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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 番外完结 (黄先生总是不开心)


  旗易水看得满红耳赤。往常旗易山回来得晚,他常常是睡了一觉半夜醒了才晓得旗易山就在隔壁床上躺着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着对方裸着身子穿衣服了。越看脸上烧得越厉害,旗易水朦朦胧胧想到他们俩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那个事了。上一次还是啥时来着?好像是自个生日……回忆一开始便停不下了,旗易水脑海里兜兜转转都是那些羞人的画面。
  旗易水越想越动情,气息也越来越重,他难耐地把头缩进被子里,口里呼着热气,脑子就像一锅烧过了头的黏黏糊糊的粥,想啥都是迷迷糊糊的,全身的血气更是都往身下某个地方涌去,那软着的玉茎慢慢地抬起头。
  旗易水翻了个身,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裤子,满心满眼都是旗易山,眼角渐渐渗出了泪。他正情难自禁,谁知被子“哗”的一下就被掀开了。
  旗易山怕他闷着了,想都没想就把被子掀开了一角。旗易水那张沾满了情欲的脸一下子便露了出来。
  旗易山怕影响旗易水休息,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座灯。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旗易水半张脸都掩盖在阴影里。可是这对旗易山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旗易水轻咛一声,看了旗易山一眼。那一眼是带着钩的。
  旗易山喉咙不自觉地滚了一下,但还是站直了身子没动。旗易水有点难为情,又叫了一句旗易山的名字。
  旗易山眼神动了动,把被子给他盖回去,说:“很晚了,早点睡。”说完转身就走。
  旗易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他的右手还握着自个的欲望,可是这会儿连纾解的心情都没有了。失落的心情就像涨潮一样,满满地把他淹没了。
  旗易水想到两个人还在旗家大院的时候,旗易山那混蛋隔三差五的便来撬自个墙角,后来参军了,两人见面的时候也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可是如今呢?前儿想给自个娶媳妇,现今自个躺在这里,却连碰都不碰了。
  旗易水越想越委屈,眼泪都忍不住了,吧嗒吧嗒往下流,没一会儿便氲湿了枕巾。他身子虽然好了不少,但毕竟还是有些虚,一晚上的心情起起伏伏耗掉了不少精神气,哭了一阵居然晕晕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十六章
  旗易山一直背对旗易水,睁着眼睛听他抽抽噎噎地哭泣。过了好久,直到旗易山觉得旗易水已经睡着了,他才下了床。
  旗易水整个人都陷在软软的被子里,发丝凌乱地披着,有几根沾了泪水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不知是哭了还是怎地,脸颊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张着,看上去又诱惑又可怜。
  旗易山低头含住那两片微启的红唇,轻轻地舔舐。触感温暖而柔软,味道一如既往地甜美。旗易水蓦地睁开了眼睛,旗易山猝不及防,想要退走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只得四目相对。旗易山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问:“你还没睡?”旗易水打头第一眼还看到他眼里的温柔缱绻,一眨眼功夫又没了,又是一张阎王脸,心下一紧,说话也有些磕巴:“睡、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旗易山一边问,一边摸了摸旗易水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
  旗易水眼神闪烁,压着声音说:“下面。”
  旗易山默了。旗易水又说:“我弄不出来。”说着说着又哽咽上了。不是旗易水爱哭,而是真的被逼急了。往常两人欢好,都是旗易山从后面把他插射的,根本就轮不到他自个动手。渐渐的成了习惯,如今旗易山不碰他,只靠他自己实在一点用都没有。
  旗易水怎么也是个男人了,想想也是窝囊。旗易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别哭了,我给你弄出来。”说着长腿一跨便上了床。
  旗易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旗易山咬紧了牙关才忍住了没扑过去。
  旗易水的下身果然隆起了一小团。旗易山扒拉下他的裤子,那根精神的小东西马上弹了出来,直挺挺的,又粉嫩又秀气。
  旗易山低着头,不动声色地把旗易水的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他一个横步跪在旗易水的膝盖两边,双手撑在旗易水身侧,低头含住了他的分身。
