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我知道了,以后不忙着你们了。”
看着木曦田芸心痛的摸摸她的头说:“妈咪只是想知道,那人为什么打你?妈咪们都舍不得打你,那人算什么敢动你。”
在田芸眼中看到了点点泪光,木曦的眼眶也红了,在她心中田芸是那么强势的女人,很少在她眼中看到眼泪,自己这次又惹两位妈咪和田馨伤心了。
“我不认识那人,不过妈咪不用担心,会有人替我收拾他的。”
“嗯,那就好。”
进行完一个话题,管一家之主的木妈咪开问了:“木木,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我要怎么回答?说有,还是没有?如果说有,万一她们要见叶近倾怎么办,而且现在叶近倾都不想见到我。如果说没有,木妈咪没有依据是不会问的,怎么办拉。
看向田馨,貌似她也很期待我的回答。
“呃…这个…”还是说吧,大不了打死也不说是谁“有”。
“是谁?”木槿柔柔的问。
“……”不说坚决不说。
“是叶近倾,我的朋友。”梁婉静放下手中的杯子说到。
“嗯???”唔,婉静大姐啊,你这是说什么啊?我都做好打死不说了,你咋还没打就说了啊。
“嗯,我知道了,木木你这就就在家休息,不用去上班知道吗?”木槿并没有问下去,也没有说要做什么。嘱咐了木曦一些东西后,挽着田芸午休去了。
从田馨家回来,全身上下都累的要死。回到房里洗了个澡,洗洗晦气。躺在床上,想想那天发生了什么,那人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打我,难道是仇家?我去怎么可能,我一没放高利贷,二没勾搭人家女朋友,三没有人贱人爱的哪来什么仇家。明天去找子夜问问,兴许他知道了。
翻个身看到床头上席慕蓉的那首诗: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愿再次错过自己那个唯一。
我愿意说那个美丽的誓言,但也要她给我机会啊。她知道是我了,为什么要撕了那幅画,我想看透她的想法,我想容进她的生活里,保护她,我不要求她忘了周舟,因为她们真的爱过,爱过了又怎么能忘了,我只希望他给我一个机会,在未来的生活能够让我来爱她。
今天木妈咪这样问显然是知道了,梁婉静也说了是叶近倾,木妈咪也没有发话,心里都没底了。唔~烦死了。不管了睡觉。
第26章 我是兽医
Do you ever feel like a plastic bag,
你可曾感到自己如同空中的塑料袋
drifting through the wind
随风浪迹天涯
wanting to start again 想要重新开始?
Do you ever feel, feel so paper thin
你又可曾感到自己单薄得如纸般脆弱
like a house of cards,如同纸牌搭成的房子 one blow from caving in
只要轻轻一吹全世界都会崩塌
Do you ever feel already buried deep
你可曾感到自己被深埋地下
6 feet under screams but no one seems to hear a thing
在地狱中撕声呐喊 却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郊区,夜依旧深沉,街球场上音乐在肆虐着,场上的人呐喊着,我喜欢这首歌,打球的时候听着这些歌,会让我的每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不过今天不是打球的日子,是算账的日子。
角落里
“DeVil,你今天可以不用亲自来的,我和阿城帮你就好。”子夜坐在一堆钢管上,对木曦说着。
“我知道你两个会帮我,不过我想亲口听他说为什么要打我。”木曦说着一脚踩在被绑着的人身上。
阿城将手中的烟头弹在被绑的人身上“那你来问,待会我们替你K她。”
“好。”
木曦点燃了手中的烟,绕着被绑的人转了一圈,眼神里是无尽的冷漠,就像是会将人看透似的。
被绑着的人开始有些颤抖,站着的双腿直打哆嗦。眼神就像在看一头野兽扑过来似的,害怕,现在他只有害怕。
“你认识我?”
“……”被绑的人沉默着,啊城见状拿起身边的匕首用打火机在刀刃上燎了燎又在被绑的人身上比划比划着说:“你说现在音乐这么大声,这里又是在偏僻的角落里,又有这些钢管挡着,我用这匕首在人的身上拉几刀,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呢?”
“不…不认识。”被绑的人看着阿城的动作双腿颤抖的厉害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顿时满脸黑线丫的这货真是够了,这么不经吓还好意思打一个不认识的人“不认识你打我干嘛?难道是因为好玩?”
