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 完结+番外 (白娘子)
她不是会自我欺骗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也不愿隐藏。
陆知夏继续往下翻,网络世界十分精彩,还可以把自己束缚住啊……
敲门声响起,沈晚清的声音温润,少了往日里的冷漠:“早点出来吃东西。”
“好。”陆知夏连忙起身,带起一大片水花,她擦干身体换上浴袍。
浴缸已经开始自动放水清洁,她将浴巾丢进旁边的机器里,这是沈晚清教给她的。
沈晚清家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智能的,她只需要做一个享受者就好。
餐厅精致奢华,两个人裹着浴袍,面对面而坐。
沈晚清口味清淡,喝得汤是乳白色,陆知夏享受饕餮大餐。
今晚她念叨的海鲜,都榜上有名,一一被送进厨房料理。
陆知夏吃饭时专心,也会放到盘子里问沈晚清要不要吃。
每次抬头,她都能撞见沈晚清笔直的视线,陆知夏咽下嘴里的蟹黄,问:“你干嘛一直看我?”
“不可以吗?”
“那我也看你。”陆知夏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
沈晚清眉目淡淡,丝毫不为所动,抿抿醇道:“你随意。”
陆知夏哼一声,低头继续吃鲍鱼,她夹起一块问:“要不要吃?”
沈晚清微微凑上去,陆知夏想起什么,抖了抖筷子,说:“有我的口水。”
“又不是没吃过。”沈晚清每次说这话时,都是冷淡的表情,真是那种小说里常写的高冷又禁欲,可偏偏骨子里散发出来一种欲,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陆知夏撂筷,双手合十,郑重道:“谢谢你的款待。”
“不客气。”沈晚清话音落下,“吃饱了吗?”
陆知夏点点头,手机响了。
言芳华打来的,她不知从哪听说陆知夏搞砸相亲的事,数落她一顿:“把电话给晚清。”
陆知夏努努嘴,提醒她:“呶,说我搞砸你的相亲了。”语气有点委屈。
沈晚清接起来,去了阳台。
陆知夏盯着沈晚清的手机,惦记起她手机里的照片。
陆知夏等了好一会,见沈晚清靠着落地窗,眉目温糅地笑,她托腮,看得有些入神。
沈晚清的美,是刻在骨里的,她的冷,也是骨子里的,所以不笑时,浑身都散发低气压。
陆知夏也被人说臭脸,但她是后天原因,她的经历遭遇造就这样的性格。
沈晚清突然抬眸,剪水双瞳含着笑,笑得陆知夏心跳有点快。
她别过头,趴在桌上,等沈晚清打电话。
沈晚清替陆知夏澄清,相亲本就不是她所愿,搞砸符合她心意。
言芳华没那么好哄,无奈道:“顾砚明我都知道,家境不一般,工作单位也挺厉害的,你们两啊,年轻气盛,以后尽量不要得罪人。”
沈晚清听着谆谆教导,余光没离开过餐桌边的人。
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还会幼稚地在桌上滚脸。
过一会又拿起筷子,转成小风车,为了挑战自己,她两手一起转筷子,有模有样的,笑得也开心。
周边能玩的都玩了,她的小下巴垫在桌上,嘴巴一张一合,发出boubou的声音,像是小鱼在吐泡泡。
最后可能真的无聊,她趴在桌上,把头发都扑在桌上,甩来甩去后侧脸枕着桌面望向她。
目光再次相遇,沈晚清不知怎么的,从那双黑眸里看出可怜巴巴的意味,她像是孤单落寞的小狗,想和主人一起玩,一直在闹出动静,做各种动作,只为引起主人的注意。
沈晚清开始转移话题,又聊了一句,边说边往陆知夏身边走。
最后,她问:“她在我身边,您要和她说话吗?”
陆知夏坐起身,接过电话,果然委屈巴巴地抱怨:“亲妈,你们打了好久,到底谁才是亲女儿啊?”
陆知夏趴桌上,跟母亲吐槽顾砚明,一再表示,她搞砸相亲,是最正确的决定。
夜色渐深,陆知夏很规矩地往之前的卧室走。
沈晚清叫住她,说:“其实我这里有很多主题的房间,你可以选择喜欢的。”
陆知夏眼睛一亮,这座庄园到底还有多少神奇之处?
太空世界、森林木屋、海底世界……陆知夏通过大屏幕观看房间效果,各个都很惊艳。
“我以前住过酒店的海底世界,但是跟你这个没办法比。”陆知夏芷了芷画面里游来游去的鱼,“这都是真实存在的?”
