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还一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目测长度应该还是够壁咚林老师的吧。唔,床咚。
他翻身坐到林开身上,伸手撑住床头的靠垫,把林开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大眼睛亮晶晶的,就那么看着林开。
林开把平板放到一边,两手握住陈还一的腰,“你裤子呢。”
陈还一眨眨眼睛,无辜地,“不知道诶。”刚才在被子里偷偷脱掉了呀林老师。
林开握住陈还一的腰把他抬起来,性器隔着裤子顶在陈还一后穴上。
陈还一的手还强行处于禁锢林开的状态,“林老师,我想……嘿嘿嘿。”
林开:“什么是嘿嘿嘿。”
陈还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顶在林开小腹上,红着脸,故作镇定地在林开耳边说:“就是……干你。”
林开笑眯眯地,“好啊。”
半个小时之后。
陈还一哭唧唧地,“林老师我没力气了……”
林开用手拍拍陈还一的屁股,“继续。”
陈还一骑在林开身上,手撑在林开胸前,臀部小幅度地上下起伏。他没有经验,动作笨拙,只知道一遍一遍地绷紧大腿的肌肉带动臀部,直上直下地吞吐林开的性器。
陈还一腰塌下去,放弃地趴在林开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喘,“林老师我真的没力气了……”
林开笑眯眯地,“不行。做完。”
陈还一委屈巴巴地爬起来,小心地对准林开粗大的性器坐下去,继续动了起来。
慢慢得了要领,陈还一一边用腰打着圈一边上下吞吐,每一次都让林开的龟头磨过他肉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啊——!”
情欲积累到了顶峰,陈还一感觉电流划过下腹,脑海一片空白,精液从性器顶端喷射出来。他脱力地坐在林开身上,大口喘气。
陈还一还没感受完高潮后的余韵,就感觉屁股挨了一下,“继续。”
陈还一后穴敏感地一缩,想起身,却被握住腰,重新按了下去。
极度敏感颤栗的肉壁又被深深填满,陈还一的眼泪被逼出来,“林老师,不要了不要了……”
林开腰身挺动了一下,重重顶进去,硬得像铁一样的性器宣示着离结束还有很久。
林开的声音非常理所当然,“做完。”
……
陈还一是被吻醒的。
细碎地吻从他的额头落到睫毛上,再沿着鼻子落到唇边。
陈还一迷迷糊糊地去抱林开,“林老师……”
林开把他抱到浴室,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他手上,“我买了早饭,吃完我们去故宫。”
陈还一刷完牙出来,“咦?”他发现林开居然穿着薄针织衫牛仔裤和运动鞋,甚至没有戴眼镜,就像一个大学生。
林开给陈还一把衣服准备好,也是休闲装。
林开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坐地铁,到天安门西下,一路上1号线人都不多。
陈还一坐在林开旁边,好奇,“不是说在北京坐地铁堪比在印度坐火车吗?”
林开:“没那么夸张。现在没到早高峰,而且这条线上上班族不多,大部分是游客。北京作为中国首都,吸引了太多关注的目光,一分不好就成了十分。”
陈还一点点头,“是诶,我们这几天天都很蓝啊,也没有雾霾。”
林开:“人很容易轻信,容易被煽动,所以你得自己去感受,学会辨别。”
陈还一看着林开的侧脸,心里满溢出喜欢,原来觉得他对林开的喜欢好像已经不能再多了,但是每一天都会重新发现,好像对他的喜欢比前一天又更多了一些。
他悄悄把手放在林开手背上。
林开看他,笑着大大方方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
两人在天安门西下了。
陈还一:“离开门还有好久,去排队买票吗?”
林开拿出两人的身份证,“在网上买好票了,直接刷身份证进去。”
陈还一:“听说两个人出门旅游,一个人负责订机票,宾馆,查路线,买门票。”
林开:“另一个人呢?”
陈还一内心:负责当傻逼啊。
陈还一使用歪头杀技能,“负责可爱啊。”
林开点点头,“有道理。”
两人站在检票口,过了十几分钟才有第三个人过来排在他们后面。
八点半。
检票。
林开牵起陈还一的手,“跟着我。”说完便带着陈还一跑了起来。
清晨的风在耳边拂过,金色的阳光洒在古老的宫殿上。
陈还一边跑边侧头看林开,不戴眼镜的林开显得鼻子更加挺直,眼睛也更大,清冷沉静的气质去了几分,显出更加阳光温暖的味道。
林开察觉他的视线,笑问:“看什么?”
