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八成是跟黑手党学习去了。”
南天新仇旧恨正在心头沸腾,全神贯注记录着开会内容,裤袋里的手机忽然无声震动起来。
“谁啊?”拿起手机,南天用不妨碍会议的音量开口。
“亲爱的,是我。屁股还疼吗?”恶魔的声音暧昧地从话筒里传来。
啪达!记录的钢笔摔到地上。南天脸色剧变。“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仿佛是见不得人的事,南天压低了嗓音,捂着嘴对电话低吼。
“你给我的啊。”
“我?”
“对啊。同时你还给了我你家里的电话,你父母家的电话,你邻居家的电话,还有……”
南天倒吸一口凉气。他当初是鬼上身吗?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见你。”
“去死!要我去见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你做梦!”
“别生气嘛,生气对伤口不好。”莫问之的声音甜得发腻,宠溺地说,“我也没叫你来,我过来见你就行了。”
南天骤然打个冷颤,“你说什么?”
“呵呵,像我这样的好情人,怎么可能会对刚刚被自己破处的小蜜糖置之不理呢?事后功夫当然要做得周到,你放心,这个规矩我懂。”
彷佛乌云盖顶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你你……什么?等一下,先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方位?”
“正在步行,就快到你们警局门口了。带着送你的鲜花,一瓶清淤消肿的药膏,还有……”莫问之低沉的笑,“一瓶草莓味的润滑剂,我想你应该喜欢。”
“去你的草莓!”南天忍不住跳起来大吼。
抬起头,下一秒,拿着手机的他傻瓜一样僵在当场。
“南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老大颇有忍耐力地摆出笑脸,“你有没有听见我对你说的话?”
“啊?啊……”冷汗顺额直淌,“那个……那个……”
小分为他解围,“南天啊,老大刚才说,你既然已经调到重案组,就不要再骑摩托车了,根本就不是我们重案组的风格嘛。目前组里还有一辆警车没人开,你先拿去开,以后再给你申请一辆办案专用车。”把桌上的车钥匙推到南天面前,“就是警局门口那一辆,车牌尾数521的,我爱你,最好记了。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小分对他挤挤眼,示意他暂时避开快发飙的老大。
“要!要!”南天简直恨不得狂亲小分一口,抓起车钥匙,屁股着火一样飞快溜出老大的爆发范围。
天啊!一定要赶在那个禽兽露面之前把他截杀在警局之外!
刚刚冲出办公室大楼,就看见抱着一大捧鲜花的恶魔出现在警局大门的拐角。
惨了,让重案组的人看见就死定啦!南天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过去,扯住莫问之的衣领就走。
“你是我见过最热情的小蜜糖。”
“闭嘴,混蛋!你想害我被同僚活宰吗?”一边怒气冲冲地发言,南天一边仓惶地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要是任何一个重案组成员在这个时候往窗外一个远眺,那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火气真大。”莫问之风度翩翩地捧着鲜花,笑着任由南天拉着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嗯,难道我昨天努力得不够,还没能让你完全消火?”
话音末落,南天已经满头大汗地找到了他刚刚到手的警车,立即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莫问之推进车里。
“警车?”莫问之打量着,唇角逸出暧昧的微笑,“啧啧,想不到你还挺懂情趣。我喜欢。”
“闭上你的乌鸦嘴!莫问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南天逃过一劫,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慢慢来对付这只猪狗不如的禽兽了,他竖起浓黑的眉毛,恶狠狠地盯着害他屁股至今仍然隐隐作痛的罪魁祸首,“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在鸿兴集团你是董事长,到了警局,就是本警官的地盘。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咦?你竟敢带手铐到警局?混蛋!快把我放开!”
南天拼命扯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莫问之铐在警车上的右手,剑眉怒张,“我警告你,私自拥有警务用品,并且使用在警务人员身上,罪加一等!”
莫问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警官,那是你的手铐。”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我腰带上的手铐给顺手掏了?一定是刚刚急着找隐蔽地的时候没有防备……
“盗用警务用品,更加要重判!喂喂……你……你干什么?”