  旗易水舒服地直哼哼,只觉得整个人快飞起来了。双手无意识地在旗易山头上摸索,仿佛想抓住啥东西。可惜旗易山早就理了平头,摸着十分扎手。
  旗易山技术娴熟,一看就知道是练习多次的。只看他嘴上不停,又是舔又是吞又是咬,没一会儿就把旗易水送上了高潮,抖着身子射了。
  旗易水射得不多,被旗易山一口吞了,只余下嘴角一点点白沫。
  旗易水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旗易山已经给他拉上裤子,盖好被子下床了。
  旗易山下了床后便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
  旗易水望着卫生间的大门,心里莫名地觉得委屈。他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微微起伏,眼角一片湿润。才释放过的分身不但没让身子里的欲望消解下去,反而更突显出后穴的空虚。
  旗易水不用看就知道后面已经是一片泥泞,就像已经做完了一次欢好的前戏,潺潺的肠液从穴口流出,源源不断的痒意从穴口一波又一波地向四肢蔓延。欲望如蛇一般地缠人,旗易水勾着身,难耐地夹着双腿摩擦,细腻的大腿肌肤从丝滑的布料划过,然而丝毫解决不了问题。
  “易山……”旗易水颤抖着声音叫他,那两个字仿佛沾上了蜂蜜,扔出去了还牵扯不断,藕断丝连。可惜旗易山一无所知,正自顾自地冲着冷水澡。
  湍急的水柱从花洒撒了出来,流过他的脸庞、胸膛,又沿着腹沟划过虬髯的草丛,以及草丛的巨根。那巨根目测有婴儿手臂那般长小,全身乌紫,呈钩状翘起,只是龟头不像其他男子那样是蘑菇样,反而是有些尖尖的,而且颜色十分之深,堪堪接近紫红色。
  旗易山看着身下这根巨物,眼中没有半点生气。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过把它切下来。因为那是个毒物。
  旗易山是个毒人。
  三年前,旗易山跟着张敬书到东北莫关山剿匪。那山匪原本只是一小撮人,靠着抢劫过往落单的商人过活。后来连年天灾人祸,越来越多的人也上了山,渐渐得便成了气候,后来又是买枪又买马,动作太大,难免引起上面人是注意。碰巧张敬书又有了往上爬的势头,正想捞些军功来粉饰表面,于是就这样撞枪头上了。
  才一个来月,整个几百人的山寨便被烧光、抢光、杀光。只剩下十几个原本被山匪从山下掠来的女人。那十几个女人都长得颇有姿色,张敬书自个留了两个,其他的都赏给此次表现出色的军人。
  旗易山也得了一个。彼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杀戮,全身血液沸腾,理智几乎泯没,而兽性则在肆无忌惮地占据了整个身体。这个时候的旗易山已经不是旗易山了,他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真正的人。
  那女人一开始还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引着旗易山往炕上带,脸上一片春色,然而等到旗易山拖下裤子露出下身的巨物时,那女人突然变了脸死命地挣扎,连声尖叫饶命。
  旗易山正在兴头上,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女人虽然被打得嘴角流血,但还是拼命推着旗易山,两腿紧闭,哭喊道:“军爷饶命!饶命!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旗易山被哭得心烦,掐着那女人的脖子凶道:“操你妈的婊子,老子没想杀你,把腿张开!”
  那女人又惊又怕,五官都扭曲了,哭道:“军爷……您这一进去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旗易山虽然精虫上脑,但也并不是毫无理智,听那女人说的奇怪,便问她是个啥意思。那女人抖着声音指着旗易山的下身道:“军、军爷这东西,被它碰到的人,轻的得病,重的、则可能没命……”
  旗易山心中惊诧,但还是难以置信。
  那女人哭道:“爷!不是我诓您,我做窑姐的,哪种恩客没伺候过?但您这样的……我真的不敢接……”
  旗易山一听她是窑子出身,便以为她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诓钱,心里来气,动作也就更为粗鲁,左右开弓把人扇个半死,双手一掰,便提着那事物捅了进去。
  那花穴没有旗易水的后穴来得紧致湿滑,那女人也没有旗易水的身段来得柔软可人,旗易山抽插几下便觉得味同嚼蜡。吃过山珍海味,再吃粗茶淡饭,虽然也能饱肚,但总是不对味的。
  旗易山只得草草了事,好歹把精射了出来。那女人受了旗易山的精液,全身不住地痉挛,一双杏仁大眼蓦地大睁,瞳孔放大,嘴巴一张突然就没了生息。
  旗易山正扣着皮带的手顿住了,以为那女人又是在装,便走了过去,拍拍她的脸。那女人的头颅随着旗易山的巴掌摇了摇,旗易山一停,它也停了。旗易山又伸手探了一下那女人的鼻孔,静静的。是真的死透了。
  四周一下子寂静了。旗易山后背起了一片凉气,头皮发麻,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后来的事旗易山已经记不清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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