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 完结+番外 (小野蜜桃)
祁朦咬着丸子,咽下去后才回答:“好像是,明天中午1点。”
得到了肯定答案,邵槿有些失落:“哦……”
花瑞文问她:“干嘛?你报名了?”
邵槿不高兴:“反正也去不了了。”
祁朦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有次实验小学合唱团被选上央视的一台晚会,邵槿是领唱,祁朦笑了起来:“对哦,我记得小学的时候,邵槿唱歌在学校就蛮出名的,上央视那次……”祁朦还没说完,邵槿就被呛得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还断断续续阻止祁朦:“你……咳咳、给我……闭嘴!咳咳咳……”
花瑞文在旁边喜闻乐见:“对哦,扎了个春丽头!”
被花瑞文戳中要害,邵槿又气又羞,咳嗽着挣扎着瞪花瑞文,喝了一大口绿茶,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恐吓道:“这种黑历史!你们敢说出去试试!”
花瑞文嘲笑道:“怎么就黑历史了,多光荣啊,有几个小朋友能上央视啊。”
邵槿气不过:“说得就像你们俩的光辉历史了一样!”说着指着祁朦:“这个因为矮和女生站一排!”又指着花瑞文:“这个……”邵槿一时想不出来,强掰了一个理由:“钢琴都没考级就敢去伴奏!业余!”
祁朦有些委屈,自己莫名其妙就躺枪了,花瑞文立刻不满地反驳道:“诶诶诶!那是朦朦声音好听才唱的女生的声部,况且小朋友的声音本来就不分男女!”说着花瑞文露出一个坏笑:“我没考级就不能去伴奏咯?我长得帅,老师乐意选我,你羡慕还是嫉妒啊?”花瑞文说着有些嘚瑟:“我还穿的燕尾服呢,哪像你——扎、个、春、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喂~不好意思,早上突然有点事,没有发哦~久等啦~么么哒!
☆、第 40 话
运动会如期进行,祁朦报的项目都是“重在参与”的那类,报名表上没有人报名的项目,祁朦就赶鸭子上架顶了上去,比如此刻他正在参加的实心球比赛的初赛。
花瑞文看着祁朦摆好阵势,弯腰从地上把实心球抱了起来,举手示意准备好,等裁判员一声令下,一本正经地把实心球投了出去——花瑞文瞬间就懵逼了,一个物理成绩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投出那样的抛物线?到底力气是有多小,竟然只投了5米3?
连站在花瑞文旁边的邵槿都有些难以置信:“不一般都丢到那根线那个位置吗?祁朦怎么才丢那么点儿距离?”
祁朦丢完后踮着脚看了看,差强人意,皱了皱眉,就转过头来看花瑞文,表情里没有邀功的意思,还有些小无奈。看着他皱起来的小眉毛,花瑞文觉得有点甜,忍不住勾起一个笑来,目光也没从祁朦身上挪开,慢悠悠地对邵槿说:“就你丢得远。”
邵槿哭笑不得:“花瑞文,不是我丢得远,是祁朦丢得太近了好吗?你们中考不是考了实心球的吗?他这样实心球及格了么?”
花瑞文不耐烦:“实心球及不及格有什么关系,朦朦不照样考到三中来了么。”
邵槿懒得理花瑞文,刚好听到广播在通知女子跳高半决赛即将开始,请参加女子跳高半决赛的运动员到检录处进行检录,邵槿活动了一下脖子,对花瑞文说:“不说了,我比赛去了。”
花瑞文嘲笑她:“吊打小朋友有意思么?”
邵槿也笑了:“哪有,我只是全力以赴地在比赛,这是竞技精神。”
花瑞文听不下去了,抬起手挥开了邵槿,继续看祁朦。祁朦第二投仍然5米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居然能够如此稳定地控制自己的力度,也算是一种本领了。
毫无悬念祁朦没有进入半决赛,灰溜溜地往场边花瑞文的方向走过来,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花瑞文心都软了,祁朦刚走近,花瑞文就抬起手来摸了摸祁朦的头,哄道:“尽力就好啦。”
祁朦低着头,说:“我中考体考每项都扣分了……当时压力超级大,起跑线比别人低了很多的感觉。”
“不还是考上三中了么?”