南天心惊胆颤地发现自己的裤链已经被拉下了大半,无法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惧色。
这家伙,不会打算让我的屁股再开一次花吧?没道理!他两颗下流蛋蛋里面的下流种子昨天一定射光光了。根据他那个不要命狂射的次数,正常人至少会三个月丧失性功能才对。
察觉到南天的颤抖,莫问之俊得不像话的脸上荡漾出一丝笑意,盈满邪魅的丹凤美目打量着他,“不要胡思乱想,即使你这个淫荡的样子让我欲火焚身,我还是会按捺住自己捺自己。本少爷可是一流体贴的情人,绝对不会在把自己的宝贝操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不顾对方死活的再来上几次。”
“我哪里淫荡了?你侮辱警官!”南天竭力维持身为警务人员的尊严,狼狈地拼命拉扯右手。
手铐撞击着车内专为关押犯人而设置的超粗铁栏,发出哗啦哗啦使人神经紧张的金属交撞声。这该死的警车是哪里出产的?坚固得简直没天理!
“这个样子还不淫荡?”莫问之调笑着,华丽的指尖狠狠在南天半硬的器官上弹了一下。
猛烈的刺激立即让南天倒吸一口凉气。使人昏眩的麻痹感在脊背上不可理喻地蔓延,灼热的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凝聚成一滴淫靡的泪珠,滴在警车崭新的植绒座垫上。
在莫问之娴熟的挑逗下,腰肢开始绝望无助地扭动。
南天张大嘴努力地喘气,色厉内荏地威胁,“你别……别乱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立即……立即人赃俱获……”最后几个字根本语不成调。
遭到猥亵抚弄的下体,背叛主人地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喊吧,”莫问之的热气喷在帅气的脸颊上,情人间的耳语般甜腻低沉,“既然你喜欢有人旁观,我会尽量配合。喊啊,南警官,我很期待看看你那些重案组同僚的表情。”
说话的同时,不但持续地拨弄着形状漂亮的性器,并且腾出另一只手,肆意地探入受伤的甬道。
“啊!”南天蓦然惨叫,随即咬住下唇。
打死也不能放声。这里可是警局,万一惹来其他员警的注意,以后还有脸做人吗?
一想到报纸上会出现《某某警官在警局门口被镣铐锁在警车里强暴》的报导,很可能下面还有一行副标题——此警官被自己的手铐铐住,南天就恨不得在自己老爸墓碑前一头撞死。
笃定南天不敢叫喊,莫问之得寸进尺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昨天遭遇过袭击的粉红菊花可怜兮兮地收缩起来,在攻击者优美华贵的指下颤抖求饶。
也许是黏膜受伤未愈的缘故,含住手指的媚肉比昨天更火热。
要是现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紧窒得像上了天堂。莫问之不怀好意地瞥南天一眼,随即打消了这个不太人道的打算。
真要这么干的话,他可爱的猎物说不定会被刺激得从此不举。毕竟第一次之后,那个地方是确实需要好好休养的。至少休养个……一天吧。
自昨日起,南天第二次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况。
不可以挣扎,更不可以放声大喊救命,回忆到昨天把他操得哇哇大叫,晕过几次的大家伙很有可能又要撕开他的后庭,南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着下唇闭起眼睛等死。
感觉到莫问之打开他的双腿,下体受伤的洞口裸露在空气中,他无法避免地颤栗了一下。死定了,屁股又要开花了!
下一刻,莫问之可恶的手指却带来了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
“这是……什么?”
“药啊,忘了我电话里和你说的?清淤去肿的药。”
药?一心准备等死的南天睁开眼睛,怀疑地扫正帮他仔细擦药的莫问之一眼。
昨天把他折磨得哭爹叫娘的手指现在温柔得不可思议,像蜜蜂殷勤对待心爱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涂抹着红肿的皱褶内外,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真的在为他涂药耶……低着头那么认真的表情,还真是迷人……
不对!片刻的迷茫之后,南天醒觉过来。一定有陷阱,这衣冠禽兽绝不会那么好心肠。
“这种药很好,你的屁股很快就可以消肿。”抹好了伤药,莫问之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样东西,露出瞹昧的微笑,“还有这个,也是给你的。”
果然,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南天紧张地盯着莫问之手里的保险套。而且是下流的草莓口味。
上帝啊,你大发慈悲劈个雷下来,让这辆充斥淫欲的警车化为飞灰吧!
莫问之嘿嘿笑起来,“别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一看见你这个淫荡的表情,我就会忍不住想让你饱饱地吃一顿香肠。好啦,别紧张,本少爷说了现在不上你就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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