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我又想到了跟岳父的几次交`合。
我们之间话很少,更多的是身体的交流。
他带我感受生死一线时那种痛快,即将窒息时那种疯狂。
时钟又开始恼人地报时。
深夜了,他还没回来。
我想起他不在的夜晚,他到底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我不该计较,也不该过问,任他在外歌舞升平,只要回来还记得我,我就应该满足。
可人心都是贪恋的,欲`望逐渐膨胀时,就会希望能够拥有对方全部的宠爱。
甚至,一滴精`液也不想让他交待给别人。
我感觉得到自己疯长的占有欲,手机就在手边,我想叫他回来。
然而,在此时我才发现。
我就像被圈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能等待主人的投喂。
我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人,我的岳父,在我心里竟瞬间变得神秘起来。
十二
我向来浅眠,尤其是结婚之后,身边多了个人睡觉,总觉得不舒服。
但此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格外想念岳父的拥抱,那个疯狂的夜晚,他抱着我入睡,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少见地睡了个好觉。
耳边是时钟滴答滴答恼人的声音,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窗外,等待着轿车驶入来告诉我他回来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到了后来,我焦躁得发狂,死死地咬着枕套边缘,心中的愤恨几乎让我崩溃。
可我忍着,没有起身,没有任凭我的冲动出门去找他。
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因为我不知道万一真的那么巧我见到了他,他会以怎样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在,我等来了他。
早就过了十二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激动得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跑到了窗边。
厚重的窗帘被我撩起一脚,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雀跃。
我看着他的车开进来,驶向车库的方向。
我放下手里攥着的窗帘边缘,跑回床上,闭着眼,却忍不住还是翘着嘴角笑了。
深夜,关着灯的卧室,我等待着他的归来。
正如岳父所说,他来找我了。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楼下一点点地靠近,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侧躺着,临近床边,手枕在枕头下面,抓着我妻子的相框。
要说这男人,总是能给我无限惊喜。
他进了房间之后,站在我床边,解腰带的声音悦耳得像是教堂升起的钟声。
我迫不及待让他进入我,占有我,甚至将我撕碎,那种疼痛和满足,才能激起我对生活、对艺术的憧憬和热爱。
我没有盖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
假寐之中,只好将这场戏演下去。
他一把掀开了我睡袍的下摆,掰开我的臀瓣,手指在后`穴穴`口按了按。
我那么渴望他,自然是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所以,当他笑骂着插进来时,我想,他大概能明白我的心意了。
我闭眼,耳边是比乐曲还动听的肉`体拍打声,他每撞击一次,那快感都让我张开嘴从胸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伸过手,将我揽得离他更近,我的眼睛还闭着,我的身体却为他打开着。
后来,这装睡已经在他的抽`插之下无法继续,我干脆睁开眼,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试图索吻。
他没有靠过来,而是抽出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这是我跟他女儿的婚床,曾经我们在这里交`合。
如今,我跟我妻子的父亲在同一张床上做`爱,我们的汗滴在我妻子亲自挑选的床单上,而我枕头下面的那个相框,被岳父一掌按碎。
我抱紧他,舔弄他的耳朵。
他突然开了口,问我说:“我跟新月,谁让你更舒服?”
