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邢天在搞哪出破戏,突然对他示爱,有恃无恐、大大方方越过鸿沟,在自己的领地宣誓主权。那他呢,要学电视剧里痴情女主飞蛾扑火,爱的死去活来,爱的轰轰烈烈,待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才敢与君绝?
可笑,他不会那么傻逼!反观邢天,一句“散了吧”,对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缠着他。
都说一段感情中,付出多的一方更容易受伤,套在他和邢天身上,邢天付出的好像比自己多,可变的不像自己的人却是他燕子潇。
越想越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唇瓣突然被一块柔软温暖的东西堵上,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技巧,却勾起他体内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
看看看,他燕子潇就这么窝囊、没出息,一句话、一个吻就让他□□。冷漠的面具渐渐融化,燕子潇微启唇,自我嘲讽。
吻的动|情时,邢天脱|掉燕子潇的睡衣,顺势把燕子潇压|倒在沙发上,俯身下移,从唇、锁骨、乳|尖至肚|脐、小腹,依次烙印滚烫的吻,最后停滞在那根淡粉色的xin|器上,邢天深吸一口气,发出感慨:“真漂亮。”
燕子潇有点等不及邢天后面的举动,呼吸浓重:“给我舔|舔。”
邢天不是第一次给燕子潇kou|交,心里早就没了最初的排斥感,他斯文一笑,好似在米其林三星享受昂贵珍馐,风度翩翩道:“燕子潇,你是我第一个用嘴伺候的人,不仅这里——”
随后邢天吧唧一声,亲了口燕子潇的□□,故意把声音弄很大,生怕男人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特别的爱意。
邢天继续道:“还有这里——”
(和谐部分老地方见……)
燕子潇闭眼,仰头,一时承|受不住,下唇咬得发白。
邢天的心情愉悦又怜惜:“爽翻了吧,我的骚|老婆?”
“骚……你的头……”燕子潇断断续续地骂。
邢天忍不住笑出声,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往客厅拐角看去,随即在燕子潇耳边低声道:“本来不想让你忍这么辛苦的,可是隔壁是晟儿房间,被他听见的话,我们老脸往哪儿搁,委屈我的潇潇了。”
潇潇这个幼稚的叠声昵称,燕子潇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听着轻浮、奇怪。可每每从邢天嫣红的唇吐出时,被邢天饱含□□的魅惑声音一加工,就升华成一味劲辣的催情剂,把他体内隐藏的□□因子激发的不留余地,他甚至怀疑他人生前30年怎么靠手过来的。
今夜的邢天有些不同,柔情替代往昔的浮躁,撞|击缓且慢,但不失雄性的刚硬力道,似乎想将整个身体与自己融和,让他更细致、更完美地感受他。
“这个速度也很舒服吧?”邢天温柔地问:“很久没做了,怕你疼。”
燕子潇怪异地看着邢天,有点魂不守舍:“我皮糙肉厚。”
邢天还是不舍加快速度,清明的目光逐渐迷茫,发泄的那一刻,他陆续呢喃,“潇潇,我真的好爱你啊。”
小腹一股潮热,湿热的液体沾满两人结合的地方,燕子也泄了,他知道这仅是开始……
回房,两人继续翻云覆雨,疯狂缠绵。
邢天像要不够似的,□□的凶残始终没有变软。
直到燕子潇没了力气,撑不住昏睡过去,邢天才恋恋不舍,放过他,给燕子潇洗了个澡,铺上新床单,两人相拥而眠。
*******
翌日,大年初一,邢天神清气爽地起床,照镜子,那几颗小痘痘全部下去了。洗漱完,他照了张自拍,发给钟延。
钟延立即回复:“瞧这皮肤,得手了?”
