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见喘息著攀回来,树袋熊一样,抱王所安抱得更紧。王所安拖著他一边重重喘气一边道:“那地方很舒服?”说著对那个地方死命的磨来磨去,换来顾从见带著哭腔的淫声浪语:“停下、你停下……”
“为什麽停下,你不是很舒服?”说著又狠狠戳中那一点,感受到内壁和穴口同时缩进的紧致感,“你不是也很爽吗?”
回应王所安的是顾从见身前挺立已久也备受冷落的兄弟,他终於受不住赤裸裸的忽视,抖了一抖,释放出白浊喷溅在二人胸腹上。
王所安终於停止了律动,沾了沾两人胸前的浊液,挑眉道:“顾老师年纪大了所以不经操嘛?这麽快就出来了。”
顾从见正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眼前白茫茫一片,忽然只觉天旋地转,他条件反射抱住王所安,下一秒被按在了椅子上,双腿打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椅面的真皮表面立刻晕湿一块,颜色深了许多。
王所安还插在顾从见的後庭里,由於坐著的姿势兄弟也受到了挤压,便把椅子背调得仰躺了一些,压迫感立刻消失,探头去看顾从见,发现他居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理睬他,心中有些气闷,探向连接的地方,手指勾起被撑得薄软红肿的入口皮肉,重重捏揉了起来。
顾从见过了电一样弹了一下,下意识伸手阻止,却勾不到,只有无力的不停摇头,发出无助难耐的呻吟声,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很酸很涩,眉头紧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棕色发丝凌乱不堪,搭在面颊上,全然不见众人口中严谨干练、清明凌厉的形象。
王所安有一种很扭曲的成就感。
他用尽全力死命的重重贯穿著顾大导演,力道大得仿佛连两边的睾丸都要塞进去,感受著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和挤压,盯著抽插之处目不转睛,看著这一处地方是如何一点、一点,全然为他开放了的。
顾从见刚刚释放过,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便被王所安不要命似的像要干穿他一样的顶撞著,叫都没有了力气,嗓音喑哑,气息微弱,只能随著王所安的节奏来。他戳一下,他便叫一声。
尾骨都隐隐发痛的时候,王所安把他拉起来,托起他的臀部,慌乱间小腿勾倒了椅子,发出咚的一声。身上的短袖衬衫滑下肩头,乳头隔著布料摩擦得红肿挺立起来,又疼又痒,王所安眼红的一口咬了上去,口水晕湿了衬衫,顾从见倒吸口气,七手八脚缠在王所安身上,磨著牙也一口啃在了王所安的颈窝里,津液顺著流出了嘴角,也无暇顾及。
王所安被刺激得跌跌撞撞,踉跄著抱著顾从见一步步向後退,每走一步便更深入顾从见,恰好抵在最敏感的地方,顾从见前方勃发的部位再一次站起,偶尔撞到王所安的肚脐,像失了重心似的,只能搂著王所安搂得更紧。
王所安手臂酸麻,抽出顾从见的身体,把他的前胸抵在透明的玻璃门上,顾从见一手握著把手一手贴在门上喘息不定,呼出的热气在玻璃门上熏出了一层雾气,顾从见的头抵在玻璃上,他有点庆幸自己是近视眼,否则清晰的看著下属平时工作的位置,而自己却正在做这样羞耻淫乱的行为,自己可以羞愧去死了。
但现在,他也快爽死了。
王所安的力道还是很大,但是慢了下来,顶端按压著顾从见最兴奋的那一点上来回蹂躏,顾从见死死拧著眉,嗓子嘶哑,没有力气继续呻吟,快感无处可诉,都积压在了下方最热情的地方,前端碰撞到玻璃,冰凉的触感与根部和後方热烈到要融化的感觉截然不同,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下再次喷发。
王所安握住顾从见软下去的兄弟,胡乱撸了两把,便不加理会,把顾从见的身体转过来,两人相对,抬起顾从见的一条腿再次狠狠抽插了起来。
顾从见下半身酸软得立不住,不停的向下滑落,王所安跟著他,顾从见坐到了地毯上,後方还插著王所安硬挺依旧的部位,终於叹道:“你……还没好?”
