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好久的文,想想还是放出来,写完它,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第41章 第 41 章
不理会萧诚的一脸懵逼,傅奕又自然地牵起萧诚往外走,好像刚才那场不算友好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饭,二人继续开车前行。萧诚吃饱喝足,困劲儿跟着上来了,加上自觉没什么好和傅奕聊的,干脆靠着头枕闭目养神,谁想竟然慢慢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车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周围车辆很少,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这辆车和车里的两个人。萧诚不油生出一种毫无拘束的自由感,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只需要不停往前奔跑就好。
萧诚看着傅奕,微弱的仪表盘灯光打在他脸上,只能看见一个剪影。这个轮廓很像记忆里描绘过千百遍的那个侧影,像到似乎能重合。萧诚心里一动,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这次不是梦了吧。
傅奕专心开车,没注意到萧诚已经醒过来了。所以当萧诚的手摸到他脸上时,他惊了一下,却镇静地握紧了方向盘,保持住车子继续平稳地行驶。
萧诚在傅奕的脸上摩挲了一阵,心里叹了口气,太光滑了,一颗痘痘都没有,果然还是认错了。萧诚收回手,将身子缩在座椅里。
“你要带我去哪儿?”萧诚闷声问道。
“很快就到了。你再休息会儿,今天晚上可能会比较艰苦。”傅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
“你一直在开,没休息会儿?”萧诚问
“嗯~”
萧诚叹了口气,扭过身子在后座翻了半天,搜出了一瓶矿泉水。他拧开盖子递给傅奕,“喝点儿水吧。”
傅奕自然地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好大几口,才又递回给萧诚。萧诚也不避讳,一气将剩下的半瓶喝完了。
傅奕嘴角微翘,打开了音响,ADELE低哑的嗓音倾泻而出,一首rolling in the deep演绎得如怨如诉: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我心中燃起了火焰
Reaching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 那温度驱走了黑暗
Finally, I can see you crystal clear. 我终于看得清你
Go ahead and sell me out and I\'ll lay your ship bare. 放弃自己的全部□□的留在你的心中
See how I leave, with every piece of you. 我会一片一片把你剥离我的记忆
Don\'t underestimate the things that I will do.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这么做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心中燃起了火焰
Reaching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那温度驱走了黑暗
The scars of your love, remind me of us.害怕爱你让我更清晰的了解你我
They keep me thinking that we almost had it all让我觉得总是有一步之遥
The scars of your love, they leave me breathless害怕爱你让我无法呼吸
I can\'t help feeling... 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绪
……
车辆已经驶离了高速,路面变得崎岖起来,没有路灯,周围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车灯照射下的盘山路。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萧诚变得不安起来,这是要杀人再抛尸荒野的节奏吗?
傅奕轻笑了一声,说到:“你怕了吗?”
萧诚更紧张了,他瑟缩着到:“你想干嘛?”
“吃了你!”傅奕伸出舌头在嘴唇间一卷,一吸,像要吃人的僵尸。
“你、你别开玩笑!”萧诚恨不得跳车,可外面黑洞洞的,似乎也未见得比车内安全。
“谁和你开玩笑!你没看今天的新闻吗?”傅奕一本正经地说到:“在S城下辖的大厂县某村外树沟里发现一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接警后,刑警大队和派出所民警迅速赶赴现场。经现场初查,死者为一名女性,死亡时间在半个月至一个月左右,尸体已腐败成干尸状,头部用透明胶带缠住。最为离奇的是,死者大腿的肌肉被整块儿割了下来,而在现场不远的地方民警还找到了烹饪用的一口破铁锅和零碎的肉块……”。
萧诚听得胃里一阵翻腾上涌,“唔、唔”,萧诚捂着嘴要吐,“快停车!”。
一个急刹,车门被打开,萧诚像颗番薯一般从车里滚了下来,蹲在路边哇哇吐了个胃底朝天,眼泪都出来了。
傅奕紧跟着跳下车来,边拍着萧诚的背边苦笑着说:“和你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第42章 第 42 章
盛夏里,山里的夜也非常冷。萧诚穿着短衣短裤,又刚刚吐得胆汁都清空了,被夜里的山风一吹,就有些身体发虚站不住。
他赶紧抓住傅奕的手,心里想大骂他一顿,可一来没浑身没劲儿,二怕招惹来什么脏东西,所以他格外“温柔”地说到:“嘿嘿,我胆儿小,你别吓我。咱们赶紧回车上吧。”
劳资又冷又害怕呀!
