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笑着看向穆六,摇摇手上的杯子。
“这就完事了?”穆六一脸愤色:“哥你也太护人了。”
穆川笑骂:“你还想怎样?跪下向你认罪?还是当着你的面让我剐碎他给你出气?”
“这小子特么的下的死手,不说别的地方,光老子脸都肿了半面,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子安不懂规矩,”穆川瞅着穆六笑:”下回我告诉他,打人不打脸的。”
穆六几乎要跳起来:“哥你的意思是他打我打的对?你也太护人了吧?长这么大你都没打过我几次!”
穆川眼睛向小五一扫,穆六噤了音,笑着抿了一口酒:“我的人你都敢调戏,他不打你打谁?“
“反正我不管,揍我不能就这么白挨,这人交我手里,一个礼拜以后我就给你送过去。”
子安站在那里冷汗涔涔,他一时冲动又闯了祸事。穆六又是穆川的表弟,两人之间的关系看上去很亲密,穆川将他交到穆六手里完全有可能。
穆川在那里闭了眼睛:“今天非要和我杠上了是么?我的人,哪里做的不对我回去自己收拾一顿,就是弄死他也要回家我自己来,非要经由你手?”
“你要想上我的人你就直说,明知道我不答应还给我找不痛快,我看你是不是也欠调教?”
穆六这个人穆川再了解不过,刷节操刷下限,毁人品毁三观。他家里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也不指望他成家立业,因此被自己婶婶疼宠的无法无天。对于情事方面,越发没有底线。可男可女,可上可下。喜好np也就罢了,荒唐到生出一种癖好,愿意和有血缘关系的人玩。胡乱找些别人家的兄弟姐妹陪你一起荒唐穆川也懒的说些什么。前一阵子竟然拉扯出一对姐弟连带着姐弟的外甥也弄到了床上,三男一女,弟弟操弄姐姐,姐姐含着外甥,外甥被穆六抱在怀里。
想来实在恶心。姐弟同床已是极品,把外甥也扯在一起实属千古奇葩。一心向上渴望出人头地是好事,手段卑劣龌龊点也可以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毕竟谁的发家史都不光彩,但是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这件事不知怎样被穆六父亲知道了,气的险些过去,大骂无论香臭你往自己床上弄也就罢了,违背纲常伦理的混账事也做得出来,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想来和别人的兄妹玩不会过瘾,自己家的在一起才会痛快。禁忌的关系,背德的欲孽。已经不止一次找上自己要去开房,兄弟两个双飞燕。被自己骂了几次还是不长记性。不敢再提3p,却总接手自己用过的人。
穆川想想就头痛,这个不安分的小子。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若是将来自己也找好了枕边人,兄弟几个还要看着不让他盗嫂不成?真是——欠修理!
穆川在穆家的地位并不高,母亲并非明媒正娶,按穆家的话来说外室所生,按穆川父亲正妻的话所说就是小三养的孽种。小时候肯跟他玩的穆家小孩子十有九人看不上他,只有穆六一个分不出亲近远疏有无利弊傻乎乎的跟在他后面叫哥哥。
穆川长穆六三岁,童年基本上在逗弄穆六中愉悦的度过。他也玩,甚至带着穆六玩些更猖狂更刺激的事情。只不过穆川度把握得好,耽而不溺,沉而不醉。往往都是穆六入了迷,穆川一边冷眼旁观,适时拉扯穆六一把。
穆六的哥哥娶得好妻,姐姐觅得好婿,全家人都没有在婚姻上逼迫他。反正小儿不成器,随他闹去,没人指望他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但是在外面玩归玩闹归闹,弄大了肚子可是不好。偏生穆六却是个没本事的,没有胆量让哥哥姐姐,父亲母亲知道。这些年在外面不知生出多少事都是穆川处理。
穆川觉得自己这个表哥当得比亲哥还累——穆六把自己的亲哥看的长兄如父,敬畏不敢惹怒。却拿自己当作无差距的同龄友人。好事坏事,见不得人的下三滥事全由自己帮忙扫尾。
三十而立,三十而立。这个从小被过分疼宠的弟弟马上就要三十了,何时能做一份正经事业,哪怕不让自己操心也好。
三哥扶额头疼,六弟仰头卖萌。
好大一个男人整个人都快窝进穆川怀里了,像一条伸着舌头的大哈士奇蹭啊蹭,面目粗犷语言撒娇,整个画面极为不和谐。
那双手不安分,掐着穆川腰间的肉,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三哥往常要人你都给,这特么的兔崽子你给不给?”