声音沙哑,带著情欲和无助,听上去很性感,王所安禽兽的又涨大了一圈,顾从见无力道:“你……”
王所安调整了下身形,以跪坐的姿势跪在顾从见大开的双腿间,顾从见的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可怜兮兮的小穴口吞吐著他的东西,红豔豔的嫩肉翻出来,湿嗒嗒的沾著黏液,看得王所安两眼喷火,听到顾从见的话,狠狠一撞──
顾从见没脾气了,破布人偶一般任由王所安翻来覆去的蹂躏欺凌,眼里模模糊糊看不清眼前少年的脸,琥珀色的眼睛被水浸透,湿润透亮,瘫软著四肢,全身只有承受心上人粗鲁撞击的部位尚有感觉。
王所安拽过顾从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找到血源的吸血鬼,细细密密的噬咬著顾从见裸露的肩胛、锁骨、侧颈,最後低下头去舔了舔留下了齿痕的喉结,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吸出血来。
顾从见模模糊糊的想,会留疤吧。
王所安一边进行抽插的动作一边压住顾从见渐渐躺倒,两人在遍地资料文件的簇拥下做著最原始的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顾从见感受到身体里不属於自己的部分蓦然停住。
他迷迷糊糊勾紧了身上的另一具肉体,哑声道:“怎麽了?”
没有回答,王所安全身紧绷,蓦然停住的部分突然抖了抖。
顾从见一惊,忽然想起了什麽,清醒了些,用力要把王所安推开:“别、别射在里面……”
手臂酸软得无法抬起,推拒的样子更像是欲拒还迎。
王所安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火,不退反进,重重抵住顾从见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炙热的液体源源不断连续喷涌在那个地方,烫得顾从见腰身扭了起来试图躲避,穴口却紧张的收缩得更紧,同时弱弱的呻吟出声。
王所安平复了呼吸,语气诡异道:“躲什麽,我是你开的荤,还怕我不乾净吗?”
顾从见横过手臂挡在眼睛上,胸膛起伏不定。
两人交叠著一动不动地歇了一会儿,王所安思维渐渐清明起来,然後又混乱了。
他、他上了自己的上司……
卧槽,他大脑飘过几个大字,爷完蛋了……
不知道能不能死有全尸……
这可是顾从见啊!顾大导演啊!谁能──不、谁敢想象他被人压的样子!
现在他不仅知道了,还知道的特别全面……
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喂!!
王所安怂了。
他手忙脚乱的退出顾从见的身体,拉上裤子,哆哆嗦嗦地整理了衣服,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的顾从见。
咽了口口水,後退了两步,被门挡住了去路。
他回头看看,刚才两人还抵著门翻云覆雨来著……
他拉开门,落荒而逃。
王所安退出去的时候顾从见只觉一阵空虚,被过度开采的部位还巴巴的张著小嘴,无法合拢,白浊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顺著腿根滴在了身下的文件纸张上。
他没有动,他也没力气动。
他听见王所安穿衣服的声音,然後似乎停顿了几秒,又听见了他拉开门离去的声音。
顾从见哑然,他以为至少他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顾从见在地上躺了很久,几乎要昏睡过去,但是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天亮了就会有人陆续来上班,时间不多了。
他托著快散架的腰,把著桌子爬起来,没站住,噗通一声又摔倒了。
他咬咬牙,努力忽视後面火辣辣的疼痛,环视了满目狼藉的办公室,头痛欲裂。
他真的没力气再去收拾办公室了。
把身上的精液用纸巾擦掉,身上斑驳的痕迹血迹更加无处可藏一目了然。他套上裤子,戴上眼镜,把办公室几处沾染上了各种莫名液体的地方擦乾净,又打开了窗子通风,做完这些顾从见就觉得自己可以直接进棺材等死了。
身後又有精液顺著大腿流下,晕湿了裤子──他没穿内裤,而是把它丢进了垃圾桶,他真的没有力气连穿两次衣服。
於是,从不迟到早退的顾大导演,这天旷职一天。而办公室基本算是摆设的“闲人勿进”的牌子,终於派上了用场。
第32章
王所安把顾大导演给上了的事,周灏是第一个知道的。
周灏的反应很实际,先是双目圆瞪,接著下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砸到了脚背,王所安看著更心烦了。
周灏哆哆嗦嗦:“你说,你把顾老师给上了?”
“嗯。”
“你说,他没反抗?”
“嗯。”
“你说,是在办公室里上的?”
“嗯。”
“你说,上完你就跑了?”
“……嗯。”
周灏深吸口气,仰天长啸,发指挚友:“渣攻!绝逼渣攻!!”
“……”
王所安垂著脑袋不说话。
人的心眼都是偏的,指责过後周灏到底还是要为朋友担心:“那你现在怎麽打算的?”
那是顾老师!顾大导演!顾从见!基本上王所安可以洗洗脖子在家等死了。
在大多数人心里,顾大导演果然是不可能居於人下的那位。周灏很替自己朋友的生命安全担忧:“你上保险没?记得受益人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