陈还一着迷地说:“林老师你真好看。”
林开挑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陈还一一本正经地,“以林老师之色事他人,能得万年好。”
林开笑,忍不住去捏了一下陈还一的下巴,“那以你之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陈还一严肃地,“我只以色事林老师,没有他人。林老师说能得几日好,便得几日好。”
林开:“日日好。”
林开带着陈还一一路跑过了午门,又跑进了太和门,这才停了下来。
陈还一气喘吁吁。
林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看。”
四周极为静谧。
两万六千平米的太和殿广场上,只有他们两人。
俯仰天地之间,上只有晴空如洗,下只有巍峨宫阙。
前方是雄伟壮美的太和殿。
重檐庑殿顶上是仅存于太和殿的十大瑞兽,檐下施以密集的枓栱,梁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为菱花格纹,下为浮雕云龙。
殿下是须弥座和三层汉白玉台基,台基上无数龙凤石雕,周围环以汉白玉栏杆,栏杆下无数石雕龙头。
丹陛上日晷、嘉量各一,铜龟、铜鹤各一双,铜鼎十八座。
远处一抹金水河的曲线映出粼粼波光。
赫赫宫阙,巍巍皇权。
仿佛可以亲眼看见数百年前,无数朝臣在石阶下,三叩九拜,山呼万岁。
而现在,这壮阔的一片土地,两万六千平米,目之所及,只有他们二人。
仿佛这世界,天地山阙,袖手尽可入怀。
仿佛日月星辰,云卷云舒,只与了他们二人携手共看。
陈还一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极度的壮丽。
极度的震撼。
林开凝视着远方。
陈还一坚定地执起他的手。
“我渴望跪在您脚下,也想要与您并肩,看天地山阙,云卷云舒。”
林开去看他,笑容缱绻温柔。
“不,不是渴望,也不是想要。”
天地间,只有陈还一一人的声音回荡。
“而是,一定。”
“我一定会永远站在您身边。”
华灯倾,宫柳折,酒觞尽碎。
文臣死,武将灭,不见王孙。
唯有这宫阙,这山河,这天地,仿佛可以跨越无穷无尽的时间,永恒屹立。
直到宇宙洪荒。
“永远。”
朝阳下,两人十指交握,朝前方走去。
两人身侧的影子渐渐重合,交叠在一起,变成一个人。
五月。
某一天,陈还一在家里做寿司。
他系着自己偷偷网购的女仆围裙,戴着项圈,就等着林老师回来的时候兽性大发扒光他玩一出人体寿司盛Play。
然而现在门前站着的却是甄雪骥。
陈还一光速关上门换回T恤和牛仔裤,再打开门。
“你好。林老师他不在。”
甄雪骥笑了笑,“我找你。”
陈还一:“我得在家里等他。”
甄雪骥:“就在楼下的咖啡厅说几句话。”
陈还一想了一下,在楼下咖啡厅的话林老师回来他应该能看见林老师的车。陈还一拿上钥匙,“走吧。”
甄雪骥点了一杯曼特宁。
陈还一怕晚上睡不着,要了一杯热牛奶。
甄雪骥看着抱着热牛奶的陈还一,自嘲地摇摇头,“真是没想到。”
陈还一小口啜着牛奶,没说话。
甄雪骥盯着他,“我对你很好奇。”
陈还一低头看着自己裤脚卷起来的牛仔裤和有点偏大的人字拖。
甄雪骥:“林开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一直在等他回来。这么多年,我处理好了所有事,就是在等他回来。你,又做了什么?”
陈还一轻声道:“可是,他很难过的。”
甄雪骥没听清,“什么?”
陈还一看着他,慢慢道,“可是林老师很难过。他很伤心,很多年都过得不好。你当时为什么不好好跟他说说呢,你没有抄他的代码,为什么不跟他解释。觉得自己被爱的人背叛,是最难过的事吧。”
啪的一声——
甄雪骥手一抖,手里的咖啡杯滚落在茶几上,咖啡洒了一桌。
陈还一赶紧拿桌上的餐巾纸去擦,“你不知道吗?”
甄雪骥的手还在颤抖,他不敢置信地问:“什么抄代码?”
陈还一道:“你们当时有一个竞赛,竞赛前你爸爸给林老师看了个东西,我不是学计算机的,不太懂,总之林老师的代码被抄袭了,他以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