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入梦来 (这个六月超现实)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这个六月超现实
- 入库:04.10
不肯服输,早就想吃掉这根大东西,对方没理会黎修哲的抗拒,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吞食硕大的龟头,直到全部吃进去嘴巴里满满当当再难开口。这下舌头也不能自由地动,只好小幅度绕着打转,那人压抑着初次尝试这种行为的奇异感,回想看过的资料,小心翼翼避开牙齿可能磕到茎身的危险,以一鼓作气的态度,把茎身也含住,嘴唇吻到了根部,顶端基本深入到喉头。
整根进入,整根退出,黎修哲不得不感受着被口交的快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面前总是无法挣脱,那张说着无数诱惑话语的嘴巴,现在吞吐着他的性器,巨大的一根在艳红的唇瓣之间进进出出的画面极为刺激神经。黎修哲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比电影院用手的那次可怕多了,一波波汹涌的欲念涌上来,理智退居一角。不由自主顺着对方的动作挺身,听到那人“呜呜”的哼声,黎修哲发出又闷又重的哼声,用力地在柔软的口中抽插,蠕动的喉头给予龟头每一处摩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抑或溢出的体液就充当了润滑,使性器的动作更顺畅。“咕咕——”一股股激流射入口腔里,对方差点呛着,稳住身子之后尽力吃掉充盈的液体,舌头继续挑逗乱晃的物事,不住扫过喷射白浊的小口,企图榨出更多汁液。痛快地射出来之后,黎修哲捂着眼,不想看现在自己和那人一片混乱的样子,自然错过了对方舔舐手上点点白斑的画面。
“很好吃。”那人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口中浓烈的腥苦味并不是那么难忍,甚至一想到是黎修哲的东西就满心火热。他自己倒是没有别的反应,大概是因为在梦里被限制了,身份、声音以及身体其他都不容许彻底袒露。还是有些难过,那人直起身来,望向落地窗外面的弯月,重复了刚刚说过的话:“今晚月光很美,对不对?”
然后,就像月光一样,身体虚化变为无数光点,在黎修哲面前慢慢消失。黎修哲下意识伸手,却握不住那些白光,从指缝间溜走:“……到底是……”没说完的话,也是对对方轻易入梦的疑惑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黎修哲顾不上自己疲软的物事就暴露在空气里,扭头看一眼挂在高高夜空里的月亮,清冷的光芒似乎染上了几分温暖,真的很美。
从晕眩中脱身,黎修哲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屋里亮着灯,月亮已经躲进了云层背后,落地窗外的城市也在沉睡着。“又是一场梦?”那样真实,那样触手可及,却是月光般虚幻,清醒时就消失不见。莫名觉得惆怅,黎修哲无法冷静地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句“月色真美”以及“我是一直暗恋你的人”,似乎印证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
一个他屡次否认、不敢面对的猜想。
4
书房里有一排毛笔,大大小小,是黎修哲多年练书法的证明。其实他不喜欢写各种字体,当初跟着外公练习倍感枯燥。只是,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去世很久了,他也就偶尔写一篇来回忆往昔。
然而,黎修哲从没想过,会有人睡在他的书桌上,光裸着问他能不能在肌肤上题字。又是荒诞而迷醉的梦境,他站在宽大的楠木桌子前,那个熟悉的人就仰面躺着,四肢放松地伸展,露出平坦的胸口和青涩的下身。可对方的话语却又放肆至极,尾音婉转,面具遮盖下必定是媚眼如丝:“……那几支毛笔都很美,可以把名字写在我身上吗?”说着,就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因为不慎沾上了几个墨点,和腰间的红痣相得益彰。
紧紧盯着那颗红痣好一会,黎修哲晃了神,顺手就拿起挂在笔架上的一支细细长长的毛笔,往对方腰间轻轻磨蹭。“好痒,别碰!”那人瑟缩着躲避,却被黎修哲按住,在坚硬的桌面上无处可逃,只好一边发抖一边感受笔尖划过腰侧的酥麻。
察觉到了什么,脑子一片混乱,黎修哲过了很久,等到手底下的人已经眼泛泪花,才猛然清醒,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然而面前那人浑身潮红,在毛笔扫过时小声呻吟,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景象。“写个名字吧。”耳边响起对方的声音,黎修哲的喉结不自觉滑动,在猜想得到了一部分证实时更加激动,手里的毛笔再次落下,这回偏硬的绒毛直接抵在胸前的凸起处,恶劣地逗弄敏感的乳尖,艳红的两点很快肿大起来。
主动诱惑的人也没想到毛笔的刺激会那么强烈,尤其是绒毛时而温柔地抚慰着,时而强硬地旋转摩擦,慢慢从电流般的快感里转变为一阵阵略带刺痛的美妙,乳头颤巍巍地似乎求饶又似乎想要更多一般挺立。黎修哲眸色一沉,掌控主导权的感觉非常好,往日嚣张的那人如今乖巧地任他蹂躏,在一支毛笔的刺激下就已经溃不成兵,身子不停发抖,下身青涩的肉芽也早早勃起。他发出一声轻笑,戏谑道:“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抬起头,艳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因为是你,才,才忍不住。”
真是妖精!
