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 番外完结 (黄先生总是不开心)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黄先生总是不开心
- 入库:04.10
“干、干死我……”
旗易水说。他张着嘴巴,有咸咸的液体流了进去。那一瞬间,他突然发了疯一样咬上了旗易山的肩膀!旗易山受了痛,却也不推开他,只是下了死劲又顶了过去。
“我、我、恨你……”
旗易水说。泪水模糊了他的眼。旗易山不说话,他压制住旗易水的双手,欺身吻上了他的唇。唇齿交缠,津液从嘴角蜿蜒而下,温热的精液喷薄而出。
旗易水彻底地坏掉了。
第五章
旗易秀,也就是旗四,操的第一个男人是庆乐园的一个戏子。
那个戏子在庆乐园唱了好几年的戏,清一色的花旦角儿。虽然长相平平,但上台子基本都是浓妆艳抹,五官也被脂粉勾勒得生动起来。更抓人的是一双杏仁眼,明媚动人,望着你的时候活脱脱像两汪秋水在摆动。左摆一下,右摆一下,轻轻巧巧就能把底下的看客给勾走。
当时正值元宵,四处张灯结彩的,热闹非凡。县里一个跟旗四交好的同年派人来请旗四进城看戏。那位同年姓冯,单名一个新字,是县里冯记粮行冯老板的儿子。冯记粮行和旗家大院干系匪浅。旗老爷现今百来垧土地,每年地里产出的粮食有七成要运到冯记粮行转卖出去。冯老板和旗老爷俩人年轻的时候臭味相投,是拜把子的交情,冯新比旗四还大三岁,论辈分旗四还得叫冯新一句“冯哥”。
冯老板比不得旗老爷命好,儿子好几个,他虽然也先后娶了好几个老婆,却总共只出了冯新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少,操的心却一点也不少。冯新小时了了,长大了更是不成气候,吃喝嫖赌样样均沾,花起钱来就像流水过指缝,哗啦啦的拦都拦不住。冯老爷为着这事没少生气,私底下见了旗老爷总是诉苦,旗老爷听了只是哈哈大笑,说:“老冯啊,你就是管太严了,你得像我,养儿子就像放羊,他们爱长成啥样就长成啥样。”
冯老板将信将疑,近日便不怎么管教冯新。于是冯新近年关时又添了一个养戏子的癖好,把冯老板气得直跳脚。
冯新第一次见旗四的时候,便笑话他的名字女气。
旗四当着长辈的面没发火,只是说:“你别叫我名字,就我旗四吧。”
冯新贱骨头,还是“易秀”、“易秀”地叫,一边叫还一边笑。旗四什么都没说,只是晚上吃八宝蒸饭的时候,在冯新碗里放了一把煮熟的巴豆。
冯新拉到最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两股战战,一副要栽进茅坑里的样子。
旗四在外面问:“你还叫我‘易秀’吗?”
冯新气不过,硬着气儿说:“我还叫!我就叫!”
旗四“刷”地一声拉开闸门,抬起脚作势要把冯新踹进茅坑里。冯新立马认怂,连声喊:“我不叫啦!我不叫啦!旗四!你别真的踹!”
冯新坏毛病多,但心大。旗四没什么坏毛病,但睚眦必报。两个人性子上互补,多年的交情渐渐处了下来。
元宵节那天,旗四因着家里一些烦心事,也想去县里散散心,见冯新刚好派人来接,便披了件大氅直接坐上马车走了。
马车径直拉到庆乐园。旗四从马车下来,冯新早在门口等候多时,立马就迎了上去,言笑晏晏、勾肩搭背地拉着旗四往庆乐园走。那庆乐园背靠当地一个军阀,后台十分之硬,开了十来年,几乎没出现过闹事的人。大门朱漆广亮,看戏的人陆陆续续地往里走,冯新也带着旗四走了进去。
旗四挣了挣身子跟冯新保持距离,说:“别靠那么近,热。”
冯新不甚在意,自顾自嘀咕:“你可总算来了,我真怕你不来呢!往年叫你出来你总是推脱,说要陪你那个病歪歪的三哥,我说你那三哥风一吹就倒,有啥好玩的呢?还不如陪我老冯有趣,嘿!今个儿我要是不让你开开眼界还当你冯哥往年说的都是玩笑话!”
旗四不可置否。两人拐过一座屏风,便进了戏池子,正对面是戏台,台子北、东、西三个方向则设楼座。 池座底下则是一排排的座椅,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冯新带着旗四上了二楼一个小间。他最近来得勤,跑堂的人都认得他,连忙殷勤地过来带路。
入了座,台上的曲子也响了起来,是《西厢记》第五剧第四本第三折 。张生要进京赶考,崔莺莺带着红娘送别。只听那花旦唱道:
“这忧愁述与谁?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泪添九曲黄河溢出,恨压三峰华岳低。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
冯新指了指台上的花旦问:“你看他长得咋样?”
