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不就是这样?他说他喜欢自己,不管是不是自己当主的模样激发了他的兴致,或者让他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这都是非常棘手的,他答应豆包这件事,也是无奈之举,当然不可能像对待往常的被一般对待豆包,两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相顾无言。
对的,豆包也坐着,不管是享受还是这点儿伤真的不算什么,他连揉都没有揉一下。
最后还是豆包打破了沉默“不如我们现在就画上吧?”
“我不会化妆。”张霆为难的看着一堆瓶瓶罐罐。
“喏,有个叫腮红的玩意儿,你给我擦上就行,中间擦多点儿,两边擦少点儿,在镜头里看不出来的。”
豆包把一个蘑菇头样的东西递给张霆,盖子拔开,里面是个绯红色的粉扑,蜂窝状,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咱们这样不好吧?”张霆用蘑菇头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按了个戳,两个红红的圆圈。
“霆哥,你看过□□没,啊不是,GV没?你以为那里的都是享受出来的?那都是演出来的啊,你知道那个攻,就是cao人的,他们是不轻易射的,都得憋着,旁边找两三个路人,愿意演的在旁边边看边撸,等快到了,赶紧换人,露脸的攻让开,拍路人-射的镜头,露脸那个一天可以拍好几场呢,都是假的。”豆包用粉刷在自己屁股上乱刷一通,把张霆留下的两个小圆圈刷均匀,自然,继续道“尤其日本那些,你看那些受叫的那么好听,那么爽,其实好多都是直男,根本硬不起来,全程都是软着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张霆用腮红给他盖了几个戳,都被豆包涂得差不多了,别说,这腮红上了色的确比之前颜色亮丽多了,发着淡淡的殷红,好像涨起来了一样。
“行了,差不多了,再涂肿度就假了。”张霆把腮红放下,从床边拿起豆包编好的柳条,在手里试了试,柔韧度虽然降低了,可是柳条却变硬了,用的力气大了的确很容易折断,可打在皮肤上的难熬程度却明显比柔软的更大了,因为它的打击深度更深了。如果说暮春的柳条折磨的是人的表皮,那如今折磨的则更深三分,不宜恢复。
“霆哥,这个你不要太用力,速度快就行,在着肉的时候收下力道,我挺得住。”豆包摆好了姿势,顶着一屁股腮红对张霆道。
这点儿技术对张霆来说不难,他熟练的工具不多,但力道控制的很好,这源于他一直担心真的伤到别人,虽说屁股上没有什么重要器官,但古代不还有打死人的么,而且你也不了解别人有没有什么病史,比如凝血机能有问题什么的,说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他可不会像桃李鬼王那样,什么美其名曰你能承受的更多,都是放屁,人家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为了博人眼球,刷观众爽点做这种事儿,什么玩意儿!
“啪!”柳条破风声是尖锐的,刺耳的,尤其是柳枝开始僵硬干枯的时候,无异于一根竹棍,在几乎要挨到豆□□肉的时候,张霆手腕顿了顿,及时收了力道,饶是这样,豆包身体还是抽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看伤处,一道由红变白再变红的细痕,被腮红遮盖的反倒不是那么明显。
“我再轻点儿。”
张霆见豆包的表现,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有些内疚,这个柳鞭,看来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厉害几分。
“没事儿......但是打几下就得停啊,真挺疼的。”豆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宾馆的被里,瓮声瓮气道。
“啪!”破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被摄像机录了进去,可豆包再也没觉得那么难熬了,张霆还是有做主的天赋的,起码力道距离控制的真是好。
几下之后两人又停下来,豆包递给张霆一根棕红色的眉笔,然后把液体包撕开,里面是仿造的血浆,眉笔沾着点儿血浆,小心的在豆包的皮肤上画上几个近乎平行的细纹,离近了看肯定假,但在镜头里,假的也像真的。
血浆是淡黄色半透明液,涂在皮肤上,有皮下肿鼓的错觉,画完了妆,张霆拿起了柳鞭,但却没动,他琢磨了一会儿,对豆包道,“一会儿你装作挣扎,我把你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谢谢各位~
我觉得我好像在写一个(我自己脑内SP圈应该是什么样子)科普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服了我自己,然后试图说服你们......
