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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付之一沦 (祭望月)


傅知伸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下楼,下面管家佣人厨娘都看着,岑仑难为情地想要下去自己走,傅知伸却说:“你不听话是吧,当心一会摔了,晚点我让张远过来给你看看。”
岑仑顿时不动了,由着他把自己抱到餐桌前。
管家给两人布好碗筷,又盛了大骨汤,白浓浓的一碗,香气扑鼻,傅知伸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凉了却是放进自己嘴里,岑仑被他抱在跟前,只能侧着脖子看他喝。
岑仑的碗筷在旁边的位置,刚好是他摸不到的距离,他眼睛盯着傅知伸来回舀汤的动作,馋得不行。
傅知伸把汤匙放进嘴里,没有喝,只用舌尖舔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才拿出来放到岑仑嘴边,岑仑嫌弃地避开,傅知伸鼻音嗯了一声,他就乖乖地把汤匙含进了嘴里。
管家见他们吃得心无旁骛,便遣开了佣人们到厨房那边的侧厅吃饭,省得傅先生怀里那个心肝宝贝心里不舒服。
因为知道岑仑今天回来,厨娘大早上就跟着采购的车出去买了很多他喜欢吃的菜。虽然说开始那几年傅知伸不允许佣人搭理岑仑,但也不是没人关心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岑仑那会才十五六岁,半大个孩子,一米七的个,连扫地的女佣都比他高一些,又瘦又白,带着与少年人不符的忧虑,像误闯进野兽窝里的小白兔,终日拘束惶惶不安的,让这些在傅宅做老了的佣人心里十分怜惜,又碍于主人家的吩咐,不能擅自表达。
平日里傅知伸回来,饭桌都是符合傅知伸口味的菜,岑仑喜酸辣咸甜,陪傅知伸吃饭是一点都不合口味的,挑挑捡捡随便吃几口,愈发地瘦了下去。厨娘为此愁过不少次,傅知伸不在的时候就弄了几道酸酸咸咸的凉拌开胃菜给他,果不其然,那一顿饭岑仑吃了不少。一来二去的,厨娘也是摸透了他的口味,每次傅知伸不回来吃饭,饭桌上不是糖醋鱼就是烧排骨,炒上几个菜,岑仑总会赏脸吃得七七八八。
这些事情傅知伸都会知道的,只是不说出来,让管家吩咐不要给他吃辣的,一来岑仑肠胃不好,二来怕他长痘,三来是为了做那种事,岑仑自知自己靠脸博得傅知伸喜欢,也暗自抵抗着香辣食品的诱惑。
像今晚这顿饭,菠萝鸭,糖醋排骨,炒青菜,红烧土豆,焖鸡,炖鸡蛋,加上个筒骨汤。厨娘知道岑仑现在在傅知伸心里的地位今非昔比,也就光明正大了些,难得岑仑离家这么久回来一次,一桌子菜都按着他的喜好来,傅知伸也不好责怪。为了不让岑仑贪吃馋嘴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影响吸收阻碍筋骨恢复,傅知伸只能亲力亲为地喂岑仑吃饭,筷子不近酸甜的菜肴,炖鸡蛋拌在饭里,浇了些汤,把勺子放到岑仑手里让他舀着吃。而他双臂圈着岑仑,夹了块骨头把上面炖烂的肉剥下来放到岑仑碗里,自己却大鱼大肉。
岑仑闻着糖醋味,口水直流,刚伸手要去抓,就被傅知伸用筷子打回去,他只能用装可怜来博取傅知伸的同情,看着傅知伸说:“想吃……”
傅知伸不为所动,说道:“既然你选择拍戏,就要承担其带来的痛苦。”
岑仑觉得他说得有理,不做声了,默默地把他碗里的东西吃完,末了又被傅知伸逼着喝了一碗汤。
他走路不利索,傅知伸便抱着他走,大厅里还放着电视,傅知伸去打电话了,他便拿遥控器转台,换到剧组即将要上的那个节目的频道去。
那个节目娱乐性很强,几乎都是一些整蛊游戏,虽然收视率比起那种运作了几十年的经典节目差了一些,对于岑仑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曝光平台了。
看到一半听到门铃响,管家去开门,就见张远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岑仑,他眼前一亮,像只大灰狼一样扑过去。
岑仑有点怕他,毕竟每次生病都是他来扎针输液,好几次后面撕裂,也都是他上药,心里阴影太大。
好在傅知伸很快进来,制止了张远的动作,他把岑仑扶起来,对张远说:“给他按一下腿,估计是拉到筋了。”
张远眼角抽搐:“我又不是我爸,中医那些按摩我不在行。”
傅知伸:“那好,这个月的奖金减半。”
张远:“……你有钱你厉害!”
按摩是很痛的,每一下都按在穴位上,又重又狠,张远开玩笑说是以痛止痛,岑仑上半身趴在傅知伸腿上,抓着傅知伸的裤子才不至于发出难耐的叫声来。
捏完之后张远又给他配了些补钙的药,岑仑这几年都没怎么长个子,一米七几的小身板在傅知伸面前都不够看的,张远约摸着他还能长一些,于是建议傅知伸少行/房/事,结果被傅知伸黑着脸送客。
不过傅知伸也没有那种想法,岑仑痛成这个样子,万一做了雪上加霜,他岂不是要憋更久?一起洗澡的时候岑仑看着他夸张的下面,有点于心不忍,他偷看傅知伸的小动作被傅知伸发现,他又不能当做没看到,硬着头皮问傅知伸要不要解决一下。
傅知伸当下眼眸一暗,贴近他的嘴唇说道:“那宝宝不介意用上面帮我吧?”
岑仑脸一红,纠结了好一会,还是趴了过去,用生涩的技术帮傅知伸解决了问题。他很久没做这种事,傅知伸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慰,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几乎膨胀出来,最后他把岑仑拉上去,心疼地亲吻他红肿的嘴,用手伺候他也出了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傅先生在一点一点改造小仑仑?养成什么的,把小仑仑养成乖巧受?

