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焱,我..我不行了..求你…求你..”
“呃…”最后一次释放后,炎焱拥住了精疲力竭的谢凌鸢。“小鸢,你真好看,我忍不住。”
“炎焱,你这个混蛋!”
炎焱抱着谢凌鸢给他沐了浴,小心翼翼地换了药,跪在地上给他捏着腰。
“小鸢,好点了么?”
“我拿根棍子捅你几个时辰试试,你看看能不能好一点!”
“小鸢,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轻一点,你别生气了。”
“这次是我可怜你,没有下次了。”
谢凌鸢的腰肢纤细,炎焱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顺着那瘦削的腰线向下,顽皮地捏了捏谢凌鸢全身肉最多的地方。
“炎焱!你给我滚开!”
炎焱笑嘻嘻地说道:“小鸢,下次你趴着吧。”
“炎焱,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方才说没有下次了,你没听见么?”
“听见了听见了,你别生气。”
“哼,阿灼当时在无名山下告诉我你喝醉了咬人,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吃人!”
“小鸢,下次我绝不喝酒了,好不好?”
“炎焱!我都说了没、有、下、次、了!”谢凌鸢翻过身,背冲着炎焱,不想理他。
炎焱急忙道:“好好好,小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要生气了。”说完爬到床上去,又把谢凌鸢翻了回来。
“谁让你上来的?炎焱,你不交代清楚什么时候喝的酒,你就给我一直跪着不许起来。”
炎焱很委屈:“小鸢,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就跪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破三百啦,来点小肉汤喝喝,谢谢大家!o(* ̄3 ̄)o
第28章 父亲
“师兄,我昨日忘了...诶,师兄,你跪在这干什么?”
“被家法了呗!”柳千叶从炎灼身后探出脑袋,调笑道,“不过阿灼,炎焱哥哥可是乐在其中呢!”
炎焱懒得搭理柳千叶,低着头继续专心致志地给谢凌鸢揉腰,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痴笑。
“谢凌鸢,我真替你可惜,看不见炎焱哥哥这幅贤妻良母的样子。”
“柳千叶,炎焱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叫他哥哥。”
柳千叶扑到炎灼身边,抱住了炎灼的腰,扭捏道:“哎呦炎灼,他们欺负你媳妇儿,你管不管?”
谢凌鸢轻哼一声,“他管?我还没问他呢!炎灼,炎焱的酒,哪来的?”
“小美人儿,你说什么?师兄喝酒了?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知喝醉了就乱咬人,怎的还偷偷喝酒?小美人儿,你没被我师兄伤着吧?”
“就是,炎焱哥哥,”柳千叶在一旁煽风点火,故意把哥哥二字说的极重,“在甘露阁你都那样节制,怎的回来了倒如此馋酒了?”
“你们两个奸夫淫夫,别在这一唱一和的,我问你们,这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炎灼坏笑两声,“嘿嘿,小美人儿,缚魂索没了,我来看看你昨日睡得好不好。”
谢凌鸢突然和煦地笑了笑,柔声细语地对炎灼说道:“阿灼,你如此关心照拂我,真是多谢你了,渴不渴,桌子上有水,喝杯水吧。”
炎灼听谢凌鸢如此对自己说话,只觉得背后窜起一股恶寒,马上摆摆手,“不用不用,小美人儿,我不渴,不必客气了。”
“放心,这水喝了顶多醉一阵子,醒了就没事了。这样神奇的水,你师兄都喝了,你不尝尝么?”
东窗事发,炎灼马上换上一脸憨态可掬的笑容,扑过去挽起炎焱的胳膊,赔笑道:“师兄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竹筒倒豆子,把昨日之事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
柳千叶对着炎灼脑袋狠狠一戳,“真没出息!他怪罪你?他对你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
炎焱心无旁骛地沉浸在昨晚美梦成真的温存中,听见炎灼趴在他身上给他道歉,才恍惚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炎灼,“阿灼,你说什么?我,我怪罪你什么?”
“没事,没事,师兄,我什么都没说。” 炎灼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领神会地看了看一旁插着腰看热闹的柳千叶。
“炎焱。”
“小鸢,怎么了?”