“可不是。”
“你使得什么招儿?”附带一个猥琐邪恶的表情。
“说了几句好听的。”
“6666666!!!!”钟延回复。
邢天漠然一笑,其实他们这类人哄情人哪个不是砸房、砸车又砸钱的,俗不可耐。先前他也陷入误区,给燕子潇送车又送表的,但燕子潇压根不吃这一套,视金钱如粪土,视他如粪土尖儿上的烦人苍蝇。
其实砸什么都不管用,直接砸人就对了。所以他死缠烂打也要在媳妇儿家蹭口饭。
燕子潇也醒了,邢天体贴道:“才八点,再睡会儿,昨晚累着你了。”
“年初一,还是不要睡懒觉了。”燕子潇强忍着腰背的酸疼感,挣扎起身,邢天知道男人性格执拗,也再未相劝,大不了中午他陪燕子潇美美地睡一觉。
邢天给燕子潇找了件高领毛衫。燕子潇嫌屋里穿太热,让邢天换件低领的。
邢天笑道:“你脖子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万一被儿子看到……”
想起昨晚的放|纵与疯|狂,燕子潇再不多言,立马套上毛衣,去洗漱。
邢天则进了燕晟的房间。
拉开窗帘,和煦明媚的晨光钻进小屋,照亮了小床中央那个可爱秀气的小男孩。
墨黑的头发,卷翘的睫毛,秀气的下巴,邢天拿出手机,打算把这温馨美好的一幕捕捉下来,镜头对焦时,邢天突然半眯起眼,眉梢不受控地轻轻上挑。
邢天立刻翻出阿旭发给他的燕晟给e试镜的照片、视屏,神情渐渐冰冷。
难怪为何他初识小孩就觉得他与小孩之间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照片里的小男孩笑靥灿烂,竟然和他小时候有五、六分相似。
第八十章
邢天想起临走前,孤儿院董院长送他的桃木匣子——安淇在孤儿院没来得及拿走的遗物。
他不知道这个稀奇古怪的女人为何突然转变心意。最初他表明身份时,董院长可是一口咬定不认识安淇的。
莫名其妙,不过也算是意外收获,给燕子潇他一定很开心。邢天着想,把桃木匣子紧紧攥在手中。
邢天没打开,匣子里面装的什么也不清楚。回祖宅吃年夜饭时,邢天又担心燕子潇看到妹妹的遗物心情不好,为了让燕子潇开开心心过个新年,邢天暂时把匣子寄放到祖宅,打算晚点儿送给燕子潇。
没多久,燕子潇喊邢天、燕晟吃早饭,主食是他提前炸好的春卷和油饼,搭配软糯香甜的八宝薏米粥,下饭的小菜则是他现炒的,色香味俱全,摆放在精致的餐盘中,令人食欲大增。
燕晟穿了一件刺绣着狮子头的宝蓝色卫衣,衬的孩子皮肤白皙又健康,燕子潇皱眉问:“这衣服是?”他不记得给儿子买过这种风格的衣服。
邢天立刻道:“我买的,酷不酷?”他才不会说这儿童卫衣是e品牌方送的限量款,全球只有100件,如果被燕子潇知道他擅自带儿子拍广告,燕子潇不削死他才怪。
“嗯,凑合。”
邢天知道燕子潇凑合的隐层含义——挺满意。他看过燕晟的衣橱,黑白灰三色,唯一带颜色的是幼儿园统一发的园服。
“燕子潇,以后宝宝的衣服我来购置,行吗?”邢天期待地看着燕子潇。
“不行。”
“为什么,我眼光比你好!”邢天不服道。
“吃你的饭,不然滚。”
邢天冷哼了一声,他费力不讨好,只能老实吃饭。
饭后,邢天让燕子潇歇缓着,主动承揽所有的家务活儿,洗碗、拖地、抹桌子,还不忘把他们昨晚弄脏的床单被罩洗了。
邢天没有烹饪天赋,但整理家务挺有潜力。经过他的一番拾掇,小屋亮堂堂的,地板干净的能反光,阳台上的鲜花散出素雅的淡香,春光无限好,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
由于过年小长假,各大卫视循环播放《西游记》、《新白娘子传奇》、《亮剑》、《还珠格格》等怀旧的经典老剧。邢天殷勤给燕子潇按摩,时不时瞄两眼电视。
进入广告时间,燕子潇拿起遥控器,想换到体育频道看球赛,邢天小声吐槽:“好像还有两集,也不知道小燕子到底逃没逃出黑棋社。”
这小子追剧到兴头上了?燕子潇放下遥控器,问:“没看过《还珠》?”
邢天茫然摇头。他自小接受贵族式的精英教育,每日的课程表精确到分钟来计算,启蒙的课外读物全是《论语》、《大学》、《唯物主义哲学》、《欧洲艺术史》、《时间起源》之流的,为了把这些书读懂,他连玩的时间都很节省,哪有闲暇时间追剧。年纪渐长后,他对学习的兴趣与热情陡然转移,开玩笑说他要睡遍全天下的美人。
《还珠》他只听过大名,剧情角色等,他一概不知。所以才看了一小会儿,就津津有味地琢磨剧情。
燕子潇放下遥控器,没换台。他想把腿从邢天的手中抽走,邢天摁住燕子潇的脚踝,体贴地说:“不许动,再给你揉揉。”
下午有客人登门拜年,是小红小绿那对天然呆兄弟。小红提了一只老母鸡,小绿拎了一条多宝鱼,都是他们用打工赚的辛苦钱买的,燕子潇热情地欢迎两个少年,却引来邢天频频吃醋。
小家里多了两个大孩子,气氛一下子活络许多。可邢天看到两个熊孩子喝的是燕子潇泡的茶、吃的是燕子潇削好的苹果,便生出一种爱巢被霸占的失落与愤懑感——这是他的家,可不是伺候祖宗的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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