第74章 chapter74

因为岑仑在家,傅知伸也不去公司了,岑仑的腿还在痛,也不可能每天叫张远过来按摩,傅知伸让人买了药酒,每晚洗澡前给他擦一次,睡觉前洗干净。
少年人的骨骼细而直,一层皮肉包着,能摸到单薄的肌肉,大腿/根是最敏感的地方,傅知伸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带着酒精的热辣辣,岑仑很快就有了反应。略显苍白的皮肤染了红晕,随着傅知伸的动作散开来。
傅知伸一手药酒,没去摸他,只是笑着看他的脸:“大晚上这么精神?”
岑仑拉起被子盖住脸,暗自抵抗着下面传来的感觉。
傅知伸把药酒放好,说道:“你太缺乏锻炼了,稍微动一动就伤筋动骨,再这样下去以后有得你受的。”
岑仑嘴硬道:“以后习惯就好了!”
傅知伸挑眉:“明天开始,早上起来跟我到林子里跑一圈。”
岑仑:“……我腿痛!我还要背剧本!还要看节目策划!我……”
他在傅知伸的眼神注视下渐渐低了声音:“我,我想睡懒觉……”
傅知伸摸上他的腰,狎昵地说:“那我把你干得下不了床吧?”
岑仑腰一缩,脸一红,傅知伸这番粗俗的话说出来与他一直来的形象格格不入,可又不能不说这个老男人真性感。
于是第二天七点钟不到,岑仑就被傅知伸拉了起来,窗帘拉着,室内暗暗的,他的头刚露出被窝,又想埋回去,傅知伸不给他这个机会,硬是把人挖出来,像托着孩子一样把他抱进了浴室洗漱。
岑仑眼睛都没睁开就被傅知伸灌了一口冷水,他牙齿脆弱,早年蛀牙留下的症状,冻得牙疼,抓住傅知伸的胳膊就要往后钻,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扫在傅知伸锁骨上,酥酥麻麻的。
傅知伸一哂,看岑仑闭着眼睛钻来钻去都钻不出他的怀抱,拍拍他的背哄道:“乖,把牙刷了。”
岑仑接过牙刷,有气无力地站在傅知伸跟前刷牙,镜子里傅知伸在他头顶上,两人拿着一样的牙刷杯子,刷牙的姿势都一样,看着像电视里的父子,又像是情侣爱人。
傅知伸高他一个多头,是一群女孩子嘴里喊的最萌身高差,傅知伸总能轻而易举地用各种姿势抱起他。虽然张远说自己还能再长几厘米,可是岑仑一点都不想长高了,万一他长得太高,傅知伸抱不起他了怎么办?万一长残了,傅知伸不再喜欢他怎么办?
喜欢一个人,总是会变得卑微且小心翼翼的。
傅知伸翻出两套运动装,自己换好后又给岑仑套上,拉着他出门。
大白和阿黄早已经醒来,庄园里除草浇花的园丁已经工作了,铲草机嗡嗡嗡地响,一股青草味,山林里的空气很新鲜,岑仑这才精神了许多。
一大一小两只狗见到他们出来,摇着尾巴扑过来,都趴到岑仑腿上,岑仑没站稳,差点被大白这只几十斤的狗扑倒。
傅知伸让人给大白阿黄系上绳子,把它们牵着一起走,大白一看能出庄园,整只狗都兴奋了,要不是傅知伸力气大,它都能把傅知伸拖着走。傅知伸把阿黄的绳子放到岑仑手里,说:“走吧,我们去散步。”
外面的路还没有车经过,岑仑无比熟悉这里,他曾经无数次自己从傅宅出来,走过这条不长不短的沥青路,然后到山下的公路等货车,去郊区坐公交车进市区,刮风下雨也好,艳阳天也好,拍戏赚钱的渴望在支撑他。
那段艰苦的日子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只是武戏吃了点痛就娇气起来了呢?岑仑看着身边的傅知伸,很认真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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