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河按着他高翘起臀,分得更开。
他的下`身都被糊了一层黏液,阴毛很软,被浸得黑亮亮的,阴`茎半硬,直楞楞挺着。囊袋被液体打湿,会阴绷得湿漉漉的。
元奇趴在枕头上,哆嗦得跪不住。
“星河……”
蒋星河从里到外摸了一手的黏液,并成三指插进去。
里面太紧了,元奇“啊”得一声呼痛。
男人不容拒绝地插入、抽出,坚定地开拓着。
元奇感觉里面又胀又痛,他被男人的手指干得夹紧臀,像把他的手掌都吃进去。
蒋星河抽出来,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臀。
“放松,我要干你了。”
“不……”
男人笑了一声,放出他腿间的凶器,它已经忍耐许久,胀得发疼。
蒋星河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青年的臀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每个细胞都紧张地如临大敌。后`穴`口却在不知所以地收缩,淫`荡地咬着他的龟`头。
周身情潮涌动,男人干了进去。
“啊……”
元奇痛得撕心裂肺,这和手指简直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同。
那个凶器像根热棍,粗暴地破开脆弱的黏膜,又粗又大又热地凿进去了。
浑身骤缩,冷汗淋淋。
“宝贝,深呼吸,放轻松。”
男人伏在他身上,被他绞得紧,动都不能动。
两个人都很难过。
元奇一脸泪水,嗫嚅着说不出话。
蒋星河温柔地低下`身,和他津液交`合地湿吻。
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个吻。
元奇扭着脖子迫切吸取他的津液,暧昧湿黏的气息充斥在房中。
蒋星河感觉他放松下来,一鼓作气按着干进去。
那根热棍一直干到最深,抵着他的胃,把他钉死在了床上。
两人还在缠吻,男人抱着他的身子调了个身。
阴`茎钉在热穴里旋转,元奇呻吟着叫。敏感的黏膜缠紧了粗大硬热的性`器,感受着它的硬度和热量,那根肉`棒被媚肉自动地又吸又咬,越发胀大,青筋暴动。
元奇要哭出来。
男人按压着他的会阴,施加刺激。
元奇发着抖叫都叫不出来。才开始很痛,后来很胀,胀得要把他撑破。现在腰有点酸。
而且还有股尿意,他好像下了飞机还没解手。
现在终于面对面了,他觉得好委屈。男人温柔地顶他,拥抱着他。
元奇趴在他肩上喘。
“舒服吗?”
元奇像在一艘小船上,意识飘飘荡荡,只能感受着下面那根热棍,真的好粗,好大,干得他胃痛。
他想说什么,眼泪又掉。
男人扣着他的肩,深深地顶了他一记。元奇绵长地叫了一声。
憋闷地尿意折磨着他,“我、我想、上厕所……”
“尿在床上。”
男人大张阔斧在床上干他,抖动着阴`茎抽出去,再狠狠地插进来。
他没有了温柔,每次抽顶又猛又急。媚肉欢快地与他绞缠蠕动,里面翻搅成一片。
穴`口渐渐打湿了肠液,整个房间陷入肉`体撞击黏液抽`插的响声,合着他的吟叫与男人的喘息,成为世界最美的声音。
“我、我要、尿出来了……老公……”
“好热,好深,嗯啊……”
凶器撞击摩擦着膀胱,每次动作一猛,都会直接把尿液撞出来。
元奇折磨得欲仙`欲死,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
前方性`器口淅淅沥沥滴着尿液,他要死了,他受不了了。
他往前爬,男人拖着他在后面操干,边操边捏住他的前端。
“你要尿在这里?”
“不……”
“忍着,让我干完。”
“快点、快点……”
“吻我。”
元奇抱上男人胡乱地吻,他把身体彻底交给他,两腿缠紧男人的腰,脚趾蜷缩。
他陷入一种绵长而苍白的高`潮,身体抽搐痉挛,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上。
男人连续不断地干着他,他开始尿,尿一点又开始射`精,电光火石的快感震颤着滚过他的身体,他被插射了。
他抱着男人急促地喘息,闭着眼隐忍地一动不动。
蒋星河来了劲,直接按着他没头没脑地操。
直到他低吼一声,慌忙出来射在了他的肚皮上。
空气里泛着腥臊,蒋星河沉沉趴在他身上。
元奇挣扎着滚下床,一瘸一拐爬进了浴室。
在意大利他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蒋星河对他忽冷忽热,他只能跟在男人身后走。
他的步子很大,走得快,元奇在后面追:“你等等我。”
他跑过去,攥住男人的手指。
蒋星河不耐烦等人,直接雇了辆马车。
元奇握着他的手,缠着他的手指玩。
“结婚之后我可以不进组么?”
