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快乐的事,莫过于这一天了。
没一会儿,海边响起了礼炮声。
“新娘子来啦。”
她定了定神,知道是,某人来了,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转头,便看郁开骑着一匹白马,身穿白色西装西裤,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明艳夺目。
骏马沿着海岸线缓缓朝她走来,到了身边,柳月明扬起头:“怎么没穿婚纱。”
郁开翻身下来,迎着阳光站到她身旁:“不方便,一会儿拍照还要换的。”
她已经画好了妆,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饱满的头,浓眉大眼,对比起柳月明来更多的是英美之气。
郁开伸出手,示意她把手搭上来。
她看了柳月明,上下都看了看,此刻已经已经美到让她震惊,刺眼,都让她不敢正面看了。
阳光、沙滩、海浪也没有盖过柳月明的光芒。
她是日月之辉,高不可攀。
那双柔白的手轻轻放上来时,她都还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摘月亮成功了。
隔着薄薄蕾丝,她将小手轻轻拽入手中,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朝着举行仪式的殿堂走去。
教堂内,亲朋还有已经入座,两人推门而入,所有人齐刷刷转过头来。
“哇,好漂亮啊。”
“登对又养眼。”
“两个人都是大长腿,羡慕羡慕。”
看过吧,两个人是从那个时候在一起的。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柳影后去学校补课在一起的。”
“那么早啊。”
“对呀,早就在一起了。”
两人虽听不清大家在说什么,但也知道讨论的是她们。
郁开同她相视一笑。
何止是这一世,上一世,早就纠缠起来了。
只是,美好的东西就是她们的秘密,她们知道就好了。
仪式依照传统走完,一下宾客入席,开始吃席。
众人除了关心新娘子漂亮与否,剩下的就是吃饭了。
入座后,饭菜已经摆好,因为在海边,桌上不乏有帝王蟹鲍鱼东星斑金枪鱼之类的,每一桌都是按照豪华顶奢来安排的。
郁开和柳月明筹备了一天,也拉着她去主桌吃饭。
两人刚一坐下,就发现云遇的位置空当着。
慧英笑着解释,说她去忙了。
郁开也没说什么,只当她不在好了。
反正有她没她,她都要和柳月明结婚的。
婚宴上,她的养父母、父母、还有柳月明父母共同坐一桌。
饭没有吃两口,就要挨着挨着去每一桌敬酒。
其实郁开也不太认识所有的人,好多都是云家这边的亲戚,柳月明那边的亲戚更是少见了。只是这顿饭必须吃,这顿酒必须喝。这是她给对方的承诺,也会让柳月明有安全感。
感情中她也需要安全感,而对方重来一世的改变,早已经给足了她安全感。
酒过三巡,没有闹洞房的习俗。
郁开拉着柳月明进入婚房,两人都喝的不少。
她还清醒些,柳月明像是一摊软泥趴在肩头,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肌肤,呼出热热的气息,一直叫着她的亲昵:“老婆,嘿嘿嘿。”
她从未见过柳月明这样,之前醉了,也不是这样的,好歹收敛些。
这次醉了,直接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看,丝毫不收敛。
一路捏着她的腰,对方灼热的温度和眼神都要把她给融化了。
走到床边,两人一同砸进上了床。
郁开将她圈在怀中,迷迷糊糊地听着对方说话。
说的都是小心肝啊,小朋友之类的。
嗯,柳月明酒后经常性失态,她早已习惯,回复的也都是她清醒状态下说不出来的话,你也是我的心肝宝,我也好爱你。
醉酒后说的话,和某个高光时刻喊出来的话都一样,都是心里想说的,却在平时不敢说的。
多不好意思啊。
说了两句,柳月明软乎乎地凑上来,一双眼睛瞪圆了:“这个月忙着办婚礼,你都没有好好爱我。”
