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演齐鸣的人是你,就是这么简单。”
说罢,连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林溯还呆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连弈离去的背影,为什么他演齐鸣,他就要演龙套?他还是不懂,这两者有关系吗?
“我说你怎么还在发呆?收工了,快来帮忙!”
被李莎吼了一句,林溯忙回过神加入群众中去。
连弈身份特殊,因此剧组都是以他的时间来安排,优先拍他的戏份。第二天,剧组去了一个山崖。
这是蓝修出场的最后一场戏。
光头瞎了一只眼睛,自然不肯罢休,他抓了夏小柔,绑在悬崖边,引齐鸣去。齐鸣对初恋感情至深,明知是圈套也义无反顾。
齐鸣拿枪指着光头:“放了她!”
光头调整了一下眼罩,拿了一把小刀在那根绳子上摩擦,对齐鸣喝道:“放下枪,否则我就割断绳子。”
齐鸣说:“她是你女朋友,你竟然这样对她,你有人性吗?”
“哈哈哈!女朋友?她不过是我其中的一个马子,草他娘的,要不是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我早就把他赏给我小弟们了。”
“你!”齐鸣十分愤怒,又看到夏小柔脸上恐惧的泪水,对夏小柔发誓:“小柔,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夏小柔哭着:“齐鸣,你不要管我,你杀了他!帮我杀了他!他杀了我妈妈,他说了只要我乖乖在他身边就不动我妈妈的,可他还是杀了我妈妈!齐鸣,你要帮我妈妈报仇!杀了他!”
“闭嘴!”光头一个耳光甩过去,对齐鸣道:“放下枪,走过来,这妞这么漂亮,从这里摔下去变成肉泥可就不好看了。”
“不要……不要……”夏小柔害怕得泪眼朦胧。
“小柔,相信我。”齐鸣慢慢走过去,刚把枪放在地上,就被人绑了起来,光头捡起他的枪,对准他的太阳穴:“小子,跟老子斗,你还嫩着点。这妞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送给你?哈哈哈哈哈!”
说着拿出一把小刀,在齐鸣眼前晃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失去了一只眼睛,我也只要你的一只眼睛,很公平不是吗?”
齐鸣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睁开眼睛,只见光头抱着被飞刀刺穿的手在地上哀嚎,另一边,蓝修身穿黑色风衣,双手各执一把飞刀站在那里。风吹动着他的衣服,黑色发丝下的眸子中除了一如往常的冰冷,还有愤怒,担忧,甚至是……恐惧。
“把人放了。”
语气平淡,却是不容违抗。
光头站起来:“哼,蓝修,老子忍你很久了,兄弟们都受够这种气了!来人,上,杀了他们!”
蓝修跟他们打起来,光头忽然拿刀把绳子割断,齐鸣想也没想扑过去抓住绳子。齐鸣艰难地把夏小柔拉上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一把将瑟瑟发抖的女子抱进怀里安慰。
这边,蓝修已经把光头的手下都解决了,正走向光头。谁知光头忽然拿起枪,对准了齐鸣。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枪声响起。
“不要——”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回荡在山谷。
齐鸣和夏小柔都没有事,因为蓝修在那一刹那用身体挡了过去。
子弹直穿心脏,他看着齐鸣,一直这样看着,直到失去全部力气,直直地掉下了山崖。
齐鸣跪在崖边,目光呆滞,任由夏小柔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
“卡!很好!”导演过来拍拍林溯的肩膀:“林溯,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戏吗?”
林溯擦擦身上的血浆,看到一边工作人员已经把“坠崖”的连弈拉上来了,他道:“是的,连总可以作证。”
蓝修的戏份完了,后面的时间连弈也没有再来剧组,而是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
林溯跟着剧组到处跑,极少有时间回家睡觉,期间连弈一有空就会打电话问他,可每一次都被林溯敷衍过去。
三个月后,剧组杀青。
陈志林拿着一叠文件过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晚连总请我们去唱歌!”
接着就是一片欢呼声。
“据说公司出了点问题,我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连总了。”
“可是连总不是从来不去KTV吗?”
“那今晚连总请客,他来不来呀?”
