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包含在了笑容中。
然后,佐枫就会唱歌。
他只会在这个时候唱他自己写的歌,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因为,佐枫觉得,她能听懂。
只是很多时候,白琪走了,可她的咖啡,还剩很多。
有一天,佐枫唱了一首思念的歌。
而且,那一天只唱了一首歌。
因为唱完之后,那个女孩就走了。
佐枫去收她的杯具,看见了用手指蘸了咖啡写的一行字。
我想你了,你在哪里?
店里面经常会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的笑容,很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酒窝。
她很爱笑,爱笑的女孩子,都不会差的。
还有一个女孩,总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佐枫曾和她们聊天。
那个女孩说,她叫落十一,落叶的落,数字十一的十一。
另一个女孩叫乐乐,快乐的了,苏乐乐。
女孩子的喜欢总是表现的太过表面,就像太阳在空中悬挂,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
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看见。
佐枫就是如此,看见了,但是不想看见。
于是当做没看见。
咖啡店竟然盈利了。
又有了钱。
佐枫一直不喜欢钱这个东西,他觉得钱就是个负担。
所以自己写的歌赚了钱,就开咖啡馆,把钱花了。
现在又有了钱。
佐枫便去租了一个房子,就在咖啡馆的楼上。
很方便,最然贵了一点,但是佐枫不在乎。
有人说,夜是最能看见自己的时候。
佐枫习惯在夜里写歌,因为深夜的时候,自己的孤独会□□裸的摆在那里。
没有防备的,任人刺痛。
佐枫写歌,不是为了钱。
只是思恋的容器总会装满,所以总需要有一个地方释放。
他把爱情思念孤独写成歌,所以共鸣的人有那么多。
在这行色匆忙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缺少孤独的人。
那一天,夜里。
佐枫每个星期天都会去酒吧,会去遇见一个寂寞的女人,去做男女才能做的事。
这个星期天,也不例外。
但是那一天,佐枫遇见了白琪。
她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而且,已经醉了。
佐枫就把她搀扶回去。
路上,白琪一直在问,阿志,是你吗?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就在佐枫的背上挣扎,阿志,我问你话啊,是你吗?阿志?
佐枫就说,是,是我。
佐枫感觉到自己的背膀一点点的被侵湿。
然后就听见白琪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吗?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佐枫没有说话。
白琪继续说道,阿志,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佐枫只有沉默,除了沉默,佐枫别无选择。
白琪说了好多好多,白琪一直在哭,一直一直在哭。
只是最后,她笑了,笑着说。
你回来了就好。
佐枫把白琪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但是白琪突然抓住佐枫的手,不要,不要离开我。
佐枫坐在床边,好,我不离开你,你乖乖的睡觉啊。
突然的一个带有热烈温度的嘴唇袭上了佐枫的嘴。
佐枫挣开。
白琪说道,阿志,我要!
白琪脸颊潮红,衣衫解开,□□了大部分的肌肤。
这无疑是一种诱惑,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佐枫瞬时跑出门,跑到厕所,用力的用冷水洗脸。
佐枫要让自己的心停止躁动,要让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应平息。
不是因为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他怕。
他怕床上躺着的那个叫做白琪的女子,是纯洁的。
不想自己玷污了她。
她等了她口中的那个叫做阿志的人多久,佐枫不知道,但是一定很久很久了。
肯为一个人等这么久,若是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肯定会崩溃的。
喝醉酒会断片,佐枫以为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二天白琪告诉佐枫,她很清醒,她记得昨天的每一件事。
她也知道,昨天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阿志。
只是思念压抑,只是想告诉那个人。
我好想你。
佐枫想知道白琪和那个人的故事,但是佐枫没有问。
他不能问,也不该问。
佐枫下了面给白琪吃。
他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沉默着显得尴尬。
突然,白琪把佐枫压倒,陷进沙发里。
就如曾经那个叫做遥的女人一般。
只是,现在的佐枫已经不再那样惊恐,任人摆布。
佐枫抱住她,转过身,疯狂的亲吻着白琪的鼻尖,眼角,嘴唇,耳根。
一只手熟练的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游走,探索。
突然,佐枫停住。
白琪问,怎么了?
佐枫说,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重要吗?
很重要。
白琪摇了摇头。
佐枫在那方面已经不再青涩。
若是昨天佐枫没有把持住自己,也许,白琪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在佐枫的世界里。
白琪说,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爱。
佐枫说,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
不会。
白琪很坚定。
然后,整整一天,都是这样度过。
一个饥渴寂寞的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欲望的火苗,终究会为熊熊大火,烧着两个人的肉体,烧着两个人的心。
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厕所,从厕所到卧室。
激烈的缠绵,吮吸,深入。
进入到天堂。
白琪起床的时候,惊醒了佐枫。
佐枫从背后看着正在穿衣的白琪,不经感叹,女人的肉体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要走了吗?佐枫问。
恩。
然后佐枫也起床,穿衣,穿了一件舒适的T恤,一个大裤衩。
送到门口。
白琪头也没有回的离开。
佐枫依靠在门口,看着白琪离开的背影。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佐枫这样想。
佐枫,又何尝不是个可悲的男人?
佐枫看见了十一,那个青涩单纯的女生。
十一问,那个女人是谁。
佐枫原本想说,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那一瞬间,迟疑了。
说,算是半个女朋友。
他终究说不出口那句话,不是因为白琪,也不是因为十一,而是因为若黎。
即使明知是谎言,但是自己也不愿说这种谎。
十一是个好女孩,在这个青涩的年纪应该有纯美的故事。
而不是,遇到一个像佐枫这样的一个人。
像佐枫这样一个灵魂开始腐烂的人。
即使佐枫不愿去承认,或者说连想都不敢想。
自己已经渐渐的成为了像遥那样的人。
靠着肉体的刺激寻求快感,在那精华释放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活着。
“因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活着”佐枫脑海中浮现出遥说的这句话。
佐枫遇到过很多女人,疯狂的,主动的,被动的,未婚的,已婚的。
佐枫的技巧越来越高,越来越能让别人得到满足。
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女人,都会惊讶,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竟然如此了不起。
佐枫每和一个人□□,都会说一句话。
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
曾经有一个人说,不,我已经爱上你了。
他就停止了动作,但手却一直游走,胸部,臀部,还有永远充满神秘的草丛。
时而轻缓,时而重力。
不顾女人的哀求,就这样一直的挑逗。
女人受不了,迷离的眼神看着佐枫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佐枫就揪起她的头发,面目因扭曲而看起来那么的恐怖。
说,说你不会爱上我。
女人哭着说,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爱上你,求求你,满足我,满足我。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已婚的女人。
佐枫会同情每一个和他做个爱的女人。
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人,佐枫都觉得他们是个可怜的女人。
佐枫开始自甘堕落。
一个人的肉体变的肮脏,灵魂怎么会纯澈?
佐枫总是说,歌声会涤荡灵魂。
听歌的时候,佐枫觉得自己是干净的,纯洁的。
只是,很多东西,改变了,就回不去了。
佐枫一直记着那个女子,那个叫做若黎的女子。
她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并且长成了大树。
即使佐枫已经记不起她的容颜,忘记了她的声音,甚至连记忆都变得模糊。
但是,佐枫一直这么坚信着。
自己会找到她,一定会。
如果她出现,哪怕只是一个背影,自己也能瞬间认出来。
若黎,我的孤独,只是等待。
等待我的心,在你左手心的我的心。
第二天,白琪又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