黎修哲舔舔嘴唇,手上动作更为激烈,握紧笔杆宛如对待书法作品一样认真,笔尖次次落下都正中敏感位置,一边玩弄够了,再换成另一边。一支笔太少,就从架子上挑选另一支,同时加大力度扫过红肿的肉粒。写名字就放在后面,现在他想要的只是逼迫对方放浪地吟叫,战栗着接受他的调教。“舒服吧?我看你下面也很痒吧?”趁这机会就要找回场子,黎修哲管不上别的,用低沉的嗓音询问道。那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潮打断,胸前两处实在是酥麻到骨子都软了,身体不受控制软成了一滩水,曲起的脚在桌上蹭啊蹭,脚后跟难耐地画出毫无章法的字符。
“这样可不能好好玩啊。”黎修哲并不让对方的双腿并上,掰开大腿根,映入眼帘的除了冒出体液的肉芽,还有后方紧张得收缩起来的小穴。好奇地用手里的笔戳弄穴口附近,那处就在他眼底尽力闭合,却还是隐隐约约看得见内里的媚肉。看样子,接受度越高,对方能碰到他的部位就越多,而同时,黎修哲可以碰到对方的地方也慢慢坦露出来。就像是下半身,过去都只是眼角余光一瞥,更别说亲手揉弄到。换了一支更粗、毛更软的笔,黎修哲屏住呼吸,一手轻轻掰开柔软的肉穴,露出小小的缝隙,一手就将笔尖塞进去,绒毛扫过肉壁,带来阵阵让人失神的快感。
并不能进去太多,也许是黎修哲自己的意愿,也许是对方的抗拒,只有最前面的毛没入穴内,外面的笔杆只好停住,转而在手中旋转起来,带动笔尖一下下磨蹭媚肉。“好难受……拿出来……不要……”那人罕见地哀求,声音里带上哭腔,第一次被碰到后方,比之前第一次碰到肉芽更加可怕,就像在暴风雨里的海上航行,小舟濒临倾覆那样。黎修哲的恶趣味完全被激发了,对方越可怜,他就越激动,毛笔就越用力地搅动:“难受?明明是舒服哭了吧。”顿了一顿,他皱起眉头询问:“有别人碰过你吗?”自从猜想越发变成事实,他就克制不住独占欲,希望对方也只有他。
“没有!只有你!”接近崩溃的对方大声喊出,别看他看似勾引人有一套,其实嘴上念那些练习很久的对白还可以,实质上还是个处男,想要的和唯一要的就只有黎修哲。不过……暗恋了那么久,却毫无进展。在偶然成功入梦之后,才稍微接近了黎修哲的内心。
心里的喜悦简直要涌出来,隔着面具亲了亲那人可能哭了的眼睛,黎修哲直起身,不再折磨他的小穴,而是拿起毛笔抚慰前面高高耸立的一根。绒毛从脉络扫过,沾上流淌的体液变得黏答答,就像染了墨水在写字,绕着肉芽每一寸都逗弄到位。在对方呻吟又提高了音量的时候,黎修哲念叨着:“等不及了就射出来。”然后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笔尖塞在顶端的那处缝隙上,希望涌出白浊的小口就无处宣泄。手底下那人忍不住挣扎,哭喊着要他松开,尤其是毛笔的绒毛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细细散散,很多就这样插进马眼,从四面八方刺激起来。
黎修哲俯下身含住对方的乳头,口舌并用,这下那人彻底被折磨到发狂,泪水从面具下渗出,嘴里除了嗯嗯啊啊不能说出别的,更没有之前玩弄黎修哲那时的紧追不放。“我想射……呜呜……”可怜极了,声音也嘶哑,恨不得蜷缩起来躲避蚀骨的酥麻。
终于大发慈悲,黎修哲拔出手上的笔,带出一缕白浊,随后很多紧接着涌出,四溅到身上和桌子上。他吐出快破皮的肉粒,弯弯嘴角,在对方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继续用毛笔轻轻点几下肉芽,使白液沾满了尖端。“我要写名字了。”就着笔上的体液,黎修哲在那人的胸口处挥毫,写下一个白色的“黎”,不够了就又去搅动点点白斑,在小腹留下“修”字。至于最后的“哲”,他想了想,最后由前至后,在耷拉着的肉芽根部开始写,一路写到后穴边缘,那个“口”刚好框住了翕动的穴口。
“完美。”
在对方身上,用对方的体液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烙下专属的印记一样,即使是在梦里,也是刻入心底。那人咬紧下唇,感受着身上的痒,等最后一笔落下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倒是愉悦起来,带着泪露出笑容:“黎,修,哲。”每个字在舌尖缠绵,听到耳里不由得微微发热,黎修哲做了一系列出格的事情后,这时突然醒悟,暗自唾弃自己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