼里倒映着自己的眼里浮动的情欲,与他眼中的动情相交缠绕。
这动作极像是挑逗,一匹狼面对挑逗的回应,化作陈谓渐至上风的回吻。
晋扬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占据主导权,骤然加深,舌尖相触,回勾,席卷。
晋扬揽着陈谓的腰,撤去抵住他的力气,侧跨两步,转身换位,两人轰然倒在床上。
“为什么我在下边。”陈谓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打一架?”
说打就打,晋扬像是逗他,给他个机会翻身,再狠狠压回去。
似乎是玩儿够了,晋扬反手锁住陈谓的胳膊,膝盖顶上他的后腰,俯下身去问他:“服吗?”
折腾了半天,俩人气儿都有些不匀,粗重的喘息交叠在一起,渐渐又拉回因为一场架打散的暧昧。
陈谓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嘿,这一场饕餮盛宴,现在才正式开餐。

如果只是亲吻,我们将如何度过这漫漫的长夜。
晋扬松开钳制着陈谓的手,抚过他额前的碎发,然后覆上他的手背,十指交缠陷在柔软的丝绒被里。
也许是上一位房客粗心,房间的音响自从通了电后一直响着音乐,声音不大,飘飘忽忽的。
“I'm on the top,there's no luck.Never turned around to stop……”
双唇分开,滴答着暧昧又缱绻的隐私,混着薄薄的一层汗润湿着雪白色的床单。
两人几乎是同时坐起身来,将上衣脱去。然后再次驱使于本能,星星点点的情欲终成燎原之势,绽放在交磨的唇齿间。
晋扬的手在陈谓身上停留,麦色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却出乎意料地并不粗糙,这样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剩余的衣物一点一点褪下,坦诚相对,两人勃起的性器摩擦在一处。晋扬放开陈谓的唇,转而发起别的攻势。
耳垂,颈边,胸前。如同圈画领地一般,细细地经过每一处。而他的手也没闲着,顺势一路向下,环过陈谓的腰,向股沟里探去。
“I'll make you hot……I'm your tease,i'm your fuel……”
乐曲依旧在继续,仿若迎合,与这场盛宴共舞。

陌生的异样感让陈谓皱了皱眉,可他竭力放松来方便晋扬的动作。扩张的时间漫长到让人不想等待,陈谓忍不住与晋扬十指交缠握住两人的性器,手掌上的茧子带起一阵又一阵自尾椎骨而上的快感。
热,浑身上下都在冒火,满心都是悸动,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这样的开胃甜点早已难以满足。
“Here i come……”
晋扬抬起陈谓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缓慢地顶入。紧缩而滚烫的甬道包围着他,灼烧的却是神经。
齐根没入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还好?”晋扬的声音有些沙哑,暗暗浮动着难耐。
“嗯。”
晋扬给他时间来适应,最开始只是轻轻地动,看他眉一点一点舒缓,才放开来。
随着晋扬的动作,陈谓偶尔会发出两声低喘,抑或是如困兽呜咽般的声音。晋扬挺喜欢,陈谓根本就不需要像女人那样叫。
这才是他的陈谓。
床头撞的“哐啷哐啷”在响,隐隐约约跟音乐合上了鼓点,暧昧的水声都没在这些声音之下。
晋扬的目光紧紧落在陈谓身上,汗水打湿了黑发,服服帖帖在他额间。脖颈间灼目的吻痕,红润的唇,微张喘息间似隐似现的舌尖。
给晋扬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陈谓拉低晋扬的身子,微撑起身舔上晋扬的唇,随即又倏然加深,辗转带出一股子血腥味。
仿佛不是性爱,而是困兽之斗以死相搏,我们都是行走在荒原之上的孤狼,谁又能向谁低头。
“Can't take your eyes of me,i'm everything you wanna be……”

【所有番外加起来的主题大概叫做:我们都是有罪之人。
如同之前文章里提过的,这个社会有多光明,就有多黑暗。】

番外(1)
路恒十六岁的时候,还没有留起长发。黑色的碎发垂在耳边,不过他天生的桃花眼的确很勾人。
他的容貌和他妈妈一样美丽。
他妈妈是洪帮老帮主李五爷的情妇,不过那个时候路恒不知道。他只知道每一次那个叔叔都会来家里。
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叔叔,因为那个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李五爷在他们家从来不避讳,所以久而久之,路恒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躲的更远,他一点也不想沾黑社会。
世事无常。
谁也没有想过,路恒的妈妈死了,在路恒十七岁的时候,被人捅了十几刀扔在家门口。
葬礼是李五爷帮忙办的,不过李五爷似乎一点儿都不伤心。
路恒在看到他妈的尸体那天,想了一个晚上,他想把凶手找出来,想要报仇。
他妈的事情沾黑,连警都不能报。所以他得走偏路。
于是葬礼结束,他去找了李五爷,求李五爷带他进黑道。
“我凭什么帮你?”李五爷点了根烟,面容模糊在烟雾里。
路恒给他重重磕了个头:“只要您答应,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李五爷嗤笑一声:“你也用不着做牛做马。”
路恒抬头,不清楚他什么意思。
李五爷捏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说:“其实相比你妈,我更喜欢你一点。”
路恒瞬间瞪大了眼睛。
“知道我要什么了?”李五爷松开手,没逼他,“想好了再来找我。”
路恒没走,他跪在那儿跪了个来钟头,李五爷也没管他,自顾自看东西。
“我答应。”
李五爷嘴角微勾,“啪”地合上了书。

路恒在浴室里泡了很久,虽然刚刚答应了,可事到临头,他一点儿也不想出去。
李五爷也没催他。
水凉了,他起身披上浴袍,推开浴室的门。
李五爷坐在床边,看他出来了,对他招手:“来。”
几步路都让他觉得无比漫长,这条路的尽头,这条路没有尽头,只是条不归路。
走到床边,李五爷拉过他的手,把他拽倒在床上,他没挣扎。
紧接着唇被人吻上,湿滑的舌头扫过他的上唇,又吮过他的下唇,最后探入他的口腔,强迫他与对方唇舌交缠。
真恶心。
路恒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放空自己,可是他真的没法忽视每一种感受。
大手在他身上游移,每触碰一处,都让他觉得一把火从血管里燃烧。
李五爷放过了他的唇,一路往下,胸前的敏感处被男人咬在牙间轻轻辗压,路恒咬住嘴唇,忍住没呻吟出声。
再往下,李五爷解开他的浴袍,在他大腿内侧打转。
路恒浑身在哆嗦,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这种从没经历过的快感让他害怕。
他害怕自己会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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