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竺澜也提了些糕点来看江竺筠,来之前他已经喝了许多醋相信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传染再说他再国外的时候是接种了育苗的。
说起来让温竺澜去看江竺筠的建议还是温竺澜的老子温煦给的,温煦也想来看看江竺筠,但他怕啊,可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来看看江竺筠想来想去便叫了自己的儿子代替自己去了。
温竺澜在江竺筠哪里待了没有几秒钟送了糕点就走了,不过路过以前落水的荷花池的时候倒是在一旁看见了江笙,他又是存着和江笙交好的心的自然就高高兴兴的上去打了招呼。
“江大哥好啊。”
江笙一愣,随即堆起笑容,“阿澜来了啊,是来找阳阳的吗?”这满脸的笑容一丝都没有进到眼睛里。
“不是找他的,是来看江伯伯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伯伯就得了这病,要是提前接种了育苗就要好的多了。”
“这也是国内没有这样的条件,阳阳倒是一去国外就接种了各式各样的育苗也种了牛痘。”
“江伯伯也有些不太会考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东西。”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江笙分得清,可惜温竺澜却是有些分不清……毕竟温竺澜比江笙小了不止一两岁。
老实说,江笙是厌恶温竺澜的,如果打一种比方的话那就是江笙巴不得把温竺澜一下子按进水池子里面“醍醐灌顶”一下。因为呀,温竺澜让江笙不高兴,很不高兴。
“别提了,爸爸总归会好的,阿澜你看看这荷花池觉得漂亮吗?”
这句话江笙是带着笑问的,甚至就连江笙的眼角都露出了一种欢乐,如果不是眼瞳里面一闪而过的凉意的话,你一定会认为他挺喜欢这个客人的,这句话也转换了话题。
恰恰好,温竺澜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就是这么想的。
“很好的!”温竺澜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觉得这里挺好的,“江大哥把这个花园打理得真好。”
江笙摇摇头:“哪里……”
“我可是没有说谎的,”温竺澜拿出自己的十二个真心赞美这个地方,“就单单拿那个池子里面的锦鲤来说,黑白背的花纹,福字红头谁家的锦鲤这么的应景啊,还有这花、这草漂亮的不行了!想来这里费了江大哥不少的心思吧。”
江笙对着温竺澜的赞美感觉到一股由胃部的不适感通俗的来说就是想吐,老实说江笙对这个院子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心思,与其欣赏这院子里面的锦鲤,江笙跟愿意到处巡视自己的“产业”。所以江笙对温竺澜的赞美一笑置之。
“既然阿澜喜欢那些个东西不如就多逛逛吧。”江笙笑着邀请到。
温竺澜一听,觉得真是太好不过了,当真答应了下来。
江笙不想和温竺澜耗了,他寻了一个理由就走了。
他是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的,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想要和温竺澜玩一玩的话,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玩死温竺澜。
他是极度的厌恶温竺澜,觉着温竺澜就是老天爷派下来膈应他的,要是没有了温竺澜说不定他和自家弟弟的感情就好了,他是觉着温竺澜一定在江阳那里说了自己不少坏话温竺澜家里面姨娘多一看就是一个长舌的,虽然他这般的推测毫无根据,而且就现在而已温竺澜是不讨厌江笙的。
最近这些日子江笙在管理江家方面还是很成功的,可他再成功也耐不住有的人要找死。
江笙知道,他太年轻了,所以很多人根本就不服他。所以,他必须制造出一种迹象,一种他可以、也一定能够管理好江家的迹象,也就是他完完全全控制了江家的迹象。
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听他的,也只有这样江竺筠的病才能给江家带来最小的损失。
第40章 第四十章:
“大少爷,这是这个月的账本,您看看吧。”
江笙接过季管家递过来的账本,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江笙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江笙是看的懂账本的,特别是做了假账的账本……因为,江笙每几个月都要交一本制作精良的“账本”给江竺筠。
江笙挑了挑眉,这本帐有问题,非常非常大的问题。
这个做“账本”的人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太过明显的错误让江笙的心情不好了起来。
江笙瞄了一眼季管家的脸色。
“大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季叔,这本帐……是不是——”问题有些大。
江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被季管家一下子打断了。
“大少爷看不懂是吧,看不懂是正常的,没事的,季叔会教大少爷的,只要大少爷把输入的钱和输出的钱对一对就是了。”
江笙轻轻的瞥了一眼季管家,淡淡道:“季叔,查帐是这样的吗?”
