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贺相尧动作慢吞吞,赵羽丰瞪他,他就说:“慢慢来,吃太快对身体不好。”
赵羽丰感觉自己早晚得被气死,郑钧锋却感觉自己快要被甜死。
付南这种不苟言笑的大帅哥一脱衣服立马像是换了个人,动作狂野奔放,把他弄得不要不要的。
郑钧锋开始觉得自己以前做一号确实是脑子里有屎,退耕还零多好,不用动又能爽,偶尔还能抽空拿纸巾帮付南擦擦汗表现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不过,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付南并不喜欢擦汗这个动作,每次刚擦完,下面的动作力度就会加大,一下一下的差点把他怼进床头柜。
次数多了,郑钧锋也摸清了套路,每次觉得力度轻了就会故意抽纸巾,一边叫着轻点,一边在心里乐开花。
三个单身狗,现在只剩下贺之扬保持原状,他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短短数日,瘦了五斤,做梦都在求着老天爷赐下一个男朋友。
天不遂人愿,贺之扬单身的时间在继续,赵羽丰和贺相尧也不上不下的耗着了。
贺相尧不想听见一些自己不愿意听的话,每次赵羽丰嗓子稍微好点,他又要猛折腾,非要人喊都喊不出来了才肯安静睡觉。
赵羽丰几乎崩溃,天天宅家看电影刷微博,一日三餐有人喂,灵魂迅速被这种奢侈的小日子腐蚀,再多颓废几天,指不定他就没勇气和男神提分手。
贺相尧天天糖枣加大棒,尽心尽力伺候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持续了大概一个月,估摸着小模特已经被宠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才开始盖被纯聊天。
得到休养生息的时间,赵羽丰很快恢复活力,三天不到就活蹦乱跳,就是嗓子还是有点哑,说话声音小。
小乌龟也长大了一点,贺相尧给他配了间二十平米的儿童房,里面搁了个十平米的水族缸,浅水区深度不到五毫米,深水区也没超过二十公分,里面假山、水草、小喷泉应有尽有,还配备了三十多个小黄鸭玩具。
赵羽丰天天拿着饲料去逗它玩儿,不逗乌龟也没其他事情可做了,矛盾事件第二天,贺相尧就叫人将家里的门几乎全拆了,仅剩下客厅大门依旧挺立,又叫保镖二十四小时巡逻,不许他出别墅门一步。
这下*和自由全没了,好几次放水放到一半贺相尧就突然闯进厕所要接手,活了二十多年,再次被人把尿,赵羽丰心情非常复杂,怀疑男人是在把他当做不会走路的小宝宝养。
贺相尧身体力行表明他是把小模特当成年人养的,刚回到家就把人压到地毯上,赵羽丰手上的饲料洒了一地:“你轻点。”
贺相尧重重啃了一口:“轻不了,都素三天了。”
你素三天,我还不是素了三天,赵羽丰其实心里也有点想,意思意思的挣扎了几下就半推半就的抱着男神脖子轻轻抽气。
贺相尧却停下动作,把人抗到肩膀上往外走,赵羽丰疑惑:“怎么了?”
“儿子在看。”
赵羽丰:“……”真·龟儿子。
都那么多次了,再演贞洁烈妇也显得假,赵羽丰反客为主使出浑身解数榨牛奶,第二天贺相尧起床上班的时候脚步是飘的,眼圈是黑的,脸色是白的,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赵羽丰做了一晚上的榨汁机,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模模糊糊的感觉男人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大脑越发混沌,彻底陷入梦乡之前只有一个念头:家里主食吃够了,应该就不会再吃零食了吧。
贺相尧两腿战战的走到门口,刚好遇上贺之扬带着郑钧锋夫夫来玩。
都是熟面孔,一个智障,一个情敌,还有一个潜在情敌,贺相尧眼神不善,贺之扬急忙打圆场:“哥,你别这样看着人家,郑钧锋和付南是一对儿,感情好着呢,对嫂子没其他意思。”
喜大普奔,情敌居然内部解决了,贺之扬侧身让路:“你们自己在客厅玩,声音小点儿,丰丰还在睡觉。”
贺之扬没有夜生活,听不明白:“都这时候了也该醒了。”
郑钧锋倒是秒懂:“渍渍渍,单身狗别乱发言,人家说不定现在才睡。”
贺相尧默认。
郑钧锋惊了一下,付南最多坚持到黎明,他刚刚就是用了个夸张的修辞手法,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贺之扬快被气哭,单身有错吗,没有夜生活有错吗?他也想要男朋友啊。
“扬扬,冰箱里有零食,除了原味酸奶,其他的你都可以随便拿。”
“为什么不可以拿原味的?”
