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根硬硬的手指进入了体内。
“啊、不要…”
“你就这么讨厌我到你这里面来?”
“我…我、又不是同志”
“……这样”
真部嘴上说懂了,但手指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不仅没打住,还开始在春巳里面抽插取来。
要是觉得不快倒还好。觉得恶心或者产生异物感的话,要拒绝当然再容易不过了。
但从含着真部手指时开始,快感便开始在体内渗透。
“不要……啊、啊…”
愉悦简单地膨胀开来。
不过是臀部被摆弄,身体反应却如此之大,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了,好可怕。
“不要、仙…介…”
不停摇头。春巳边拼命地否定快感,边悄悄往后看去。
真部的身影映入眼帘。热胀大脑的某处好像被烧断了似的。跪在身后的男子边用手指在春巳的窄处进出,边用另外一只手安慰自己。已无比坚挺的屹立在骨节突起的手中摩擦着。
两人目光相撞,但真部却没有停下来,眼眸反倒是越发热切起来,看着春巳。
“…春、巳”
唇中发出的呼喊甚是苦涩。
紧眉的表情,紊乱的呼吸。刚挺的雄壮性器。春巳一入眼,便突觉射精感高涨。
啊。
啊,糟了。
要射了。要射精了。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不过是屁股洞被玩弄…不过是看到仙介的小老弟,要是这样就射了…岂、不是像个同志。
“…呜啊”
埋在里面的手指刚拔了出来,刚才看到的大家伙便代替地贴了上来。
会被插入的。
得拒绝。得大骂他是同志强奸犯。但春巳只心里干着急,并未付诸于行动。只是任真部摆布,腰像是献出臀部般抬了起来,身体发硬。
真部的性器在浅浅的缝间滑溜溜地来来往往。
“啊、干什么…什么…”
热块插入了肉缝间。
“…很快就好了,你先忍忍”
被插入的不是后穴,却是紧紧并在一起的腿间。也就是大腿内侧。春巳从未想到作为男人的自己被会被人压在身下。
春巳又惊又因自己被摆出的姿势而感到羞耻,竟浑身动弹不得。
终于,热乎的飞沫溅上腿来。大腿内侧被温热的液体給打湿了。看到流下来的黏糊白浊,春巳感觉似乎有什么从身体内部泄漏了出来,膝盖颤抖着。
“啊…哇…”
被有些粗暴地翻过了身,腿也被打开。本以为男子是来擦腿上的浊物的,却不是。
相反。真部还把放出的液体往自己身上涂。
像是要揉进去一般,把精液往性器上涂擦着。
“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样一做,味道便很难消去。
真部的那个和自己不同,充满男人味,很浓,而且量还特别多。一想到真部的精液和发出的腥味,身体便颤抖起来。本应是有厌恶感才会这样的,但春巳的性器不但没有萎下去,反倒感度升高,很快挺立起来。
“啊、啊…啊…”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潮了。一直没停的手指仿佛眷念不已似的往后孔伸去。
“不要、仙介…不行了…”
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指进入了窄缝处,身体内部也被染上了雄性的气味。像是主张此处是自己的领地一般。
“为…什么…”
男子的脸近了。真部屈下身子吻了过来,春巳这次没有避开。真部的舌安抚般地在口腔中逗弄,嘴里面被涂得满满的。
“嗯、唔…”
嘴唇一解放,那处却又传来湿漉漉的声音。
“啊、啊…”
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住手…嗯唔”
推真部的胸膛。用拳头敲。但是春巳再怎么拒绝,那坚实的胸板都丝毫不动。拳头被拿下,真部一只手很容易便将春巳的手腕给摁住了,并执着地在后孔中穿梭。在快感的侵蚀下,抖动般跳着的身体静了下来,只是时而不规则地摇晃着。
“…春巳”
春巳把脸给别了过去。
脸上肯定是通红的。
全身发热。
“…啊…”
唇角吐出的声音变成了叹息。
“…哈啊…”
怎么办,又觉得…好舒服。
自己体内有至今都不知道的让人舒服得癫狂的地方。那地方一被摸,眼泪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一舒服就会流出来的眼泪。敏感的性器又让人感觉无比羞耻地勃起了,正在似要迸裂一样地晃着。
“…嗯、嗯……”
春巳说不出话来,只左右地摇着头。真部看到像闹别扭的孩子般只是不停摇头的春巳,问道。
“要射了?”
