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虽然做的不太隐秘,但到了儿因为那候选人是个亲法派,赵大刚损失了四五个人,还是把责任推到了米国身上,赵大刚不是个脑子聪明的,可这回的事情却冲动地恰到好处,就用这几个人手,网住了普京的信任,三月中旬,他上任没多久,黑豹就被两个俄国官兵护送回了hk。
那批货是没指望了,蒋梦麟颇有些郁闷地叹口气,那批货还是挺贵的。
不过普京的手段却出乎了蒋梦麟的预料。
那群军火商人们,被他一个不落的全部毙了。
他似乎是想要堵死从俄国倒向三角洲和欧洲的军火,这和后世某些政变也不谋而合,黑豹回来的第二天,听到俄国其他人的死讯,撑着病体乘飞机来到c市给蒋梦麟磕了个响头,蒋梦麟自然安心受了。
鲍拉迪没有拉他进黑手党的动作,历练了他几年,就把他丢回了hk让他自生自灭,这也是看在蒋梦麟的面子上才愿意带个徒弟了,他们这种把命悬在裤腰带上的人,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根本不可能带个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在身边,这等同找死。
蒋梦麟想了想,还是打发他回去和赵大刚一起搭伙儿了,赵大刚以前是个龟公,hk的各种底下产业心里门儿清,日后寰球想要在hk发展免不了要接触涉黑产业,能早早埋下个助力,日后也许会事半功倍。
宋清虚之前在蒋梦麟的眼里一直是那种酸腐满腔正气的形象,也难怪蒋梦麟会这样想他,他来之前,一直都是接受着最传统仁术教育长大的,家里又是干着济世悬壶的勾当,来了现代之后首先又入了军队熏陶正气,蒋梦麟内心深处总是觉得他的接受能力高不到哪儿去。
但宋清虚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他的固有传统偏见的,他才到c市没多久,却似乎积攒下了不少的人脉。
就像此刻出来给蒋梦麟送行的一堆人里,就有好几个在中部家世显赫的小子。
c市军区的太子爷叶双文站起来给蒋梦麟敬酒,虽然蒋梦麟已经和c市上层打成一片,但那毕竟是在政委,军方的人马和他那挖地洞的事情完全是不搭界的,想要和军方的人结识靠的可不是蒋梦麟那一兜子叮当响的铜臭,叶双文是没见过蒋梦麟的,但他似乎和宋清虚关系相当好,蒋梦麟和他碰了杯一饮而尽,一桌子的起哄声,趁着闹腾蒋梦麟微醺地拽着宋清虚跑出来了,在卫生间隔间儿里缓气。
“你和那群人是什么关系啊!”蒋梦麟捂着胸口难受地不得了,宋清虚手一揽把他抱进怀里,嗅到宋清虚身上淡淡的药香,蒋梦麟神经缓了缓,偎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难受地想吐,他喝得有点高了。
宋清虚把隔间儿门锁好,酒店的厕所似乎很少有被用过的迹象,他把马桶盖放下来坐上去,又让蒋梦麟坐到他腿上,轻声道歉:“对不起……”
这群朋友都是胡闹惯了的,灌起人来没轻没重,加上蒋梦麟那么好强,就是不肯退让,拼趴下来好几个酒罐儿,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都是部队里一起训练的,我教了他们几招,后来就慢慢有来往了,早知道他们这样我就不让他们出来了,小麟你要是难受地话就睡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蒋梦麟低低的哼了一声,伸手揽住宋清虚的脖颈慢悠悠地啃,啃了一会儿,又把他脑袋按下来凑在嘴上,相濡以沫。
宋清虚轻笑了一声,揽住他的腰伸出舌头,含住蒋梦麟的舌尖,像保护很珍贵的东西那样,舍不得用力,轻轻地吮吸。
隔间里的两个人都有点意动,蒋梦麟抬起大腿蹭了蹭宋清虚胯下那堆东西,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然听到卫生间里传来脚步声。
他挑了挑眉头,再蹭了两下,识趣儿地撒手,这种事儿还是得有个好气氛才能尽兴,在这种地方可施展不开手脚,反倒担惊受怕的。
隔壁间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然后抽水马桶放水,隔间门被重重地打开关上,又只剩下了蒋梦麟和宋清虚两个人,蒋梦麟推开宋清虚,出门到洗手台洗爪子。
宋清虚跟了出来,抱住他的腰躬下身子,那处细细密密地磨着他的后臀,嘴里叹息:“真是可惜……你如果能多住两天就好了。”
蒋梦麟挑起眉头,虽然还有醉意,但被刚刚的事情一搅合加上手上的冷水,也清醒了些,冰冷的手掌拍了拍面颊,他开口:“撒手。”
宋清虚搂着他的力道稍微送了一点,也没再干那暧昧的举动,只是脑袋依旧埋在蒋梦麟的后颈落下细细绵绵的热吻,他几乎都要迷醉在蒋梦麟的肌肤里了,因为他知道,在这裹得严实的衣服下面,全都是他斑驳了一晚上的吻痕,这几天两个人在部队里过的不可谓不荒淫。
“你们俩干嘛呢?”叶双文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壁爬了进来,入眼就是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场景,这叶少爷也有点喝高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兄弟两个人有点太亲密了。
