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远抬头,凑过去和他接吻,他把钟意的手按压在他头顶上方,十指相扣,啃咬他嘴唇,唇舌相交,舔弄他口腔内每一寸,含住舌尖吮咬。
宗远退出他嘴唇,又轻轻含吮了几下他的下嘴唇,哑着声音说:“我要把你一点一点吃掉了。”
钟意下半身涨疼,难受地挪动,想要伸手去缓解。
宗远低头亲吻啃咬他乳头。
钟意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他们以前相互手淫,也没碰过这里。
胸前一点被咬住拉扯,他感受到那里的肌肤被温热的口腔包围,被反复吮吸轻咬。麻痒带着轻微痛感。
乳头变得硬挺,被吸咬变肿,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喊宗远的名字,他不想被弄那里,羞耻心让他想要逃走。
他双手插进宗远的头发里,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让他继续,无措地深深喘息,无意识挺起腰,想要另一边也得到这种抚慰。
他全身被亲吻抚摸,性器在这漫长的前戏里里硬的发疼,他难耐地磨蹭宗远,被托住臀部抬高腰。
钟意已经被舔弄地浑身发软,身上衣物全被褪掉,阴茎终于被高热的口腔包围,得到实质的抚慰。
“恩...”闷在喉管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柱身被反复吞吐刺激,几次深喉,下面两颗小球也被用手适度揉捏,钟意揪着床单终于受不住刺激射了出来。
宗远又压过来想亲吻他嘴唇。
钟意害臊地用手捂住嘴巴。
宗远还在喘气,看钟意眼角湿润,额头鼻尖都是细密汗珠,挨着他鼻头轻轻磨蹭。
钟意把手伸下去握住宗远的性器,硬烫笔直,前端湿黏。他用指腹轻轻摩擦前面的小孔,用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宗远,看他皱紧眉头,被欲望煎熬。
“我真的不怕疼。”他又用力握了一下宗远的阴茎。
刚刚射完精,他身体还在倦怠期,被宗远从头到脚的亲吻舔弄和口交,已经让他丢掉刚开始的羞涩,他迷恋地磨蹭宗远的身体。手从他的腹部往下摸,穿过耻毛,玩弄他硬的流水的性器。
钟意一声一声低声喊宗远的名字。
宗远亲吻他耳侧,舌头伸进耳窝舔弄,听到钟意不在压抑的喘息声。
“等会儿会有点痛。”宗远按压他乳头,继续亲吻他身体,他还在极力在忍耐,只要钟意拒绝,他就绝对不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可身下的人一次一次挑战他底线,黏糊地哼出声,手不老实地往下,握住他的阴茎左右轻轻拽动。
宗远拿过柜台上的润滑剂,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伸到后面做润滑扩张。
伸进去第一根手指,钟意的整个身体开始紧绷。
后知后觉地又开始羞耻,他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每根手指入侵的感觉太过明显,那么狭窄的地方被撑开,被宗远用手指反复抽插按压。
涨疼涩痛,还有润滑剂冰凉的触感。
后穴逐渐软湿。
钟意被翻过身,腰下垫着枕头趴在床铺上。
宗远覆上来,贴着他耳朵说:“我进来了。”
被手指按到腺体的刺激已经让他浑身酥软。
宗远的阴茎沿着他股缝摩擦,在穴口周围试探,硬烫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那里实在太敏感了。
后面被一点点撑开。
钝痛感逐渐清晰,钟意实在撑不住这种缓慢加深的疼痛,他眼角发红地回过头,手往后伸握住宗远已经进入三分之一的阴茎。
“好疼。恩...你先拿出去一点。”他带着哭腔求他。
宗远吻他脸侧:“乖,马上就全进去了。”
“宗远,我疼,你轻一点。”手心里的粗大性器一点一点深入到他身体里。
“这样可以吗?”宗远握着他的腰,性器被滑热的黏膜挤压包裹,实在太紧,他被夹得又疼又爽。
钟意摇头,他微张唇喘息,不要这个体位,他要看到宗远的脸。
宗远的耐心被身下的人一点一点磨光。
换成正面相对,宗远伸手抚他汗湿的刘海,低头亲他嘴唇。身下的粗长的性器缓慢插入他后穴。
钟意抓扣着他肩膀,后面涨疼又带着难以言语的充实感,他断断续续呻吟,后穴被反复摩擦抽顶,快感不断累积增加。
宗远脸上都是汗水,钟意伸手摸他,手被宗远钳制,性器进出他身体的抽顶越来越快,钟意忍不住叫出声,每一下插入都顶在他腺体上,前面再次被刺激地硬的流水,后穴发麻,前面胀痛。
“啊...”他失神又难耐地呻吟,眼眶发红地喊宗远。
“慢一点,宗远...呜。”
宗远俯身亲他:“舒服吗?”他又深深顶入,按压那一点。
“恩...”钟意喘息着望他,眼里都是水汽,攀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在发颤。
被持续抽插进入,宗远又舔吻他早就红肿的乳头,钟意哭着求他轻一点。
可他在前面撩起的火,就得亲自去熄灭。
第二十七章
钟意这最后一份礼物付出的代价有点重。