“炎宫主来了。”
三个明眼人齐刷刷地回头,果然看见脸色铁青的炎墟。
“小鸢,我,我是不是可以起来了?”炎焱对谢凌鸢悄声道。
“你这呆子,这还用问我么?我可不想再被绑了。”
“嘿嘿,你不让我起来,我不敢。”
谢凌鸢知道这不是炎焱敷衍撩拨的情话,他若让炎焱跪一辈子,那一根筋的傻子就真的会心甘情愿地跪一辈子。他就是喜欢这样的炎焱,永远不会掩饰自己那笨嘴拙舌的真心。
“傻子。”谢凌鸢柔声道,“快起来,去拜见炎宫主。”
四个人低着头,谁也不敢看炎墟,谢凌鸢感到炎墟心中虽然愠怒,但倒底是一丝无可奈何。
他盈盈一拜,“炎宫主不计前嫌,饶了罪奴,凌鸢感激您的宽宥。”
炎墟不说话,对缚魂锁一事只字不提,长袖一挥,手中便出现了一坛酒。炎墟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对着柳千叶淡淡地说道:“柳阁主昨日遣白鹤送来的。”
柳千叶一惊,嗅着那熟悉的酒香,眼前浮现出柳榭那笑眯眯的慈祥模样,还有离开时那苍老落寞的背影。柳千叶留恋地抚着坛上那精雕细琢的柳叶状家徽,眼框突然泛起一阵热辣。
“炎宫主,这是…这是父亲给我的?”
“嗯。”
“父亲他,可曾留下什么话?”
“没有。”
柳千叶苦涩地笑了笑,“炎宫主,这酒,叫做“知人知面”,越喝越清醒,最是适合面具师。这酒极难酿造,分毫都偏差不得,柳家传承几百年,也就只这刚刚好的一坛,须得一滴不剩地喝下才行。”柳千叶哽咽地顿了顿,“父亲送这坛酒过来,还是疼爱我的。”
炎墟沉默了半晌,心中竟有些恻隐,他转过身,仰天长叹一声,“这世上人心,父母总是会向子女妥协的。”
“我来就这件事。”说罢便要离开。
“师尊!”炎灼喊道。
炎墟微微回头,“还有什么事?”
“我和叶子...”
炎墟摆了摆手,“柳阁主都如此了,我还能说什么?”
炎灼大喜,拉着柳千叶跪下,上来就抱着炎墟的腿,蹭了蹭炎墟的衣摆,“师尊,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叶子,快,快拜谢师尊!”
柳千叶刚要磕头,炎墟一把将他拎起,怒道:“瞎拜什么?我说我答应了么?滚开!”
“师尊!”炎焱跑过来,挽起炎墟的手臂,“阿灼对柳公子一往情深,师尊便成全他们吧!”
炎墟拂袖将他甩开,怒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比他强到哪去了?”
“罢了罢了!”炎墟捏了捏眉头,“两个徒弟找了两个祸害,造了什么孽!”
炎墟一脚踹开炎灼,“滚开!”拂袖而去,走到洞府门口,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说:“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莫要辜负了自己。”
随后一道白光,便没了身影。
柳千叶怔愣在那里,喜形于色,结结巴巴地说道:“阿灼,炎宫主…这是…这是同意了? ”
谢凌鸢一声嗤笑,“柳千叶,我到要谢谢你了,你一来,炎宫主便看我顺眼多了,连对我说话的语气都和善了些。”
“谢凌鸢!我再不济,也好歹算是个仙门公子了,总比你这恶贯满盈的鬼奴强多了!炎宫主定是看我欢喜些!阿灼,我们走!”
“叶子,这就,就走啊?”
柳千叶冲炎灼妩媚地眨了下眼,舌尖轻轻在下唇舔过,袅袅婷婷地冲他扭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偏过头伏在他脸旁,对着他耳朵轻吹了一口气,悄声说道:“阿灼,我今日开心,你把我…吃了吧。”
炎灼顿时面红耳赤,一把抱起柳千叶,“那个师兄,我回去了啊!”
“慢着!”谢凌鸢也不恼柳千叶对自己说的话,笑道:“别那么急,酒忘了。”
炎灼一听这话,把柳千叶放下,正色道:“师兄,这酒给你,我不要。”
“阿灼!”柳千叶急道,“我不答应!”
炎灼拍了拍柳千叶的手背安抚他,对炎焱说道:“师兄,你马上就要到度劫之日了,我还早着呢,有的是办法。”
“你说什么话呢!”炎焱怒道,“阿灼,这酒是柳阁主的心意,自然是你和柳千叶的,你莫要让我当罪人!”
“师兄...”
“阿灼,你了解炎焱,他宁死也不会贪别人的便宜,更何况是你的?炎宫主已经把冥瞳给了他,若贪得无厌,怕是要遭了报应。”谢凌鸢打断了炎灼,云淡风轻地说道:“有我在,你师兄定能度了这劫难,你也要为千叶考虑,爱你的人,可不止你师兄一个,你爱的人,也不止你师兄一个。”
炎灼看着一脸委屈的柳千叶,温柔地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炎焱,炎焱拉着谢凌鸢的手,表情和谢凌鸢一样平淡无波。炎焱冲他点了点头,他也冲炎焱点了点头,兄弟俩人自有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