祁朦有些无奈:“体考再扣点儿我就读不了三中了,我体考扣了13分,明明每天早上跑步去学校,结果一千米还是没能得满分,但是已经是扣分最少的一项了。”
花瑞文百感交集,一边很感动,那个祁朦,小学明明跑一圈都会喘,为了体考能每天早上跑步去学校,一边又有些后怕,要是真的因为体考扣分太多读不了三中,那不就又错过了吗。
花瑞文突然拉过祁朦的手,闷着脑袋往操场出口走去,祁朦有些吃惊,但花瑞文一直都是个很情绪化、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反正他也不会伤害自己,只用跟在他后面就好。
祁朦虽然心里清楚花瑞文不会伤害自己,但还是小声地问他:“要干嘛啊?”
花瑞文没有回答祁朦,而是拉着他走出了操场。逐渐远离操场,有种把热闹都抛到了脑后的错觉,欢呼声和尖叫声都越来越远,世界渐渐安静下来。
祁朦看着花瑞文的后脑勺,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后脑勺的旋儿看起来更明显了,但是又很清爽,不会让人觉得邋遢;花瑞文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班服,白色的运动T恤,七分灰色棉质运动裤,慢跑鞋,明明就和操场上大部分的学生是类似的打扮,可就觉得穿在他身上特别好看——总之花瑞文就是好,怎么都好。
祁朦有些无奈,自己完蛋了,都已经盲目到这种程度了么。
祁朦还在走神,花瑞文突然就停了下来,回过神来,发现花瑞文把自己带到了室内篮球场外,这里没有比赛场地,也没有其他人,静得好像能够听到心跳声,有些夸张,但的确是能够听到,扑通扑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还是花瑞文的心跳。
祁朦看着花瑞文,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两人对视了几秒,花瑞文猛地把祁朦抱进怀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口地呼吸起来,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有些吃力,胸膛贴着花瑞文的胸膛,能够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激烈的跳动着。
祁朦抬起手来拍了拍花瑞文的背,声音带着笑:“你干嘛啊,还在学校呢,被老师看到了怎么办?”
“没有在操场就把你抱进怀里,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花瑞文的声音像是个赌气的孩子,“我是不是差点就又失去你了?”
“不会啊。”祁朦安抚道:“我现在不来了么。”
花瑞文把祁朦抱得更紧了,有些后怕:“一次就好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了,大学也好,以后也好,我都会这样死死抱住你,你哪里都别想去。”
祁朦顿了一下,笑了出来:“花瑞文,你果然是个变态啊。”
花瑞文的脸在祁朦耳边蹭了蹭,承认:“我也觉得我变态了,在你之前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人或事物是我那么迫切想要得到的。”
“那要是你得到了,不就完全没有追求了吗?”祁朦打趣道。
“不,有追求,”花瑞文抬起手来按住祁朦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着,“让你每天都笑,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你,保护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我也要更强大,让你能够依靠我,我要比我爸,比我大伯都厉害,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祁朦笑了起来,语气有些为难:“有点难啊。”
花瑞文也没有松开抱着祁朦的手,拉开了些距离,问道:“哪个环节难?”
“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祁朦皱了皱眉,“因为我也想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你知道,我不喜欢和你竞争的,要不,你就把这个让给我,你做最幸福的那个,我可以为你屈居第二的。”
男子百米短跑,花瑞文以小组第一出线进入半决赛,也是1班进入半决赛的独苗,花瑞文比赛的时候场边堪称壮观,除了基本上整个1班没有比赛的同学都来了,还有其他班其他年级的同学,人山人海,都自发地给花瑞文加油,花瑞文冲过终点的时候,欢呼声几乎盖过广播的运动员进行曲。
花瑞文正式比赛的时候比在体育课上那次认真多了,穿了运动短裤和钉鞋,还能够看到他小腿上的肌肉,是很好看的肌肉线条,并不像体尖们那样壮硕到有些可怕,花瑞文一边取下挂在胸前的号码,一边向祁朦走去。
祁朦手上拿着运动饮料,接过花瑞文递过来的号码,把水递给了花瑞文,花瑞文接过瓶子就拧开瓶盖,喝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目光顺势就望向了大屏幕,刚好成绩显示了出来,花瑞文在第3道,成绩12秒34,花瑞文皱了皱眉,他所在的是最后一个小组,拉通所有参赛选手的成绩,自己只排到第六。
祁朦没有花瑞文这样超强的记忆力,只知道花瑞文得了小组第一,他就觉得骄傲,毫不吝啬地夸道:“好厉害啊!”
花瑞文耸了耸肩:“拉通了排第六,我们学校的体尖还是挺厉害的。”
祁朦眨了眨眼,问花瑞文:“你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啊,只是看一下就全都记住了吗?”
花瑞文苦笑道:“要是没记住就好了,起码不用这么早就开始烦恼——好烦啊,要输给别人了。”望着祁朦的眼睛,有些无奈:“最讨厌了,在你面前输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