第18章 反转-慎重阅读
夏成蹊茫然的站在街上,他找不到张霆,根本不知道张霆去了哪儿,北京无数个地方,无数个宾馆,他总以不能一个一个的找,张霆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接他电话似的,每次都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心里是控制不住的急躁,前方是一个大十字路口,一座高架桥,无论是地上还是桥上,车辆都熙熙攘攘,嘈杂不已。
他上次这么着急找人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缅甸密支那的一个边陲小镇,当地流行的是赌石交易,源于密支那盛产的翡翠,但他们却并不是到这儿消遣的,乔装改扮成当地的居民是为了一份机密的文件,他们的任务,只需要记住文件上批注的时间和地点,平安的带回国就行了。行动还没有展开,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小镇居民民风淳朴,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时常热情的邀请他们几个来选石的‘中国鉴赏家’喝几碗当地的酒,他们在静观其变,他们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赌石摊上乱逛,品石,看着心情好了,再买几个。
11月13日,夏成蹊永远也不会忘了这天,当地最大的赌石摊子传来消息,新进了一批不错的原石,据说从表象上来看成色甚好,价格也比以往调高了些,当地人大多贫穷,尚且观望没人敢下手,场子老板突然派人来请他们,让他们品一品,是不是淘一些切开赌下运气。
夏成蹊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他们的身份虽说是鉴赏家,但在镇中并不高调,去赌石摊的次数也不多,更没给人留下挥金如土的形象,为什么大场子的老板会突然请他们去?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所有意外进入这片小镇的外来人口,实则都被监视着,而盯着他们的人,有可能就是一起喝酒的老汉,卖水果摆摊的阿姨,街上踢皮球的小孩,这个小镇实则是拧成一股绳的,是个上下联系密切的团体,而他们则冒冒失失的闯入了一片危险的领域。
陈荣是乡下出身的孩子,受训比他早,履历更清白,换言之,能力比他强得多。当时陈荣很镇定,他伸出左手拍了拍夏成蹊的肩,五指紧紧的扣住夏成蹊的肩骨,眼神却是很坦然,但夏成蹊却敏锐的感觉到,陈荣的手掌汗津津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这说明他其实很紧张。
夏成蹊眼神一厉,道“我去,你们想办法撤退。”
陈荣却拦住了他,他伸手抓起了自己在椅背上的大衣,后退了一步“还是我去,你们这里有真正对玉石了解的么?”
全场鸦雀无声,的确,这里面只有陈荣对玉石懂些皮毛,他曾经进修过矿物岩石类的课程。陈荣去的确是最安全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他们想的这些事儿呢,只是有人恰好提到他们,有人恰好请他们去而已,去看一眼,也就回来了。
陈荣将夏成蹊单独拉到外面,夜晚微凉,圆月高高的挂着,风声肃杀,他看着程荣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隐约看出清秀的轮廓。
“成蹊,如果我能回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陈荣低下了眼眸,没去看夏成蹊眼中的错综复杂的情绪,转头跟着前来唤人的伙计走了,夏成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回到房里,几个人相顾无言,还是夏成蹊打破了沉默:“两种可能,一种什么事儿没有,他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但我们要是敢撤离,那就真成大事儿了,陈荣基本回不来。第二种,大事儿已经发生了,但他们人手不齐,想把我们骗过去拖住,如果知道只来了一个,下一步一定直奔我们这儿,现在不撤就来不及了,极有可能全军覆没。撤不撤?”
夏成蹊凝眉望着屋内的几个人,没人敢表态,这是个决定生死的时刻,要么害了陈荣,要么全军覆没任务泡汤,损失惨重。夏成蹊望着房梁,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将枪掏了出来。
“你们从地下的密道走,现在就走,出了镇子往树林里钻,等进了树林,用北斗联系我们的人,以防万一,窃取文件这事儿恐怕得从长计议。我留在这里等陈荣。”
“不行,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几人纷纷摇头,眼中都透出视死如归的决绝。
夏成蹊怒踢了他们几脚,目光锐利“你们现在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快走!”
几人犹豫了一下,含着泪进了地下密道。夏成蹊见他们都走了,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密道封起来,盖上板子,撒上一层浮沙,用手敲敲,听不到异常的回音,这才稍稍放心。
就算真遇上事儿了,折的也是两个人,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只要他还在屋里,就算外面有人监视,也不会轻易察觉不对的。
他把枪别在了腰上,屋里灯火亮着,电视机开着,节目里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乡音,还时不时闪着雪花,他有点想回家了。走上阳台,街上一片静谧,只是在楼道口的灯泡下,坐着个织毛衣的女人,她一遍遍的找着针脚,灯光太暗,有些许看不清楚,但她却固执的坐在那里,裹着厚厚的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