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祁涵还愿意留他、哄他、要他,要他怎样,怎样都无所谓。
“所以,宝贝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祁涵低头蹭了蹭舒冉的额头,脸上的深情骗不了人。
“嗯。”舒冉重重点头,声音暗哑颤抖,“我、我以后不会再、再吃醋了。”
“不吃醋?你意思是,我和别人在一起你无所谓?”
祁涵捏起舒冉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现着令人无法探知的深沉。
“……”舒冉在祁涵如此认真的盯视下慌乱不已,他的心口在大声呼喊着:不是,不是的,我要涵哥眼里只有我,只喜欢我一个人,只拥抱我一个人,只和我一个人做那件事,甜言蜜语只说给我听……
可是,他没有资格,这一切从不由他掌控,舒冉的心口疼的无以复加,他连女人都不是,他从小就知道涵哥是喜欢女人的,涵哥想要的体验他给不了,所以只要他能一辈子陪在祁涵身边,他什么都愿意。何况,涵哥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心里有他,他好像,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其实,一开始,他想要的不过如此罢了,只是后来,就越发贪心起来……
“是、是的……”我会做到的,我会努力做到的,舒冉在心中呐喊。
是你妹啊,明明是张痛苦的要死的脸,明明委屈的要用泪水将他淹没,祁涵放开舒冉的下巴,慵懒的把身子向后靠去,手臂却紧紧的环绕着舒冉身子。
“我之前确实和很多女人好过,但是自从三年前去R国参加特训,我就没找再过任何女人。”
在那之前,他还没能学会控制自己身体上的欲.望,在R国经历了地狱式的一年零三个月,他有足够的时间深思极虑,冥想自己所要,并经历了性格上的最终转变,只是他与舒冉分开的时间太久,所有的转变,在舒冉的眼中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过去的事情我不瞒你,所以今天的事情也不会骗你,今天你所见到的,并非你所想的,我和她的接触也就止于今天这样,并且很快便会结束,从此以后不会再见面,所以你不必再扰心。”
“嗯。”既然涵哥这么说,相必没和她有更深的发展,舒冉心里好受太多,他放下高悬的心,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祁涵强有力的心跳,这样的结果,已经是他不敢想象的完美。
两人今日的心情,都可谓跌宕起伏,祁涵本就不善与人解释,何况从前,他从不需要讨好和安抚任何人,所以,这个话题就此略过。
两个同样修长的男人身躯。
一个挺秀如竹,骨感如玉,肌肤的颜色与脚腕上的深色幽亮的碎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样晶莹剔透的耀人眼球,肌肤的色泽无暇的比玉更加夺魂摄魄。
另一个则铿锵有力,就好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师用大理石精雕细琢出来的轮廓,更加壮实的体格和浑身撒发出来的凌人气魄,让他的雄性气场高于任何人。
无端营造的阳刚焰火紧紧笼罩着两人,打出一圈浓情的光晕。
一时间这画面就好像是雄狮角鹿般,狮是雄狮,鹿是雄鹿,两者相配却一点也不违背阴阳相合,万物纲常,反而炫美的令人发晕。
反正……狮子角鹿是吃,咱们祁大少爷对舒小少爷……没差的。
舒冉的身体素质本就欠缺,又因药的效力和药浴的熏染,很快便在祁涵怀中睡着了。
又在保温浴缸里大约泡了半小时,祁涵动作轻柔的把舒冉抱出浴缸,为他擦拭了下放到床上,似水柔情的在舒冉脚腕处的碎玉上轻啄了下,才折回浴室为自己整理。
可能是累极了,这一夜舒冉睡得相当安慰,祁涵把他摆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拥进怀中之后,他就没有再挪动半分。
从后背拥抱舒冉是祁涵最喜欢的睡眠方式,也是他们一直以来遵循的睡眠习惯。
以前祁涵是为了舒服,面对面抱着舒冉时,舒冉的胳膊总是放的很不自然,别别扭扭的,会时不时的胳的他很难受。
而现在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彼此心窝靠的最近,能够感受彼此的心跳,能够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早上,祁涵已经醒来很久了,舒冉却还在睡梦中。
舒冉小小一只,就这样子拥抱着他,祁涵不禁有些心疼,不管怎么说都是男孩子,的确是太瘦小了。
祁涵抚摸着舒冉的柔顺的软发,细细吻着舒冉带着薰衣草味的发香。
他越发留恋和舒冉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
“嗯……涵哥~”舒冉刚睡醒的声音,慵懒而沙哑,撩的祁涵心里痒痒的,舒冉转身时,他在舒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许久之后,祁涵找起身给舒冉倒了一杯水,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开始穿衣服。