床单沾上各种体液,凌晨接近两点钟,他被抱着去浴室又清理。一下午都在到处跑,周六的火车人多还是站票本就劳累,晚上在KTV消耗疯闹,回来又和宗远贴身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他在浴室就紧紧抱着宗远歪头枕在他颈窝睡着。
四点多因为睡姿压倒后面被初次使用的地方,疼醒过来,他难受地不停翻身哼哼,被宗远揽在怀里哼歌哄他睡着。
一宿贪欢,一夜无眠。
彻底占有念想了的这么多年的人让他兴奋到根本无法入睡。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加优秀。
从十三岁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钟意开始,他就确定一定要回来找他。
和钟意的第一次告白他很惶恐。开学第一天的相遇,因见到他的喜悦和他疏离的态度,他整宿失眠,害怕钟意不再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害怕这些年越积越深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害怕钟意的心里早有另一个人比他重要。
他以为可以忍过高中,到足够成熟的年纪再来找他,可终究没忍住。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表面波澜不惊,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内心都要澎湃海啸。
喜欢到这份喜悦都不能和钟意分享,他只能佯装镇定一个人私藏。
等钟意真正睡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
钟意觉得浑身都难受,腰和大腿酸疼,后面更是难以启齿的肿胀感。被窝温暖,他闭着眼睛想挪动身体。
宗远摸着他脸,给他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钟意睁开眼睛。
他枕着宗远胳膊,身上光裸,一只腿架在宗远身上,下身半硬的那处贴在宗远大腿上,两个人挨的很近,他睡梦中的温暖是宗远温热的体温。
“终于舍得醒过来了。”宗远搂他腰,手往下滑包裹住他屁股,往中间的股缝伸:“这里还疼吗?”
钟意缩了一下屁股,牵扯到身上所有酸疼的开关,才醒过来,又头昏脑涨地难受,本能地想依赖人,他诚实地点头。
宗远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去买点消炎药,你要吃什么?”
钟意慢吞吞伸手又抱着他,胡乱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说:“你今天早上又没去跑步。”
宗远摸他的头发,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怀里抬起来,凑近压低声音:“昨晚力气都用完了。”
钟意皱着眉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恩?”他担心了一晚上怕他发烧身体出问题,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一早上醒来,又开始耍嘴皮子。
钟意“哼”了一声,见宗远笑着看他,又更大声地“哼”一声。
宗远亲他鼻尖:“好,你被我榨干。”
钟意说:“不想起床。”
“好,不起床。”
“你要陪我睡觉。”
“恩。”
“床单脏了。”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恩,已经换过了。”
钟意把头又埋在他颈窝,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床单在哪。”
“昨晚上问过你。”宗远轻轻拍他背。
“我还有两张数学卷子没写好,你帮我做吧。”
“恩,不行。”
钟意把头抬起来,装着可怜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榨干了。”
晚上自习,一向坐没坐相的钟老大竟然把画板支起来站着画画。
姚锡聪趴在板凳上抄作业,拿着钟意数学卷子,前后翻了几遍,除了写的龙飞凤舞的卷头的名字,卷子上没一个字是钟意的笔记,况且后面的大题目钟意只有心情好才做各个大题的第一小问。
今天的两张卷子,所有题目全都解好,就连选择题旁边还有分析。
钟意的字偏草书风格,像这种不用上交老师只随便抽查的homework,他更是写的潇洒随意。哪会像这卷子上的字一样,工整却笔锋带劲,还是用钢笔写的。
姚锡聪问:“老大,这卷子是宗远帮你写的吧。”
钟意不动声色地小揉了一把腰,挑眉嗯哼一声。
“那正确率应该有百分之百,哎班长,过来对个答案呗,看看你错多少题。”姚锡聪拿着卷子在手上晃,朝周礼娟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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