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的咒骂,他默想着,就算以后他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理他。
季商冉被男人闹得有些头疼,抬手揉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在心里叹了口气。
宠物养得太过娇贵,以至于忘了规矩,倒是他的失误。
不过千不该,万不该,男人不该在他面前提起季鸣。
季鸣是他心头的一根刺,碰不得,也摘不下来。
季商冉合上书,盯着面前的玻璃桌有些出神,他已经快三十了,折腾不起了,哪天再找个宠物好好的养,就这么过一辈子也就得了。
想着,他把书放到桌上,打算出门碰碰运气,然而在开门看到屋外的人后,瞬间后悔。
外面站着的人轮廓硬朗,俊气极了,只简简单单的迷彩都能穿出模特的惊艳感。
“季少。”季商冉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手紧了紧,最终还是退开一两步,让季鸣进来。
“你准备出去?”季鸣不动,只细细的看着季商冉,从头到脚,一丝都没放过,他声音有些哑,汗珠顺着脸庞滑落,看得出他找过来时很急。
季商冉点点头。
“去哪?”
季商冉皱起眉,沉默了半响,见季鸣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门外,叹了口气,抬手做了个活塞运动的手势。
季鸣的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季商冉又看了一阵,抬脚进门,脚一勾,又将门关上了。
李商冉挑眉。
“我也禁欲不少时间了,现成的,干不干。”季鸣干脆利落的脱下衣服,去解腰上的皮带。
“季少好兴致啊。”季商冉靠着墙,冷眼看他,“送上门给我干。”
这点时间,季鸣已经把身上脱了个干净,连条底裤都没留,他大剌剌的站在季商冉面前,丝毫没有一丝窘迫,漂亮结实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与穿着衣物的季商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缺钱,只能找个买主了。”
这话直接让季商冉崩断了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他气的牙痒痒,恨得牙痒痒,甚至想将面前的剥皮抽筋,但实际上付出行动的却是将男人拉扯进了卧室压在了床上。
季商冉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直都清楚的不行。
他理智,有自知之明,这是他对自己最为满意的地方。
季商冉的母亲是个第三者,用不正当的手段上了季商冉父亲的床,怀上了季商冉,那时候,季鸣已经有两岁了,季商冉的诞生除了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期待,而他的母亲,也只是想以季商冉为筹码罢了。
毕竟是季家的种,因为这,季商冉的母亲倒是如愿进了季家,虽说是以女佣的身份。
季鸣的母亲是因为这事身体渐渐差了才去的。
季商冉从懂事知道了这事后,就没再对父爱母爱有过奢望,期待是一回事,但不现实的总归是不现实的。
龙生龙,凤生凤。
身体里流淌的血并不是高贵的,那就有点自知之明,做该做的事。
争权夺势更是想都没想过,不是不敢想,只是真的没抱想法罢了。
所以他从不做惹眼的事,就算他的母亲想尽了办法,他也没出过彩,再加上季鸣的光芒过于耀眼,很少有人会提及季商冉。
太多的实例告诉他,和正主争权夺势只会让自己过得不好,于是季商冉干脆老老实实的抱着那点股份,暗里开了个小公司逍遥的过日子,不愁吃穿,他已经比很多人过得好太多。
季鸣是不喜欢他的——不管从任何方面看,季鸣不喜欢他都是应该的,以至于在季鸣出了车祸变傻了之后,季商冉也从未想过他会抱着他不松手。
于是季鸣理所当然的就归了季商冉来看管。
第40章 40.私生子(下)
从来就没被人注意过的季商冉在收了季鸣的那一瞬间被人监视了个透,并且人马还不是同一批的,也是那时候,季商冉才知道,季家的水,比他所想象的,还要深。
看着成了傻子的季鸣,季商冉生出了一丝同情。
事实上,季商冉也不是很喜欢季鸣,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不那么喜欢,站在理智的角度,季鸣比他还惨,至少季商冉这么多年过得是比较顺风顺水什么都不愁的,并且季鸣虽说看不惯他,却是从没找过他麻烦,但季鸣,估摸着就表面上光彩罢了。
所以季商冉没有任何理由去恨他,但情感上,却是喜欢不起来的。
如今两人算是独处,季商冉也没去管季鸣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毕竟无论真假,季鸣总归是不可能在他这呆多久的。
季商冉就当收了一个巨型小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时间长了,感情也就出来了。
有了些感情,季商冉对季鸣就要上心一些了,他一上心,季鸣就对他更乖,帮忙分担家务啊,你来我往的后果就是,季商冉对季鸣生出了一些状况外的感情。
季鸣是个傻子。
什么都不懂。
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
吃了又怎么样?
