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情人/phone sex 番外完结 (桃白白)
眼看着就要到点儿了,安远也兴奋了起来,他想着和舒岩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过夜了,今天终于算是要开荤了。
就在此刻,舒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是许平川打来的。
安远说别接,就当没看见。
舒岩没理他,接起了电话,许平川在那头语速极快,安远只看见舒岩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嗯嗯的答应着。
不一会儿,舒岩就挂了电话,然后说,今天不能去你家了,我要回酒庄去守着,许平川家好像出了点事情,他要连夜赶回去。
安远听了虽然懊恼,但是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谁也不想家人出事,安远只能点点头说好吧,我送你过去。
舒岩说不要麻烦了,也不是很远,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也很晚了。
安远不由分说的去吧台拿了车钥匙,他说你也说不是很远,那就让我送一下你吧,万一路上有流氓劫你色呢?舒岩哼了一声,说除了你,谁还成天琢磨这种事儿。安远说你这话说的,不要说世界上有多少人每天琢磨这个事情吧,就说他们没琢磨,但是见你这么好看,万一动了歹念可怎么办?
舒岩笑着说一句滚蛋吧你,就跟着安远上了车。
路的确很短,只是十来分钟,就到了酒庄门口。舒岩坐在副驾驶,解开安全带,安远单手搭着方向盘看着他。舒岩凑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安远的嘴角,他说对不起……
安远捏了一下舒岩的脸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总说对不起。你没有错的时候不要说对不起知道吗?
舒岩点点头,垂下眼说: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安远觉得心暖呼呼的,他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想我,还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舒岩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可是没有茶啊。
安远怜惜的摸着舒岩的脸,他说宝贝,说实话,就你这样的,你卖的出酒吗?
舒岩臊红了脸,他抓住安远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按:我就这样,你要退货吗?
安远说动了动手指,指尖在安远的脸上小幅度的滑动,他说有时候是笨了点,但是看在你皮肤很好床上很骚的份上,我还是不退了。
舒岩一把拽掉安远的手,一副生气的样子,扭头下了车。
安远哈哈笑着也下车追了过去。
舒岩没有回头,一直走到酒庄门口,打开了卷帘门,又开了大门,安远跟在后面也进了酒庄。舒岩进去后先按照原样,把卷帘拉下来,然后关上了大门。他回身准备去开灯的时候,就被安远抱了个满怀。
安远紧紧抱着他,低头在他耳边温柔的说:宝贝,我想喝茶。
舒岩的心砰砰砰的跳,他靠着安远的胸膛,听见对方的心脏跳的一样厉害,他把头埋紧,小声说:没有茶。
安远的舌头滑过耳垂,细细的用舌尖描绘耳朵的轮廓,他说没有茶啊那怎么办呢你们有什么呢?
舒岩的身子有点抖,他的耳朵很敏感,每次安远碰这里,他都既害怕的想疯狂抗拒又想他再重一些,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说我们只有酒。
那就给我一杯酒吧。
安远的嘴唇终于离开了耳朵开始轻柔的亲着舒岩的脸颊,而手则在背后顺着西服的腰线慢慢的向下划去。
舒岩嗯了一声,手推搡着安远的胸,他说你先放开我,我才能去找酒。
安远嘴唇轻轻的蹭着舒岩的唇,他低声说就这样去吧,我抱着你去。说话间安远松开抱着舒岩腰部的手,转而弯下腰抄起舒岩的膝盖,打横把舒岩抱在怀里。
舒岩吓的啊的叫了一声,他说你快放我下来,我害怕,你别把我摔了。
安远笑着抱着舒岩往酒柜的方向走,虽然酒庄很黑,但是窗户外的一点月光,还是给这漆黑的夜带来一点柔情。他说你怎么一点不体谅我啊,你这时候不是应该说我好重你抱着太辛苦了吗?
舒岩伸手把安远的脖子搂的紧紧的,他说我才不重。
安远接着幽微的光把舒岩放在酒柜旁边,他说你给我开瓶酒喝吧,我买单。
舒岩回身对着酒柜,开始仔细看了起来,他看了一下上层,又弯下腰翻看下层,这时候,一双大手有力的钳住了他的腰。舒岩想直起身却被那双手按的死死的,安远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他翘起的屁股上,硬度透过西裤,直达舒岩的股缝隙,舒岩轻轻扭了一下屁股说,别闹。
安远用下体顶着舒岩的屁股笑着说我没有在闹啊,我只是想喝酒而已,舒先生不给我推荐一只好的吗?