季管家有些不快了:“有些事情,大少爷不懂。”
江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言不发。
他是别用心思的看了看季管家。
这个季管家本来的名字叫季常,跟了江家几乎快到二十年了,可以说季管家在江家的时间比起江笙这个“大少爷”来说可真真是多多了。
江笙的外在的脾气是好的,甚至看起来性格都是有一些软的,所有的这一切都给了别人一个错误的信号,江笙是一个好相与的,至少比江阳好相与,同时——江笙是一个好欺负的。
恰恰好,季管家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敢在江竺筠“生病”的时候对着江家做了一笔不大不小的手脚。他是不担心江笙的,他当然是不会担心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了。
可惜……季管家不知道,江笙呀、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从来都不是。
江笙这个时候也是不想和季管家说话了,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就没有意思了,更何况江笙那沟沟壑壑的心里是容不下沙子的。
这个时候的江笙是越来越狠了,虽然还没有到达日后那般的心狠手辣,不过也是狠的。
江笙是知道的,毁掉一个人有太多的方法了,同时也是太简单了。
只需要几块大洋,甚至是几句不经意的话,一个人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被毁掉了。
江笙是不想留着季管家了,留着一条不忠心的狗显然是不划算的。
是人都知道重庆人脾气是火爆的,快刀斩乱麻这是重庆人一贯的性格,江笙出生在重庆虽然带了温柔的面具可骨子里还是改不了重庆人的想法。
“找几个要钱不要命的人给我。”江笙拿起电话就给林朝阳。
江笙再给那几个人指示了一番第二天江家就再没有了季管家这个人,江津城也少了一个争空气的人口。
江笙没有太在意季管家,毕竟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条不忠心的狗而已,死了也就算了,它偷的那点骨头就当是给它在下面留个想念。
江笙要参与码头的投标。
江津城北边在长江边上的码头一共有三家人竞争,齐家温家和江家。评审的人是是几个世家的小毛孩子,江笙不是很同意认为有些蹊跷。
结果等评审的结果一出来,江笙是冷冷的笑了,这次他出的价钱是最高的开得条件是最优惠的,那几个评审的年轻的小伙子算起来还和他有着许多的交集可最后得到这个码头的却是温家。
一定要人给他使了绊子!
评审的几个小伙子当中一定有人给他打了很低的分,或者说他们全部都给他打了最低的分。
“他们那些人真是胡乱打分,只看关系不看其它!”黄管事也在为江笙报着不平,“怎么让这些小孩子胡乱的决定。”
“他们是不知道这决定是不可以轻易的做的,这次他们是做不了数的我要请江津城里面的老者再决定一次。”
“可是这决定整个江津城都知道了还改的了吗……”
“改掉的了,怎么改不了,几个小毛孩子做的决定自然是做不得数的。”真要做得了数他江笙就得请政府的人来管管了,码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是让几个小孩子决定的。
江笙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件事情的确是影响了他的心情的。
他是绝对不应该放任那些小毛孩子的,本以为他们多少会识一点大体的却没有想到他们直接乱整起来了。
不得不说江笙在江津城说话还真是有些威望,很快就找到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出来“主持公道”。
这下子温竺澜就不高兴了,本来投标你是同意了的,那几个人你也没有意见等结果出来不满意了立刻就找了几个老人要推翻,搞什么,真以为整个江津城都是你江家的啊!
他好心的约了江笙两个人谈谈江笙也来了,结果两个人谈了半天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温竺澜对江笙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江笙凭借着多年苦练的说话技巧硬是“高雅”的摆明了自己的立场——码头是我的,管你说什么码头都是我的。
温竺澜说得都口干舌燥了江笙还反过来笑脸盈盈的劝他也不要听那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人的话,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虽然江笙是笑着走的但他的眼睛里面却像是含了冰一样冷得可怕。
江笙是一直都看不惯温家和齐家的,他总想找个机会把这两家人干掉让自己一家独大,要知道温家和齐家在许多方面都和江家占的领域的共通的,以前温煦和江竺筠还能在市场不是那么饱和的情况下行程双赢局面,但现在江笙的胃口可比江竺筠大了不止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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