我抱着他,双手双脚都缠着他。
在这个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都放`荡得不似从前的我。
我呻吟着,大叫着说:“爸爸,我要你。”
十三
岳父没有留宿我的房间,我们做`爱之后他就走了,甚至没在这里冲澡。
我四肢大开,平躺在床,也懒得动。
这种筋疲力尽的感觉让我无比亢奋,我能感受到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身上的热度散去之后,一身汗,开始觉得微凉。
我垂眼看自己的身体,因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乳`头被咬破,周围留着那个男人的 牙印。
软趴趴的性`器没精打采地搭在那里,一片黑色的耻毛中间,那是我罪恶又愉悦的所在。
大概一直到天快亮,我身上他留下的精`液已经快要凝固,挣扎着起身去洗澡,在热水的包裹下幻想着自己在与他交`合。
我太沉迷于跟他的性`爱了,这我知道。
这件事带来的危害我也无比清楚,就像上午,我去花园里喂那只总会偷跑进来的流浪猫时,听到不远处两个佣人的窃窃私语。
两个在家里干活的男性佣人,用下流的话幻想着我的身体。
他们应该不是对男人感兴趣,只是太久没经历过性`爱。
我回头看他们,脸上没有表情。
他们识趣地闭了嘴,但没过多大一会儿,他们从我身后经过时,明明故意却好像不经意一般说:“唉,上次我去顾先生公司给他送东西,那男孩裤子都没穿,趴在他办公桌上,我全看见了。”
我捏碎了手里的猫饼干,吓得小猫“喵呜”一声跑走了。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岳父不是什么善类,他用勃发的欲`望使我溺了水,这功力哪是寻常人能有的。
他太过擅长性`爱,他的那些技巧招数,恰到好处地将我俘虏。
我不介意他曾经流连过多少人的床,但我在乎以后,他已经将我拴住,就不能再解开别人的衣扣。
在遇到他之前,我不是个占有欲强烈的人。
甚至曾经希望我妻子能在爱我之余,多去关注生活中其他美好的事物。
但这次不同,我希望我的岳父,顾孟平先生,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抑或是他辗转过无数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都完全归我所有。
我站起身,回了房间。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岳父的房间。
我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间屋子,上次来,只是做`爱。
我关好门,手指轻抚着属于他的家具,从墙壁到衣柜,甚至那深色的窗帘,都能让我欲`望四起。
但我此刻进来,并不是为了发情。
这看似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屋子里,藏着很多不被人察觉的信息。
他穿过的衣服,丢在一旁的内裤,衣柜抽屉里的领带。
我在床头台灯的底座下面发现一张名片,某某堂会经理,司里昂。
这个堂会我知道,很有名的一家高级夜总会,我曾经路过那里,站在外面盯着他家的招聘广告牌看了好久。
像这样能把招“公主”“少爷”如此大张旗鼓摆出来的夜总会,在市里仅此一家。
我想,我大概知道岳父为什么会有那里的名片。
我将这张卡片拍下来,还没收起手机,就接到了岳父的电话。
我家小哥今天看完了这篇文目前更新的章节
他保持沉默,并且去给我买肉吃了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十四
我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突兀地响起,那是首法国歌曲,结婚前妻子拿着我的手机设置的。
我不知道这首歌叫什么,更听不懂法语,但此刻,在被它吓了一跳之后,我竟看着屏幕上闪着的来电人备注,欣赏起这首歌来。
我身为男人,深知应该如何吊男人的胃口。
我跟岳父到目前为止,身体有过数次最深入的接触,甚至在高`潮时,我相信了所谓的“灵肉合一”,但排除做`爱时,当我们告别糜烂回归寻常生活时,我依旧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我都看不透的心,穿着衣服时,我又如何能明白。
我闭着眼,手指在他桌面轻轻敲击。
我随着手机铃声哼出旋律,脑子里幻想着他因我不接电话而焦头烂额的模样。
只不过,当铃声停止,手机安静下来,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变得焦躁的。
或许,他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隔了差不多半分钟,他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急忙接起,做出一副慌乱的样子,对他说:“爸爸,我听到手机响,跑过来的时候您已经挂断了。”
“嗯。”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让我想起阿尔卑斯山顶的温度。
我们彼此沉默了几秒,他说:“你去我房间,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一条深蓝色条纹的领带,给我送到公司来。”
“我送去?”我之所以会惊讶地这样问,是因为自从我来了这个家,对岳父的事业一无所知,并且,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时,也从未聊起过这个话题。
我以为他不想让我过度插足他的生活,现在他这样的举动,让我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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