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蹇很犹豫,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不自觉上移至腹部,抚摸他凸起的肚子,明显害怕伤到他。
林承丘覆上他的手背,为了求欢不惜矫情地撒娇闹腾,委屈地喊:“老公,老公我想要了……”
“我用手帮你。”
“不够,”林承丘蹙眉,急不可耐地伸手扒他衣服,努力劝说,“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给我吧……”
谈蹇招架不住,身为功能正常的男人本来就拒绝不了爱人的邀请,理智很快就在林承丘的索求信号下崩裂瓦解,索性配合他脱掉两人的衣服进入久违的正戏。
林承丘无比兴奋,光溜溜地与他亲了一会儿,片刻后感受着谈蹇流连在肚子上的浅吻,心中又暖又痒。
一向温柔却总是在情事上表现得急吼吼的谈蹇这次一反常态,把耐心体现得淋漓尽致,将慢吞吞的前戏进行了很久。林承丘浑身酥软,颤抖着等待他的进入,等了许久才等到,而那过程仿佛格外漫长。
“快点……”
林承丘忍不住催促,但谈蹇没有听话,还是保持着轻缓的速度推进,极慢地来回动作。
林承丘快被这样的频率折磨疯了,觉得这做法还不如不做,简直令人发狂。他努力迎合,蹭动时肚子总会撞到谈蹇坚硬的腹部。
谈蹇紧张地按住他的肩膀,一时停了下来,低沉道:“别动,我来……”
声音不稳,明显也是在竭力控制。
“快一点吧我要疯了……我现在已经没问题了,用力些……”
谈蹇不敢真的用力些,但听他迫切语气好歹放开了不少,先是退了出来,扶着他侧躺,随即贴身在背后,从后面抬起林承丘的一条腿温柔撞进去。
“啊……嗯啊……”
林承丘爽得啃爪子,尽管依然不比从前激烈,但这实实在在的摩擦感已成功扫除了他的空虚。谈蹇陪他禁欲数月,同样无比享受开荤的满足感,越发投入。
如果说曾经的欢爱如同狂风暴雨,那么这一次则似和风细雨,谈蹇的额角泌着汗珠,动作却一直控制在适度的力道之内,隐忍不发,浅浅刺激着林承丘最难以招架的地方。
林承丘因此极为清晰地感受了一场细腻漫长的情事,这种看似温和的节奏反而最可怕,许久之后把他推上前所未有的疯狂高潮。
林承丘张着嘴几乎叫不出来,谈蹇宽厚手掌从身后绕到前方,护着他的肚子,在他愉悦的时候陪他登顶,牙齿痒痒地磨着他颈后的肌肤。
久旱逢甘霖,林承丘终于餍足,眼角湿漉漉的,全是爽出来的雾气。
如今特殊时期,谈蹇喂饱他后不敢再进行新一轮的发泄,老老实实地承担后续工作,给林承丘揉腿揉腰,等他歇够了便带着他去浴室清洗。
林承丘觉得这种日子过起来真是太奢靡无度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做爱都能百分百被伺候。虽然身体里装个小疙瘩有点累,但这么对比之下,好像特别划算。
他躺在浴缸里对着给他擦洗身体的谈蹇开玩笑:“好潇洒啊……感觉一直把宝宝装着也不错,有种父凭宝贵的优越感。”
谈蹇消化了一下他那句“父凭宝贵”的含义,理解后摇头表示不赞同,有几分为自己辩驳的意思,道:“我总是爱你的。”
林承丘具备能听懂谈式语言的技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和宝宝无关,我爱你,愿意对你好。
“我知道。”林承丘笑着搂过他,再来一个事后吻。
玩笑归玩笑,宝宝该降临还是要按时降临的,留在体内实在是个大负担,尤其越到后期林承丘越受不了,半夜睡觉腿总是不得不弯起来,这样的动作维持久了,比以前更容易僵硬发麻。
林承丘八个月就已经开始叫苦连天,每天要对谈蹇重复无数次“我是一朵娇花”。谈蹇没办法,又不能替他承受,只能干着急,恨不得做个轿子把他抬着走。
林承丘就这么发泄似的犯着矫情,此刻已经忘了另一边其实有人比他更早两个月面临此事,直到十一月初突然接到他亲妈电话,说芋圆儿准备手术了。
林承丘吓得手机都掉了,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半夜的命令谈蹇赶紧换衣服开车,去医院等小芋圆儿乘以二。
两人没有吵醒谈家人,悄悄地趁着夜色出门去,谈蹇一边护他上车,一边疑问道:“什么是‘小芋圆儿乘以二’?”