如果季鸣是装的怎么办。
季鸣如果清醒了还记得这些事怎么办。
你们是兄弟,就算不是同一个母亲。
控制情绪,别想不可能的事。
各种想法充斥在脑海里,季商冉烦躁得几天不回家。
直到第三天晚上在夜店门口看到坐在地上往手心呵气的季鸣。
那一刻,感性终于压过了理性——反正就算清醒了也顶多是死。
这个想法导致了当天晚上两人的过界。
然而就在李商冉把季鸣当媳妇儿疼的一周后,季鸣恢复正常,回到了季家,做了什么事季商冉大抵是清楚的,无非是清理不安分子,正式成了季家家主。
季商冉在那段时间脑子里充斥了太多危险的想法,想的最多的还是,再制造一场车祸看能不能让季鸣变成傻子。
然而当季商冉准备实施的时候,季鸣失踪,留下一堆杂七杂八的文件找人带给了他,其余什么话都没有。
季商冉想了很久,都没想透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把家产给他了还是怎样?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真傻那恢复了还记得他吗?
想了好久没有想通的季商冉把这些全转到了自己的名义下,但明面上,这些依旧是季鸣的,然后季商冉冷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只是习惯了有人陪的日子,一个人有些过不下去,也就只好包了一个人回来陪自个儿。
一陪就是两年。
结果那人刚走,季鸣就来了。
还想了这么个理由。
季商冉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到最后却只是当个施虐者狠狠的折腾季鸣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然而当季商冉把季鸣折腾得半死,看着这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床上,他现在又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他只想把季鸣锁在屋里,让这个人哪里都去不了。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季商冉取出了一直锁在柜子里的锁链,套到了季鸣的脖子上——至少在他怒气没有完全发泄完之前,这链子是会一直在他脖子上的。
季商冉真的不知道那些有关季鸣的疑问吗?——呵呵,怎么可能。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疑问什么的,大家可以自己脑补,我只是想了个梗想写来着。
第41章 41.乱捡东西是不对的(上)
1、
何宇现在很郁闷,你说他抽什么筋?居然捡个人回来,好吧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下班回家发现自家门口看到躺着个个男人,而那个人伤得挺重,感觉快死了,本来想不理会的,但自家门口躺死人什么的,引来警 察可不好,这对于一向懒惰的何宇是很讨厌的,而叫救护车,结果相同。
而由于何宇本人就是学医的,而且医术还挺好,家里又有钱,于是现在他这个小楼房已经相当于一个小型手术室了。
至于家里有钱为啥还住小楼房不去住公寓,恩,体验生活啊。
反正总而言之,何宇把人拖到了床上。
然而就在何宇扯那人的衣服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眼睛,轮起拳头就往何宇身上砸,随后就从床上撑了起来,手快速从腰间拿出枪就指着何宇的脑袋,眼里尽是骇人的杀气。
为啥还有枪?什么鬼?
何宇是懒,但因为家庭因素防身本事也不差,所以男人的那拳也没砸何宇,但没砸到就不代表没事,看吧,现在被枪指头了吧。
何宇后知后觉的啧了一声。
所以说乱捡东西麻烦死了!
何宇撇撇嘴,乖乖举起双手。
本来何宇以为这人要问些什么或者要做些什么,但显然他想多了,两人对视了大概一分钟后,何宇便见对方把枪往后一扔,重新躺下,摊成一个大字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你高兴的态度。
所以乱捡东西是不对的!
何宇在心里给自己竖中指。
看他那副样子应该是不会再突然攻击他了吧?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何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那不知什么口径的黑色□□扔进了垃圾桶。
就算枪是男人的浪漫,也无法唤起何宇的好感——那可是指过他脑袋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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