说着话安远还顶了舒岩几下,舒岩弓着腰站不稳,于是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酒柜的隔断。这酒柜并不稳,不是那种完全嵌在墙上的,而是订做的木质结构,说对藏酒其实全无用处,纯粹摆着好看。安远再后面一顶,这酒柜就有一点微晃,酒瓶与木板相接触的地方也发出了一点颤音。舒岩吓得不敢再用手扶着,他说别在这里,真的别在这里,要是弄倒了这柜子,许平川会杀了我们的。
安远弯下腰,伏在舒岩背上,脸贴着舒岩耳边,他说你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宝贝你真的很不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乖才会有奖励?不乖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安远突然松开对舒岩的禁锢,后退了几步,舒岩一下子没有站稳,单脚跪在了地上。安远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舒岩,然后伸手揉了揉舒岩的头发,舒岩抬起头,看着安远的脸,月光不够明亮,他看不清安远的表情,他只听见安远用低沉的声音说: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舒岩慢慢靠过去,脸贴在了安远的裤子上,他用手抚摸上去,隔着裤子描绘了一下安远的形状。安远顶了顶胯,舒岩就笑了。他抬头笑着看着安远,然后用手指拉开了安远的裤链,然后他又低下头,解开了安远的皮带,裤扣。安远穿的是一条牛仔裤,随便动一动,裤子就滑落到屁股的位置挂住了。舒岩凑过去,用嘴咬住内裤边往下一点点的扯,慢慢的露出一个红肿饱满的龟头,舒岩伸着舌头舔上去,听见安远长长的嗯了一下,他这才把安远的内裤全部脱下,一根硬邦邦的阴茎跳了出来。安远的性器尺寸可观,颜色肉红,耻毛很多,再加上他高大的身材和藏在外衣下鼓胀的肌肉,整个人都看起来硬邦邦的。但是舒岩知道,这人最硬的,只有自己嘴里这根。
安远把手指插入舒岩的头发中,他一直很喜欢摸舒岩的头发:柔软,干净,在手指缝间又很服帖,就像舒岩的人一样。他低头看着舒岩在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红色的舌头舔着柱体上凸显出来的经络,他会慢慢的从阴囊处舔到龟头,然后把龟头吞进去,舌尖细细的描绘龟头的形状后,又再次沿着旁边的路回到起点。他知道这是舒岩爱玩的把戏,他喜欢自己为他激动,就像自己喜欢舒岩为他呻吟一样。终于,舒岩舔完龟头后,没有再吐出来,而是张开嘴,把肉棒一点点的含进口腔,里面高热的温度和潮湿的触感,让安远不禁闷哼了一声。他一下子抓紧了舒岩的头发,把他狠狠的按向自己。安远仰着头,叹息的说,宝贝,你真的很喜欢被惩罚啊。
舒岩被呛的有些皱眉头,安远松开了手,舒岩把阴茎吐了出来。阴茎硬硬的打在了舒岩的脸上,舒岩抬着一张红红的脸说,我膝盖好疼。安远弯下腰,把舒岩拉了起来,他面对面搂着舒岩说:你刚刚的劲头哪里去了?
说话间,安远的手摩擦着舒岩的下体,他低下头,咬着舒岩的耳朵说:要不要我操你?
舒岩凑近安远的耳朵,也舔了一下安远的耳垂,他说不,我不。
安远解着舒岩的皮带继续耳语:乖,乖一点。
舒岩摇摇头,我不,我不要乖。
安远解开舒岩的裤子,舒岩的西装裤一下子就滑落到脚面,他双手揉着安远的屁股,气息开始粗重起来,他说你要怎么样才肯乖呢,嗯?
舒岩伸手搂住安远的脖子,仰着头喘息着说:我不要乖的,乖的人,没有惩罚。
安远笑了,他吻上舒岩的唇,舌尖描绘着唇形,然后说:张嘴。
舒岩乖乖的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和安远纠缠。
这吻并不温柔。
两个人都像是要把对方吃进肚子里一样用舌头厮杀,用牙齿啃咬,安远一边吻一边说,你这个骗子,你为什么一上床就这样爱说谎呢?你明明都喜欢的,你不要什么?嗯?告诉我你都不要什么?
安远吻着舒岩,把他向沙发上带。到了地方,安远轻轻一推,舒岩顺势就倒在了真皮沙发上。沙发有点凉,激的舒岩哼了一声,安远俯身下去又开始吻他。
这次不在拘泥于嘴。安远顺着下巴,喉结,锁骨,一路舔下去,到了乳头那里,他先用手揉了揉,听见了舒岩的急促的喘息,安远知道舒岩喜欢他碰这里,他用嘴一下子含住了乳头吮吸,舒岩喊着疼,可是手却按着安远的头,不让他离开。安远用手指安慰着另一边的乳头,让它不至于被冷落。舒岩一只手按着安远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安远的背上不断的抚摸,他说不要了,不要玩了,安先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