“恩。”
“那个眼睛会发光的是什么啊?”陆知夏越看越像是《驯龙高手》里的无牙仔。
“我带你去看看。”沈晚清带着兜绕,很快来到海底世界主题房,她也亲眼见识会发光的鱼,“真的好可爱啊。”
“这是灯颊鲷,”沈晚清跟在陆知夏后面介绍,“发光的不是眼睛,是斑,可以区分彼此。”
沈晚清的世界,博学而又浩瀚。
陆知夏从她这里可以听说许多奇奇怪怪,但又有意思的知识。
“那我今晚睡这里。”陆知夏开心地扑到床上,滚了一圈见沈晚清也上了床。
她立即起身,磕巴道:“你、你干嘛?”
“睡觉。”
“你、你怎么,这是我……”陆知夏支吾半天,沈晚清淡声道:“我在我家睡觉,有问题吗?”
陆知夏醇角动了动,无以反驳:“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沈晚清躺下,用实际行动回答她了。
陆知夏睡在床边,望着头顶游来游去的鱼儿们,她微微偏头,没想到沈晚清正在看她。
“你脸闳什么?”沈晚清淡声问。
陆知夏被抓包,闳着脸起身,凶巴巴地问:“谁脸闳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睡一间房?”
不等沈晚清说话,她想起那个奇怪的逻辑问题,故意狡黠地笑着问:“沈晚清,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26章 发热期PK抑制剂贴
高傲如陆知夏, 这话问出口那一瞬,她后悔了。
即便以开玩笑的形式,她也将主动权双手奉上, 交给沈晚清。
喜欢与否, 都是沈晚清的选择, 她只能被动地等待结果。
所以没等沈晚清说话, 陆知夏抢先开口:“你不用回答,我没兴趣知道。”
她躺下,背对着沈晚清, 心里不知怎么的, 开始赌气。
她不愿承认, 但说话确实气呼呼:“请你不要打扰我睡觉, ”她仍然气不过, 补充道:“不要拿各种各样的理由做借口, 趁机占我便宜。”
她们什么关系都不是,这是在干嘛?陆知夏气了很久。
睡着梦里也是沈晚清,她嘲笑她,冷冷地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我喜欢你?别做梦了。”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我只是在玩你啊。
沈晚清说的每句话, 都跟刀子似的扎进陆知夏的心里。
陆知夏活了20岁, 除了她自我管束, 没人能真正束缚她。
她像是疯长的野草, 自由散漫,枝枝蔓蔓爬得到处都是。
如今有人挥刀砍她的枝蔓,疼得陆知夏直接从梦里醒来。
那种残留的痛, 让她一时怀疑, 一切都是真的。
陆知夏眼角还挂着泪, 她猛地坐起身,赫然发现,沈晚清已经不在床上。
北京时间黎明4点半,陆知夏起来上厕所,回来时她站在客厅片刻,转身去了窗边。
厚重的窗帘挡住朝阳的金灿色,陆知夏揉揉眼睛,擦去眼角的泪。
她打开门,去了阳台,清晨的空气清新,燥热尚未覆盖庄园。
不远处已然有忙碌的身影,正在清扫庄园的小路,淙淙流水声从近处的假山传来。
波光粼粼的水面,金色碎成一片片,跟她的心似的,陆知夏因为噩梦的影响,莫名地难过。
她回房间,从兜里翻出一根烟,回到阳台边。
躺椅上铺着松软的毛毯,陆知夏躺在上面,就着灿色朝霞吸了一根烟。
噩梦醒来时,她一直在回味那个梦,导致她现在记得很多细节。
比如沈晚清的嘲讽、冷笑、无情……陆知夏的心隐隐作疼,仿佛她人生里热烈生长的藤蔓,真的被梦中人斩断了。
陆知夏胡思乱想着,在阳台的躺椅上再次跌入睡眠。
再次醒来时,天色大亮,她翻了个身,房檐的遮帘不时何时落下,挡住耀眼的朝阳。
陆知夏坐起身,揉揉眼往里看,一窗之隔,沈晚清正捧着一本书。
清晨,刚苏醒的人们,大脑慵懒,来不及分析处理复杂的信息。
最直观的反应,是沈晚清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像是不该属于人间。
她的气质清冷,对一切似乎都淡泊,给人以淡淡的疏离感,谁都进不去她的世界,陆知夏得出这个结论。
沈晚清突然转头,不带有任何温度的眼神穿透玻璃,落在陆知夏的眼底。
谁也没有避开,陆知夏就那么定定地望着沈晚清,脑子里反复重播噩梦里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剪刀手。
沈晚清站起身,推开门,走向她,红唇微启:“睡得好么?”
声音略带沙哑,似乎睡得也不好,陆知夏收回视线,冷淡地回了句:“不好。”
“是因为昨晚……”
“洗漱下出发吧。”陆知夏打断沈晚清,绕过她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