李莎说:“既然是连总请客,他当然会来啊。”
当晚剧组所有人都去了,众望所归,连弈也来了。
林溯也有三个月没有见连弈了。看起来他精神不错,也没有端总裁的架子,跟大家都很聊得来。
杀青之后大家都轻松了不少,李莎提议玩游戏。输了的人刚开始是罚酒,后面越玩越疯,竟然用亲嘴来当惩罚。
这次输的人是林溯,他要在他左边,或者右边的人里选择一个嘴对嘴三秒钟。
“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在那里激动地喊着。
林溯左边看看,又右边看看,他右边是连弈,绝对不行!可是左边,是已经结婚成家都有十岁女儿的陈志林前辈,更是不行了!
几个同事调侃道。
“林溯你是不是害怕我们连总?没事的,我们连总很平易近人的,是不是啊?”
“要不选我们陈导?也不怕的,最多被陈太太打一顿,住几天院而已,哈哈哈。”
“……”
就在大家都觉得林溯不会做的时候,他忽然站起来,跨身坐到连弈腿上。
他犹豫了一下,又有人在拍手:“快亲!亲上去!亲!”
林溯深吸一口气,猛地把唇凑了过去,本想碰一下就放掉,后脑勺却被人固定住。
“哇哦!”有人怪叫了一声,然后包房里除了伴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看不出来这已经完全超出游戏的预算了。
林溯已经呆了,看不到别人,只能看到头顶闪烁的灯光。嘴唇里是火热的气息,几乎把他腹腔里的空气都吸完。
打断这一切的是茶几上一个手机的响起,连弈推开了林溯,拿着手机出去了。
林溯靠在沙发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其他人神情各异,李莎的脸色最不好,说话语气也酸溜溜的:“哈哈,林溯,没想到你这么玩得开啊,来,我们继续啊!”
后面李莎像是疯了一样,每一次都故意让林溯输。所有人都知道李莎喜欢连弈,而林溯,一个男的,竟然吻了她喜欢的男人。不生气绝对不是女人。
李莎说:“在我们所有人里找一个人,给你种个草莓。”
林溯选了李莎,李莎也欣然接受,不急不躁,慢慢走过来。一般玩游戏同事之间种草莓都是种在手上的,李莎却不,她拉下了林溯的衬衫,报复般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然后游戏继续,输的人依旧是林溯。
“选一个女生跟她嘴对嘴十秒钟。”看到林溯犹豫,李莎又道:“怎么?你都敢跟男的吻,不敢跟女的?”
“怎么会?只是怕占了女生的便宜。”
这时一个女生忽然站了出来:“我愿意配合你完成这个惩罚,你不用担心占我便宜。”林溯犹豫了。
李莎讽刺道:“人家女生都主动了,你要是不敢那真不是男人!”
连弈那通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更可怕的是林溯刚刚被李莎扯开的衬衫他还没有来得及扣上扣子。
游戏在这一刻也完全变了味。
“……八,九,十!”
时间到,两人嘴唇分开,林溯连擦一擦都没来得及,手腕就被一股几乎要把他骨头捏碎的力道抓住,不顾别人目光,拽了出去。
第15章 第十四章戏里
一直被连弈拖进了洗手间隔间里。门反锁,接着衬衫被沿着刚刚扯开的弧度一下子把所有纽扣全扯开。林溯拼命挣扎,连弈却毫不留情,握住他的双手,把他推到隔间的镜子前,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连弈指着他锁骨上的牙印问:“这是什么?”
林溯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就出去接个电话,你就到处去找人,你有这么饥渴吗?”
“不用你管!”林溯狠狠甩开他,却又被制住。
“我管不住,谁管得着?”
林溯轻松地笑笑:“游戏而已,连总这么生气做什么?您日理万机,可别气坏了身体。”
“游戏?”连弈肺都快气炸了,平息了好久才忍住没有揍他。
他问林溯:“那我们呢?我们的婚姻对你来说,也是游戏,是吗?”
“不然呢?”林溯挑衅。
话未说罢,裤子连同内裤被大力扯下,身体被死死按在镜子上动弹不得,忽然,后面的一阵剧痛几乎让他晕过去。
连弈问:“现在呢?也是游戏,对不对?”
被迫承欢,完全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疼痛刺激着脑神经,林溯握紧拳。刚开始死死闭着嘴,后面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
连弈又重重一顶:“叫大点!让别人也听听,你有多□□!”
断断续续的呜咽中,林溯说了这样一句话。
“连弈,你不能这样对我……”
身体忽然被人转了过去,换了一种姿势。两条腿被抬起来,勾到连弈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