“就是大芋圆儿的两个宝宝啊,双数。”
“……”
林承丘格外嗨,此刻仿佛忘了腹部的重量,身轻如燕,催着谈蹇飞快点。谈蹇哪敢,开车慢如蜗牛,好不容易才缓缓地磨蹭到了医院。
林承丘搭乘电梯直达手术室所在楼层与家人革命会师,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紧张得好像是自己在里面。
其实齐玉杬的预产期早已过了好几天,一直在医院的高级VIP护理室住着,拖得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怀了假宝宝,迟来的小可爱们才终于到了。
看似面色无恙的林政像一尊雕塑般站在手术室门正对的地方,林承丘走上去拍拍他肩膀安慰:“别紧张。”
“没什么,我不紧张,没什么问题,不紧张的。”
“……”林承丘无语,传说中言语犀利的林总说话风格都变成这样了,还跟他说不紧张。
想想算了,怎么可能不紧张,林承丘感同身受一下,觉得这是正常的、必经的过程,林政神经绷紧一点也好。
所有家人都在走廊里,包括齐父齐母,都不再有人继续对话,谁都没有睡意,精神地盯着门上的手术提示灯。
短短一个多小时却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门上的绿色提示灯熄灭,全程保持清醒的齐玉杬被送出来。
“林先生,恭喜,是……”
林政没来得及听见,越过医生到床边去看芋圆儿,摸摸脸再摸摸额头,问:“杬杬,难受吗?”
齐玉杬好像根本没有经历手术,整个儿神采奕奕,精神充沛,摇头替医生说完话:“是两个小男孩儿。”
林政愣了愣,总算想起儿子来了,向医生道谢。
同样快步至床边的齐母在听到后眼泪掉了下来,躺着的芋圆儿才是她的大宝宝,弯下腰去吻他额头。
所有人都放下心来,单纯的喜悦替代了所有情绪,林承丘随家人一起去看宝宝,对谈蹇转头笑道:“你听见了,两个男宝宝,可闹腾了……果然不提前了解性别,才会有怎样都惊喜的感觉。”
谈蹇点头,护着他向前走,心里悄悄地想着自己的念头。
他和林承丘也同样故意没有询问孩子性别的问题,除了培育室中的那个明显可以看见是男孩,肚子里的目前还很神秘。所以如果是他的话,其实他更希望是一个男宝宝和一个女宝宝……
因为儿女成双,有小王子也有小公主,这样才是他脑中所向往的完整。
第75章
刚出生的两个小宝宝足月且健康,贴身安置在齐玉杬的看护室里。皱巴巴的小家伙安静躺在小床上,模样睡姿相似到了细节,仿佛是复制黏贴的轴对称图形。
林承丘凑在跟前看得可喜欢了,伸手靠近假装去戳,却不敢真的戳到脸上,总觉得现在的宝宝脆弱得像棉花糖,一碰就会软了化了。
林政终于也能放心地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坐在小床与大床的中间,一直摸着齐玉杬的手没有离开。
林承丘转头看看他升级人父后的得意表情,乐呵着问道:“哥,叫什么名字啊,想好了吗?”
林政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公布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想好了,哥哥叫齐麟,弟弟叫林麒。”
“噗!”林承丘仰天喷血,听起来感觉他哥是认真的。
的确是认真的,林政想宝宝的名字想了很久,后来灵光一闪,发现这样安排最好不过。其实姓氏方面,他和齐玉杬都不格外在意,认为跟哪个爸爸姓都好,最后之所以会这样安排,全都是齐父的要求。
齐父当初强忍着把林政给打死的冲动答应了他和宝贝儿子的婚事,事后却越想越气。虽说两人家世背景格外般配,且很难再找到别的如此优秀、还能让齐玉杬哭唧唧护着的人了,可他就是非常气不过,气林政居然敢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芋圆儿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敢嚣张地未婚中奖。
怒发冲冠的齐父在家里怄了很多天,最后一个电话召唤林政,把他叫去面谈。
林政态度端正,当即丢下正在忙碌的工作飙车登门,直觉他这位岳父大人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要提,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一律答是,一切应好。
于是齐父就明说了: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必须姓齐,必须继承齐家家业。
林政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苛求,没想到根本不成问题,非常欣然地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就算所有孩子都跟齐玉杬姓也不是值得为难的事,毕竟不论姓什么,他的财富不都会留给两人的宝宝吗?
这就是哥哥叫“齐麟”的原因,若不是后来齐玉杬的意愿,多半弟弟也就跟着姓齐了。
到如今名字取好,不经意之间,同胞兄弟不同姓,竟意外达到了无比巧妙的效果——正看反看俨然都是两只小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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