她瞬间耳鸣,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我......是怕你太操劳了。”
柳月明不依,本就见得次数不多,怎么能这样呢。
她趁醉意,伸手捞起婚纱裙摆,露出漂白的大白腿。
郁开看的心口直跳,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缠上她的月要。
似冰凉的游蛇,死死缠着不放。
郁开手指落下,指腹揉着冰凉雪肌:“你这么醉不适合。”
柳月明气鼓鼓地用额头蹭着她的颈脖:“要嘛,要嘛。”
好.....好诱人。
“那你乖乖躺着。”
她很听话,上半身松开,歪在床上。
天气很好,她的头发在透过来的光里发亮,皮肤红润通透,眼睛半眯着,似醉卧海棠。
女人的身材是带着蜿蜒曲线的美,即使躺下去,身体也未全然瘫软。
鱼骨胸衣禁锢着丰盈春意,心口中间躺着一枚钥匙项链。
柳月明嘴唇发干,对着她笑:“你用钥匙打开我的身锁。”
“咳咳咳,胡乱说什么。”
郁开有些不好意思。
柳月明:“你亲亲我的脸。”
她照做了,亲吻她腮边得软肉,馨香甜蜜,只亲一下,柳月明开心得溢出清泉:“你亲我嘴巴。”
她又覆盖上去,蝴蝶落花一般吻了一下。
“嘻嘻嘻。”
“嘿嘿嘿。”
郁开情不自禁跟着她傻笑,醉酒后表情管理不好控制啊。
没一会,柳月明伸出手来:“帮我摘手套。”
掐着指尖边缘的布料,缓缓将那一双白若玉兰的手解放出来。
“好漂亮啊。”
柳月明手指嫩、细、白,就是关节处都十分细腻光滑。
捉着脆弱的小手掌,郁开放在鼻尖轻轻嗅着:“好香。”
对方似被弄得痒痒,手指微微屈回去。
她捉紧她的手,放在鼻尖发狠地嗅,从指尖开始亲吻,一路到手背、胳膊、肩膀、咋欧巴将红唇低在她的颈窝处。
狠狠吸一口气,把怀中的人搂紧了些。
她是要死在这片温润的香甜中,滚烫如酒酿的肌肤,在她的亲吻下越发灼热。
“手。”
柳月明软软诺诺地抓她肩膀,顺着往下拉住她的手,指尖好似电流走过她臂弯每一处肌肤,让她整条右臂在此刻猛烈一颤。
紧接着,柳月明捉着她的指头放在鼻尖,同她方才一模一样狠狠嗅了嗅:“好香。”
郁开勾唇笑:“是你腰间的味道。”
对方半醉半醒,捉着她的手认真地观察起来。
她摸着她手指头,粉红圆润饱满,还怪可爱的,不由得夸赞:“你的指头圆圆的,我的尖尖的。”
说着,红唇轻轻吻着她的指尖。
指尖发麻,郁开心口颤动起来,微微出了重气:“老婆。”
柳月明张开红唇,贝齿轻轻咬着她的指尖,用醉昏的眼神盯着她看。
巧舌如簧,她不由得闭上眼睛。
手指一勾,似数着她口里的牙齿。
“吐出来。”
郁开在她耳朵边耐心地说话,柳月明皱起眉头:“肉。”
“乖一点,咬疼我了,疼了就没得吃。”
从温暖的口里逃出来,郁开被咬清醒了些。
还要照顾柳月明入睡呢。
鱼骨胸衣的婚纱分为两段,一段是上衣,一段是腰间缠绕的长裙。
她把水蛇似的腿从月要出轻轻挪开,伸手扯开她月要间蝴蝶结腰带,除去她的长裙。
一双大白腿漂亮且笔直,肌肤细腻到反光。
只是柳月明很快又不依不挠,双月腿像是剪刀。
朝她抱着。
她供着鼻子:“你的西裤怎么还不脱。”
“咳,你放开我,不然怎么脱。”
说罢,又把柳月明从身上抱下去。
“我先帮你洗个澡,你这样睡舒服一点。”
柳月明迷迷糊糊:“不想洗澡,太困了,醒了洗,还有我好饿。”
她醉了,但是重要的事居然还记得。
甚至扭着她不放:“别以为我醉了,你就可以逃脱,你不可以。”
郁开被压制得十分安心:“我马上来伺候你,你乖乖躺进被窝里。”
“嗯嗯。”柳月明躺进被窝,乖乖等着她。
郁开脱掉外套,仅穿了一件衬衫和黑色的小裤裤钻进了被窝。
柳月明瞬间觉得温暖起来,刚刚光是晃了一眼郁开的大长腿,脑门就跟被砸晕了似的。
好长的腿,好细的月腰,好紧致的臀。
她抿着唇,直勾勾地看着她。
好奇怪,两个人明明哪里都很熟悉了,可见维持得那么好的身材,她依旧觉得要死要活了。
“老婆。”柳月明醉醺醺朝她挪了挪,被窝发出悉数响声。
郁开侧过头看她,挺翘的鼻梁横在眼前,似要触碰上。
“今天可以。”
她压着声音在郁开耳边轻巧说话:“剪刀。”
其实郁开很喜欢,两人的感情不都是磨出来的吗?
她拱开被子,翻坐起身,压着她的月要肢上。
柳月明转过头来,脸色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