“有…有人给钱叫我干的。”被绑的人在地上往后蹭了蹭诺诺的说着。
“谁叫你干的?”子夜听到那人这么说,走过来直接拉起那人的领子。
“……”那人又是一阵沉默。看来是给了封口费啊,看我不撬开你的嘴。
“阿城刀借我使使。”和阿城借了刀,木曦在手中把玩着,蹲下#身右手拇指和食指拿着刀尖,刀柄在被绑着的人头上敲了敲。
木曦眯起眼睛看着他“我告诉你我是医生,我熟悉人体的构造,我可以在你的身上捅上十几来刀,而且刀刀避开要害,要你死不了可是也不想活着。你现在要不要和我说说是谁让你打我的?”
“我…我说,是我打你那天和你们打球的那个的男的,他…他说让我教训教训你,给了我两万块,你进医院后他还给了我一万块叫我不要说。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被绑着的人吓的把事情都说了,一个劲的往后蹭。蹭到钢管堆上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裤裆。
呃…裤子湿了,木曦鄙视的看着这个人,还真是不经吓,这种人还好意思收钱打人,他现在就像歌里面唱的 ,在地狱中撕声呐喊 却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
“DeVil,他说是那天那个人,你说要怎么做?”子夜,揉揉木曦的头发宠溺的说到。
“不知道。你两说怎么办?”找人麻烦这种事,我还真不在行。我和那人就只接触过一次,还是在打球的时候,我又没弄伤他真是的。
阿城看着不远处打球的人群说:“那人每晚都会来,要不要今晚一起解决了?”
现在北京时间11点,解决了估计也要1点左右,明天还要上班那“今天就不了,后天星期五我在过来,都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吧,都走吧,不过我们要先吧绑着的那人挂起来。”在子夜的建议下,我们把人像挂猪一样,手脚绑起用一根钢管穿过手脚,挂在了支架上。欧克搞定。
子夜走着走着想起了木曦刚刚说的刀刀避开要害问:“DeVil你真的是学医?”
“嗯,怎么了?你病了?”子夜怎么想起这个了?
子夜看着木曦抖了抖说:“你真的会刀刀避开要害??”
子夜问完,阿城也转过头来看着木曦,这个问题问的好。拿手术刀的手再来打球,最后还可以剖尸什么貌似不错。
“呃…我是兽医。”受不了子夜和阿城热切的眼神,木曦只能说自己是个兽医。
“我靠,兽医,看不出来啊。”阿城一巴掌拍在木曦的后脑接着说:“你是不是要经常给猪啊,鸡啊,狗啊什么的打针?对了对了不是有什么望闻问切么。你会不会看猪的屎来看看它得了什么病啊?”
听了阿城的话,子夜和木曦顿时全身布满黑线,该说他是文盲呢?还是说他是文盲?卧槽要给猪看屎他自己去。我才没有那个癖好。
木曦拉着子夜无视阿城的话直接走了,阿城还在后头一个劲的说:“哎~你们怎么走了?不看猪的,那可以看狗的啊。”
木曦想其实这样和朋友们闹腾也不错,不会想起不开心的事,不会有悲伤。
看着远处城市的繁华,木曦想叶近倾她现在在干什么?她应该从婉静那知道我出院了吧,她应该不会想起我把。即使想起也会被瞬间制止吧。对你我该怎么办。
那天婉静问我要放弃吗。我没有回答,我若放弃了,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我不想什么都没开始就结束了,我甚至都没有亲口告诉你,我爱你。可是若不放弃我的心又能在经得起你多少次的拒绝。我很自卑,我怕,在被拒绝下去我会永远也不会再去爱了。
one blow from caving in(只要轻轻一吹全世界都会崩塌)
第27章 放弃不放弃
早起在家楼下吃了碗馄饨木曦露出满足的笑容,真是睡得饱饱吃的好好,看看时间还早木曦决定步行去诊所上班,早晨下起了毛毛细雨,木曦很喜欢这样的天气有泥土混合着青草的清香,走走也不会出一身的汗。诊所也不远,就在前面一条街,步行五分钟就到了,是木槿特意选的地址,那里附近有居民区,小学,幼儿园,最主要是田芸家(也就是现在田馨家只不过后来重建了。)也在那附近。诊所前有一条小小的河水穿过,河边种着柳树,下着小雨时,雨水低落在柳树的枝叶上,汇聚在一起后又流进河水里,颇有‘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的意味。 喝着淡淡的茶,看着这样的风景是木槿在木曦和田馨小时候最爱带着她们做的事,教她们静心安神。
走进诊所保洁阿姨和护士们都在打扫卫生了好久没和她们打招呼了呢。木曦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大声的说:“各位,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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