两个人齐齐瞥他一眼,全都没当回事儿,宋清虚依旧抱着蒋梦麟的腰,凑在耳朵边上说:“我五月份有休假。”
蒋梦麟在烘干机下吹着热风,想了想,说:“我五月份要去hk,皇英那边我很久没有过问了,还有g省的工程,暑期大概会有学校的实习,今年是白少锋他们系里的那个老古董带的我们,他估计要求会很严厉。”
宋清虚叹口气:“我总觉得你跟铁人似的,老是干不完的事情。”
蒋梦麟把手甩干,余光瞥了眼爬着进了隔间儿的叶双文,探头在宋清虚嘴上啃了一口,摸了摸他脑袋,安抚说:“总得养家糊口啊,你在部队里也多注意,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也成。我最近确实会比较忙一点。”
宋清虚抚着蒋梦麟的后脑勺,不说话。
第67章
刘力扬被护工推下飞机,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如洗的碧空,鼻腔嗅到久违的h市的空气,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病态的红晕,刘力扬无法做什么大动作,他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两条大腿如同重重地铁柱,他的轮椅则更像是一张单人病床,因为膝盖和大腿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加上极其严重的肌肉拉伤,他只能把两条腿伸地直直的,两条胳膊也被牢牢地固定在轮椅的扶手上。
这个模样实在是太过少见,一路过来,不知道多少机场的游人对他侧目,大家都在小声地讨论刘力扬奇怪的造型,这让他觉得十分无法忍受。
“你这个……蠢货!”所幸他的脖子还是能动的,于是他扭过头,对着面无表情的护工含含糊糊地大骂,“你不会……挑一条……人少一点的路吗?!”
护工居高临下地瞥了这个脾气不好的大少爷一眼,眼里闪过不屑,他只不过是院里的标配人员,工作了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自以为是的病人呢,简直把自己当成天王老子了,动辄蠢货混蛋破口大骂,也不看看自己缺了四颗牙的嘴巴瘪的跟老太太似的有多丑,现在换上的假牙白森森的,和他从前黄色的牙齿对比鲜明,别提有多恶心了。
刘雅把刘力扬送到了g省进行复建,蒋方舟不愿意掏钱,她只能联系刘力扬的父亲来支付这笔费用……但,那个男人,却连认也不想认他们母子。
但到底还是血浓于水的儿子,刘雅最后还是说服了他照料刘力扬的起居,只是刘雅不知道的是,那个人并没有如他所讲地那样,把刘力扬安排到最好的医院进行治疗。他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可以报销的公立医院把刘力扬丢了进去,就很少管了,就连护工,也从头到尾只在使用医院里高干标配的那一个。、刘力扬虽然对此很不满意,但他人微言轻,在外的时候又不常能联系到刘雅,平时要零花钱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加上复建的过程十分痛苦疲惫,久而久之,他也就忘记了要和母亲诉苦的心情,哪知道喜从天降,h市忽然就给他来了那么个大好的消息。
刘雅看到儿子的模样,心里酸涩难当,她只恨自己手段太弱,心机不深,看的也不长远。
蒋梦麟那个小子,本该在李月玲离婚的时候不敢怎么样都要把他揪进牢里才对!她到底是松懈了,放虎归山,才让自己的儿子落到这个下场,早知道会这样,她怎么样也不会那么重视自己在蒋方舟眼里的形象啊!
刘雅的憔悴也让刘力扬很是诧异,在惊讶了一瞬间后,刘力扬忽然拧起了眉头,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妈!我……在g省,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没钱用!”
他这话虽然说得颠三倒四,但刘雅到底还是听明白了,抹了抹眼泪,。刘雅在轮椅边蹲下握住儿子的手,低低的说:“妈前段时间有点不方便,现在你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还是不要多说这个了,你知道妈争取让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吧?”
“唔……”刘力扬吭哧吭哧废了半天的力气,才说,“……公……公司!”
“没错!”刘雅眼中迸发出亮光,狠狠地捏住刘力扬的手,坚定地说,“我和你外公已经达成协议了,力扬你千万要整齐!要给妈涨脸!”
“痛……”刘力扬却被刘雅捏得快要疼死了,他手上的韧带被挑断了,修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刘雅这没轻没重的一爪子让他疼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