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小冉,小冉,你怎么样~”祁涵看着舒冉无力的坠落在他怀里,半阂的眼中全是泪花,嘴唇抽动着想要说些什么,紧抓在他胸前的手却无力的垂了下去。
“艹!”祁涵怒发冲冠的把餐桌踹翻过去,迅速把舒冉抱离地面,“孔赤虎,赶紧打电话叫医生!”
祁涵这一脚,众人皆吓得不轻,哪还顾得上喝酒吃饭,被餐桌撞疼的柴鑫更是一声也不敢吭,和裴炎他们一起跟着祁涵进了宅子。
今天前来参加萧海清五十岁寿辰的有百十号人,其中自是不缺乏医者,阮少毓和她的儿子孙楚凡就是医学界的翘楚者。
舒冉虽不受重视,但现在人在祁涵怀中,众人自是不敢怠慢,阮少毓和孙楚凡也紧跟着上了楼。
祁涵直接把舒冉抱到位于三楼的他的卧室,焦灼的坐在床边握住舒冉发抖的手,沉着眉看向走来的阮少毓和萧海清:“阮姨~”
“我先给他摸摸脉路。”阮少毓走到床侧,先是倾身探探舒冉的颈脉,然后把舒冉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摸摸他的胸口,而后示意祁涵把握着的手交给她,拇指压摁上舒冉手腕动脉。
“这会没事了,刚刚犯病加上喝酒,导致心率加速,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休息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好,谢谢阮姨。”阮少毓一起身,祁涵重新坐在床侧握上舒冉的手,冰冷的扫过挤在卧室的几人:“谁他妈给小冉灌酒的,你们哪一个不知道他有病?”
“祁涵,别发这么大脾气。”萧海清连忙对众人笑着摆摆手,“估计小冉自己也没有太注意,就不小心贪杯了些。”
“不可能!”手中的手抖得更加剧烈了些,祁涵咬咬牙沉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儿子,既然小冉没事了,你就下去吧。”萧海清把众人请了出去,然后折回卧房,“要是你不放心,我让阿芬上来照看一下。”
“不去了。”祁涵担忧的凝望着一脸惨白的舒冉,“妈,你也下去吧。”
“呃~那、那好吧。”萧海清嘴角抽动了下,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你不要命了!”祁涵不甚温柔的把舒冉的身子用被子裹了裹,把人拉起抱进怀来,在那冰冷的、抖颤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别他妈的装睡了,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对、对不起。”舒冉不敢看祁涵,还好泪水早已掩盖了他的视线。
“是谁让你喝酒的!”祁涵一脸阴鸷的为舒冉擦着眼泪,心疼到不行。
“是、是鱼头酒。”
“让你喝你就喝,你没长脑子吗?”祁涵冷笑一声,“说吧,是谁起的哄。”
“……”
舒冉咬着唇,被子下的手一直在口袋里紧紧攥住祁涵送他的白色喷雾瓶,他发病的时候原本是打算把它取出来的。
可是祁涵明明把这个喷雾剂送给他了,刚才怎么会?
难道他还随身携带了一支吗?
“我在问你话呢,少他妈在这给我装聋作哑。”
“涵哥。”舒冉的手挣扎不出被窝,用唇讨好的碰碰祁涵的嘴角,然后把头垫在他肩膀上,小声道:“对不起。”
“嗯哼。”
过了很久,祁涵推开舒冉,打开被子,把他的外套扒下来,然后把舒冉推倒在床上,手滑到他的腰间,解开皮带探找那枚纽扣。
舒冉不明所以,被祁涵摸得喘息不已,他以为祁涵这是准备要他。
“闭嘴,否则老子现在就上了你。”学校那件事他肚里还窝着火呢,现在又折腾这么一出,今晚他连饭都吃不到嘴里,亏他好不容易琢磨了好几种吃法,“穿着衣服睡,你会难受。”
“今晚要、要住在这里吗?”舒冉紧张道。
“是啊,拜你所赐。”本来是没打算住这里的,祁涵终于找到了那颗纽扣。
“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回去。”舒冉握住祁涵在他胯间忙活的手。
“可是我有事。”祁涵解开扣子,拉下舒冉裆间的拉链,“自己脱。”
祁涵转身去了盥洗室。
刚拧了一把热毛巾,就听到了开门声。
最先进来的是祁超,接着是柴鑫和孔赤虎,一进门柴鑫就连忙走近祁涵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祁涵,我来看看小冉,人现在没事了吧?”
