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在旁边看着书,说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去上过课了,简直都不像个学生了,如果他要是校长,遇见他这种学生,别说准假了,就应该直接开除。
但是幸好,他不是校长。
“这本书是讲什么的?”放下了电话,晏冷凑了过来。
“嗯,是讲毒毛花苷k的应用和难题。”
“毒毛花苷k?讲讲。”晏冷好像充满期待地看向岑歌,惹得岑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平时都是他们各干各的,今天这家伙怎么还对他看什么书感兴趣了。
“知道洋地黄吗?”
“中药?”
“嗯,洋地黄的主要作用之一是应用于心力衰竭和心脏性水肿,但是由于洋地黄有蓄积性,可能会引起二联脉等中毒,所以有急性心肌炎的患者,是不能使用洋地黄作为治疗药剂,并且,对于某些适症人群来说,洋地黄是无效的,所以,毒毛花苷k就必须要作为主治疗药剂使用。”
没有回应。
岑歌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了晏冷,却发现这家伙竟然就那么愣愣地盯着自己。
岑歌一挑眉,一把把书拍在了晏冷的脑袋上,用力一推,晏冷顺势直接一个后倒,倒在了床上。
“哎呀。”晏冷没有去管脸上的书,而是躺在床上装死,但是某个地方已经悄悄地抬起。
最近这段时间简直忙出花来了都,一直都是靠五指兄弟解决的,晏冷心里暗暗地唾弃着自己,为什么自己的对象在这儿,自己还得靠自己的右手来解决,所以,晏冷下了一个决心,要改变这个现状,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岑歌勾上床。
“咣!”
门被关上了。
晏冷身体一僵,唉,看来今天的作战任务可以提前宣布失败……等等!
突然,晏冷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的靠近,随后,他刚要把脸上的书掀开,就被一只手按住,而还有一只手,在解着自己的衣服。
晏冷的喉咙动了动,突然觉得嘴里面好干,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而蒙在脸上的书更是让这种被触碰的感觉被无数倍地放大,他觉得岑歌的手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他甚至能感觉到岑歌的腿一点点压上了床,膝盖压着的地方就在他右手旁边,好像他动一动手指就能够到。
刺激。
煎熬。
欲望。
每一种感觉都把晏冷的感官放大到最大,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明显已经压制却还是跑了出来的呜咽,这一声里包含了太多的感觉,听见了这一声的岑歌手一顿,随后,加快了速度,当他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变得灼热而又坚硬,滚烫的温度,低声的喘息,蜿蜒的汗水,他们都沉浸其中。两个平时最理智的人,却在这当中,得到了几乎身在天堂般的舒爽和快感。
晏冷已经无法忍耐,可被岑歌握在手里,却不允许他释放,即将攀上顶峰却又突然坠落,晏冷几乎无法再忍耐这般煎熬。
“岑、岑歌……”晏冷用已经有些喑哑的声音叫着岑歌的名字,可他却无法将哀求的话宣之于口,只能一遍一遍地念着岑歌的名字,甚至不敢把脸上充当着催化剂的那本书拿走,愈发难以呼吸,欲望就愈发煎熬,可他无法拒绝岑歌,他一次又一次地克制着自己翻身把岑歌压在身下的欲望,任岑歌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又不让他释放。
突然,岑歌叹息了一声,他的手离开了晏冷的身体。
随后,晏冷感觉到了有一双手把他脸上盖着的书拿走,另一具强健有力的身体贴了上来。
纠缠。
汗水。
喘息。
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的两个人此时却是完完全全的意乱情迷,纠缠不休,全凭着人身体里的兽性和本能在掠夺,在驰骋,越来越贴近,没有一丝缝隙。理智到极致的两个人在这一刻,却已经抛弃了全部的理性,他们只是在属于雄性的战场上,征服,结合,交配,撕咬。
“啊哈……”
房间里充斥着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晏冷伏在了岑歌的身体上,被汗水迷了眼,模糊地看到岑歌的胸膛上有着他留下的痕迹,自己还被那处火热包裹,这一瞬间,晏冷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充满了自豪,就算是一手把南天带到这样的程度,他都没有如此骄傲过。
同样有力的双手十指交握,骨节硬得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点疼痛,但显然他们都觉得这样很好,非常好。
岑歌看着晏冷好不容易长长了一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伸手抚在了晏冷的背上,嘴角莫名地带出了一点笑意。其实男人的那个地方原本就不是干这个的,他们平时又没有做过很多次,疼痛倒还是次要的,可那种被进入的感觉难受得要命,但是如果是晏冷的话……没什么不可以的。
“喂。”岑歌原本放在晏冷背上的手一点点用力,刺激了晏冷的神经,及时地给了岑歌回应。
“舒服吗?”晏冷一眼不错地看着岑歌,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认真的?”晏冷动了一下,引得岑歌微微皱了皱眉,刚刚做完一次,整副身体还敏感得很,晏冷只是稍稍动一下,他就觉得好像极致的刺激。
对待岑歌,晏冷总是温柔又细致的,岑歌脸上的表情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忙问,“不舒服?疼?”
