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吠气的五彩缤纷,华黎是专挑痛楚扎针啊,“还送那么多珍贵礼物来,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帝皇国还从未送过礼物给你们,羞愧万分啊。”
随同前来的女使者叫普兰,见他落了面子,尖声尖气帮腔到“我要生个孩子可得要好好考虑,武不行文不行,礼貌都没有,不过最重要的”上下扫视一眼华黎。“确定是我的孩子啊。”
华黎不示弱“我要生孩子一定让你教他,还要教他历史,看一眼你的脸,上古万年的历史全记住了。”
普兰拍桌子怒!“你说什么!”
“啧啧啧。”华黎继续点火“你看看你们这幅德行,背后加个怡红院的牌匾,你们往前一站,哟!这还没天黑呢你们就开工啦!”
这两人,女穿着暴露又艳俗,男矮胖长的一脸猥琐,这么一说,妓女和龟公的头衔他们是摘不掉的了。
原以为三皇子中看不中用,可惜啊,就算是废材也不是他们能拿捏的。
檬吠彻底恼了“三皇子是人中龙凤,嘴巴如此厉害,我是敌不过的了,但拳脚功夫还望三皇子切磋一二啊,男子大丈夫,不会这些小事做不到吧!”
坎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小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兑说“有人要遭殃了。”
七七看热闹看的直拍手掌,听到兑的仰起头问“谁啊。”
兑抱起他放在怀里,轻轻擦净小孩手中的糕点碎,说“下次你看见坎这样要离他远远的。”
笑愚在一旁托着下巴,不满地嘀咕“那小娃有什么好抱的。”随即拿起糕点拍扁揉搓,跑到兑跟前摊手说“我也脏了。”
兑望着蔫嗒嗒的糕点手不由自主的嘴巴抽搐,抱着七七侧身不理会他,真是没法见人啊。
华落说“真丢人。”
怀一碧托脸红心眼“啊,七七真的太可爱了,把你大哥撵走,不要让他教坏七七了。”
华落扶额,说的不是同一个事啊。
华帝看着七七,摸下巴,恩,造人计划还得加倍努力啊,怀一碧突然扶腰,怎么突然腰痛啊。
乾默默将这家子的动态看在眼里,总结——一家人!
说回坎,坎每次打架前都有个习惯性动作,中指和食指并拢。
食指和中指一般夹什么?针!而坎的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是空气,两手指一曲一弯一抬,可能一针,可能百针,可能万针,也可能没有抑或是淬了致命的毒物。
因此在护卫中,最不喜欢切磋的对象不是修染是坎!
就连修染的乾坤圈都是肖白授意坎教习他的,只是修染天资聪敏,坎提点几句,他就已经掌握要点。
对于宴会上发生的事,华帝和怀一碧自始至终都没干涉,两人坐在上位上,吃东西聊天,一副出外野餐的模样。
华帝和怀一碧的爱情令人艳羡的很,杯光觥错中,只见他俩眉目传情,心有灵犀,要说岁数可不小了,竟有年轻人一般的恋情。
以前他们想过多点二人世界生活,迟迟没要孩子,现在后悔啊!孩子长大他们就可做甩手掌柜,双宿双栖,看着还是毛孩的华落,华帝恨不得将他拉长拔高,等长大,闯下的祸有时真想一掌拍扁塞回阎罗王去。
坎站了出来,对着檬吠讽刺一笑,这一笑在华黎眼里是帅翻了。
坎说“哪来的瞎狗。”
“你胡说什么!”
“你不瞎,那就是脑残。”
“谁都知道他是个修炼废,”还好意思昧着良心说华黎人中龙凤?还想讨教,还是切磋拳脚功夫。
“哪来的小毛孩,边儿去。”坎这个娃娃脸确实看着不大。
一句话把坎原本三分的怒火点成十分,他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小,找死!
檬吠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坎,不屑地“哼”了一声,这种速度……还想挑战他?
但下一秒,当坎的身影陡然消失的时候,他蓦地睁大眼睛。
不可能!
他一个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速度?!而且居然快到连他都看不清他是怎样消失的!
不同于周围观众的兴致高涨,檬吠只觉得四处都弥漫着危险的味道,不由得全身戒备起来。
正在这时,他忽然觉得后方传来一阵杀气,几乎是同时他转过了身,抡起拳头袭向来人,却被坎一把抓住,微微顺势卸了力道后又近身而上,将他的右手反擒在身后,而另一只手——
掐在了他的脖颈处!
檬吠心中顿时止不住的骇然!正在他心中波涛四起的时候,身后的坎出声了“认输吗?”
