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叶舟的舌反复在他的身体上磋磨停留,他残存着一半的人类意识,而另一半则是原始的兽类本能,他一点点地如舔舐皮毛一般,将苏杭浑身上下的肌肤梳理一遍,舔得人肚脐酥|痒,小腹发胀。
胀起来的不仅是小腹,还有包裹在内|裤当中的雄性|器官,它抖擞着,从松紧带的边缘冒出头来,挤压着清透的粘液。
苏杭知道自己极易发情,欲望经常来得毫无征兆,仅需轻微的挑逗就能令他陷入意识昏聩的情欲当中,淫荡得难以启齿,他不忍低头看自己的现状,羞耻地想并紧双腿。却不料一双滚烫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膝盖上,将他的大腿向两边掰得更开。
俞叶舟盯着当中那片已经湿透的地带琢磨了一阵,在苏杭推拒的动作中,低下头品住了那个湿红的头部,隔着棉质的内|裤用舌尖描摹硬热之物上曲索的血管经络,然后用牙齿扯下那块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的布料,再一次张开嘴,吞入了那根湿漉漉的物件,一直吞吃至底。
苏杭的小腹瞬间绷紧,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战栗着,去抚摸他的喉咙,那处规律地嗦裹着,似什么有生命的活物,将苏杭弄得腰间发软溃不成军。
吞含了几分钟,俞叶舟将之吐出来,清理一般由下而上地舔|弄,喉咙中发出轻轻的哼声,仿若一种意图鲜明的安抚讨好。苏杭大张着腿,一手挠摸着他的下巴,俞叶舟舒服地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待苏杭不肯挠了,又低下头去慢慢地舔,如此反复,他已将疆土开拓到了臀缝里那个小小的隐秘洞穴。
苏杭以为他只是看一看,毕竟包养关系中他最得|宠|的那段时间,俞叶舟也只是帮他口过前面,但他没想到,今晚的俞叶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因为这不知廉耻的男人竟然拨开了他的两瓣臀肉,去舔那个取悦过他无数次的地方。
苏杭大睁着眼睛,目瞪口呆,那几秒的惊诧从脑海中闪退之后,他才倏忽红了脸,感受到隐秘处传来的阵阵湿热,和舌尖试探地戳入缝隙时的挤压感。他忍不住缩紧了屁|股,却反而将对方的舌头挽留在了内部,整圈内壁被玩弄得湿软无比。
“俞叶舟!”苏杭恼羞成怒。
俞叶舟缩回那根不听话的舌头,研究着那个被他舔得湿滑的穴口,用高挺的鼻尖轻轻撩拨那一圈紧闭的皱褶,猫似的用力地嗅着。
苏杭去推他的脑袋,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别,别闻啊,要做就做……”
“红的……”俞叶舟伸出一根食指,戳进去一截,看那层软肉争先恐后地堆挤着吞吃着自己的手指头尖儿,他往外一拔,空气中轻轻响起“啵”的一声,“越来越红了。”
双|腿之间是俞叶舟的身体,他完全并不拢,只好随手从旁边揪来一个枕头,把自己的脸盖住,闷道:“兔、兔子发情的时候,那里本来就会红的……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怎么这么多的废话……”一本正经地解释完了,苏杭更觉得脸热,他跟一个脑子不清楚的色猫说这么多干什么!
把脸蒙起来以后,下半身感觉更热了,好像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巴掌大的地方去了,苏杭无端生出一股退缩的冲动,他才往后扭了扭,两条大|腿就被人勾住,猛地往后一拽。
紧接着俞叶舟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就喂了进来。
若不是苏杭有时会自己用后面自慰,那处不至于太生涩,否则俞叶舟这色急熏心的一下,都能把他的魂儿给顶掉半个。苏杭惊声呻|吟出来,肠壁条件反射地拥挤上去,团团裹住了突然闯进来的热物,似婴儿吮奶一般吞食着俞叶舟,将他一点一点地主动吞到根部。
这个过程似乎很快,又好像很漫长,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满,有种异样的饱腹感,苏杭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盛纳肉欲的容器,他的身体是紧绷的,而眼神却是轻微的涣散。直到一具火|热的躯体覆盖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扯掉了他盖在脸上的枕头,苏杭的视野才渐渐重新凝聚。
苏杭眨了眨眼,先是看到了自己被压得紧贴胸口的腿,然后是笔直朝天的两只脚,正随着俞叶舟缓慢的抽插而抖动着,他瞬间又想把自己埋起来了,只是还未得逞,俞叶舟的吻就毫不迟疑地落下来。
被亲的发了好一会儿的懵,苏杭忽然感觉到脸颊湿湿的,有液体顺着往耳根处流,蛰得人发痒,他伸手摸了一把,含在口中吮尝了一下,咸的。
而俞叶舟将头埋在他的颈旁,轻轻地抽噎着。
“……俞叶舟?”苏杭愣住了,他抬起手捏了捏俞叶舟的后颈,温和问道,“怎么了啊?”