回到车里,萧诚强笑到:“这山里乌漆妈黑的,怪瘆人的。咱们要不掉头回吧。”
傅奕点了火,他面色沉郁,“很快就到了。”
确实如傅奕所说,很快就到了,只不过是车行地到了,接下来要开始步行了!
萧诚吃惊地看着傅奕从尾箱里拿出套冲锋衣换上,又丢给萧诚一套,“夜里凉,先穿上衣服。”说着又拿出一些罐头饼干之类的食物,“来,吃点儿东西,待会儿还要走一段儿路。”
此时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萧诚完全没有选择。他放弃了想要说服傅奕回去的念头,默默穿好冲锋衣,又起开一个牛肉罐头吃了起来。不管怎样,先吃饱了再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才有力气跑不是。
吃过简易晚餐,傅奕收拾了下,锁好车子,背上一个硕大的登山包,才说到:“走吧。”
山上开始起雾了,周围笼罩在厚重的幕布中,看不清任何东西,除了手电光线所及之处,可也不过1、2米之内的距离。
路非常难走,也许根本就没有路。萧诚感觉自己正穿行在丛林里,不断有突兀的树枝横扫过来,抽打到在脸上,深疼深疼的。手电光在浓雾中有些漫射,看不清脚下路的深浅,萧诚时不时就会趔趄一下,不是踩了石头,就是踏到小坑里,幸亏有傅奕一直紧握着他的手,才没有摔倒。
时间反复凝固在了浓雾里,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离天亮还有多久,离目的地还有多久?
两人都没有说话,神经被紧绷到极限,让人有一种眩晕般的亢奋,但身体的能量却流失得非常快。
雾气凝结,空气里飘起毛毛细雨来,身体变得又湿又冷。萧诚感觉脚步越来越重,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原地坐下,躺下,然后就这样睡过去。
“打起精神来,马上就到了。”傅奕狠狠掐了萧诚手心一把,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拖着萧诚继续往前走。
萧诚苦笑,劳资要是能打起精神就好了。超出极限的困倦和疲意全面占领了萧诚的意识,他吊着最后一口真气,才保持了继续行走的可能。
雨丝变得密集起来,慢慢收拢凝结成束,映照在手电光下,像银蛇般凶猛地袭击着地面和这两位夜行人。
萧诚几乎看不清前面,估计傅奕也好不到哪儿去。是啊,如果说傅奕是要对萧诚不利的话,完全犯不着跑到这深山密林里来,他自己也受罪呀。难道是个神经病?嗯,一定是的。
萧诚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他恍惚听到好大的水流声,是瀑布?黑暗中,看不见,但听那声音应该是瀑布,而且是个大瀑布。
“我们到了。”傅奕停住脚步,拿着手电筒在周围照了照,萧诚发现这不过是一小块儿开阔地而已,什么也没有,没有寺庙、没有菩萨,就是块儿货真价实的野地而已。
萧诚觉得自己也要疯了,愤怒在心里积炙,似乎冲谈了害怕和疲惫,他忍不住冷笑:“你打算在这里动手了吗?这地方,这鬼天气连先奸后杀实施起来都不方便,你他妈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要干嘛?”
“这个问题等我搭好帐篷,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谈!”傅奕利落地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就着微弱的手电光忙碌起来。他动作熟练,看起来颇有经验,应该是经常进行野外活动。
“没死就过来帮忙,别傻站在那儿!”傅奕指着一处刚打牢固的地钉,“去把这个角的绳子栓到地钉上。记住,如果你不想半夜房子塌了的话,最好用点儿劲儿栓牢固了。”
想到有个帐篷就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萧诚听从了傅奕的指挥。
两个人配合起来,明显进度快了很多。不一会,风雨飘摇的黑暗深林中,一个一室一厅的豪华帐篷别墅坚固的屹立起来。
雨越下越大了,萧诚和傅奕都已经全身湿透。这会儿有个躲雨的地方,萧诚简直忍不了,立刻就想往屋里钻,却被傅奕一把拉住。
“你这样子进去,里面不全湿了吗?”
“诶~”
“在厅里把衣服全脱了再进去。”
傅奕望着帐篷多伸出来的一米布料,有些好笑,这个在平时连屋檐都算不上吧,可这会儿却称得上豪华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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