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布满了雾气,在他的动作之下,车身摇摆震动。
我在他兴致正浓时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抬手解开绕在自己嘴上的腰带,来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顶到我的G点,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眩晕。
我抱紧他,大声地叫着:“爸爸,干死我……”
不够,还不够过瘾,我咬住他的耳朵,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我说:“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经被人这样叫过,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她有些战战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竭尽所能表现得温柔些,后来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亲“爸爸”和“老公”。
在这混乱违背伦理的关系中,我夹在中间,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声意料之外的称呼刺激到,岳父的动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继续开始抽`插。
车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欢了。
岳父是这里的常客,想必他的车很多人也认识,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里跟他做过这样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许是声音太大,远处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爱。
岳父突然抱紧我,力气大得几乎将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猜测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已经被我抓伤了的背撞在车窗上,疼得低哼了一声,下`体也从我身体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耻毛间,龟`头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厉声质问我:“为什么推开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射在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个字:“脏。”
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精`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他是猛兽,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驯兽师。
我想将他驯服。
他是真的发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后,手指沾了血,他才终于肯停下来。
我被推倒在后座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湿纸巾擦了擦一团混乱的下`体,然后提好裤子,走到了驾驶座。
我挣扎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发动了车子,“我们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现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裤子,想要推开车门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车,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气,那是他表达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旧不知足。
我说:“我还没有下班。”
卡阑规定,所有少爷都不准跟客人去外面开`房。
当然,这是因为卡阑有自己的客房,价钱比外面的五星酒店还要高出一倍。
岳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说:“别他妈跟我找不痛快。”
车门已经被我打开,他却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我紧张得赶紧关好车门,虽然任性,却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跟他玩这场你拉我拽的游戏。
在车上,我粘腻的身体无比难受,靠着后座来回扭动。
身上有我们的汗水,以及精`液。
当然,也有我后`穴流出的血。
我说:“爸爸,你弄坏我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不再吭声,干脆将好不容易套上的衣服又脱了下去。
身体再没有任何束缚,总算舒服了些。
我眯着眼,有些疲惫,懒洋洋地想着等会儿他会带我去哪里。
我们果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我从前的学校。
这个时间,校园里依旧人来人往。
岳父将车开到校园最南边,那里有一栋楼,其中第三层,是我们学院的画室。
我突然想起他挂在卧室里的那副画,画上的我正沉浸在自`慰的痛快中。
之前我曾做过无数次猜想,到了现在终于彻底觉得,那副画,并非他无意间挂在那里的。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得更不可理喻。
二十八
车停在了楼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岳父打开车窗,点了支烟,又回头问我:“来一根吗?”
我很少抽烟,少到一年到头可能也不会抽一根。
但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支,闭着眼,吸了一口。
烟味环绕,竟有些迷人。
我贪婪地嗅着那浓重的烟草味道,比往常在他身上闻到的更醇厚一些。
我睁眼时,他正盯着我看。
“很迷人。”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想象得更了解自己,尤其像我这种,整日与美、与艺术作伴,我知道自己什么动作什么表情最容易让人心动。
只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动的是心还是阴`茎。
我们两个就在车里抽完了烟,我依旧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烟几乎要燎到我的手指时,我终于准备放弃它。
赤`裸的手臂搭在开着的窗沿上,两根手指微微触碰,烟头被我弹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外面没有星星,只有即将熄灭的闪闪火光。
岳父也抽完了烟,期间他一直看着三楼亮着灯的画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虽然看起来,我玩的把戏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在这一场闹剧中我占了上风,可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他发动了车子,我躺在后座,后`穴疼痛不已,却只能咬着牙恨他。
我开始恨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掌控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车里僵住的气氛,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个女人用鼻音在哼着歌,弄得我更加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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