含着手指的地方难过地收缩着。真部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春巳敏感的那一点上温柔地爱抚着。春巳已经完全不能抵抗那有节奏的摩擦了。
发出像是受斥责时的细碎哭声,春巳只靠后穴受刺激射精了。在高潮感的推动下,深穿入其中的手指被yin mi地勒紧了。感受着真部的手指,春巳射出了稀少的精液。
“你果然是那个什么,变态,大变态”
第二天,春巳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慵懒地抬起头来看到早早起床正在做出门准备的男子,骂道。
真部大学那边现在好像十分忙,早出晚归。才七点半,真部却准备出门了,把昨天晚上完全没有打开的好几本书往包里面塞。
如果说男子至今还是属于比较淡薄的,那么昨晚,像是要完全推翻这一印象一般,真部色欲大发。这之前春巳都觉得他是“披着正经外衣的色的男”,但这过去的真部和昨天新生的真部相比,简直算得上是纯情派了。
——真是…不得了。
光想想腰部都有些发痒。那处留下了些许异物感,身体感觉十分沉重。
第一次就只靠后穴高潮了。
要是只用手指只高潮一次也就算了,可是后来——要是真部不在,春巳简直都想大声尖叫着在房间里奔跑打转。仅凭这份羞涩大概都可以跑完全程马拉松。
妈的,全都怪那家伙。
春巳把脸埋在枕头中,含混着声音发牢骚。
“看来五岁看到老这句话真没错。小时候变态,长大了也还是变态”
“是三岁看到老吧。这是哪儿跟哪儿?”
“笨、笨蛋、别说你忘记了。就是那个,你的流氓行为。初中时候的!”
“啊…那个啊”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春巳遇到流氓了。
春巳遇到真正的色狼并被带到桥下是那年秋天的事情,而距这半年之前,刚上初中没多久的时候,春巳遇到了类似色狼的流氓。在自己家中。
周三。这天父亲在柔道的什么联盟那边有事,练习比平时推迟了一小时。父亲没回来。学生们也还没有来齐。只有真部一个人按照往常的时间开始了练习。
当然真部也大概不是弄错了才来早了。看到独自一人默默开始对着墙击打的男孩,春巳和平日一样从外廊找真部讲话。
“喂,就一个人挺闲的嘛。看你这丢人的样子,我来陪你玩玩吧”
只能说是神使鬼差。也有可能是看着父亲还没回来,自己也想上去尝试一把吧。对于父亲而言,道场是神圣的地方,来学习的孩子可以进去,春巳却不能,被禁止了。
春巳硬赶着最开始有些不大情愿的真部上了架,两人扭在了一起。春巳模仿着练习动作,真部一直只是敷衍地应付一下,结果春巳发火煽动说对方不把自己当回事后,却被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被夺去了自由…就在这时,居然遭到了性骚扰的攻击。
也就是说,流氓行为。居然在神圣的道场上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
“…真是没法相信。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不把你赶出去才怪。逐出师门,逐出师门”
春巳恨恨地说道。往房间中央一瞟,发现真部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看着自己。
“怎、怎么啦?”
“没什么…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大大的手掌落到了头上。转着抚弄着头发。男子像是安抚春巳般地不停抚摸了好几次后,把包提到肩膀上站了起来。
“我出去了。你今天不用工作吧?再好好睡会儿”
真部有时候会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男子出门后,春巳把手伸向刚才男子抚摸过的地方。然后就这样抱着头,把脸沉在枕头中。
“…不用你说我也会睡的。都因为你我才睡眠不足”
——都是、怪你。
你还有脸争辩吗。
将近十年前的事情。真部真的觉得那个道场上发生的事情是错在自己吗。
“不…他不这么觉得才怪呢。谁让都是他的错呢”
在这还有些热的天气里,春巳拉过棉毛毯把头给蒙住。破风扇则在旁边轱辘轱辘地转着。
工作一少,便觉得一天长。
已过九月中旬的周日。尽管绝大多数人这天都休假,春巳却有报纸广告工作,结束后便在大街上徘徊。说是报纸广告,也不是大企业邀请明星或者名模做的那种颇有影响力的头版广告,而是那种夹带传单广告。
真部今天回家大概还是会比较晚吧。大学那边一直很忙,偶尔的休假也会出去兼职。
研究生不就是不想出社会赖在学校渴望感受学生氛围的一群人么,虽然春巳抱有如此偏见,但看看真部却也没那么快活。彻夜不归的日子也不少。
高中的时候,知道真部将升学去理科大学,最开始觉得和他这个人不太搭调。不过现在想来,觉得他的选择还是恰当的。真部看起来比较适合体育运动方面的工作,但实际却不是这样。与其说他是喜欢柔道或者其它体育运动,不如说是喜欢在某件事上进行不懈努力。那种很难出成果又踏实的实验作业正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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