“不可以。”
“我觉得我适合综艺节目,要不你派我还去做美食吧。”
蒋星河看着他:“拿什么交换?”
“这个还要交换??”
“当然。”
男人运筹帷幄地微笑,从不做赔本买卖。
“我又没什么可给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元奇满不在乎地说了这么一句,不知道哪里取悦了蒋星河。他低头在青年耳边:“肉偿吧。”
元奇瞪大了双眼,最近他们每天都做,做得他腰酸腿疼。
男人性`欲旺盛,正在瘾头上,要的特别频繁。做`爱这事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明显能感觉到结婚、做`爱,这两件事对他内心的冲击。那种冲击很奇妙,像是一种新生。
交付身体就是献祭灵魂,蒋星河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树苗。
他强硬地挤了进来,占据了元奇的精神和生活。
可是太频繁,他的身体撑不住。白天一站站的旅行,晚上还要应付体力百倍的男人,他重伤之后难以承受。
“今天不行,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呢。”
蒋星河不动声色。
“明天不行么?”
“行。”
“明天加倍。”
“你还要收利息!”
蒋星河笑,捏痛他的脸。
他们在古城墙上看了小城的日出,他腿疼,是蒋星河背他上来的。
他体力实在太差了,走两步就喊累,又非要闹着看日出。
蒋星河再把他背下去。
元奇趴在他背上:“我重不重?”
“不重。”
“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让他们看。”
元奇笑了笑,抱住他的脖子。
“明天早起跟着我跑步去。”
“我不想去。”
元奇不能做剧烈运动,他才不去。
蒋星河不容拒绝道:“必须去。”
“你身体太差了。”
元奇道:“你能不这么霸道吗?”
“大概不能。”
到住的酒店,元奇洗好澡出来,男人在床上等着他。
他知道他是要肉偿了,可是每次性`事他都要死过去一次,实在害怕。
他磨磨蹭蹭地不上来,蒋星河的目光扫过来。
他更怕,脱了衣服乖乖上床。
他身上光溜溜地只穿了一条小内裤,钻进了男人的被窝里。
空调有点低,他颤栗着发冷。
“你不愿意?”
蒋星河蹙眉压上他。
元奇睫毛颤动,拼命摇头:“不是。”
“乖,别怕。”
男人关床头灯,身影覆盖下来,这样的温柔令元奇张开双臂和他相抱。
黑暗里男人的温柔像水一样流淌,他吻他的眼睛、睫毛、鼻子和嘴唇,元奇和他缠绵地接吻。
被分开腿,慢慢地插入进来。
男人的动作很小心,很慢。意识像坠入海水的水藻,飘泊荡漾。
元奇搂着男人的脖子,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畔,潮湿而性`感。
下`身温情跌宕地交`合着,被男人一下接着一下酸软地顶动,送上潮浪的高峰。
房间里是元奇绵长的呻吟。
忽然,“叮”的一声,床头手机亮起,一条短信进来。
「元奇,你结婚了吗?新婚快乐,我祝愿你幸福。」
罗寅的短信适时的出现在两人的视野,虽然只有短暂几秒钟,但他们都看见了。
男人忽然猛地一记捅进他的身体,元奇吃痛地叫出声。
男人激烈地喘息,被夹紧了。
“要不要回?”
元奇哆嗦着抱住他:“不用。”
男人开始征战讨伐,刚才的温柔忽然不见了。
他拿着手机给元奇:“没关系,我看着你回。”
元奇被体内的凶器撞击搅动地难受,他皱紧眉:“我说了,不回。”
他拂开男人的手,手机掉到地上,关机了。
元奇摸着男人的脸:“轻一点,我很痛。”
蒋星河看着他,从那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他脸色苍白,被顶得一耸一耸,大概很痛。
蒋星河把他抱起来,一下贯穿进最里面。
元奇高声吟叫,太满了,他承受不了。
“慢一点。”
“好。”
蒋星河不再急着进去,而是又深又重地干他。
每一次抽`插都极为沉重酸软,慢慢积累着快感,像海浪一样把他淹没。
他呼吸不过来的求救。
这比疼更接近死亡,这是爽翻的窒息。
大脑连续不断地绽放苍白的烟花,元奇在高`潮中推拒:“不要,好痛……”
“就是要你记住疼的感觉。”
蒋星河在他身上起伏,捏住他的前端。
“不!”
他身体骤缩,让他射。
“记得我是谁吗?”
“星河……”
“不对。”
男人掐着他不让他释放,自己却凶猛地干进去。
“老公!”
“不对。”
“我、我要死了……让我射……”
积累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开,性`器不停在滴水。
在这种极端疯狂却不得宣泄的扭曲快感中,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