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爸去相亲,对象是个冻龄美魔女 番外完结 (风止)
这一架打得天昏地暗,又流畅自然——无所谓了,反正语文老师早死了。
从客厅打到餐厅,再从餐厅打到阳台,然后又一路回到客厅。
最终以平局收场。
残桌断椅,满地狼藉。
讲道理,要不是之前刚和季崇实打实地干过一炮,我肯定能赢。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恍然想起当初学武的原因。
说到底,还得感谢郭正帅。
“我输了。”陶飞抹了把脸,重重跌回沙发里,胸膛急剧起伏,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反正没赢过,习惯了。”
也不知是不是和季崇在一起久了,我竟能从陶飞这话里听出一些别的东西。
“我早说过了,郭正帅不适合你。”
陶飞一下坐直了,瞪着眼看我,“他和你说了?”
啊,猜对了。
“他没说。”我踢开脚边的果盘,走上前,坐陶飞对面,扭了扭右手腕,看他,“你可以说。”
陶飞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也不点,就那样咬嘴里,抬脚往茶几边缘一蹬,“他昨天被砍了。”
我吓一跳。
陶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换个更豪放的坐姿,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花里胡哨地往外吐烟圈,“放心吧,没死。”
啊,他误会了,我并不是担心郭正帅,纯粹是被他突然蹬的那一脚给吓的。
好吧,再怎么说也是初恋男友,都说到这里了,问一句也是应该的。
“哦,被砍了,然后呢?”
陶飞相当配合,完全无视我冷漠的表情,“他派人接我过去,我问干什么,他说没事,就想看看我。”
哎,口干,我从地上捡了个橘子,动手剥皮,“所以昨天晚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陶飞:“我见他伤得挺重,还不肯去医院,可能要挂,所以顺便表了个白。”
我:“……”
挑人要挂前表白,这可真特么顺便啊。
我:“所以你这是被拒绝了?”
陶飞:“还不够明显?”
我沉默,低头吃橘子。
“橘子皮好吃吗?”
我顿住,吐掉嘴里的橘子皮,又苦又涩,“不好吃。”
陶飞给我一个白眼,掐了烟站起来,长长伸个懒腰,喊佣人过来收拾,拉着我进地下酒窖,“来啊,嗨起来!”
嗨到半夜,喝了很多,砸了更多。
陶飞免不了要被他爸狠揍一顿,我在心里替他默哀三秒,扶墙站起,摇摇晃晃离开酒窖。
从陶飞家出来,漫无目的走了许久,直到筋疲力尽,坐倒在路边,等喘匀了气,从兜里摸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一按,才发现关机了。
什么啊,下午那会儿还百分七十五的电呢,肯定是那天在季崇家被他摔那一下摔出了毛病。
又得买新的,败家玩意儿。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副驾座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撑开手里的伞,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又一人从车上下来,一只皮鞋踩进水里,两只……
我呆呆看着朝我走近的高大男人,心里想的却是——下雨了?
郭正帅走到我跟前,蹲下身,伸手按住我抓着手机的手,“不冷吗?”
我收回手,将手机放回兜里,“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郭正帅作势要站起,撑伞的小弟忙伸手扶他。
我吸了吸鼻子,“听说你被砍了?”
“嗯。”另一个小弟过来,拿了大衣披他身上,郭正帅拢紧大衣,低头看我,笑说:“习惯了,没事。”
是啊,习惯了,习惯了砍人,习惯了被砍。
同样都是人,我怎么就习惯不了呢?
脸上都是雨水,我抬手抹了一把,慢慢抬起头,在视线与他对上之前,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那银白素戒,刺得我眼疼。
我捧住脑袋,酒喝多了,难受得想死,“你为什么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经过,看见你坐在路边,没打伞……”
“别装了!”我大吼出声,红着眼瞪他,“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郭正帅又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
我猛地伸手掐住他脖子,郭正帅踉跄坐倒,我骑到他身上,掐着他咽喉狠狠将他按在湿冷的水泥地面上,“小曾是你的人吧?”