华黎在经历了坎消失,出现,然后瞬间结束了战斗这样的事件之后,热情几乎达到了巅峰,呼喊声响彻天际“坎!加油,揍扁他!”
看见这样,檬吠心中顿时鼓起一股暴虐的情绪,脑海中渐渐开始酝酿着杀意。
巽嗤之以鼻,就这货色也配。
坎打开扇子,漫天的暴雨梨花针,却都只扎在檬吠身上,明明痛的要死,可是外表没有丝毫损伤。
坎落地,轻轻摇坠扇子,好一位暗器了得的浊世佳公子。
坎转身离开,不想再待在这里。
震嘿嘿嘲笑,小样儿,还不让别人说他是小孩,看到自己的人被欺负就着急成这样,只许自己欺负不许别人动,还不肯承认,不是小孩是什么。真是不诚实。果然还是自己最好了,想着手在瑾瑜腰上慢慢下滑。
瑾瑜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腰眼上,震委屈收回手,他眯眼一瞪,哼了一声,示意他收敛点。
但在震眼里就是娇嗔的害羞看自己一眼,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太恩爱。
蛮国和星野国当然不是只有这几个脑残货了,他们都是被推出来试探帝皇国的,真正的主儿还坐着不动呢。
颜却清无意再待下去,官场上的倾轧,让人烦不胜烦,想着便和修染离开。
欢乐的两小只在宴会上吃饱喝足见颜却清走了他们也跟上,正好华黎也不喜勾心斗角的宴会,于是带路去御花园逛逛。
花园不大,没有什么特别种植珍贵而娇柔的花,都是一些好养的懒人植物,东一群西一群的,别有风格。
这一逛还碰见熟人。
华黎眼尖见到一个美貌女子叉着腰对她身边的男伴生气撒娇。
等他看清女子是谁,情不自禁的起了鸡皮疙瘩,啊呀,这个女人也有这一面,从小到大在他面前就是个野男人。
篙媛,她父亲篙天元乃帝国一品官员,为人正直爽朗,很得华帝的信赖。因这层关系华黎自小与她相熟,小时候和其他的大臣子女没少给帝城惹麻烦。
篙媛看见了华黎,手臂振挥“华小黎!干嘛呢你。”
见不能友好看戏,华黎也过来打招呼“怕妨碍你俩了,这不躲起来吗,没有冒犯吧。”
篙媛身边的男子抽回自己的手,说“你忙,我先走了。”
篙媛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臂“谁让你走了,待会儿宴会结束你还要陪我呢。”
男子不甚耐烦,篙媛生气剁脚“让你陪我怎么了。华小黎,你说说他。”
华黎支吾说不出话来,两人的世界外人最好不要干涉。
“好好好,我留下。”男子扯嘴点头答应,可明显敷衍成分多。
篙媛终于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
华黎对这个男子很感兴趣,什么人将‘野男子’变成‘柔女人’的?“这位是?”
“哦,我爹的属下,怕我闯祸,监视我的。”
华黎想起件事,问篙媛“展雄州曾经是你父亲的手下,而且你们关系不错,你觉得他怎样,会去哪里了啊。”
篙媛不经意的抓紧男子手臂,不耐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大老粗,最好能逃的好好的,否则让本小姐抓住了,哼!”
因这,篙府被加派了人手日夜监视。
从宴会开始就到处闲逛的巽来到一个风景不错的人工湖,巽很喜欢湖,特别是一阵风吹过湖面,特别清爽,湖面微微皱起,那画面是最好看的。
呆了半个时辰,巽听到有人来了。好像是锐开,他鬼祟与一个官员会面,可是那个官员看不清脸蛋,看服装花纹,官位肯定不低。
官员压低着嗓子说“你的身份没被拆穿吧。”
锐开摇头。
“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我怀疑我们之中有内奸,如今我是步步维艰。”
官员重重的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我明白,辛苦你了。”
两人很快离开。
巽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还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这,不过双方距离很远,能听到声音全因巽掌握风的能力,估计是真不知道巽的存在。
等了一会儿巽也离开将方才的事告诉修染和颜却清。
“那名官员你详细描述一下。”
巽看的不清“像是个文官,中年,身材不错,声音听上去很宏亮,恩,官服印着什么没看清,不过是黑紫色的。”
“黑紫色?那就是一品官员。”华黎仔细在脑海翻找人选,一品官员包括华落在内,统共也就五个,按照巽的描述,回想当时不在场的,“篙天元?怎么和元叔叔扯上关系了。”
“你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