旗四便说:“看那身形,倒是纤细,只是你知道我对女人,可……”
冯新“啧”了一声:“我哪时说他是女人了?”
旗四一愣。
冯新笑得一脸淫荡,“去年我带你去逛窑子,你说你对女人硬不起来,想要男人。当时我就纳闷,这男人有什么好的?硬邦邦,哪有女人抱着软?近来包了这戏台上的秋老板,睡过几次,我才晓得,男人原来也有男人的好处呐……这不,马上就叫你来见识了!”
旗四静静地听着,两只眼珠子波澜不惊,许久,才咧开嘴笑了一声,说:“也好,今晚你就把人送过来我试试。”
冯新坏笑着拍了一下旗四的肩膀,转过头看戏去了,没有注意到旗四笑不抵眼底的表情。
下晚的时候,旗四便宿在冯新的住处那,才喝了两轮茶,人就被洗干净送过来了。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没有狐媚相,却有狐媚样。眼勾勾地看着旗四,身子一歪,伏在旗四肩膀上,对着他的耳窝吹气:“我听说,爷今晚是第一次……”
旗四掐着那人的腰直接往床上带,他虽未及弱冠,却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有了成人的力量。那床帐之事,虽还未真枪实弹地做过,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旗四坐在炕上,裤头扯了下来,那戏子埋头趴在他跟前,伸着软舌添着身下的二两肉。温热的舌苔擦过柱身,引起一阵又一阵颤栗的快感。旗四抓着那戏子的头发,下意识地抽插起来,腰身一下一下地,那戏子温顺地发出几声呜咽,把那事物含得更深了。
待到那事物硬得出水,闻得一阵咸腥味,那戏子才吐了出来,轻轻地喘着气儿,眼角发红地看着旗四,吐出丁香软舌舔了舔嘴角。
旗四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人慢里斯条地脱衣服。旗四凑了过去,舔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乳头。那乳头许是被人玩多了,还没舔几下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那戏子一脸沉迷地揉着旗四的脑袋,死命地往胸前拉,嘴里吐着一声又一声的轻喘。
旗四刚折起那戏子的双腿,那戏子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旗四的腰身,往他身下磨蹭。旗四眼神暗了暗,五指往那双臀间摸索,这才发现穴口已一片湿滑,那戏子早已是一副淫乱的表情,难耐地叫着“进来、”“快点”。旗四两只手托起双丘,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濡湿的媚肉层层地裹着柱身,旗四舒爽地出了一口气。他晓得男人第一次总是会射的比较快,因此在冲刺的时候,一感到快感过于强烈,有射的冲动,便停下来缓一缓。就这么插插停停,把那戏子折磨地鼻涕眼泪一起流,淫词浪语一块叫,才一波一波地射了出来。
不过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旗四学东西向来晓得把握要领,很快就掌握了力道,等到旗四射精的时候,那戏子早已经喊得嗓子都哑了。
第六章
旗四本来只是厌恶女人,对男人并没有多少想法。然而,十六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彻底改变旗四过去对床帏之事的看法。
那天天气分外地闷热,旗四躺在在炕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于是索性下了床,出屋子走走。三星已经很高了,四处静悄悄的,大伙都睡得熟透了。夜风凉凉的,安抚着了旗四燥热的身体。
那晚没有月色,旗四又懒得点灯,加之他正好站着没动,四周稍无声息,整个人仿佛跟黑暗融为一体。因此,当旗易山从他屋前路过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窗前阴影正站着一个人。
旗四跟旗易山的关系并不好,原因很简单,旗四有娘,旗易山没娘。旗易山嫉妒旗四,为此没少欺负他。当然,对旗易水,旗易山也是不待见的。小时候,旗四老跟旗易水在一起耍,因此旗易山一打就打俩。后来,因着旗老爷的一次惩戒,旗易山才不敢在旗四和旗易水身上撒气。
旗四看着旗易山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心头浮起了一个疑团。他不假思索便悄悄地顺着旗易山的脚步跟了过去,走走停停,最后发现旗易山居然进了旗易水的房间。
旗四心中的疑惑更大,他想不出旗易山有什么理由可以需要在三更半夜摸进旗易水的房间。事实上,这些年来,旗易山跟家里所有人的感情都是淡淡的,几乎和陌生人相差无几,和旗易水虽然还好一点儿,但也绝没到半夜拉呱的地步。
旗四放轻脚步慢慢往窗前挪,屏息凝气想着听听屋里是个什么情况。
“旗易山!别、别,你轻点,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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