“你嫂子爱喝。”
贺相尧说完就走,也不管被强塞狗粮的小表弟心情如何,贺之扬气得翻了一大堆零食出来招呼郑钧锋夫夫一起吃:“吃,使劲吃”,最好把他没有兄弟爱的表哥吃穷。
郑钧锋摆摆手,牵着付南去阳台,一边抽烟一边黏糊。
付南心不在焉,向楼上望了一眼,推开郑钧锋凑过来的嘴唇。
郑钧锋不以为意,以为付南在嫌弃他抽完烟有口臭,忙把烟按灭扔进垃圾桶,又嚼了颗口香糖:“这下不臭了。”
付南顺着他的话说:“再抽烟以后都不要亲我了。”
郑钧锋排着胸脯保证,心里却寻思着偷偷在家里抽。
付南掏出手机,捏着郑钧锋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拍了一张:“下次如果让我发现你牙齿比图片上的更黄……”
话只说了一半,郑钧锋却明白后果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上次他说漏嘴,显摆了一下以前纵横情场的历史,结果三天没能下床。
第23章 日常
赵羽丰睡到下午一点被吵醒了,楼下估计是在玩牌,热闹得很,他揉揉眼睛,伸出手往床头柜上摸,摸到一个小蛋糕和一杯豆浆。
豆浆还是温热的,赵羽丰闭着眼睛喝了几口,享受着从咽喉一直暖到胃里的过程。
肚子里有了东西垫底,各类感官悉数回笼,巧克力小蛋糕的香味儿蹿进鼻子里,赵羽丰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越发感觉饥肠辘辘。
贺相尧原本是踩着时间下班,预计回家喂小模特吃午饭,可是路上遇上堵车,刚开始还能开着十几码跑,接着就走走停停,最后彻底堵死。
贺老板无奈,只得抛弃保镖和车,现雇了一个开小绵羊的大叔把自己送回家。
小绵羊火力不够,遇上爬坡上坎,贺相尧和大叔只能下去推,这样折腾到别墅门口已经是一点多。
赵羽丰吃蛋糕都吃饱了,穿上拖鞋洗了把脸就下楼去看到底是什么状况。
贺之扬三人玩牌玩得热火朝天,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客厅里多了个人。
郑钧锋连忙招呼赵羽丰:“羽丰哥,来,快来坐,搓麻将。”
“哎,先把乌龟画了再搓麻”,贺之扬举着油性笔跃跃欲试:“别故意耍赖。”
郑钧锋嘟着嘴挽住付南的手:“讨厌,他欺负人家。”
付南:“……”
赵羽丰明显看见付南脸青了,也对,任谁被一个长满络腮胡的成年男人撒娇都会有阴影,偏偏郑钧锋还觉得留胡子显脸小,怎么劝也不肯听,也是难为付南了。
贺之扬心直口快,恶心到了就直接说:“你够了啊。”
郑钧锋不以为然,付南在床上那么猛,明显很喜欢他这种妖艳贱零。
赵羽丰不想走过去近距离观看一个一号的堕落过程,摇摇头,托着疲惫的步伐进厨房拿了瓶酸奶,拧开盖儿,坐到阳台的藤椅上喝。
阳光洒到他脸上,暖烘烘的很舒服,赵羽丰半眯着眼往上看,蓝天湛湛,万里无云,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是艳阳天。
院子里的小草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叶子里的汁液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院门从外面推开,赵羽丰看见了男神,贺相尧也看见了他。
赵羽丰偏头去看阳台上养的多肉,逃避男人的眼神,贺相尧感觉好气又好笑,瞬间觉得拼死拼活赶回来是对的。
客厅里几人还在继续斗地主,吃剩下的零食袋塞满了垃圾桶,看样子应该是不饿,不过就算他们饿了贺相尧也没心情尽什么地主之谊,进了屋就直奔阳台。
赵羽丰被男人往上一抱再一放,再坐下去的时候已经窝到了男人怀里。
贺老板食指磨挲着小模特纤细的腰肢,放松的闭上眼:“肚子饿了吗?”
“不饿”,赵羽丰浑身不自在,明明两个人还在闹矛盾,偏偏男神没一点自觉,每次做一些亲密动作顺手得很:“才吃了早饭。”
“我叫了乌鸡汤,等会儿多多少少喝一点。”
“嗯。”
“我给儿子定做了一个小玩具,估计今天下午就到了。”
“什么玩具?”
“你肯定也会喜欢。”
神神秘秘的越发勾起了赵羽丰的好奇心,可男人咬死了不说,他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
饭菜来得很快,一整只鸡配上三个时令蔬菜两人肯定吃不完,贺老板勉为其难招呼了小表弟三个人一起吃。
贺之扬倒是没发现自己被嫌弃,反正表哥天天都对他冷着脸,什么心理活动都看不出来。
喂饭喂习惯了,就算有外人在贺老板也照喂不误,赵羽丰习惯性的低头吃,吃完才看见三人诧异的眼神,脸蛋腾地一下红透,推推贺相尧的手臂:“别喂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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