“想要你。”俞叶舟嗓音沙哑,下身重重地挺进苏杭的身体,顶到了底,却还一个劲地往里塞,仿佛要把那对囊袋也挤进去,好让他们两个真的黏在一处,“好想要你……”
苏杭眉目紧皱,那东西像根铁杵一样,不停地往身体里塞,他只好放松下身体,尽量接纳俞叶舟,无奈笑道:“你不是要着呢么?”
俞叶舟听闻突然抬起头来,俯在他的上方,背着光深深地凝望着身下的青年,苏杭看着俞叶舟,怔愣地伸出手去,抚上对方湿得一塌糊涂的脸。手指沾染到男人的泪水时,苏杭自己也不由软化下来,心窝处打阵地疼。
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难过,不是已经在做|爱了吗,不是已经这样填满彼此的身体了吗,为什么他还哭得这样狼狈,一点骄傲矜贵的大老板的样子都没有。
苏杭长叹一声,揉捏几下俞叶舟的脸蛋:“好了,不要哭了。明明是你欺负我,搞得我在欺负你一样……”结果这位俞总越说越委屈,金豆子越掉越多,一颗颗全砸在苏杭的胸口。苏杭简直哭笑不得,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喝道:“不许哭了!再哭就软了,我就不跟你玩了!”
俞叶舟一听,这才噎住泪,讨好地挺了挺腰,示意自己并没有软。
“好了,我的错我道歉,下次再也不让你碰猫薄荷了。”苏杭自言自语道,“三十好几的人了,哭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死你。”他翘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用脚后跟摩挲着对方的挺翘的臀肉,轻道:“那,你说说,你还想要我什么?”
俞叶舟抽泣两声,抿着唇,小声说:“想一直,一直……要你。”
苏杭笑了笑:“什么叫一直啊?”
俞叶舟想了想:“就是一直。”
“好啊,”苏杭顺着他,爽快地答应下来,“那让你一直要到早上吧,行不行?”
“还要一直……”
苏杭:“……”再一直我就精尽人亡了!
俞叶舟闷下头来亲了亲苏杭,不知为什么又破涕为笑,自个儿高兴起来了,使劲舔着苏杭的舌头,嗫嗫道:“总之是一直。”
“好好好,一直一直,只要你千万别再哭了……”苏杭郁卒地点头妥协,“哎,你再不动我就软——唔!!”
见他答应了,俞叶舟迫不及待地咬住他的嘴,两手挽住那双大长腿,直接架在肩头。待把苏杭吻得快断气,他才性奋地松开口,膝盖稳稳地跪在床上,腰部往后退了几分,突然一个猛扎戳了回去,继而大开大合地操干。
苏杭高声喘呼,腰臀几乎是悬空的,仅凭俞叶舟的双臂和那处湿黏淫腻的连接点作为支撑,穴口此刻嫣红柔|软,似朵娇羞含苞的花,吐纳着俞叶舟硕大炽热的肉块,被来回得翻捣,榨出馥蜜的汁水来,流得二人股间滑腻不堪,声声作响。
俞叶舟吭哧吭哧地干,一反往常那种高贵矜持的姿态,更像是苍野间燥欲难解的发情猛兽,毫无技巧地,进行原始的律动,一边喉咙中低哑地唤着苏杭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或高亢或低沉,似叫春的猫。
混沌间,苏杭忽然记起什么,从俞叶舟的吮咬中抬起头来:“别,手机还在录——唔!”
伸出的手似一截唤春的枝桠,还没迸出芽头,就被随后欺来的另一只手紧紧锁住,张开的五指扣进他的指缝里,把他重新扯回无边的沉欲。
潮水般的快感一浪浪地凌虐着苏杭的意志,他骨子里的情热被彻底勾出来,被俞叶舟抚摸舔舐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的,甚至忍不住抬起酸软的腰身去应和对方,将那处敏感得一碰就化的蜜穴送到他面前。撞击得激烈处,苏杭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下意识抬起双臂,挽住男人的肩头。
直至凌晨,变幻了数个姿势,剧烈起伏的两片胸膛才一滞,俞叶舟从后咬住他的脖颈,将那个充斥着欲|望和渴求的自己全部地、用力地撞进苏杭的身体,牢牢的沉伏在他体内。他感觉到了苏杭的回应,那紧密包裹缠|绕着自己的肠肉剧烈地收缩着,伴随着身体上无法控制的战栗。
苏杭压抑不住地高声吟叫,嗓音都在这一整晚的宣淫中撕破了,他脚趾痉挛地夹紧了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射在俞叶舟的手中,射在自己的胸口,而俞叶舟也如愿泄在他温暖潮湿的体内。
长长短短的低喘声终于在苏杭这声仿若濒死的呻吟中彻底结束。
苏杭眼前猛然发白,身体在一阵尖锐得令人窒|息的畅爽中僵硬了几秒,随即便似散了架般,直接瘫软在俞叶舟的怀里。他最后的知觉是一个带着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的吻,黏糊糊地与已经接近昏聩的他纠|缠着,他顺从地张开了嘴,被俞叶舟的火热的唇舌不知满足般的反复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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