岑歌当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放在晏冷背上的手一点点地移向了他的后颈,被人拿住要害的感觉刺激着晏冷的神经。
“你猜呢?”
晏冷也笑了,慢慢地退出了岑歌的身体,看着岑歌皱起的眉弓,顿时心疼了一下。
“你知道的,如果是你,我从来都不介意这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晏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完全是一副酒饱餍足之后的表情,“不过,我怕你吃亏啊。”说完之后,就是晏冷肆无忌惮的笑声。
“你要么试试看?”
“来呀,美人,虽然我一直觉得我辛苦一点比较好,不过如果你觉得可以换换,我也乐意享受。”天地良心,晏冷这话说得可是没有半点违心。平时,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替岑歌遮风挡雨,虽然岑歌只会想和他并肩而行,而在床上,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攻这个位置上,因为性格原因,所以他会主动,但这不代表他一定要把岑歌压在身下。
是自己喜欢的人,无关尊严,不是折辱,两个人都快乐,都能得到满足,他又何乐而不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回 刺杀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难得忙里偷闲的晏冷支着脑袋,看着还在熟睡的岑歌,心里觉得满足而又充实,看着他的时候,觉得心都足够被填满。
昨天也算是一夜辛苦,可晏冷早在太阳还没升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在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晏冷本能地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岑歌还在熟睡,这才睁开了眼睛。
几乎磨灭了本能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回来的,就像他学会了雕刻却学不会删除一样,这个习惯不知道会伴随他多久,不过,他不在乎。跟这个人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晏冷回身看了看窗外,估算了一下,快要到岑歌起床的时间了。于是,晏冷小心地掀起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拿起来,就出门去了。
在一个美好的夜晚之后,一个拥有美味早餐的早晨也是必要的,如果能有一碗美味的王奶奶豆花的话,对于岑歌来说,这个早晨就可以堪堪称得上完美了。
本来打算享受一下美好早晨的晏冷,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搅乱了大好的心情,不得不辜负这大好时光。
“老板,刚才曾兰东在上班的时候,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刺杀。”
晏冷脸色倒还算平静,他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倒也不必惊讶,不过能让寒光说身份是不明人士,这就值得玩味了,看来对方也是来头不小。
“曾兰东怎么样?”
“没有受伤。对方一击不中,就没有再继续。”寒光的老八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要负责的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们都清楚,晏冷并不需要他的分析,这些东西,晏冷不比他们少知道多少。
这种出手习惯,看来是业内人干的,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赶来捋虎须。
“保护好曾兰东,一个小时后我到公司。”
“明白。”老八知道,晏冷说的一个小时后他到公司,可不是说这一个小时他们什么也不用干,相反,他的意思是,要他们在这一个小时内,把所有和刺杀相关的蛛丝马迹都要收集起来,等待晏冷的检阅。
事实上,早在晏冷把曾兰东带回来的那天,他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甚至今天到来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还要晚了一点。
曾兰东的能力其实已经无须赘述,原本很多人还对这个晏冷不知道从哪儿挖过来的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嗤之以鼻,看着晏冷直接把他放在了执行总裁的位置上,还都等着看他的好戏,尤其是在他第一次出手之后,纷纷觉得这次可真是晏冷迷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