声音有些发嗲,穆川听了无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用手把穆六捞出来推到一边,让他管好自己别乱摸。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鸡蛋——调教产卵用的。磕碎剥皮拿着白蛋往小六儿脸上滚。鸡蛋刚一碰上,就呲牙咧嘴往后躲。
穆川拍了拍他的脸:“有那么疼吗?别躲。”
穆家的兄弟兄友弟恭,阮家的小哥儿瞠目结舌。
先不说两人的动作有多亲密,实在是说的话让人伙呆。
穆六:哥,我要~我要~
穆川:不行。
穆六:哥,给我~给我~
穆川:不给。
好像当初盘丝洞里蜘蛛精勾引唐僧一般,只是这个蜘蛛精是个肌肉壮汉。这一联想惊得子安肚子都忘了疼了,痴痴呆呆看着两人。
一看不要紧,瞬间惊醒。穆川左脸的鞭痕,穆六右脸的淤青。全都是他阮子安今天打的!这件事还没完。
这边“欠调教”的小六儿哼哼唧唧的嚷嚷不停,那边穆川依旧好耐性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滚完鸡蛋了用冷毛巾敷了会脸,然后又开始给脸上擦药。
子安在旁边略弯着腰腿肚子连带着痛的哆嗦,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想。弟弟向哥哥要人,要的明目张胆毫无压力理所应当,这是正常的反应吗?但是他不是穆川的爱人情人,充其量只是一个玩物,大概推辞两句也会顺水推舟给过去。给过去不要紧,他这一年什么没有见过,被人压被人上,掉尽节操以换取暂时的舒缓。想必被穆六搞上床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
可是将他还给穆川,穆川还会要吗?做爱前后的反复清洗。日常神经质一般洗着双手。调教器具的反复消毒和时常更换。自己像个畜生一般给他含弄着阴茎,所以穆川连他嘴角都不肯碰触——穆川爱干净。他被穆六用过,穆川估计不会再要他。
物尽其用是人的本能,耗费了大量钱财买下自己会不会不要了就把他送人?
穆川不是好人,他用疼痛和羞辱一点点培养着自己对他的畏惧与恨意。
可是他还算是个正常人。起码他不会让自己浑身赤裸拴着链子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不会搞的自己半死不活连片消炎药都不肯施舍;不会在自己嘴里面涂满大量护肤霜把自己当作便器使用;不会把自己放在马厩狗舍蛇箱里面看着兽交取乐。
你以为你见到了人性的下限,但实际上这个世界根本就无下限。
比穆川残忍乖戾无情的人太多,他不能保证在别人那里过的要比穆川这里好。
子安的表情冷的僵硬。他发现奇怪的事情。被岩浆融化后觉得烙铁温暖,经历过虐杀犯后觉得杀人犯格外可爱——五十步和百步的东西本质上没有区别。可是经历过残酷寒冷之后,稍微丢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会让自己感觉春天的复苏。
他不得不承认,绝对封闭的环境,无法选择的境地,走过地狱来到炼狱,他对穆川产生了一点无法言说依靠感。
这个发现让子安惊悚又恶心。
他是有多贱才会这样?
第15章 .穆六(下)
穆六深知自己三哥在某些事情上看的比他开的多,占有欲几乎为零,用过随手就丢。去年跟他快半年的Alice与他情投意合,颇有些正宫抬头的架势。结果某位大佬过生日,三哥直接就把人送到床上替他祝寿。但为何对这个打了他的小崽子如此偏颇?!稍稍有些愤怒,穆六的音调窜高:“别人都行,为什么他不行。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
穆川笑道:“子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穆川微愕。是啊,哪里不一样。除了更年轻,更鲜美,更英俊,眼神执拗更吸引人,还有哪里不一样?
因为自己替他开苞,所以有处子情结?可是在他手上翡翠海棠夜夜拭新,他未必有在乎的。因为他一手规划引导他的性格,打磨成器所以不会舍得?但说来给穆六用几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回来给他灌肠消毒刷洗,似乎也无所谓。实在不行自己接受不了他被人上过不要了丢弃也好。
但是为什么会如此在意甚至觉得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穆川喉咙里发出低笑。男欢男爱,肉体欢愉,无非那么点事。不必往精神方面考虑。他就是要把子安做的开心,如何?
他最近太累。海外投资收购做了两次谈判,每次谈判都是耗心费神,针锋相对不肯让步,怕错过一点利益。再过两天还要出国一趟,再进行第三次谈判。
内部不算稳定,要改革要创新,肯定会触动一部分的人利益,指桑骂槐,捅暗刀子,资产转移,联合外部,混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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