“你说呢?”祁涵瞪了他一眼,还真有本事,拉着他老子来做挡箭牌。
“小冉,好些了吗?”祁超在离床三米的距离停顿下来,对挣扎着起身的舒冉摆手道,“不用起来了,我就上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好、好多了,谢谢祁叔。”舒冉坐起身,作势下床幸亏时被祁涵摁住肩膀制止,并把热毛巾递给他,“自己擦。”
要知道他下面可是……凌乱不堪啊。
“祁涵呐,等酒席快结束的时候你记得下楼送送各位叔伯。”
“嗯,知道。”
祁超一下楼,柴鑫的神色就没那么自若了,站的离床八丈子远,还趔趄到孔赤虎身后,“那个,对不起啊小冉,哥实在是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你看,我也没让你喝多少,是吧,前前后后总共也就一杯。”
“嗯,是我自己……”有病!
“闭嘴。”祁涵回头端了柴鑫一眼,“下去给小冉端碗热粥,没有合适的就让芬姨赶紧做。”
“好,好,我这就去。”柴鑫一听松了口浊气,立马转身下楼。
“老大,您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度了。”孔赤虎靠近床侧,见祁涵把枕头垫在舒冉腰后,而后拉高被子再次把人捂严实。
紧张过度?!祁涵想起舒冉发病的那一瞬,他鼻子酸的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不过祁涵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舒冉垂眉沉思的脸。
“老大,您刚才用的喷雾剂,就是裴寒给您弄来的吧。”孔赤虎摩拳擦掌,“真是白金真钻的吗,能不能让小弟瞻仰瞻仰,等里面的药用完,空瓶送我一个呗。”
“……”祁涵见舒冉的眸子闪了闪,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别在这瞎扯蛋……对了,小冉,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带药,我不是给你说过~奥,对了,换完衣服我亲手交给你的。”
祁涵烦躁的抓住头皮,他的确有点紧张过度了。
晚宴到了尾声。
祁涵在楼下忙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打发完几个酒品差劲的叔伯,一身疲惫的上楼。
一开门,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他原本以为舒冉已经睡下了,谁知摸索到床头打开暗灯,却见床上空空如也,他下意识的看往衣架,舒冉的衣服也不在了。
烦躁的打开手机拨通舒冉的电话,却听到手机从床上传来,被掩在了被角下面。
“妈,小冉呢?”祁涵匆匆步下楼,与刚上到二楼的萧海清相遇。
“奥,我让阿芬给他安排了客房,应该是去客房休息了吧。”
“哪间房?”这里总共就三层楼,不过东边和西边做了分区,西边一楼为佣人房,二楼三楼都是客房。
“阿芬安排的,我也不知道。”萧海清疲惫的摆摆手,“他已经没事了,你就不必操心了。”
“芬姨这会人在哪?”祁涵往楼下扫了一眼,看到了正在指挥佣人收拾客厅的李芬,也不管萧海清又说了些什么,就疾步奔下楼去。
舒冉自然是睡不着的,他背靠床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微弱的光芒,那是外面的路灯透过窗子打进来的。
手机他也忘记拿了,来到这间房以后,他又折回去想要拿回手机,却发现那间房门已经落了锁。
这让他不由得联想起祁涵的心房,是不是也和他的房门一样。可以让他躺在他的床上,但不会给他钥匙,一旦到了让他离开的那一天,他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和钥匙□□门孔的声音,舒冉的第一反应就是躺进被窝,闭上眼睛。
祁涵打开房门走进去,客房房间较小,走廊里的灯光直接打在床上,祁涵咬牙切齿的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一团: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芬姨,去把三楼过道门打开。”东区和西区楼层间都隔着一扇门,门内侧朝东,主家能从东打开房门,而从西区开门则需要钥匙。
祁涵说完也没开灯,径直走到床侧,掀开被子见舒冉裤子没脱,就把人抱起来,拎着床头的外套搭在他身上走出卧室。
留宿的客人不多,也就几个喝断片的,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清醒的人,但李芬知道他把人抱回了主卧,明天一早他老爹老娘肯定也都会知道。
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他也没打算把舒冉藏着掖着。
“啊~”
一回主卧,祁涵就迅猛又粗鲁的撕扯舒冉的衣服,打开他腰间的皮带和扣子,把他翻趴在床,欺身啃咬他的后颈,边扯下他的裤子。
随着裤子被剥落,祁涵的唇也随之下滑,最后他咬上舒冉的裸背,手□□舒冉的内裤里反复用力的揉着他结实圆润的股。
“我真应该做的你下不了床!”
原本今晚不打算开动的祁涵,此时**灼心的连做前戏的都不想等待。就直接伸出中指截进舒冉的身体里。
“唔~”
没有润滑,又这么猝不及然,股心传来的疼痛,瞬间把舒冉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被反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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