昨晚交待姜猛他们九点集合,现在应该已经到齐了,他一向遵循时间,也最讨厌等待,对方虽然是下属,但迟到不是个好习惯,“小冉,我和姜叔约好谈事情,早饭你自己先吃,我一会给你端进来。”
“不、不用的,我去餐厅吃。”舒冉的脸都急红了,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竟然在浴室里睡着了,话说最近都是涵哥在照顾他,“我、我没事的,你赶紧下去开会吧。”
“嗯,那……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望着祁涵幽深的、带着戏谑的眼神,舒冉结巴道:“呃……已、已经没事了。”
“有事没事,我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70章 饲主的吻脚礼
祁涵为舒冉热敷后上了药,就进了衣橱间。
从衣橱间走出来的祁涵已经穿好了驼色休闲裤和浅咖啡色衬衣,剪裁合宜的衣服把他的宽肩窄腰不遗余力的凸显出来,再加上英俊冷冽的面孔,使他整个人完美的像个撒旦。
祁涵把干净的欢喜衣物放置在舒冉身边,然后又为舒冉倒了一杯热水放在离他最近的床头柜上,“早餐就在外面餐桌上,如果不太饿,最多等我半小时,我上来陪你吃。”
“好,我等你。”舒冉连忙答道。
“记得给你们老师请假,”祁涵把舒冉的手机放到他床头,“今天就不要去上课了。”
“好。”舒冉脸一红,上学的事情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他果然是颓废了。
祁涵走出门去,舒冉没有当即起床,他翻了个身趴在祁涵睡了一夜的地方。
舒冉对床有种特殊的执念,他对上了大学之后,住校还能睡在属于祁涵的大床,而欣喜了很久,并且一直睡得很踏实。
舒冉摸摸身下的软毯,这里还有祁涵的余温,床垫是昂贵的海斯滕,被高大沉重的祁涵压了一夜没有留下一点凹窝,这让舒冉有些失望的摩擦着祁涵枕过的,似乎有点凹陷的乳胶枕头。
想来,他从六岁开始,就好像已经堕落在祁涵的大床上了。
小时候他最期盼的就是上.床睡觉,因为白天他总觉过的辛苦,祁家永远像个集市,无论来往的是熟悉的面孔还是陌生的面孔,与他亲近的从来唯有祁涵。
可是,祁涵身边总是围绕着太多的人,他大多时候只能躲在角落里,甚至连肉眼都无法扑捉到被众人包围其中的祁涵,但是晚上睡觉就不一样了,卧室的房门一旦关上,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和涵哥了,在若大的床上,涵哥只会和他一个说话,和他一个人游戏,把他一个人拥进怀中,用体温温暖他一个人。
所以当十二岁时,他看到承担他所有的甜蜜和梦想的大床被另外一个人占据,涵哥也在上面纵容那女生与他亲昵的时候,绝望、痛苦、崩溃一下子就把他击垮了,他的世界从来就只有祁涵一个人,可是他以为祁涵的身边围绕再多的人,至少有三分之一时间是可以属于他的,哪怕只是睡觉,哪怕只能睡觉是睡觉的时候,所以,那一天,他转身刚跨出那间房,就不堪的倒下了。
那一次,是他除了六七岁时,发病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没能醒过来。
后来,他知道,他一犯病涵哥就赶走了那个女生,第二天还把床用品都换上了崭新的。
那场病让他驱逐了敌人,并开始得到涵哥不同往日的关注与疼爱,可是那时候风雅别墅的众人都已经开始从败落的南区往日渐繁盛的北区迁移,所以,这件事发生以后不足四个月,他便与涵哥分开了。
那一年他升初中,而涵哥升大学。
恰恰因为涵哥对他日益明显的温柔,所以他的离开才使得他更加寂寞,随着床品的一次次清洗,他慢慢的连属于涵哥的味道,都再也拥抱不到了。
舒冉趴在枕头上,深呼一口气,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男人,甚至关于中国几千年传统的男耕女织,阴阳相合,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他唯一在追逐的,不过是祁涵的一个眼神,一句关切,如今是祁涵的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次巫云楚雨,和之后或真或假的情话。
这辈子他从未追求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所以他能够日复一日六年如一的宅在风雅,他从未倾羡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所以总与人清心寡欲的错觉。
是的,没有人会知道,他对祁涵的渴望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所以……他甚至可以接受一切责难一切条款,只要祁涵不离开他。
“少爷。”35楼会客厅,众人一见祁涵,皆从沙发上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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