有坚硬的物件抵住我后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我冷笑,一手掐郭正帅脖子,一手拍他脸,“郭老大,好威风啊。”
第14章
郭正帅用力握住我手腕向上提了提,张嘴咳嗽几声,对拿枪顶我脑袋的那名小弟说:“滚。”
拿枪的滚了,他又看了拿伞的一眼,于是拿伞的小弟也滚了。
雨势渐大,没了雨伞遮挡,瓢泼大雨倾泻而下,顷刻两人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我无所谓,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身体热得很,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也没有觉得多冷。
郭正帅可能挺冷的,神情虽然淡定,可脸唇青白,掩不住一身病态。我隐晦地皱了下眉,松开手,正要从他身上离开,郭正帅却突然一把扣我腰上,翻身而起。
这下变成了他在上,我在下。
身受重伤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讲道理,我是服气的。
双手被他按住,我试着挣了下,没挣开,哎,喝酒误事啊。
我放松身体,无奈叹气,“找个地方躲雨吧。”
两个大男人在深夜的街头淋雨,不是拍电影就是傻逼。
郭老大显然是刚意识到这点,微皱了下眉,将我从地上拉起,撑伞的小弟快步过来,我站在伞下,搓了搓手臂,这才感觉到冷。
郭正帅拉住我的手往车那边走,我犹豫两秒,由了他。
并不想在头昏眼花手脚无力的时候惹怒黑社会老大,虽然这老大看起来像要挂。
“阿嚏——!阿嚏——!阿、阿嚏——!”
连打几个喷嚏,脑袋昏沉,鼻子还不通气,身体一阵阵发冷,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老大没挂前我就要先挂了。
郭正帅命令司机开车,然后倾身过来脱我衣服,我反射性双手抱胸,“你干什么!”
郭正帅像被触到暂停键,整个人突然顿住——上半身倾斜,两指捏着我外套拉链头,就那样盯着我,眼神幽深。
我从那双眼里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坐在车里,腿上放着书包,校服外套半敞,惊慌失措地抱胸尖叫,“你干什么!”
那时候郭正帅是怎么答的?我想想……哦,是了,他说——
“像个小姑娘。”
我涨红了脸,放下手,刷地将校服拉链拉到顶,小半张脸埋进衣领里,“流氓!”
“怎么就流氓了?我只想摸摸,又没想干别的。”
我飞快往他裤裆扫了一眼,脸更烫了,“你明明就是想干别的!不要脸的臭流氓!”
“哎哟一天没见想死我这臭流氓了,不摸就不摸吧,让我抱抱。”说完将我用力抱怀里,抱爽了还特不要脸地问一句,“想不想我?”
我推开他,理好衣服坐正了,“马上期末考了,鬼才有时间想你。”
“呀,脸这么红,你肯定是只害羞鬼。”
“你才害羞鬼!你全家都是……唔!”
“嘘——我全家都是流氓。”
“衣服脱了。”
我猛然回神,盯着郭正帅近在咫尺的脸,有种时光倒转的错觉,“干、干什么?”
“都湿透了,当心感冒。”
“……哦。”
我慢半拍地点点头,拉开拉链,脱下湿重的外套,伸手去接郭正帅手里的毛毯,他不给,命令我,“脱光。”顿了顿,又接一句,“上半身。”
我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给他一记眼刀,抢过毛毯裹身上,闭上眼缩成一团,“麻烦送我回家,谢谢。”
司机直接将车开回了郭正帅的住处,我昏昏沉沉缩在座位上,提不起力气骂人,索性闭嘴。
郭正帅说:“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再送你回去。”
我没理他。
郭正帅沉默下来。
我裹着毛毯,在暖气强足的车厢里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郭正帅低声说了一句,“我一点都不威风。”
我慢慢睁开眼。
郭正帅抬高音量,又说了一遍,“我一点都不威风。”
我看看前面,驾驶座和副驾座都没人,可惜了。
“当年的我,太窝囊。”
一提当年我就忍不住笑,“别这样呀郭老大,您现在不就很威风了么?你看,我翻了这么久都没翻出你的手掌心。”
郭正帅皱眉,“你说的小曾,是谁?”
hehe,还装起傻来了。
“我酒吧里的服务生!”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认识一个在酒吧工作的服务生?”
我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几下没能成功开机,郭正帅递了他的手机过来,“要吗?”我劈手夺过,手指在屏幕上迅速点按,很快登陆自己的微信,从小曾相册里找了张照片,亮给他看,“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人?”
郭正帅不看手机,只盯着我,“我敢,我的人就那么一个,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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